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男 作者:蛇一匡

    也是噎的啊。对了,那时候还扔给鸡整段的黄瓜,呵呵,它没长牙,也咬不碎,就那么整个的吞下去了,从黄瓜进它嗓子眼的以后,我就看见一个明显的块状物顺着它的脖子慢慢的往下滑,那鸡噎的连嘴都张开了,满脸憋的通红通红的,太佩服它了,居然没被噎死,黄瓜进了它的嗉子,它就一点儿时间都没耽误的低头插在食里往死了吃,太有意思了,呵呵呵呵。太好玩了。

    我一边吃,一边自己低头偷着乐,没10分锺,我们就把她俩带来的东西都吃完了,我没用李小宇吩咐就收拾起了空的塑料袋和塑料杯,扔在了旁边的纸篓里。贞贤和贞慧又和她哥哥缠了一会儿,一看她哥哥确实不想带她们一起去玩,就拖着小背包,悻悻的离开了屋子。

    蛇男34(好看的要死的真实同志文)

    我和李小宇出去送了她们一下就回屋了。进了屋以后,我叠好了被子,李小宇又拎出了那个红色的旅行袋,“走,凌骥,找孟然他们去。”

    我恩了一声,穿上鞋,跟在了他身后出了房间,李小宇锁上了房门。慢慢的我们走出了院子,向西山溜达了过去。

    山上山下,各式各样的行人和各式各样的车辆来往不断,络驿不绝。今天是星期天,所以每个人都丢掉了往日的紧张和匆忙,尽量慢的悠闲的穿梭在阳光里。穿着鲜艳衣裳的女人们三俩成群的不时的从我们身边走过,有的披着湿漉漉的长发,拿着装着五颜六色洗涤用品的浴袋和小塑料筐;有的手里拿着一把葵花子,和同伴有说有笑的边走边磕,真佩服女人的嘴和胃,她还同时往嘴里塞着牛肉干和糖什么的,永远吃不饱的女人。这样的老娘们也太费钱了。还有个别的老太太拎着鼓鼓的方便袋,在路边的卖香的摊边仔细的挑着黄色的佛香。

    看着看着我就不自觉的问了:“宇哥,她们买香干什么?”

    李小宇看都不看的回答:“山上有个大庙,她们都是初一十五来拜佛的。”

    “哦。”我又回头看了看她们。这回又注意到一个奇怪的东西,小摊旁,一颗两个人都搂不过来的大榆树上缠满了红色的布条。

    “宇哥,你看那树上怎么缠了那么多的红布条?”

    “那是给小孩认干爹干妈的。”

    “认干爹干妈?”

    “恩,人家说周围没有树的老榆树可以给小孩当干爹干妈,一般都往树上缠红布条,有这样长寿的干爹干妈,所以他们家孩子以后也会长寿的。” 说完,李小宇轻笑了一下,“我在咱家那边(指我出生的城市)还有个干爹呢。”

    “啊?”,我异常惊讶的问,“宇哥,你是怎么看出来它是男的还是女的啊?告诉一下我秘诀吧。”我热切的说。

    “告诉你什么你就听什么,问那么多不嫌累啊?”李小宇有点儿不满的转回头抓着我脖子后面用力往前一推我,“快走,小死娘们儿。”

    快走就快走,这回走的可真够快,只用了几分锺就爬上了西山。远远的,我看见了孟然和他的那些好朋友,很显然,他们也看见了我和李小宇。孟然在茂密的树丛那边高兴的喊着:“宇哥,我们在这儿呢。”

    李小宇没回答的走了过去。到了跟前,他冷静的问孟然:“都作好热身了吗?”

    “作好了。”孟然有点儿兴奋的回答。那些人也跟着答应着。

    “那好,先压腿吧,凌骥,你也压。”李小宇依然冷静的说着。

    我找了个差不多高的地方,把腿担在上面,弯着腰,有一搭无一搭的往下压着腿,李小宇一看我压上了,就走了过来,看了看我,用脚一踢我立着的那个脚,“脚尖向前,腿别弯,使劲。”

    “上面这个脚脚尖回勾,我先帮你压,你找找感觉。”还没等我发表一下看法,他就一手抓住了我的脚尖用力往回拉,同时整个身体就压上了我的后背,慢慢的慢慢的向下使着劲儿,眼看着我的上身就整个贴在腿上了,他猛一使劲,他终于成功了,我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大腿底下的筋就像被人向外抽一样,生疼生疼的。筋硬从肌肉里被强行的拉伸到了它不该有的长度。我的眼泪,要不是我反应快一下闭上了眼睛,就掉在地上了。这种疼,不是那么简单的让人痛不欲生的,而是就像突然从海平线一下窜到珠穆朗玛峰那个级别的疼一样,来的是神出鬼没,迅雷不及掩耳的。当它来的这时候,我没有想到英勇不屈的各位革命先烈,(各位先烈不要责怪我,后面有怀念你们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只有那条被哪咤抽了筋的可怜的太子龙,抽人家筋还不算,还把筋搓了做腰带来回玩?有没有人性?我现在可算能体验到那条小龙有多痛苦了,他是太子,可我也不赖啊,怎么说在以前也算个贵族吧,这要能生在倒退100年的时代可有多好啊。我把你李小宇脸上刺字,充军发配到全中国最荒凉的地方,不过我还没找好哪儿是最荒凉的地方,去新疆吧,他还有葡萄干吃,去西藏吧,还有酥油茶喝,去海南吧,还有龙虾吃,看来我哪天真得好好学学地理常识了。

    “啊~~~!”李小宇又一使劲,我先不能想地理了,先顾我这条可怜的腿吧,“哎呀,哎呀呀,呀呀呀呀。。。。。。”的在那儿喊。李小宇就有点儿不高兴了,“鸭子吃多了?什么呀呀呀的,喊什么喊?不这么抻,筋能拉开吗?”

    “哎呀哎呀,宇哥,拉开干什么啊?你轻点儿不行吗?”我面部扭曲着的问。

    “干什么?让你打架别象个笨蛋似的,看你那窝囊样。”李小宇说了一半硬是没往下说。(一定是想起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我无语了,随着李小宇下压的节奏吃力的让上身贴在腿上。这可太难受了,抽筋拔骨,剜肉割肠啊。

    压了一会儿,李小宇满意的说:“别说,你柔韧性还挺好的,再练段时间,估计就能劈开了。”

    啊?!还得劈开啊?你不如现在找个刀就把我给剁了得了,是蒸了煮了,红烧清蒸,红烧不好,我不喜欢酱油,还是熬大白菜吃,你爱咋样就咋样吧,我的哥唉,我的那个亲哥啊。你再压我一会儿我就开始叫板来一段了。 我含着眼泪,象挂在屠宰场铁钩上的猪肉半子一样。他为刀俎,我为鱼肉,唉。。。。。。。

    李小宇帮我压了一会儿就照顾孟然他们去了,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嘱咐我使劲压。我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既然李小宇让我变得强壮,那是不是有一天就能和他一样强壮哪?唉,这可是个好事。古人说:不吃苦中苦,难得甜中甜。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台上一分锺,台下十年功。我得好好练啊,哼哼,李小宇,你等着,总有一天,我把你踩脚地下骑着,让你尝尽我吃过的苦头,到那个时候,人民翻身做主人,只要妈妈露笑脸,露啊露笑脸,云中太阳放光芒,放啊放光芒。。。不对,不能唱这首歌,换一首: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毛主席就是那金色的太阳。。。这个好像也不太恰当。不着急,到那天还有些日子哪,我没事再慢慢挑。

    有了目标,人就有了动力,我以我爸爸那辈建设社会主义的豪迈的热情使劲的压起了腿来,我是咬着牙,流着汗,压完了左腿压右腿,还行,我小时候的功底还没白打。记得小学一二年纪的时候,老师选送我去学花样滑冰,模模胡胡记得那时候天天也是这么压腿,,练腿力,原地旋转什么的,练了一段时间我就没再练,不是因为别的,是被教练给淘汰了。唉,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啊。

    正想着哪,李小宇又回来了:“行了,今天够意思了,下来放松放松,准备爬山。”

    我痛苦的闭着眼睛用双手捂着脸往下掳着头上的汗,同时不敢怠慢的轻抖着腿放松着。然后我就和孟然他们一样,背上了石头,开始上山了。刚才压腿的时候,我听见了,孟然这小子比我也好不了哪儿去,也是嗷嗷的直喊,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是李小宇把他给干的喊成这样的,每当想到这儿的时候,心里总有一种变态的快感象潮泉水一样的喷涌而上,说句实话,我真想让他代替我躺在李小宇的底下,然后在旁边尽情的欣赏他受罪的样子,呵呵呵,这种感觉是多么多么的甜美啊。想归想,事实还是没法改变的,于是我们背着石头大汗淋漓的爬着山。李小宇也跟着我们一起爬着山,他好像显得很轻松,看着看着他,我突然就想起了一个问题:“宇哥(呼哧呼哧)。”

    “什么事儿?”

    “贞贤贞慧姓什么啊(呼,呼)?”

    “金。”

    “金贞贤,金贞慧,金针蘑。呵呵呵呵呵。。。”我得意的笑了起来,越笑越开心,越笑越厉害。

    李小宇不满的停下来杵了我一下,“快点儿爬,笑个鸡巴毛。”

    其实他纯属拿我撒气,旁边的孟然他们也听见了,都在乐,怎么不打他们。

    接着爬。

    无聊的爬。

    疲劳的爬。

    垂头丧气的爬。

    终于爬完了,全身又象掉进水里一样的湿了。天哪,累死我一个,能幸福千万家吗?如果是那样,我死了也值啊。

    蛇男35

    累也不能歇时间太长。下面的节目是:打大树。这回打大树李小宇帮我缠上了绑手,上次我没缠好,打完了手背都出血了。什么话也甭说了,打吧。

    我也不知道这树疼不疼,我的手打了半个小时以后可是疼的要死了,不但手疼,整个胳膊都跟着疼,那种疼就像刚拿完极重的东西后几近痉挛的疼一样,手指全都不好使了,而且指缝里打出了几块通红的血印。一边打李小宇一边看着我们几个,指指点点,这个发力不对了,那个方向有误了,就他事多,那那么多说道,打人只要能打到就行呗,还得把全部力气都发泄到一个人身上,累。

    终于打完了,李小宇同意我们休息了,我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又跳了起来。嘿,你说我倒霉不倒霉啊?屁股底下正好一群小刺蒺藜,微笑着团结的靠在一起,每个蒺藜好像都在说:“疼不?活该!你倒是再使点儿劲儿啊?让你使劲坐我们,我们是那么好惹的吗?”

    操,虎落平原被犬欺,大爷我心胸宽广,不和你们当植物的计较。我揉着屁股,小心的找了个突出地面的大树根,靠着大树坐在了上面,唉~~歇会儿吧,累死你爷爷我了。

    一边歇,我一边闭着眼睛摘下了绑手,有意无意的散漫的卷着这两根布带。

    歇了一会儿,尊李大人的命又开始练腿。李小宇让我们蹲着出步往山上走,我的老天爷啊,这比蛙跳还累人,好不容易带着苦大仇深的感觉上了山,李小宇又微笑的在山下召唤着我们:“下来!~~~~”那就下去吧。我刚一迈步,李小宇又在下面喊:“凌骥!不许躺着往下滚!~~~~”这个死比,你怎么那么了解我?我能当着那么多华人的面做那种卑鄙的事情吗?笑话!

    一步一步,我的眼前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了。

    太阳转到头上正上方的时候,我们终于幸福的完成了李小宇今天的全部课程。

    人整个都快瘫了,强直着腰,浑身就像在醋里泡完一样,看过醋里泡过的蛋壳吗?石灰质都融化了,只剩下一个膜包着一个蛋清和蛋黄,软软的,颤颤的,我现在也是软软的,颤颤的。

    孟然也颤颤颤颤的问李小宇:“宇哥,想吃什么啊?弟弟带你上最好的地方去吃。”

    李小宇舒服的点着了一根烟:“羊肉串吧。”

    我敢说,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饿的象一冬天没找到东西吃的狼一样,听过齐秦那个“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吗?那就是说我们呢,我们就是北方的狼群。和他唱的狼不一样,那匹狼口袋里没有钱,我们却有人供饭,所以我们不用咬着冷冷的牙,报一两声长啸,从我们嘴里出来的声音只能是“咯吱咯吱”咬肉的声音。

    走啊走啊,终于到了卖串的地方。

    这家店是一家新疆人开的。两个有着黑色卷发的男人捧着一大把一大把的鲜红鲜红的羊肉串,盯着我们看,我们也盯着他们看,他们手里的鲜红色和他们头上的卷发太刺激人的胃口了,那位说,卷发和你的食欲有什么关系啊?这个吗,太简单了,一个是能让我联想到鲜美的绵羊,一个是他们在这里,那羊肉串还能远了吗?

    这个店的老板娘的身材太好了,白胖白胖的,圆圆的,特象刚出锅的大馒头,回想一下那些男人的身体,总是觉得他们要做爱肯定是女的压着男的做。男的要不同意,女的上去就一个大耳光给打老实了,然后就哼哼哼哼。。。。。。这大妈,不是我赞美她,她实在是太强壮了。

    李小宇点完菜了以后,我们就七嘴八舌的要了羊肉串和羊排,板筋,腰子,黄花鱼什么的,别的不管,先让服务员启了10瓶啤酒,倒到杯子里,敬了李小宇一下,就一下全扬了,杯底是分毫没剩。再倒,再喝,喝死个鸡巴毛的了。

    这时候,从饭店的深处跑出了一个洋娃娃一样的白皮肤的小姑娘,跑到我们这桌就不走了,瞪着大大的眼睛天真的看着我们。

    我们也看着她。

    这小姑娘一头黑色的柔软的卷发,散散的披在了肩上,白的能看见血管的小脸,水嫩的象水份含量最多的水蜜桃一样,大大的睫毛上卷的大眼睛,有着和我一样的海藻棕色,好可爱啊。

    不知道和她说什么好,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汉语,我拿起一杯啤酒递给她:“宝贝,喝一口?”

    她听话的接过了啤酒,试探着慢慢的喝着,我就趴在桌子上好奇亲热的看着她。

    李小宇他们也微笑着看着这个喝酒的小姑娘,有人还问她多大了什么的。

    正高兴呢,她妈妈就是那个掌柜的大妈过来就抢下了她的杯子,还给了我们,一边和她说着新疆话让她回去,她非常不愿意走,后来到底让她妈给带走了,小姑娘走的时候还一直回头看我们。

    走了,我就接着喝,孟然他们还兴奋的告诉李小宇那班的小姑娘长的好看,要给李小宇介绍,李小宇一直微笑着,有时候答应他们哪天看看那些传说中的校花,还问他们是不是处女什么的。喝着说着,羊肉串终于上来了,好家伙,那么大一把,我也顾不得听他们说什么了,我现在就是聋子,你和我说话我都不理你,我是抓起串来就往嘴里塞,别人也一样的用力的往肚子里塞着肉,才不到10分锺,桌子上就让竹钎子给铺满了,不够吃又要,把烤串的忙的都喘不过气来了。吃了半天,拉面上来了,我这才减慢了吃肉的速度,主攻起面条了。我一边吃一边想,一会儿到底谁付帐,如果让我付,我可没钱啊,不能让我付,怎么也得李小宇给我垫上啊,前段时间赚钱也有我的份儿,他拿着我的钱,当然就是他付帐了。不过最好是孟然付。

    吃了能有半个多小时,我们这群狼终于开始满意的擦嘴了,让我最高兴的事情就是真的又是孟然掏的钱,呵呵呵,天天能这样该多好啊。呵呵呵。

    李小宇也没和孟然客气,孟然付完帐了他就说了:“一会儿都别走,帮我搬家。”

    搬家???

    “我现在不想住原来那间房了,我要在附近找一间房子,孟然,一会儿带我去卖床上用品的地方,我想买点儿东西。”

    “恩,宇哥,我知道哪家东西好,包在我身上了。”

    于是,下午又开始了找房子,买东西的活动,一直忙到下午4点多,才找到了附近楼群里五楼的一个2室一厅的房子,交完租金,又去买东西,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买的东西都搬了进来。因为这房间有洗澡间,所以孟然他们冲了个澡才走。他们走了,我也洗了个澡,接着李小宇洗,我擦干了头发后就象散了架一样的一头栽在粉色的(李小宇挑的颜色,可不是我挑的,本来我喜欢鹅黄色)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睡的时候,模模胡胡,好像李小宇摆弄我,我连眼睛都没睁,都给你了,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接着睡。

    蛇男36(黑社会传奇,强攻强受)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就觉得浑身无力,腰腿酸软的,四肢象刚登陆的透明的虾一样,左摇右晃,间带还有几个飘飘飞的动作。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怎么的,象打糕一样让李小宇!过来!过去的,上厕所的时候才发现,哦,原来这是真的呦。怪不得今天这个感觉呢。不过也没什么关系,有点儿开始习惯了。

    唉,又开始住楼房了,感觉可真好,什么都不用出门就解决了。屋里有厕所,有洗澡间,不过一看到洗澡间里的浴池,就想起了李小宇刚把我拖到他们住的楼房里的情景,那一天,那个时候,什么都历历在目的。仔细想起来,一半不信,一半感叹。现在房子里只剩下李小宇和我了,其他的杂碎都不在了。有时候想起来,突然感到有种莫明其妙的寂寞沿着心的深处往上爬,边爬边在我的心里成长着,狞笑着。爬着爬着,一个不小心掉下来,把我一池本来很安静的心水给搅的浑不见底,波涛澎湃的。

    屋子都收拾完了,我就坐在床上发呆,想我以前的那些事情。以前的事情都被李小宇这道分水岭给划开了,左边是幼稚疯狂,右面是幼稚可笑,这些事情如果告诉别人,一定会有为它笑的死去活来的,我也可以和他们一起笑,但我却不能保证笑的时候眼睛里不滑出泪水来。一切的一切虽然都那么伸手可及,但是我却回不去了。外面阳光正在灿烂,而我,却活在浓浓的迷雾里。

    李小宇现在在卫生间里刷牙,我一直听着他“唰唰唰”的刷牙声,牙刷在牙桶里的涮动声,脚步声,和推门声。“咯吱”,门轻轻开了,李小宇进来了,他没出声,左看右看的看着我郁闷呆滞的样子,看了半天看我不说话,就上前用嘴唇划了划我的脸,“想什么呢?宝贝?”

    “想以前的事儿。”我的眼睛不挫神的盯着红色的木质地板看着。地板是半旧的,上面没有亮的蜡光。

    “想家了?”李小宇靠着我身边坐了下来,用手圈着我的腰轻声的问。

    我摇了摇头,但觉得没有什么必要隐瞒,就又点了点头。

    “唉“李小宇长叹了一下。

    停了一会儿,他轻柔的带着鼓励性的说:“走,下楼吃饭去,吃完饭上学,人一多,你就不寂寞了,恩?”拍了拍我肩膀,轻吻了我头发一下“走吧,啊。”我回头有点儿犹豫地看了看他,点了点头,就拉起椅子上的书包起身和他下了楼。

    今天也不吃油条也不喝豆腐脑,改吃馅饼了。我有点心事重重地坐在李小宇对面,一只手捏着白色的木头方便筷子,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揪着包着筷子头的白色的纸。李小宇坐在我对面,也有点沉默的看着我,好像一直在思考着应该说什么和应该怎么说,看了一会儿,就伏在桌子上笑着对我说,“凌骥,今天下午我带你去找个老大,听说那个老大特厉害,在这儿混的特别开。”

    恩,这句话就像黑暗的屋子里突然开了200瓦的灯一样,将在黑暗中静坐沈思的我一下子暴露到了光亮之中,我勉强扭转了思路,轻问道:“谁啊?”

    “听孟然说的,他认识那个人,不过他说他收人有规距,废物一概不能进。我想孟然他爸要没权没势的,他都不能用正眼瞅他。”

    “是啊,孟然有个好爹。”我附和着,同时想到:这老大,人力资源还玩的挺好的。

    没等我摆明老大-人力资源之间的联系时,热腾腾油汪汪的牛肉馅饼就上来了,10张有巴掌那么大的馅饼整齐的摞在一个带着细细黑色纹理有残边的白瓷盘子上,馅饼上闪着晶晶发亮的活力十足的油星,诱人的焦黄色上凌乱又好像有规则的分布着黑色的烤痕。我很喜欢这些馅饼和这个盘子,而且宁愿相信这个盘子上的缺口是有人咬馅饼的时候咬的。我夹起一个往嘴里添着,虽然新出锅的馅饼特别的烫,但是我却被饼里的牛肉馅散发出的微微的淡膻味给诱惑的不知所措,几小口之后换成了了尽量大的张嘴狠咬,嚼嚼就往下咽,再嚼再咽,太过瘾了。吃第二个的时候,李小宇就一边看着我笑一边递过来一个装醋的小碟子,不出声的放在了我胸前,我也一边吃一边往后闪了一下,以便他把碟子放好。

    “还想吃什么?还有羊肉胡萝卜的要吗?”李小宇的眼睛里闪过一道温柔的光。

    “要。”

    “20个够不够?看你那吃相,和小猪似的。”

    “够了,宇哥,你也吃啊。”我看着馅饼没看他的说。

    “恩。”李小宇也开始吃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又上来了两碗淡绿色的大米粥。粥浓浓的,隐隐的飘着大米特有的清香味道。我连勺都不拿,端起碗来就喝,结果喝是喝进去了,撒了一点儿在衣服上。

    正吃着的李小宇无奈的叹了口气,放下碗,扔过来几张白色带皱纹的餐巾纸:“着什么急啊?吃饭能不能干净点儿,怎么说你好?”

    我接过纸低头擦着,心里一直在嘟囔:说不出来就别说呗,你没往身上撒过东西,真是的,死b。

    接着吃,美美的吃了一顿,我就满意的擦着嘴跟在李小宇后面拖着书包上学去了,其实去了也是睡觉,不过也不能总不去啊,李小宇他舅舅知道可不得了。

    到了学校,进门,上楼梯,越走越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走廊里怎么这么安静,开始上课了?

    到了我们班的门口,李小宇轻轻敲了敲门,里面的老师好像是个年轻的女的,她好像没听见敲门声一样的还在讲课。于是李小宇又敲了敲,这回里面不讲了,门一开,我靠,我揉了揉眼睛,兔子!!!还是个白的!!!(玩笑玩笑)其实不是真的白兔,而是一个穿着白衣服两个门牙特长的眼镜女老师,那么矮,还小巧玲珑的。我一看见她马上就想起了一个广告里一只没穿任何衣服的大白兔捧着一个和它一样高的胡萝卜说:“呦~~,好大的萝卜哦。”看着看着,我就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我身前的李小宇也被这个兔子老师给弄乐了。还没等老师说话,他就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插兜的说了:“老师,您新来的啊?教哪科的啊?”

    那个小白兔板着个脸说:“我是教几何的,迟到了还这么多话。我来学校的时间比你长。”

    呵!还挺厉害的。我和李小宇跟在兔子后面晃晃的进了教室,小白兔上了讲台,冷冰冰的对着我们说:“上课迟到了,站着听吧。”说完就不管我们的开始又拿着黄色的木头大三角尺在黑板上讲了起来。

    唉?怎么这么对我们两个?有点儿过份了吧。李小宇看样子根本就没在乎她,在她转头在黑板上画的时候径直地向后面的座位走了过去,我一看他走了,也跟着了过去。我们刚走到座位上的时候,白兔就发飙了:“站住!谁让你们回去的?”

    李小宇连理都没理她的就一屁股坐到了座位上,我也坐下翻开书包拿起书来。你看你不理她吧,她还挺不高兴的,追过来站到我们书桌前,“回去站着!怎么这么没规矩?”

    李小宇靠在椅子背上,拿着本语文书,眼睛都不抬的看着书。我一看他不说话,我就得表个态了,于是我就满怀期望得对着白兔说:“老师,国家规定不准虐待未成年人。“白兔一下没词了,全班同学都憋着“吭吭吭吭“的乐着。

    别以为这就结束了,小白兔顿了一下,斩钉截铁的说:“你们不站前面去,这堂课我就不讲。”

    这时候,李小宇终于开腔了:“那你把我们交的学费退给我们。”

    呵呵呵,原来白色的东西冲动的时候脸是红的啊,这老师脸上就是没有毛盖着,要是有毛,毛都得变红了。唉,你看你看,眼睛里有水,要哭,要哭。呵呵呵,好玩,我还很少看见老师哭呢。

    但只见白兔一跺脚,一甩手,头也不回的往教室外跑。她一边跑,李小宇还一边在后面嘱咐:“快点儿跑,一会儿大灰狼来了,把你吃了。”

    哈哈哈哈哈。。。。。。全班人都笑得前仰后合的。她刚出门,大家就在下面高兴的说了起来。我没理他们都在说什么,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桌上睡了起来。还没过5分锺呢,就听见门“!”的一声被人给大力的推开了,不,好像是给踹开的。我抬头一看,进来两个人。前面的是一个带眼镜的男老师,怎么有点儿面善啊?后面是那个被气跑的小白兔。看样子,她是找人撑腰来了。

    蛇男37(黑社会传奇,强攻强受)

    那个男老师大力的踩着地面“咚咚”的走了过来,到了我们跟前,就指着我鼻子(我离他近,所以他先指我):“你们俩,把书包拎着跟我走。”

    走就走,我收拾起了书包跟在他的后面,李小宇也不紧不慢的跟了过来。上了楼,径直走到了走廊的尽头,那个男老师打开门,回头极严肃的大声说:“进去。”

    我们进去了以后,他也走了进去,大摇大摆的坐在了玻璃写字台的旁边,连座儿都没给我们让,还老师呢?怎么这么没礼貌?就听他愤愤然地开腔了:“上学刚几天?啊?缺课,气老师。啊?你们都想怎么的吧?啊?”

    我耳朵里什么都没剩下,就听见他的那个“啊?”了。

    “说话!!!”他又喊上了。

    就不说,我气死你。

    沉默沉默。

    “我怎么看你们俩这么面熟?啊?”想了半天,“是不是那天你们在厕所抽烟让我给抓住了?啊?”

    我抬头有点儿憋不住乐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果然又是你们两个道德品质败坏的学生。你们还想不想好了?啊?你们在的班级是全年段的重点班,啊?我不知道谁耍什么手段把你们弄进来的,啊?你们到这个班级只能给这个班级抹黑!!!”这个眼镜有点义愤填膺了。说的唾沫星子直飞。看来是想报那天的被噎之仇了。

    听到这儿,我有点儿忍不住了。“哎哎哎,你干什么的啊?啊?和我们这么说话,啊?”

    “我是教务处主任,谁给你权利质问我的?”他“忽”的一下站了起来。

    “教务处主任多你妈个比?你妈生下来你来你爹就死了?说话这么没教养,还老师呢。。。。。。”我刚想还接着说,就觉得脸上挨了狠狠一击,打的我看见了黑夜里的很多很多的金星。嘴一下就木了,一点儿知觉都没有了,等我缓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个眼镜倒在地上呆呆看着我了,一个傻b的要命的嘴大张着。不对,他没带着眼镜,那眼镜肯定是让李小宇给打飞了,看来他受的打击比我还大,该!!!怎么不一下子打死你?老师装你妈个比的?我还没看完呢,下巴就让李小宇给扭了过来,李小宇阴沉沉的皱着眉,仔细的看看我的脸,然后抓起桌子上的一包纸巾,抽出一张,给我擦着嘴角,我一看纸,才知道我的嘴让这个眼镜给打出血了。操!!!我竟然让这么恶心的一个书呆子给打了,这,这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我接过纸,自己擦着,回头就要补眼镜一脚,没想到,这个眼镜踉踉跄跄的连躲带闪的跑出了门,李小宇一把拉住了我,我也没追。

    “疼不疼?”李小宇还那么阴沈的问着。

    “不疼,操他个妈的,长个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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