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男 作者:蛇一匡

    充填生命。我们都为它而努力的活着。

    李小宇还是挤着坐在了我的旁边。他刚才一直没说什麽话,他现在用大腿在下面暗暗地来回轻微的蹭着我的大腿,好像在问我怎麽样。我转头对他挤出了一个很不自然的微笑,他点了点头,拍拍我的腿。

    呵呵,你这个混蛋,你怕我受伤死了离开你吗?哎。不管怎麽说,有人关心总比没人关心强。我把巧克力掰了一块给他,他没说什麽的接过来就放在了嘴里。

    我突然冒出一个可耻的想法:他在咬嚼着我甜蜜的热吻。。。。。。。

    一!!!!!!啊啊啊 啊啊!!!!好恶心!!!!两大老爷们刚砸完人家东西回来,还他妈的什麽热吻!什麽什麽热吻???操啊!

    我狠狠的一口咬下了最後一块巧克力,巧克力底部的锡纸都被我的牙齿给切割下来了一块 。

    我他妈的有点儿要疯,怎麽这麽不正常???

    车里其他的人都自顾自的想着心事。李小宇一边嘴里嚼着巧克力一边有点儿好奇的看着我。

    借着车窗里投射来的黎明的曙光,我看清了他的脸,那张让女人有欲望狠狠咬上一口的阳刚的脸,此刻也变得面无表情了起来 。

    大哥,我说你是不是跟徐英伦呆时间长了啊 ?怎麽也传染出这麽一副要债的冷冷的脸?

    我现在真的有心从哪儿接一盆热水整个的泼在他的脸上,给他暖和暖和表情,我不习惯他摆出这种漠然无动於衷的样子,你不是挺表情丰富的吗!!!来,给大爷笑一个!

    可是那傻逼还是一边嚼着巧克力一边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看了一会儿又靠在座椅上直视着前面的车窗。

    就这样,都泡在静默里的一直回到了宾馆。

    进了宾馆,李小宇就跟朴老大汇报了工作,然後就跟我们回去休息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他们上头的事儿了 。

    晚上还得火烧连营去。

    我跟着李小宇回到了 自己的房间。疲惫不堪的洗了一把脸,也不想去徐英伦那里取安东,直接一头就在了床上。

    李小宇跟着我躺在了我的身边,可能他也有点儿累了,也不想说话的就那样轻柔的抚摸着我,摸到我中弹的地方的时候,我被他的手刺激的喊叫了出来,他赶快拉亮墙上的壁灯查看我的伤势。

    果然用力过猛,伤口被挣裂了一些。一些粘稠带着铁腥气息的鲜红血液慢慢往外渗着。渗到一定程度就慢慢的凝结了起来。再一个大力的动作,刚凝结成的柔软血块就又裂开,里面接着有鲜血涌出来。

    李小宇赶快起身从旁边的衣服兜里取出来云南白药。小心翼翼的给我把黄色的带着甜香气味的云南白药粉末敷在伤口上。

    我并没有感到太多的疼。也许是他真的小心了吧。

    李小宇给我处理好伤口,又关灯躺下的时候问了我一句:“晚上放火你能去吗?”

    我懒懒的回答:“能。”

    “嗯”他简短的回答了一下,不一会我们一起喷着均匀的鼻息睡了过去。

    男人,活的好辛苦。

    蛇男174(猫咪与黑社会)

    白天基本是在沈沈的酣睡中度过的 ,偶尔一个翻身,左右的拽一下棉被,包紧自己的身体。

    还好,冬天的宾馆非常的温暖,不像租住的楼房,给那些破楼供热的公司永远烧不热他们应该烧热的暖气。原因很简单,买煤的钱都被领导慢慢的鸡刨食一样的划拉在自己的肚皮底下了 。

    鉴於他们不仁,所以我们也不义了起来 。

    他不给我们烧的暖暖的,我们就拿他家的煤自己来烧。

    有一次,李小宇晚上拽我出去。我睡得迷迷糊糊的 ,就问他什麽事儿大冬天的晚上出去做。

    他说:“我们出去赚钱吧。”

    日。

    他一说这句话就准保有某人或者某商店、公司什麽的倒霉。

    这次,他给了几个流浪汉点儿钱,租了一辆汽车,深夜里大摇大摆的开到了供暖公司高耸过墙的煤堆旁。

    几个流浪汉在每人30元的诱惑下,爬上墙跳上煤堆使劲的往汽车里装着煤。

    我在墙外看着他们干活,李小宇在墙里等着收拾出来阻止我们偷盗的人 。

    可是,他妈的这个打更的老头始终在屋里开着很大的声音看电视。根本就没有任何出来的意思。

    我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煤是公司的 ,关我什麽事儿?就算外面有偷煤的,那麽大的煤堆。偷点儿能怎麽的 ?再说我要出去偷东西的打伤我呢 ?公司也赔不了我什麽钱,那我下半辈子怎麽办?不管。

    好吧 。无障碍的搬运欢快的进行中。。。。。。

    那晚上汽车来来回回的走了4趟,明目张胆拉出去的煤都以不算太低的价格卖给了李小宇认识的一个煤贩子。煤贩子点给了李小宇1000元钱。虽然不多吧,也不枉费我们一晚上的劳动。

    说句题外的话。

    煤贩子,一般人都称他们是“倒煤的”,这个职业的称呼实在是很晦气。而挨着他做买卖的人更倒霉。

    不是有那麽一个笑话吗 。说一个卖煤的,和一个买鸡蛋的在一起摆摊。两个人都吆喝。

    但是那个卖鸡蛋的卖了好几天都没卖出去一个。为什麽呢?因为,你听他们的吆喝。

    这边卖鸡蛋的喊了一声:“卖鸡蛋了~~~~~“那边卖煤的喊一声:”卖煤了~~~~~~“

    恩,卖鸡蛋了~~~卖煤(没)了,卖没了你吆喝个屁!

    後来我们去房东那里退了钱,然後又租了一个冬天很暖和的屋子。

    我讨厌睡觉的时候冻到头,因为那样会不停的在r晨咳嗽。我身体再热也抵不过非常低的室温。我需要暖烘烘的窝来享受夜晚的时光。

    今天晚上要执行任务,所以我们像夜行动物似地,使劲的在养精蓄锐。

    经过了很长时间的磨练,我们已经养成了随时可以闭眼入睡和随时可以跳起来迎战的能力和习惯。

    猫科动物是昼伏夜出的 。我们也是能伤人的大个的猫。

    虽然我不太喜欢猫,但猫科动物在我印象中一直很牛逼。狮子、老虎、豹子、猞猁、云猫什麽的平时嬉戏打闹的时候都好像天真可爱、无伤害的大猫似地,但他的利爪和利齿穿透某个大型猎物的时候,那股原始的野性和激情足够所有黑社会、白社会的人崇敬膜拜的 。

    家养的猫的原始野性并没有因为和人类的靠近而丧失多少 。

    小时候我在大杂院里看见过一只大花猫嘴里叼着一个小小的兔子的脑袋,那个小兔子还垂死挣的蹬着腿,注意!它叼的是一只兔子!!!你们看过猫抓过小兔子吗???真的很罕见!

    也有着些许凶猛的小家猫。那次以後我就对它们刮目相看。

    小时候。我家也有一只猫。我就记得从小我家养过两只猫。第一只天天被我当小婴儿一样的用枕巾包了和姐姐抱着玩。最後不堪屈辱的猖狂而逃;第二只是一只很壮的大蓝猫。那个绿绿的眼睛让我对它非常的喜爱,所以我一看见它就要疯狂的拽它的尾巴拖过来。最後也是不堪屈辱的猖狂而逃。

    被我蹂躏的猫咪并没有伤害我。这可能就是它们已经被驯化了一些的证明。其他的猫科动物就都是嗜血和无拘束的了。那轻易可以咬断人身上所有骨头的利齿,可以一下钩的人皮开肉绽,肚破肠流的利爪。想一想都平生畏惧 。

    猫咪的生活也许跟我们一样充满了凶险和无聊。无聊的时候它就会躺在地面或者屋顶上呼呼大睡,而我们是出去喝酒找女人,李小宇虽然家里有货,但是有时还会出去释放他的臊味;

    猫咪心情好的时候可能会竖起尾巴在主人的身边蹭蹭蹭的 ,一旦你抚摸它的脊背,它就弓起身体,用呼噜呼噜的声音表达对你舒适的爱抚的感谢和满意。

    我们有时候也会跟老大一起吃饭交流感情,奉承奉承讨好讨好的。

    人类也是动物,他无法完全脱去动物的想法和思维。当我们形容跟一个人不顾礼仪的强奸祸害某人的时候,我们都会形容他像个禽兽。这句话就是我前一句话的证明,并且,在人类丢失自缚的理智的时候,他的思维就开始返祖了。

    禽兽。呵呵呵。李小宇的人生有一半是禽兽的。

    今天晚上的行动涉及到很多人,但李小宇、喜健哥和我是这次打杀的前奏。

    有时候我觉得李小宇带着我是有点儿多余的,因为完全有比我更凶狠更邪恶的帮手可以辅助他顺利完成任务。

    难道他不怕我给他拖後腿吗 ?

    蛇男175(他的阿里郎)

    有一次我问过李小宇这个问题,李小宇只是看着我笑而不答,我再问他的时候,他竟然心情舒畅的唱起了歌。那首歌的名字叫《阿里郎》,《阿里郎》应该是和《桔梗谣》齐名的一首朝鲜民谣。

    阿里郎,翻译成汉语就是“我的郎君”。

    我看过一个关於阿里郎的介绍,书中说阿里郎是高丽时期就流传下来的一个爱情故事,大概相当於我们的梁山伯与祝英台。

    故事的大概情节就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生活清苦。丈夫想让妻子过上好日子,有一天说想外出打工挣钱,但妻子听了以後死活不让,她对她的丈夫说:“只要我和郎君天天厮守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满足了 。

    但丈夫丝毫没有被妻子的真诚表白而感动,他的脑子里只有赚好多好多的钱,然後让妻子穿金戴银,过上好日子的想法。

    於是有一天夜里丈夫就悄悄走了。妻子在家里伤心不已,但是丈夫已经出门,就只能天天为他祝福了 。

    妻子长的非常漂亮,十里八村的都有名的很。自从丈夫走了以後,村里的地痞流氓就来不停的来恐吓骚扰妻子,并让她改嫁给自己。

    妻子毅然而然的拒绝了,但那地痞却不停不停的来骚扰。

    就这样艰辛的过了一年以後丈夫挣了钱回来了,妻子自然满心欢喜,就在夫妻俩互诉离伤的时候,那个地痞又来了,而且坐着不走,还不断的表达出对妻子的垂涎之情。

    同时这个村里也传着有关妻子和地痞的闲话。丈夫就开始起了疑心,以为妻子不贞,就不顾妻子解释的又要走。妻子磨破了嘴皮的怎麽解释也拦不住丈夫。

    於是,在刚刚重逢的日子里,丈夫又走了,妻子在後面使劲的追赶也赶不上丈夫的脚步,最後妻子边追边唱。她唱出的歌词的内容大概是对丈夫这一年内的关心和对丈夫的痛苦思念,丈夫,你不能委屈对你这麽忠心的妻子。

    妻子唱的这段就是“我的郎君”,也就是阿里郎。後来阿里郎这个故事和歌曲就流传开来,成为朝鲜民族具有代表性的经典曲牌。

    不论在世界的那个角落,只要有朝鲜人就有阿里郎,一唱阿里郎就知道是朝鲜人。

    在日本统治朝鲜的时期,朝鲜人曾以阿里郎为号发动起义,後来被日本人发现了,日本人规定谁唱阿里郎就砍谁的头。

    可是杀了一人十人唱,杀了十人百人唱,杀了百人千人唱,结果阿里郎的声音不但没有消沈下去,反而越唱越响,於是日本人只好作罢,放任阿里郎的歌声在朝鲜的上空四处起伏。

    李小宇就喜欢唱这首歌,呃。应该说不是喜欢,而是习惯。

    朝鲜民族是能歌善舞的民族。所以他们喜欢用歌声来表达思想和感情。

    一个韩剧里一个老爷爷说:“我们的民族是有情趣的民族。“恩 。确实是。这点我很同意。

    他们平时喝酒的时候一喝的高兴就开始唱《桔梗谣》什麽。而且唱得时候都喜欢敲盘子打碗的伴奏。

    那种欢乐开怀的劲儿用词语怎麽形容呢?光听我说是没有用的 ,某天如果你远足旅游,到了云南丽江或者内蒙草原,在明朗的夜色下跟当地的少数民族在熊熊飞扬金色火星的火堆旁喝着美酒,吃着美食,载歌载舞的时候你可能就理解我当时的感受了 。

    那是一种能挖掘出来人类原始激情的举动。

    人类是群体性的动物,我们都在群体里紧密联系的活动。我们依靠着对方,借助着对方的实力来增强自己的竞争和生存能力,同时我们也或多或少的起着帮助群体内其他成员的作用。

    群体是一个成员情绪能感染其他多数成员情绪的地方。

    酒後,就是我们欢乐开怀的时刻。那一刻,我们忘记了残酷的竞争,忘记了恶劣的生存环境,忘记了很多解决不掉的不快和无奈。

    记得看过的一本书中写道:“主啊, 请您赐给我勇气去改变可以改变的事,请您赐给我耐心让我去适应不可改变的事儿。请您赐给我智慧去发现可以改变的和不可以改变的事。”

    我的主可能是万物,所以我改变着、适应着。妥协着万物。

    如果生活是残酷的,那麽我们平时有一半的努力就是在残酷的缝隙中不断的寻找着我们自己的欢乐。

    那种努力,只有你在北极圈白茫茫的冰雪中不断用简陋工具刨冰寻食的时候才能体验的到。

    我们都是寂寞的,我们都是孤独的,那麽孤独的人,来跟我们喝杯酒吧。

    这首《阿里郎》,李小宇不但自己喜欢唱,而且还喜欢教我唱。

    但是我估计我唱出来的韩语的效果跟日本人口齿不清的说汉语是一样的。又或者是的人在说发音能要人命的带口音的英语。

    每次我都是在哥们中跟着李小宇学唱这首歌的 ,学习其间,这个哥们矫正我一句,那个哥们矫正我一句,最後大家终於都憋不住。东奔西逃的,有整个身体扑在床上笑的,有用拳头锤枕头的,还有用自己的身体砸墙的。

    日。。。我的威力真是不可小窥,我让他们痛哭流涕。欢乐的哭,痛苦的笑。

    好吧,我保存我练习阿里郎的权利。

    韩语的勾勾圈圈,让我看着有点儿发晕。还是汉语好,还是汉语好。再说了朝鲜语言写到精深晋级的时候,都是要写汉字的 。你看那些朝鲜老爷爷,哪个不写一手精彩的汉语书法。

    我喜欢汉语。啊哈哈哈哈哈 。汉语我拿手。恩。这是我的一大强项。

    那位说你母语就是汉语,有什麽可骄傲的, 哎。这个就有所不同了 ,就是汉语也有人说的不利索,这个确实是事实。

    当他们唱韩语的时候,我就唱韩语的。

    蛇男176(第一次放火)

    这首歌的汉语歌词是这样的:

    “阿里郎 阿里郎 阿里郎 呦

    阿里郎 阿里郎 阿里郎 呦

    阿里郎 阿里郎 阿里郎 呦

    我的郎君翻山越岭路途遥远

    你真无情啊 把我扔下

    出了门不到十里路你会想家

    阿里郎 阿里郎 阿里郎 呦

    我的郎君翻山越岭路途遥远

    春天黑夜里满天星辰

    我们的离别情话千言难尽

    阿里郎 阿里郎 阿里郎 呦

    我的郎君翻山越岭路途遥远

    春天黑夜里满天星辰

    我们的离别情话千言难尽

    阿里郎 阿里郎 阿里郎 呦

    我的郎君翻山越岭路途遥远

    今宵离别後何日能回来

    请你留下你的诺言我好等待 “

    每当李小宇离开我的时候,他都会让我给他唱这首《阿里郎》,这个习惯一直延续至今。

    这个傻瓜, 本来是想得意一下我恋恋不舍(装的)对他唱着离歌的感觉,但是我一唱起来,他还总是能更傻逼的入戏。

    有一次我唱着唱着,他就有点儿受不了了,沈着个脸在客厅的小凳子上坐着穿鞋,穿好了以後就叫我过来蹲在他面前。

    我蹲下以後,他就有点儿语重心长的摸着我的头发说:“r骥啊。(停了一会儿)别唱了,你再唱我就不想走了。“

    实际上事实上我恨不得马上就一脚给他踢出门去。

    你他妈的自作什麽什麽多情啊?擦啊,尾巴上有两根长毛就想也学人家装孔雀。来,你给我来一个屏!你倒是开啊 ???我啐!

    但是我不能就那样的照直说,直说=找死。嘴贫=挨揍。

    我那时,真就装的非常逼真的,恋恋不舍就差嘴里叼块手绢的说:“哥!哦吼~~~(没挤出来眼泪)你放心的去吧~~~我在家里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挥手告别。

    李小宇丝毫不领情的狠狠一推我,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地板上:“操!什麽他妈的放心的去吧!!!我还没死你就想改嫁了!!!操你妈个比的!”想了想:“小紧逼的!”

    日。。。你暴露了哥哥的逼很紧的这个优点。伦家真的不喜欢啊~~~~泪奔。

    哎,如此这般的肉麻能发生在我和他在一起的任何时刻。

    话说,我的肛门是很紧。虽然这个涉及到个人隐私问题,但是我必须说出来,不说出来能憋死我 ,我就是这样一个有话藏不住的人,只有我把心中的事情都倒出来的时候,才是我最快乐的时候,那种快乐真的跟刚拉完屎,享受肚子空舱的快乐是一样一样的啊。

    那个,由於我跟着李小宇长期不懈而又坚韧挺拔的进行体能训练,於是乎就形成了我现在身体的这个特性。

    那个屁股里的圈圈,恢复弹性的能力非常的好 。

    我不是说恢复能力强是优点,正相反,我很诅咒这特性,为什麽我的那里就不能像女人那样,用用就松开了呢??为什麽呢 ?电脑的键盘都是用用就松呢 。

    所以我羡慕女人和键盘。

    由於总是很紧,所以每次他强行插入他的大鸡巴在我的屁股里的时候,我的肠子和肛门都让我疼的想撞墙,尤其他没有前戏什麽的时候,话说他100回做爱有1回前戏我都谢谢他了 。那种被强行穿刺和撕开的滋味。就这麽说吧。就好像一根八面带刃的坚硬的棒子硬生生的给你的屁股搅烂了似地 。

    不知道准不准,但是你们今晚可以跟爱人去试试。

    今天。

    晚上。

    是要实现我人生中第一次的放火经历的时候。

    入夜时分。天依然黑的压顶的沈。

    我跟李小宇还有喜健哥,清点好了自己的装备。 谈到装备,哎,这他妈的不是在打游戏,这纯属是在拼命。

    我们是在冒着进监狱的危险,为钱和自己的将来而拼命。

    有人说这世界上职业从来不分好坏。我觉得这句话根本就不对,职业不分好坏?那你说我们今天晚上的行动是好还是坏?

    没人会说随便给人家房子点着了是好职业吧?如果你还说是好职业,那你就也有一颗如我们一样冰冷的心。

    为了自己的利益伤害别人,有流血的伤害,也有不流血的伤害。例朴老大、朴老大的哥哥,还有那个让我觉得暧昧万分的徐英伦都在吃人不吐骨头的软杀人。

    徐英伦这个人,以我的不成熟的观点来看。他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魔。虽然他始终冷冷的面无表情,但是那张面皮下覆盖的永远是蠢蠢欲动的恶魔的脸。

    如果我们干不好任何他吩咐的事儿,那我们只有被淘汰的命运。

    如果你涉及到某个特别的秘密,而你又想不听使唤的脱离这个组织,那你还可能被无声无息的埋在某一处深深的地基底下。

    没人会没事炸到大楼看看底下埋着什麽。

    有的小说和电影里都写过把人活埋在混凝土泥浆中,但是我猜,现实永远比幻想更残酷,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人民群众做不出来的。

    所以小心再小心。裤腰带上别着脑袋的生活。

    出了事儿,肯定要有替罪羊,我死都不想当那只倒霉的任人宰割的羊。

    出发了,还是那个黑色的车在送我们。

    一看到这个黑色的车就他妈的觉得是装棺材的车,车上坐着的是一堆非常真实的亡灵。

    蛇男177(我是一条发条蛇)

    以前看过外国的一部小说,叫《发条橙》。我对那个非常暴力色情的影片根本就没有太多感触和印象。他们做的正是我们做的,我们做的,他们未必能做到。

    导演坦利?库布里克说:“影片的主旨对人的自由意识提出了置疑。每个人都必须按照固定的方式和原则生活。当选择做好人或坏人的权力被剥夺以後,人们是否还真正享有人权?”

    当个人暴力的时候,叫个人暴力;当社会暴力的时候,叫社会暴力。

    哪种暴力都是要被一个成熟的文明社会所摒弃的。

    文绉绉的东西撇到一边去 。现在车已经到了早晨被惨砸一通的平房居民区里,一场混乱就在眼前。

    车停了,我们谁都没犹豫的拿起了自己的工具,开门下车。

    按照地图的标志,我们迅速的找到了 那几家要被痛烧的民房。

    不知道为什麽,我的心中突然涌起了惊天巨浪的狂喜。

    为什麽要这麽高兴??我他妈的疯了吗 ???我不断不断的试问着自己的心灵。

    心灵沈默不语,它执意让我自己来做一个体验。

    天公并不是都作美的 。我们下车的时候,就飘起了小雪。

    今天晚上不是报的没有小雪吗 ?操的,为什麽天气预报效率这麽低,这麽不精确?难道国家给气象局投入设备和精力少了吗 ?现在不都有卫星什麽的了吗 ?有卫星还用不好,太他妈的给人丢脸了 。

    哎。 好吧 ,气象局可以用一句话来解释我的疑虑:“天有不测风云。”所以兄弟你好自为之吧。

    日死你们!!!

    这他妈的白皑皑的雪地里,不留下脚印都见鬼了!!!

    操他妈的!在这种时候,不管你套什麽样的鞋套,也不管你怎麽样的走。总会有一两个脚印能够被扑捉到的 。

    李小宇和我现在的想法是相同的,他紧皱的眉头说明了他也正在考虑着这个问题。

    我现在恨不得长出一条蓬蓬松松的大狐狸尾巴。一边走,一边用尾巴扫去这雪地上的可恨的脚印。

    趁着雪没有下太大的时候。快动手!!!

    李小宇低声的嘱咐了我们几句。然後说了一声“解散”,我们毫不犹豫的就向要摧毁的目标快步的走去了。

    雪地上散开了3行脚印。

    我到了要放火的那家倒霉的人家旁边,就慢慢的停下了脚步,抬头看了看墙头,一使劲,轻轻的双手搭上了院墙,然後无声的蹲在了院墙上,看了看院子里的动静。翻身轻轻的落了地。身边一阵干草的簌簌声。

    这家人家的院子里塞满了干柴和草堆。人站在草堆里,就算院子里亮着灯,都看不见被埋没在草丛里的渺小的人影。

    旁边狭小的草棚有体积很大的东西在不停的蠕动,那是一匹马还是什麽的东西 ??

    我一边尽量不耽误时间的探头看了看窗户里面,一边竖着耳朵听着草棚里的动静。

    这家的窗户并没有像通常人家那样的盖上蒙着铁皮的木板。这是平房人家通常采用的夜晚防盗的措施。

    几根银色的栅栏在充满橘红颜色光亮的雪夜夜空的映照下,没有一点儿刺眼光亮的温柔静默着。

    这时候草棚里传出来更清晰的 蹄子踩踏枯草的声音,还有一声几乎听不见的悠长的“哞~~~~~“呃!是头牛!!!

    这边的草堆里面的火越起越大,一会儿就会蔓延到牛棚里,怎麽办!!!日!我虽然敢跟其他人面对面的疯砍,甚至卸下人的胳膊什麽的 ,但是真的不忍心看到有着浓密修长睫毛,水汪汪的眼睛的牛活活被火烧死。我讨厌火刑!!!我诅咒发明火刑的那个傻逼!!!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东西吼叫挣在 火堆里,我操,我宁肯杀死周围的所有人!!!

    朴老大特意的吩咐我们,不要弄死屋子里的一个人。

    放火以後要用东西砸碎窗户玻璃,以起到报警的作用。

    事不宜迟!!!我飞快的抽出脚踝上别着的小匕首。这把小匕首切肉只需轻轻的一划,就跟切豆腐一样的感觉,锋利无比!

    我冲进了草棚,日!!!好臭!!!牛粪味儿和牛生殖器里发出的膻膻的味道让我猝不及防的一口吸进了肺里面。我操!!!这味道!想杀人啊!是怎麽的???

    我一边拍着拴着的不听话的大公牛的脑袋,一边使劲的砍着拴着它的粗粗的缰绳。缰绳的一头牢牢的左右缠绕在光滑坚硬的牛角上,一头牢牢的绑在一根粗粗的铁制横梁上。

    好不容易砍断了 。我撒腿就逃出了牛圈。逃到院子里,这时候草堆上的火光已经冲天了。

    愤怒的受惊的大公牛宽大的鼻子里喷着粗气的追在我的後门顶我 ,我吓得一个跳高就蹦到了院墙上,心里暗骂:“你妈个比的!!!我他妈的好心救你!你还顶我!就应该把你烧烤了吃牛肉!我他妈的还没吃过烤活牛呢!“

    我刚想怎麽才能捡石头 砸窗户的时候,那个傻逼大公牛也不知道怎麽的一头就撞在了房门上。只听咚的一声!!!我操。好壮观,它的一对牛角竟然深深的插进了看来不算太厚的铁皮里。

    暴怒的公牛使劲的一退,牛角又拔了出来。

    日。。。这傻逼还挺有劲的 。

    然後又转头,猛力的一冲。

    看来牛毛了(受到惊吓发疯)的时候真的是什麽都拉不住了,公牛一头顶开门闩并不是很牢固的木门。冲出院子,扬长而去。

    操的 ,我也的赶快行动了 !

    一寸光阴一寸金!!!

    我的金子我要珍惜!!!我转身跳下院墙,搜寻着记忆里的下一家,使劲的向那里奔跑过去

    蛇男178(天下风云出我辈)

    村子里的路是坑坑洼洼的,再加上夜里光线太暗,路面还他妈有的地方是空壳的,也不知道这个坑里的水是怎麽结成冰的 ,我一脚踩上去,冰层断裂,底下一个深坑,我的脚差点儿没在这个小破坑里扭成90度脚。

    操的!这是防盗的,还是防贼的设置???

    我来不及思考个大概究竟的,几步就赶到了第二个要放火的地方。跳进院墙粗略的看了看 ,这家的院子里有非常非常多的东西,好像好多笼子还是什麽的,没有什麽帮助我的易燃物。

    而且这个屋子怎麽看怎麽都像好久没有人住了的屋子 。既然没有什麽可烧的,那就直接烧屋子吧。

    我在房前房後泼上了好多汽油。然後从隔壁人家的挺立过院墙的玉米!秆堆上轻轻拽过来好多!秆都扔在汽油上,点着汽油我就跑了 。

    还有2个放火点,快!!!说不定李小宇他们都已经完成任务了。

    在疯狂奔跑的我的身後,红黄色的火焰顶着浓浓的黑烟呼呼的冲天直窜了起来 。

    我快速的跑到最後两个放火点处,连院子都没进的在墙上就烧着了他们家的玉米!秆和干枯长长的向日葵杆,还有什麽鸡巴玩意儿的风干植物的我就不认识了 ,反正我就是疯狂的点着了火。

    不知道为什麽。徐英伦画定的这些家里一般好像都没有什麽人住。哎,不管那麽多了 ,快跑!!!

    现在居民区,半个都在火焰的燎烤下 。

    居民区里逐渐的响起了越来越多人参与的救火声、器具碰撞声,砸门声,还有一家房顶的坍塌声,人喊狗叫、牛吼,越来越多的骚动声频繁的响起来了。

    开始了开始了,在灾难剧打开帷幕前,我必须赶快退到後台去。

    我向着那个黑色的幽静的大车停靠处狂跑着,掠过一家正在起火的铁栅栏门的院子的时候,里面有一个小孩在不停的哭喊着:“妈妈啊!!!妈妈!!!!”

    我有点儿犹豫的慢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麽,小孩子的呼救声总让人有欲望想跳进去看看,但是又想到这次行动不能暴露任何蛛丝马迹,小孩子虽然是小孩子,但是以後如果天有不测风云,我被人抓住,他在指认我怎麽办?

    我往前跑了几步,突然的停了下来,又往後跑了几步,一想还是不行,良心和责任两头就这样的残酷的不停的拉拽着我,我的脑袋和躯体在它们的拉拽下,几乎四分五裂了开来。

    这样的犹豫也就持续了几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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