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敌压倒 作者:因倪

    容,简直让莫沫的脑子一片混乱无法可想!

    太他大爷的狠毒了!

    武功再好,一枪撂倒。

    而且身处敌营,好汉,咱架不住拳多。

    莫沫tt,悲剧了……

    早知道,他就应该藏在屋里不下来,或者干脆躲在床底下不出来。

    彦哲一边拿枪指着莫沫,一边脱下外套把莫沫的双手绑了起来。

    “你到底想干吗?”莫沫不敢动,任他绑。

    面对着凶恶的彦哲,和他手中更加凶恶的帮凶,莫沫委屈地无语泪流。

    仿佛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彦哲总算把莫沫给绑结实了。

    直接坐在地板上,彦哲轻浅的笑容里似乎藏着一股得意和放松。

    上回被莫沫欺压到无能为力的感觉,是扎在彦哲心中长久的尖刺!让彦哲动一动都疼。

    现在能靠自己找回场子,彦哲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

    彦哲仔细地看着莫沫柔嫩的眉眼容颜,很有兴致地伸手拨一拨莫沫颈侧的碎发,又摸摸他的耳朵,捏捏他的脸颊,轻抚他的嘴唇……

    动作间极尽调戏之能事,却又似乎在探寻着什么。

    莫沫装死,一动不动任彦哲摸。

    莫沫是没办法,他欺软怕硬惯了,现下彦哲这小样太凶悍了些。

    “你知道,我们两个有仇。”彦哲说。

    “嗯……”莫沫提心吊胆。

    “然后我计划着要开始折磨你……”

    “嗯……”莫沫哀愁又哀怨。

    “但我计划才开始实施,就看到你和那男的在接吻,还不止一次……”

    莫沫睁大眼,摇头!误会,这绝对是个误会!

    “然后我就觉得,要把你们这一对奸夫都撕碎了去喂鱼……”

    啥叫一对奸夫!?

    虽然对彦哲的国文造诣表示怀疑,但听着彦哲那阴沉的语气,莫沫本能地惊惧后退。

    彦哲笑,“你别害怕啊,我这不是没舍得你么。”

    !

    继师兄临渊之后,莫沫的心中终于又出现了第二个让他如此惊吓的人。

    “这很不寻常,非常不寻常……”彦哲凑到莫沫耳边,暧昧的吐息柔柔地在他颈侧熏染着,“然后有人说,我成了同性恋?对,就是那些男人和男人的,你刚刚也看到了。”

    莫沫正经而凛然地摇头,“绝对不是,肯定不是,他们在污蔑你,误导你,毁灭你!为了你的未来,你一定一定不能相信这些小人的谗言。”莫沫长这么大,假模假样的正经训人有过,但从没像现在这么连骨子里都有一股正义凛然的味道!他现在全身上下的每一根寒毛似乎都在诉说着‘相信我吧!’这一信息,看起来是多么的真挚,多么的诚恳。

    “是吗?”彦哲淡淡地回应。

    “一定是,肯定是,绝对是。”莫沫庄严肃穆地点头,简直像是在□广场上看升国旗。

    “可我觉得,如果是你的话,也无所谓。”彦哲蓦然在莫沫白皙的颈子上落下一吻,转过头来直勾勾地盯着莫沫,“我愿意试一试。”

    彦哲连番暧昧的动作,和他仿佛要吃人一般的眼神,让莫沫惊地连打了好几个寒颤。

    莫沫…… !我不愿意啊啊啊啊啊!!

    进房上床

    预防被打,彦哲先把莫沫的手绑了起来;预防被踢,彦哲又把莫沫的脚分别绑在床柱子上。(= =乃可真窝囊啊~~)

    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后,彦哲总算是放下了手中的枪,就放在莫沫身侧的床头柜上,让莫沫看得望眼欲穿,哀怨的无以言说。

    彦哲轻笑,上上下下地仔细观察着躺在床上的莫沫。

    那充满诱惑的姿势,那欲迎还拒的神情,彦哲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到下腹,血液的流动间叫嚣着一股从没有过的兴奋。

    修长的手指在衣服上一点一点地移动着,慢慢的剥去那层遮掩。

    指尖的冰凉与火热的皮肤相触,冷热之间,似乎有电流间蹿过。

    贞操啊!

    莫沫顿时泪流满面。

    虽然处在一个容易冲动的年纪,但莫沫先来是洁身自好的,时刻准备着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自己未来的老婆,可如今……

    贞操啊!!

    再吼一遍!!!

    “小白痴,哭什么,顶多我以后不为难你。”彦哲揽过莫沫的头,侧头轻吻莫沫的眼角。

    “你现在不为难我可不可以?”tt,“求你了。”

    “no way”彦哲斩钉截铁地决绝道。

    眼角,脸颊,嘴唇……

    那缠绵在唇齿下的温度,让彦哲的心跳在渐渐加快,彦哲的脑海中瞬间闪过那些禁书里的种种种种,血液里的温度一下子攀升到极致。

    一把将莫沫的衣服全把扯开,彦哲倾身压了上去。

    然后……

    河蟹了!这个世界大同了!!全都关灯拉被在黑暗中摸索吧!!!就这样了= =

    作者有话要说:如愿以偿的那个,得意的小彦要出来吆喝一声

    彦:哼哼哼,一枪在手,天下我有,敢说我弱,我一枪崩了你。

    调戏,压倒,吃干抹净,哼哼哼哼!我才是主攻!

    泥:(捂脸)上个床还要拿枪威胁,你也不嫌丢人……

    彦:(鄙视,吹枪口)你懂什么,这叫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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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十八章 吃干抹净[三]

    事情的转变有点突然。

    这个突然,让彦哲切身明白了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大意这一真理,同时也对莫沫把握机遇的快很准的下手原则给予了充分而积极的肯定。

    事情就是,因为昨天晚上莫沫的表现太过柔弱太过无害太过惹人怜爱,以至于彦哲就此放松了警惕。而且把莫沫绑着折腾了那么久,看着莫沫有些淤血的手脚,彦哲竟难得有点心疼的感觉。

    此时莫沫还在昏睡着,彦哲目光灼灼地盯了他半天也没见他醒,看着莫沫在睡梦中那秀气的眉还在皱着,彦哲下意识地伸手给他抚平了去。

    手指掠过莫沫的眉眼,流连在那细腻的肌肤上,彦哲眼睛的颜色变深了些,绿色的眼睛如今沉得如墨。

    彦哲解下捆绑莫沫的布条,仔细地帮他揉了揉手腕脚腕上的勒痕,踢开身下的锦被,将莫沫整个人抱了起来,走进了浴室。

    白皙的皮肤上散碎地映着一些青紫的痕迹,使得莫沫整个人都显出一股病态的美感,让人更有想要蹂躏一番的冲动。

    此时的莫沫仍是一副似睡非醒的迷糊样,看着这样的他,彦哲心里有股怪异的柔软。

    彦哲把莫沫放在洗漱台的镜子前,亲昵地亲吻他的额头,鼻尖,手再次顺着莫沫紧致柔滑的皮肤抚摸着。

    冰凉的触感仿佛带了电,莫沫骤然清醒了。

    看清楚他眼前的人,莫沫顿时瞪圆了眼。

    这人……这人!!

    彦哲看到莫沫怒瞪自己的模样,邪气一笑,“感觉还好吗?再来一次?”

    莫沫眯起了他那水汪汪的眼睛,仿佛一只刚睡醒的懒猫一样,眼神涣散地四下看了看。

    裸着身子的两人,没有腻人的绳子,没有讨厌的手枪,莫沫顿时笑了,手伸出去,温柔地捧住彦哲的头。

    莫沫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彦哲心跳稍稍加快了半拍,等他疑惑地微微停下调情的动作,‘碰’地一声闷响,莫沫一个头槌和彦哲的头脸凶猛相撞!

    一声刚过,碰地又是一声!

    然后,“碰”!再一声!

    接连三个头槌,撞得莫沫和彦哲一起头晕眼花满脑飞金星。

    莫沫从小到大,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凶悍这么血性这么猛过!向来温温软软柔柔弱弱的他,此时也像是个被侵犯了领域的山猫一样,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攻击力。

    莫沫忍住痛,扶着酸涩的腰一脚把彦哲踢开。

    仔细琢磨琢磨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莫沫的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悲愤啊悲愤!

    悲愤的目光落在还在晕眩的彦哲身上,顿时转化为非一般的凶悍!

    眼看彦哲跌跌撞撞地悄然往门边走,莫沫顿时跳了起来,呀哒!还想跑!

    看我八方乱神踢!

    “唔!”彦哲被蹂躏中。

    看我九霄游龙踹!!

    “咳!”彦哲继续被蹂躏中。

    看我无敌剪刀脚!!!

    “……”彦哲还在被蹂躏中……

    身上的痛算什么!莫沫仿佛被打了亢奋剂一般瞬间神打上身,脑中只剩下两个词,

    报仇!泄恨!

    彦哲此时已经完全没声了。

    一枪在手,他是主宰,可没枪在手,单落到莫沫眼前,他就是头待宰的小猪。

    正所谓,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

    继莫沫之后,彦哲也悲剧了。

    很快,莫沫累得扑倒在彦哲身上,此时看着昏迷不醒的彦哲,莫沫满意了,非常的满意。

    如果说现在的莫沫出去能让人看出他是被人xx了一番,那此时的彦哲让人看了简直就是被几辆卡车轮x了一番,那小模样整整比莫沫凄惨了十倍有余!

    这样的认知,让莫沫的心情顿时舒爽了,雨后天晴海阔天空了。

    可舒爽过后,想到现实问题,莫沫忍不住开始担心了。

    上次只不过啃了彦哲两口,就得他这么惦记,整了这出来折磨自己;如今自己把他扁的跟猪头一样,那岂不是……

    把彦哲搬回卧室之后,莫沫在第一时间把他绑好了扔到了床上,就像彦哲昨晚对待他那样。

    然后莫沫看着昏迷不醒的彦哲,颇为凄惨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已经开始习惯性地抓起床上的被单来磨牙撕咬了,正如他每次非常紧张无措时所做的。

    正当莫沫游移不定哀怨不已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莫沫吓得不轻。

    “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您需要用餐吗?”

    莫沫觉得心跳的很快,如今逼上梁山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干脆就把床头的枪拿了过来抵在彦哲的脑门上。

    作者有话要说:世界继续大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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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十九章 情敌角逐[一]

    这是个喧嚣和疯狂的地方,走进这里,仿佛就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来到这里的人,无论是衣冠楚楚的,或者彪悍凶猛的,眼睛里都流露出一股异样的嗜血和残忍。

    犹如罗马斗兽场的巨大擂台上,灯光从高高的天花板上射下来,欢呼与诅咒从环形的庞大看台上传来,围绕在赛场之上的闭路电视监控系统,放大了赛场上的各个角落,将赛场上的情况全方位地清晰呈现在观众眼前。

    赛场上,一个带着银灰色面具的青年不动声色的站着,他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却穿着一身老土的中山装。

    他一身的气质沉静和冰冷,完全没有年轻人的浮躁和热情。

    面具将他的整张脸都遮住了,却遮不住他眼睛里流露出的肃杀。

    青年冷冷地注视着他的对手,一个整整比他状了两圈的泰拳大汉,那个人猿一般的壮汉正志得意满地仰天大吼,似乎在提前欢呼着属于他的胜利,他的声音和观众台上的欢呼连成一气,使得现场的气氛更加的激荡,热烈。

    这壮汉看着青年的眼睛里全是戏谑和残忍,手指狠狠地比划着似乎在说,我要将你撕成碎片。

    “叮”的一声,声音的波纹震荡到空气中,传到所有人的耳朵里――丧钟敲响了。

    台上的大汉首先发动了,在比赛开始的一刹那间,大汉收敛了他全身的散漫和得意,剩下的只有迫人的气势和凶猛的噬人之意,他先声夺人地猛地一拳向青年挥去,那拳势快速狠厉,劲道十足,等闲人被他击中,少说也得段上一两个骨头。

    可他对面的青年只是微微一错身,人就闪开了,那么轻松,那么随意,简直让大汉不敢置信。

    大汉一击不中迅速和青年拉开距离,他摆开架势游走几步,仿佛一个狡猾的猎人,在耐心地等待着他的猎物露出破绽。可他失望了,原先看来那么不起眼的一个老土的年轻人,仿佛他随手就可以搓圆捏扁的货色,却突然变得如山一般不可撼动。

    正在大汉踌躇的时候,青年冲了上去,电光火石间,一拳!正中大汉的腹部,打得他呕出了肚子里的酸水。

    大汉反应迅速的一脚铲去,青年却率先挑起,一个鞭腿狠狠地甩在大汉的脖子上,空气中似乎爆发出一阵脆响。

    青年的眼睛里流露出冰冷的杀意,顺势压倒大汉就要一拳打在大汉身上的时候……

    嗡嗡嗡……

    青年的动作顿时停顿住了,他的整个身体都随着他口袋里的东西一起震了震,震得原本欢呼喧嚣的观众们屏气凝神地疑惑着这是大汉的什么另类反击招数吗?震得现场一众人等和被青年压在身下的大汉一起满头雾水着这青年是有什么不可向外人道的隐疾么?

    在众人的猜测中,青年面无表情地收回了原本要落下去的拳头,伸手到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来。

    手机!

    所有人都有种如癫如狂的扭曲感!

    谁!是谁允许这家伙把这种东西带到庄严肃杀的比武擂台上来的!

    这简直是藐视!是践踏!

    “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如山如海地愤怒吆喝声将擂台完全淹没。

    ‘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啊,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儿开~~~~’

    和青年很不相衬的激情而欢快的音乐声,从那暖色调的米黄手机里不停传来。

    “混蛋啊啊啊!你是在侮辱我!!”大汉用青年听不懂的泰语大吼大叫着,他脑袋上的青筋正暴动着,诉说着他的怒气。

    你可以打死我,但你不能这般侮辱我!

    大汉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身上的青年重重地扔了出去!并迅速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来朝青年扑去。

    青年借力一跃,在空中一个后仰翻身,稳稳当当的落在地面上,他手里还紧捏着那个仍在活蹦乱跳唱唱乐乐的手机。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啊~~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儿开~~~~’

    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谄媚越来越娇嗲,看台上的众人也越来越愤怒越来越疯狂,简直到了群情激奋的地步!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青年侧身让开大汉的一个猛拳,面不改色的打开手机按下收听键。

    【呜,师兄,师兄,师兄,我是莫沫。】

    青年蹲身避开大汉的一个踢腿,“嗯。我知道。”青年的声音和他本身冰冷的气质一样也是如刀似冰的让人打心里发寒,只是他的眼睛里却不自觉的带了点暖意。

    “啊啊啊啊!混蛋啊!!我要你死!!!”

    电话那头的莫沫也听见了这与众不同的叫喊声,在被吓了一跳后,顿时也满头黑线了。

    师兄,这是在,干什么啊= =||?

    临渊再次侧身一让,让开大汉凶狠的拳头,因为不满他的吼声吓到莫沫,临渊面无表情地伸脚一拦,哐当一声把大汉给绊倒,脸砸向地面。

    由于青年过于冰冷的声音,再加上这激情四溢的大吼声,本来就受到不少惊吓的莫沫忍不住有点胆战心惊的问道,【师兄,……你在忙吗?】

    临渊淡淡地看了看眼前又再扑上来的大汉,还有周围吵吵嚷嚷叫嚣不断的观众群,很是诚实地回答道,“嗯,在忙。”

    ……

    莫沫沉默了一秒钟后,颇不甘心地再次问道,【很忙很忙吗?】

    临渊手下一撑,压着大汉的头顶翻身过去,一脚踹在大汉的屁股上,大汉再次踉跄摔倒。

    临渊仍旧面无表情地诚实地回答着莫沫,“嗯,很忙。”

    ……

    【师兄!!!你在忙什么啊!我就快死了!你快来救我!!!救我啊啊啊!】莫沫爆发了。

    临渊被莫沫突然而来的大音量吓了一跳,愣神间被那泰拳大汉一脚踢在脚侧。

    “哈哈哈!混蛋!我看你怎么死……呃…啊!”乐极而后生悲的大汉。

    临渊一脚踢到大汉,眼睛眨都不眨地直接压脚下去踩断了他的一根肋骨,在他的尖叫声中,淡淡地向莫沫问,“你在哪里?”

    那头的莫沫一听,顿时大喜,【师兄,我现在在一个叫做紫澜山的山上,山上的一间豪华的别墅里。你要快点啊,呜,最好能开着车子来,我们好逃跑。】

    “好。”临渊的话语一如既往的简洁。

    挂断电话后,临渊轻巧一跃,跳下了擂台。

    他身后的大汉怒吼一声,仍旧不死心地朝他背后扑了上去。

    临渊连回头都没有,只是一矮身之后,准确地抓住了大汉的腰带,哐当一声把他翻了过来砸在地面上。临渊正要一拳对着大汉的脸面砸下去,手却在接触前的一瞬间猛然停住了。

    ……

    “你,会开车吗?”

    临渊目光灼灼地盯着大汉,似乎在说,不会开就打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似乎已经要开学了,愿上学的各位新的学期也开心乐呵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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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二十章 情敌角逐[二]

    刚刚外面的敲门声敲了两下后就没了,但莫沫到窗边悄悄观望时,却发现外面已经被包围了。虽然莫沫已经打了电话跟临渊求救,但因为昨天被l7一番威胁,莫沫还真不敢就这么放下心来。

    tt怎么办……

    莫沫是个没啥头脑更没啥犯罪天分的,事到紧要关头的时候,立刻就有些慌了手脚。

    他现在唯一能想起来的就是小时候看过的警匪片,那里的歹徒好啊,够凶够悍!直接跟人家真枪实弹团团包围的警察们叫板。

    要车!不给?碰一枪先撕票一个。

    要跑!敢追?碰一枪再打死一个。

    不过莫沫可没有那等魄力,就算多给他几个人质,他也不敢开枪杀人,那些不切实际的威风他也顶多就是想想而已。

    师兄啊,你快点来吧,我有点害怕了tt……

    莫沫一手抓着彦哲,仿佛是在抓着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莫沫的手掐在彦哲青紫的手臂上,那种不轻不重的闷痛,刚刚好能让彦哲从昏眩中清醒过来。彦哲的眼皮动了动,没有睁开,只是默默感应着自己目前的状态。

    呼吸没有加重,全身的痛也没能让他呻吟出声,连动都没有动一下,所以连靠得那么近的莫沫也没发现彦哲已经醒来了。

    突然,敲门的声音再次响起!

    莫沫抓着彦哲的手猛地掐紧,像是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蓦然转身瞪着房门,仿佛那后面有什么吃人的怪兽一样。

    彦哲被莫沫掐得疼了,忍不住皱了皱眉,但仍旧没有出声。

    “少爷,您醒了吗?莫先生也在里面吧?你们该出来用餐了。需要我把早餐端进去吗?”外面传来l7的声音,平淡中似乎夹杂着一些隐含的危险。

    彦哲知道,l7已经感觉到房间里出事了,也坚信,l7此时已经把外面的警戒都布置好了,莫沫这个白痴根本就插翅难飞。彦哲不动生色,想看看那个白痴莫沫会有什么反应。

    不过,彦哲失望了。

    莫沫==,“我会隐身。我不在这里。我是在电影院里看黑帮仇杀。我……”

    ……

    勇于直面任何糟糕的困境,在最肮脏的地方仍旧要挺直你的脊梁,在最艰难的场景中仍旧要坚持你的骄傲。这是彦哲从小信奉的贵族教条,而眼前的莫沫那不切实际的头脑,显然已经超脱了彦哲的理解范围。

    “少爷,我进来了。”说着,门锁那里就开始有异样的响动。

    莫沫,“这电影院的音效真不错啊,真不错啊,真是非常不错啊==……”

    彦哲额头上的青筋跳了两下,果然他是疯了吧,他竟然以为自己对这样的白痴产生了那么一点点的心动的感觉,他……

    彦哲的嘴角在抽搐,越发觉得昨天的自己是真的疯了。

    彦哲的心里突然想到了一句歌词,不是我的错,是月亮惹得祸……大概就是这样吧,这话很符合彦哲此刻的心意。

    莫沫此时把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那门锁的细微响动上,全身紧绷。

    懒得再对莫沫期待什么,沉默的彦哲突然低声喝道,“滚出去!”

    这倒不是彦哲看莫沫可怜替他解围,彦哲只是不希望自己此刻的狼狈样被下人看到。

    吧嗒一声,莫沫手里的枪掉在了地板上。

    门锁的细微响动顿时停止了,“好的,少爷。随时等候您的吩咐。”

    彦哲从床上坐起身来,看了看自己被绑着的手和身上穿得乱起八糟的衣服,脸色阴沉的可怕。

    当注意力转向皮肤上的青紫时,彦哲的脸色已经是阴沉的可以滴出墨汁来了。

    墨绿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莫沫,彦哲这次是真的火了。

    从小到大从没人敢这样对待他,而他却接连栽在同一个人手里两次。

    “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彦哲的声音冰冷而沉静。

    呃……

    莫沫没有出声,只是拿无辜地眼睛瞅着彦哲,似乎在说我很无辜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好吧,那你想知道李嫒的下落吗?”

    莫沫的眼睛猛然睁大。

    彦哲扬了扬被绑起的手腕,“松开我的手,否则十分钟后你会看到她的残肢。”似乎怕莫沫听不懂他的威胁,彦哲特意补充了句,“刚剁下来的。”

    “你……”

    “l7!”看莫沫迟疑,彦哲张口叫人,莫沫一听赶紧扑上来压住,想要捂住彦哲的嘴,却被彦哲挡住,这时。

    “少爷。有何吩咐?”l7的声音瞬间在门外响起。

    莫沫的动作顿时停住了,轻手轻脚地慢下来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来,只能卡在那里满目恳求地望着彦哲。

    “少爷?”

    彦哲挑眉看着莫沫,见莫沫屈服,随意向门外道,“没事,下去。”

    莫沫乖乖的给彦哲松了绑,彦哲揉了揉手腕,瞥了莫沫一眼,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走向浴室,只是脚步在临近浴室门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今早那不堪的窘境。

    洗漱,重新换了套衣物,彦哲把自己整理好后,回到卧室里,姿态闲适地坐在了软皮沙发上。虽然他面上还有些掩不住的青紫,但好歹还是回复了他一贯的高贵模样。

    “坐过来。”彦哲理所当然地命令道。

    于是,接下来,彦哲和莫沫开始了友好的友情磋商。

    “你的名字叫莫沫,老家住在离省城不远的泉乡镇,父亲莫生,母亲李淑华,还有个姐姐莫菲菲。你如今十七岁,有一个好朋友李欣,暗恋同班的班长梅璃,哦,就是那个跑到我跟前告白过的碍眼的女人,你好朋友的妹妹李嫒如今失踪了三天,我说得对不对?”彦哲先声夺人。

    莫沫眨眨眼,点了点头,颇为佩服地问道,“那你知道小嫒现在在哪里吗?”

    彦哲冷笑了一下,“如果你身边其他的人等下都失踪了,我也可以告诉你他们在哪里。”

    莫沫继续眨眼睛,“= =?你会像女巫一样用水晶球找人?”

    彦哲抽了抽嘴角,情不自禁的喃喃道,“god”

    虽然知道莫沫是如假包换的地球人,但彦哲不得不再一次头痛其单细胞草履虫一般的头脑。

    突然,外面传来了嘀嘀的报警声,然后就是广播的声音,【警告!警告!前方70米,红色车辆,你已入侵私人领地,请出示身份证明,请出示身份证明。3秒钟后无回应,视同挑衅。】

    彦哲皱眉,“l7,外面怎么了?”

    “少爷,有不明车辆靠近,l7去警戒了。”门外传来的是彦玄的声音。

    莫沫瞧瞧瞥向外面,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那辆亡命奔来的车辆,莫沫眼睛蓦然亮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瓦在头痛,嗯,瓦想把他们都扔到原始丛林里去= =。

    对了,今天正月十五啊,大家元宵节快乐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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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二十一 情敌角逐[三]

    【警告射击!警告射击!】广播中发下最后通牒,但那辆飞驰而来的车辆仍旧没有丝毫的减速,而后,碰碰的枪声就接连响了起来。

    那辆红色的车正在惊险地躲着子弹,左冲右突的好不颠簸,轮胎和地面间尖锐的摩擦声仿佛针扎似地刺在人耳膜上。

    “喂,这里到底是哪里!你们华国不是一向自喻对枪支的管制很严吗?怎么会有这种情况出现!”那个被临渊挟持的泰国大汉,用走调的华语对着面色冷淡的临渊大吼着,气急败坏不已。

    刚刚被临渊毒打一顿,如今又被那么多的子弹扫射,也亏得他还有力气大吼。

    临渊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般,外面的子弹和枪声也是不管不问,只是自顾自地盯着自己的米色手机。

    手机没响,手机还是没响,手机一直没响……

    临渊的眼神不动,继续在等。

    小时候的莫沫比小女孩子还要娇气,动不动揪着手帕泪汪汪地叫妈妈,师父师叔以为莫沫是被他爸妈惯成这样的,所以在头一年打根基的时候,严禁莫沫和他家里人联系,说是要磨练他的心性去除他对家人的依赖心。临渊曾跟踪偷偷下山的莫沫,看他在山下的电话亭里给家人打电话,临渊虽然不明白莫沫在电话接通的时候为什么能笑得那么温暖,但却把莫沫当时的笑容给牢牢记住了。

    临渊不喜欢电话,也从不会给谁打电话,但他在手中有足够的钱之后,第一时间给自己买了个手机,每月风雨无阻的乖乖交纳一系列莫名其妙的增值费代管费彩铃费等,还把手机调成最大音量的震铃二合一,24小时开机放在最贴身的地方,每36小时准时换一块电板,全年无休……

    当初在装备了手机之后,临渊于第一时间逼迫莫沫当着他的面把他的手机号码背诵了1333遍,连续一个星期的监督背诵之后,临渊满意地觉得莫沫肯定不会把他的手机号忘掉了,于是就开始满怀期待的等待莫沫什么时候打电话给自己。

    直到三年前分开,临渊也没有等到他的手机响动过。

    分别在即,临渊再次冷冰冰地逼迫莫沫重复了他的手机号一个月,期待在以后分开的三年中能等到莫沫给自己打个电话,但,失望是一直持续着的。

    不过,三年之后的今天,临渊终于如愿以偿了,临渊那准备已久的手机也第一次有机会证明它不是个没用的废物。

    彦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手中的手机,手机很了不起的坚持在那冷冰冰的视线下毫不摇动。

    刚刚莫沫打来电话的时候,临渊没有向莫沫细问什么,暗想着等下也许莫沫考虑到还有其他忘记交代的细节,可能会再打个电话来和他沟通一番,所以自从找到车和车夫之后,临渊就安安稳稳地坐在车上等待莫沫的来电。

    “狗屎!他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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