第一娘子 作者:孟筱初
第 92 章
这个意思很明显了吧！她们都下了马，陪程、柯两人步行，就是完全不介意和他们一道。反正，王雨倩和孟筱初都觉得这对男女有意思，要是能交个朋友也挺好的。
程蓝赫与柯如瑶对视了一眼，意外这四个陌生人会如此的友善。他们二人都是名门之后，这看人的本事，是从小就练就的，王雨倩和孟筱初四人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王雨倩活泼可人，孟筱初的沉着冷静，加上泰尧手中还提着类似剑的物体，而苍璃和泰尧都俊俏如仙人，气度非凡，再再说明她们的不凡。最可贵的是她们的平易近人，对陌生人都能如此友好，他们的心地如何，可见一斑。
“四位到佑玄城是寻亲、访友、还是办事？在下在城中还算有些人脉，如果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程蓝赫找话题和四人搭讪，就算是客套话，他说得也异常的诚恳。
“我等是旅人，在江湖上游历，增长见闻，游山玩水。到佑玄城只是投宿而已，看来要辜负公子的好意了。不过，还是谢过公子。”孟筱初微笑着对程蓝赫道。很明显，程蓝赫对他们也很好奇，欲结交的心态溢于言表。
“哦……原来四位是行走江湖的侠客，失敬失敬。在下虽是一介书生，却对江湖上的人物十分仰慕，却一直无缘结交。今日能认识四位，真是三生有幸。在下程源，字蓝赫，这是在下的未婚妻柯如瑶，不知四位尊姓大名？”程源已经肯定这四人是江湖上的侠客，结交之心更胜。能成为江湖上大侠，可是他一直想追求，却始终不能完成的梦想。这四人，他是交定了！
王雨倩和孟筱初都是男装打扮，而程蓝赫和柯如瑶显然都没有看出来。所以她们两个都把自己的名字省去了一个字，王雨倩去掉了最后一个“倩”，自称王雨，而孟筱初则将中间的筱字省去，自称孟初，苍璃和泰尧的名字没什么问题，就干脆的报上自己的姓名。对程、柯二人，王雨倩和孟筱初虽然所有隐瞒，却不是因为戒备，相反的，她们越来越觉得，这个程源程蓝赫是个有意思的人。
一直在一边默不作声的柯如瑶，盯着泰尧手里的书泰剑看了半天了。她祖父和父亲都是武将出身，她自己也会些拳脚武功，高手谈不上，对付些地痞流氓是绰绰有余的。泰尧手里的剑鞘上，刻着十分繁复的花纹，虽然不明显，但是古朴的很。乍一看下，书泰剑的确不怎么起眼，可是柯如瑶就是觉得它不一般。
“泰尧公子手中的可是一把剑？”柯如瑶最后还是忍不住小声的问了出来。
“姑娘好眼光！姑娘看的不错，这正是初的随身佩剑。很少有人能一眼出它是把剑，姑娘也是习武之人吧？”既然被看出来，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泰尧如实的用他那缓慢温和的语速道。这个丫头不一般啊！书泰的其貌不扬是它最好的伪装，平时都不会有人多看它一眼的。而柯如瑶却看出了门道，一语道破。
“孟公子的剑如此特别，和我以前见过的剑都不一样。”程源也对书泰产生了兴趣，习武是他从小的愿望，可惜他小时候身体不好，武师都说他不适合习武，最终他只能在读书上有所成就。
“正因为它特别的普通，才能让人不注意到它。对敌的时候，才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泰尧微笑着说明书泰的好处。
“哦……原来是这样的！这剑既然是孟公子的，想必公子是个高手了？”程源对武功高手十分的崇拜，想到眼前这个叫孟初的人，可能就是高手，他便不能抑制自己心里的憧憬。他的父亲就是个练家子，平时在府里的练武场打拳的时候，陈源都会在一旁观看。可惜他不是练武的材料，不然，他一定也是个高手！
“高手可不敢当，只是会两下子而已。行走江湖，怎么也得会两手防身的功夫不是？”孟筱初对她武功的问题不想深谈，她学武功不是为了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只是想保护王雨倩和她自己，是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只要来打她们主意的人打不过自己就够了。
“孟公子太谦虚了，在下看公子定是个中高手，不知……”还等程源说完，远处就传来一阵喊声：
“少爷……少爷……出事了……府里出大事了……”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远远的看见了程源便高声喊着，边喊着边往这边跑来。
程源一听说自己家里出事了，赶紧迎了上去，柯如瑶也亦步亦趋的跟了过去。王雨倩和孟筱初对视一步上前。
“少爷……老夫人她……她……哎呀！您……您快回府看看吧！可不得了了！”那个小厮跑到了程源的面前，气喘吁吁的对他道。
程源得知是自己的祖母有事，立即二话不说的往佑玄城内跑，那个小厮气还没有喘匀，就无奈的跟着自家的少爷往回跑。柯如瑶对王雨倩和孟筱初一福身，说了声抱歉，也跟着程源跑了起来。
没跑多远，程源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停住了脚步，害的跟在他身后的小厮差点撞到他身上。接着程源一转身，高声喊道：
“四位侠士，在下家住城南。眼下家中有事，在下先走一步，四位一会儿到我家做客吧！记住，城南程家，对门房的人说是在下的朋友就行了！”说完，也不管他们四人答没答应，转身就跑远了。
等他们走远了，王雨倩靠在孟筱初的身边，笑着道：
“这人真有意思，刚刚认识，就敢邀请我们去他家做客！就不怕我们是什么坏人吗？还是说古代的人都是这么单纯的，看谁都是好人！”看着程源和柯如瑶消失在佑玄城城门口的身影，王雨倩不禁发出感叹。怪人就是怪人，说话办事都不是能用正常思维预料的。
“看得出，这个程源对武功很向往，但是，他却不是个会武的人。而那个姓柯的姑娘也不一般，竟能看出书泰的不凡。”泰尧走在孟筱初的身边，缓缓的道。
“铁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是找客栈去投宿，还是听这个程公子的话，去他家做客呢？”王雨倩觉得程源和柯如瑶两个人的事很有趣，她还没有看够，这两个人实在是太逗了！
正文 第八十五章 良缘“我”成（三）
刚刚程源要上吊的时候说，不想娶柯如瑶，而柯如瑶也不想嫁给程源。可是后来几个人聊天的时候，程源说柯如瑶是他的未婚妻，而柯如瑶也没有反对。他们看似无情又似有情，王雨倩好奇的死了，她就是想搞清楚，这两个人到底是相爱的还是仇人！
说起来，那个程源好像一个人啊！仔细想想和肚子疼那个呆子有点像，不过肚子疼好玩一点，呆呆的，可爱得不行。除去他对兵法太过执着，单看他本人，还是很出色的人。不只长相好，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样子，年纪轻轻的，就成了玄昊的第一谋士，才气还是很高的……
哎？干嘛想起他啊？王雨倩甩甩头，把脑海中的身影甩掉。
“既然他发出了邀请，我们就没有不去的道理。更何况，你不是很好奇这二人的关系吗？我们就去看个究竟，说不定，又有好玩的事在等着我们呢！”孟筱初也是个闲不住的人，想到可能有趣事发生，她就忍不住要去参一脚。她也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程源这样的男人。
王雨倩就知道孟筱初一定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不是，她刚想了解程、柯两人，她就猜到了。她们两个达成共识，苍璃和泰尧自然没有异议，于是，四个人便向佑玄城内走去。
进了城，找人打听了一下程家的位置，四人便向城南走去。走这一路，街头巷尾的人们都在谈论城南的程家和城北的柯家，言谈间提及两家本事世交，最近又要缔结良缘，被城中百姓引为美谈。
看来，程源说柯如瑶是他的未婚妻的事，还不是妄言。怪不得脾气不好的柯如瑶，并没有反驳程源的话，还一副小女人的样子，小鸟依人呢！
不久，四人便来到了程府外。刚到程府门口，正看见刚刚那个去找程源的小厮就在门口处张望，见她们四人走来，那小厮立即迎了上来，对她们一礼，道：
“四位公子，我家少爷命小的在此等候四位公子，请四位随小的入内，我家少爷已经安排了住处，让四位公子在府中小住几日。”小厮一边往府内引四人，一边热情的说着。
这小厮跟着程源匆匆回府，程源心急自己祖母的安危，却没有忘记王雨倩和孟筱初四人，让小厮在此等候，看她们会不会跟来。
“你家公子想的倒是周到，不但让你在这等我们，还安排好了住处。哎？他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来的？”孟筱初边往府中走，边问小厮。这个程源神了，虽然他说让她们四人到府上做客，但是，她们没有答应啊！他怎么就能断定她们一定会来？
小厮嘿嘿一笑，边在前面引路，边给王雨倩和孟筱初她们解释，道：
“我家少爷也是猜的，他让小的在门口等等看，说各位可能会来，其实他也不敢肯定的。”王雨倩和孟筱初听了之后点点头，就说嘛！这程源怎么看也像是个能掐会算的人，原来只是猜的啊！
四人跟着小厮往住处走，经过程家大厅的时候，里面传来一阵嘈杂声，王雨倩和孟筱初被声音引得好奇，王雨倩以为有热闹好看，拉着孟筱初就想过去看个究竟。可是小厮却拦住了她们，压低了声音，对她们道：
“哎呦！我说二位，听小的一句劝，这个热闹可不能看！”
王雨倩和孟筱初面面相觑，这天下还有她们看不得的热闹吗？孟筱初看向紧张兮兮的小厮，问他为什么不能看。小厮先是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生怕让人听见一样，神神秘秘的对她们道：
“二位不知道，大厅里正是我家老爷、夫人和少爷在谈事情。我家夫人的脾气大的很，夫人发话的时候，老爷和少爷都得听着，就连我们家老夫人，都是听夫人的命令。前几天，我家少爷和柯家小姐的婚事定了，两家都在商量结婚的吉日了，可是少爷说什么也不愿意娶柯小姐。可是我家夫人出了声，少爷表面上也不敢忤逆，这不！今天少爷就离家出走了。夫人一听说少爷跑了，就让老夫人装病，把全家上下都给唬住了。刚刚少爷回来，带着柯家小姐一起，夫人还以为他回心转意了，结果，少爷还是不肯娶。夫人一气就……就说要上吊。这都闹了好一会儿了，夫人的气还没消，几位要是过去，让她看见了，准没好！”
又是上吊？不是吧？
“小哥你放心，我是习武之人，脚步轻得很，不会让你家夫人发现的。程公子是我等朋友，我等就是想确定一下他的安危，看过他没事，我们就会悄悄回来的。”孟筱初拍了拍小厮的肩膀，也不管他还要说什么，就拉起王雨倩悄悄的向大厅靠近。到了大厅门边，探头向里看去。
此时大厅里乱作一团，程源正和一个中年大叔拉着一个中年妇人，因为那妇人正站在一张凳子上，一边拍掉程源和那个中年大叔拉她的手，一边将手中的白绫拼命的往房梁上搭，嘴里还哭喊着：
“我不活了……我活不了……想我嫁到你们程家这么多年，相夫教子操持家务，让你们爷俩衣食无忧，可是……可是你们两个怎么就这么不济呢？你……你个不孝子，你别拉我，我今天就死给你们看！”
“哎呀夫人啊！你不要这个样子，你快下来吧！你先下来，我们有什么事好好说，儿子不是不听你的话，是不是蓝赫？你快跟你娘说，说你什么都听她的！”那个中年大叔，就是程源的父亲程楚，佑玄城中有头有脸的商人。而此时这位有名的大商人，哪还有一点君子的样子，只要是能让他的老婆从凳子上下来，让他干什么都行！
“娘，娘，是孩儿不对，是孩儿混账，你先下来，我们凡事好商量。孩儿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程源也怕自己的亲娘真干傻事，不管怎么样，也要先把她劝下来再说。
“你们两个少来，你是我儿子，我还不知道你！我一下来，你该怎么的还怎么的，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所以，我、不、下、去！我今天就要死给你们看！”程夫人这是铁了心让程源承诺，这个亲他一定成，不然，就死给他看！
程楚和程源这苦命的爷俩继续劝着程夫人，可是收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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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2 章
这个意思很明显了吧！她们都下了马，陪程、柯两人步行，就是完全不介意和他们一道。反正，王雨倩和孟筱初都觉得这对男女有意思，要是能交个朋友也挺好的。
程蓝赫与柯如瑶对视了一眼，意外这四个陌生人会如此的友善。他们二人都是名门之后，这看人的本事，是从小就练就的，王雨倩和孟筱初四人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王雨倩活泼可人，孟筱初的沉着冷静，加上泰尧手中还提着类似剑的物体，而苍璃和泰尧都俊俏如仙人，气度非凡，再再说明她们的不凡。最可贵的是她们的平易近人，对陌生人都能如此友好，他们的心地如何，可见一斑。
“四位到佑玄城是寻亲、访友、还是办事？在下在城中还算有些人脉，如果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程蓝赫找话题和四人搭讪，就算是客套话，他说得也异常的诚恳。
“我等是旅人，在江湖上游历，增长见闻，游山玩水。到佑玄城只是投宿而已，看来要辜负公子的好意了。不过，还是谢过公子。”孟筱初微笑着对程蓝赫道。很明显，程蓝赫对他们也很好奇，欲结交的心态溢于言表。
“哦……原来四位是行走江湖的侠客，失敬失敬。在下虽是一介书生，却对江湖上的人物十分仰慕，却一直无缘结交。今日能认识四位，真是三生有幸。在下程源，字蓝赫，这是在下的未婚妻柯如瑶，不知四位尊姓大名？”程源已经肯定这四人是江湖上的侠客，结交之心更胜。能成为江湖上大侠，可是他一直想追求，却始终不能完成的梦想。这四人，他是交定了！
王雨倩和孟筱初都是男装打扮，而程蓝赫和柯如瑶显然都没有看出来。所以她们两个都把自己的名字省去了一个字，王雨倩去掉了最后一个“倩”，自称王雨，而孟筱初则将中间的筱字省去，自称孟初，苍璃和泰尧的名字没什么问题，就干脆的报上自己的姓名。对程、柯二人，王雨倩和孟筱初虽然所有隐瞒，却不是因为戒备，相反的，她们越来越觉得，这个程源程蓝赫是个有意思的人。
一直在一边默不作声的柯如瑶，盯着泰尧手里的书泰剑看了半天了。她祖父和父亲都是武将出身，她自己也会些拳脚武功，高手谈不上，对付些地痞流氓是绰绰有余的。泰尧手里的剑鞘上，刻着十分繁复的花纹，虽然不明显，但是古朴的很。乍一看下，书泰剑的确不怎么起眼，可是柯如瑶就是觉得它不一般。
“泰尧公子手中的可是一把剑？”柯如瑶最后还是忍不住小声的问了出来。
“姑娘好眼光！姑娘看的不错，这正是初的随身佩剑。很少有人能一眼出它是把剑，姑娘也是习武之人吧？”既然被看出来，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泰尧如实的用他那缓慢温和的语速道。这个丫头不一般啊！书泰的其貌不扬是它最好的伪装，平时都不会有人多看它一眼的。而柯如瑶却看出了门道，一语道破。
“孟公子的剑如此特别，和我以前见过的剑都不一样。”程源也对书泰产生了兴趣，习武是他从小的愿望，可惜他小时候身体不好，武师都说他不适合习武，最终他只能在读书上有所成就。
“正因为它特别的普通，才能让人不注意到它。对敌的时候，才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泰尧微笑着说明书泰的好处。
“哦……原来是这样的！这剑既然是孟公子的，想必公子是个高手了？”程源对武功高手十分的崇拜，想到眼前这个叫孟初的人，可能就是高手，他便不能抑制自己心里的憧憬。他的父亲就是个练家子，平时在府里的练武场打拳的时候，陈源都会在一旁观看。可惜他不是练武的材料，不然，他一定也是个高手！
“高手可不敢当，只是会两下子而已。行走江湖，怎么也得会两手防身的功夫不是？”孟筱初对她武功的问题不想深谈，她学武功不是为了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只是想保护王雨倩和她自己，是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只要来打她们主意的人打不过自己就够了。
“孟公子太谦虚了，在下看公子定是个中高手，不知……”还等程源说完，远处就传来一阵喊声：
“少爷……少爷……出事了……府里出大事了……”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远远的看见了程源便高声喊着，边喊着边往这边跑来。
程源一听说自己家里出事了，赶紧迎了上去，柯如瑶也亦步亦趋的跟了过去。王雨倩和孟筱初对视一步上前。
“少爷……老夫人她……她……哎呀！您……您快回府看看吧！可不得了了！”那个小厮跑到了程源的面前，气喘吁吁的对他道。
程源得知是自己的祖母有事，立即二话不说的往佑玄城内跑，那个小厮气还没有喘匀，就无奈的跟着自家的少爷往回跑。柯如瑶对王雨倩和孟筱初一福身，说了声抱歉，也跟着程源跑了起来。
没跑多远，程源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停住了脚步，害的跟在他身后的小厮差点撞到他身上。接着程源一转身，高声喊道：
“四位侠士，在下家住城南。眼下家中有事，在下先走一步，四位一会儿到我家做客吧！记住，城南程家，对门房的人说是在下的朋友就行了！”说完，也不管他们四人答没答应，转身就跑远了。
等他们走远了，王雨倩靠在孟筱初的身边，笑着道：
“这人真有意思，刚刚认识，就敢邀请我们去他家做客！就不怕我们是什么坏人吗？还是说古代的人都是这么单纯的，看谁都是好人！”看着程源和柯如瑶消失在佑玄城城门口的身影，王雨倩不禁发出感叹。怪人就是怪人，说话办事都不是能用正常思维预料的。
“看得出，这个程源对武功很向往，但是，他却不是个会武的人。而那个姓柯的姑娘也不一般，竟能看出书泰的不凡。”泰尧走在孟筱初的身边，缓缓的道。
“铁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是找客栈去投宿，还是听这个程公子的话，去他家做客呢？”王雨倩觉得程源和柯如瑶两个人的事很有趣，她还没有看够，这两个人实在是太逗了！
正文 第八十五章 良缘“我”成（三）
刚刚程源要上吊的时候说，不想娶柯如瑶，而柯如瑶也不想嫁给程源。可是后来几个人聊天的时候，程源说柯如瑶是他的未婚妻，而柯如瑶也没有反对。他们看似无情又似有情，王雨倩好奇的死了，她就是想搞清楚，这两个人到底是相爱的还是仇人！
说起来，那个程源好像一个人啊！仔细想想和肚子疼那个呆子有点像，不过肚子疼好玩一点，呆呆的，可爱得不行。除去他对兵法太过执着，单看他本人，还是很出色的人。不只长相好，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样子，年纪轻轻的，就成了玄昊的第一谋士，才气还是很高的……
哎？干嘛想起他啊？王雨倩甩甩头，把脑海中的身影甩掉。
“既然他发出了邀请，我们就没有不去的道理。更何况，你不是很好奇这二人的关系吗？我们就去看个究竟，说不定，又有好玩的事在等着我们呢！”孟筱初也是个闲不住的人，想到可能有趣事发生，她就忍不住要去参一脚。她也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程源这样的男人。
王雨倩就知道孟筱初一定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不是，她刚想了解程、柯两人，她就猜到了。她们两个达成共识，苍璃和泰尧自然没有异议，于是，四个人便向佑玄城内走去。
进了城，找人打听了一下程家的位置，四人便向城南走去。走这一路，街头巷尾的人们都在谈论城南的程家和城北的柯家，言谈间提及两家本事世交，最近又要缔结良缘，被城中百姓引为美谈。
看来，程源说柯如瑶是他的未婚妻的事，还不是妄言。怪不得脾气不好的柯如瑶，并没有反驳程源的话，还一副小女人的样子，小鸟依人呢！
不久，四人便来到了程府外。刚到程府门口，正看见刚刚那个去找程源的小厮就在门口处张望，见她们四人走来，那小厮立即迎了上来，对她们一礼，道：
“四位公子，我家少爷命小的在此等候四位公子，请四位随小的入内，我家少爷已经安排了住处，让四位公子在府中小住几日。”小厮一边往府内引四人，一边热情的说着。
这小厮跟着程源匆匆回府，程源心急自己祖母的安危，却没有忘记王雨倩和孟筱初四人，让小厮在此等候，看她们会不会跟来。
“你家公子想的倒是周到，不但让你在这等我们，还安排好了住处。哎？他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来的？”孟筱初边往府中走，边问小厮。这个程源神了，虽然他说让她们四人到府上做客，但是，她们没有答应啊！他怎么就能断定她们一定会来？
小厮嘿嘿一笑，边在前面引路，边给王雨倩和孟筱初她们解释，道：
“我家少爷也是猜的，他让小的在门口等等看，说各位可能会来，其实他也不敢肯定的。”王雨倩和孟筱初听了之后点点头，就说嘛！这程源怎么看也像是个能掐会算的人，原来只是猜的啊！
四人跟着小厮往住处走，经过程家大厅的时候，里面传来一阵嘈杂声，王雨倩和孟筱初被声音引得好奇，王雨倩以为有热闹好看，拉着孟筱初就想过去看个究竟。可是小厮却拦住了她们，压低了声音，对她们道：
“哎呦！我说二位，听小的一句劝，这个热闹可不能看！”
王雨倩和孟筱初面面相觑，这天下还有她们看不得的热闹吗？孟筱初看向紧张兮兮的小厮，问他为什么不能看。小厮先是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生怕让人听见一样，神神秘秘的对她们道：
“二位不知道，大厅里正是我家老爷、夫人和少爷在谈事情。我家夫人的脾气大的很，夫人发话的时候，老爷和少爷都得听着，就连我们家老夫人，都是听夫人的命令。前几天，我家少爷和柯家小姐的婚事定了，两家都在商量结婚的吉日了，可是少爷说什么也不愿意娶柯小姐。可是我家夫人出了声，少爷表面上也不敢忤逆，这不！今天少爷就离家出走了。夫人一听说少爷跑了，就让老夫人装病，把全家上下都给唬住了。刚刚少爷回来，带着柯家小姐一起，夫人还以为他回心转意了，结果，少爷还是不肯娶。夫人一气就……就说要上吊。这都闹了好一会儿了，夫人的气还没消，几位要是过去，让她看见了，准没好！”
又是上吊？不是吧？
“小哥你放心，我是习武之人，脚步轻得很，不会让你家夫人发现的。程公子是我等朋友，我等就是想确定一下他的安危，看过他没事，我们就会悄悄回来的。”孟筱初拍了拍小厮的肩膀，也不管他还要说什么，就拉起王雨倩悄悄的向大厅靠近。到了大厅门边，探头向里看去。
此时大厅里乱作一团，程源正和一个中年大叔拉着一个中年妇人，因为那妇人正站在一张凳子上，一边拍掉程源和那个中年大叔拉她的手，一边将手中的白绫拼命的往房梁上搭，嘴里还哭喊着：
“我不活了……我活不了……想我嫁到你们程家这么多年，相夫教子操持家务，让你们爷俩衣食无忧，可是……可是你们两个怎么就这么不济呢？你……你个不孝子，你别拉我，我今天就死给你们看！”
“哎呀夫人啊！你不要这个样子，你快下来吧！你先下来，我们有什么事好好说，儿子不是不听你的话，是不是蓝赫？你快跟你娘说，说你什么都听她的！”那个中年大叔，就是程源的父亲程楚，佑玄城中有头有脸的商人。而此时这位有名的大商人，哪还有一点君子的样子，只要是能让他的老婆从凳子上下来，让他干什么都行！
“娘，娘，是孩儿不对，是孩儿混账，你先下来，我们凡事好商量。孩儿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程源也怕自己的亲娘真干傻事，不管怎么样，也要先把她劝下来再说。
“你们两个少来，你是我儿子，我还不知道你！我一下来，你该怎么的还怎么的，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所以，我、不、下、去！我今天就要死给你们看！”程夫人这是铁了心让程源承诺，这个亲他一定成，不然，就死给他看！
程楚和程源这苦命的爷俩继续劝着程夫人，可是收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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