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相遇开始[13部全集] 作者:藏妖

    打个电话吧。”

    “你在课堂上能接吗?”

    “那你也给我发个信息啊,至少告诉我你已经回来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林遥看着钟佳楠不大高兴地走了,就打趣着说:“你是不是品行不端,女朋友看得这么紧?”

    “她就那样,恨不得把眼睛耳朵都长我身上。说吧,问我什么事?”

    林遥面色一整,就问:“习东平真的不知道梁雪有其他男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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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遥面色一整,就问:“习东平真的不知道梁雪有其他男友的事?”

    “咦?你怎么这么问啊?”

    “刚才钟佳楠说了,梁雪身上有吻痕,身为她男友的习东平会看不到吗?男女朋友之间,不会有亲密行为吗?”

    霍亮噗哧一声笑出来,压低声音说:“习东平又不是性无能,他跟梁雪之间可能没那事吗?只不过,在学校不方便,我估计他们俩也只有回习东平家才有点机会。但是,临放寒假那段时间我们都很忙,他们俩也是很久没回过家了。换句话说,习东平那种君子,不可能在宿舍或者是其他地方碰梁雪,自然也就不会知道了。”

    “你就这么确信?”

    霍亮撇撇嘴,扭过头咂舌,不大情愿地说:“这事我们谈过一次。”

    “你跟习东平?你们之间谈……”下面的话林遥没好意思说。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不跟朋友谈啊?”

    “不,从来都不!”

    霍亮眼睛一眯,靠近家林遥问:“不是说g都很大方吗?哎呦,你敢敲我?”

    抬手就给了霍亮脑门上一个响指的林遥冷着脸,告诉他:“不是所有的g都那样,至少我和自己的男人不是那种。”

    “哇,真大方,敢说自己有男人。林警官,我佩服你。”

    看着霍亮伸出来的大拇指,林遥有些哭笑不得。就问他:“你们都谈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我,我太贪玩,很少陪钟佳楠。又一次,她就去跟梁雪抱怨说我是不是有了别人。梁雪呢,就拜托习东平很婉转地来问问我。我们聊着聊着就谈到那方面了。我这边是没什么好说的了,习东平抛砖引玉地说了点他和梁雪之间的事。他那个人,怎么说呢,他虽然对梁雪很好,可是在那方面的要求似乎有点冷淡,他更喜欢拉拉手啊,聊聊天啊,两个人在一起搂搂抱抱这样的事。真要是说到上床,他们俩也没几次。所以吧,我觉得,如果从梁雪身体方面让他察觉到有情敌,八成很难。”

    “那在你看来,梁雪对习东平怎么样?”

    “挺好的,梁雪漂亮又懂事,平常总会安安静静呆在习东平身边。习东平在学校里的时候,衣服袜子等等都是她洗,每天还会去宿舍给习东平整理床铺,标准的好女孩。但是,我总觉得他们之间少了一种激情,就像是白开水没滋没味的。不过习东平很喜欢那种感觉,要不然,他能对梁雪那么好吗。”

    “好到什么程度?”

    霍亮哼了一声,说道:“有一次梁雪大半夜的胃疼,谁手里都没有药,那小子就翻墙出去买了将近五百块钱的胃药,差点没把药店搬回来。你知道的,女生宿舍不能让男生进去,那傻小子就在楼下等,一直等到天亮梁雪同寝室的人告诉他,梁雪没事了,已经睡了,他才走。”

    告别了霍亮,林遥并没有离开s大。他去了舒雅说的那个高级宿舍的楼顶,确认舒雅当时看见的场景。

    下午两点左右的时候,校园里非常安静,偶尔能听见从远处传来的喇叭声。林遥站在舒雅告诉他的位置上看着,就像她本人说的那样,站在楼顶的这个位置上是看不到西门大门口的。无奈之余,林遥有些失望。

    林遥没有离开s大,等了近一个小时后,司徒赶过来。据他说,何雯已经恢复的冷静,也跟警察详细的谈过了。据她说,自己并没有在案发现场的厕所化过妆,那个发现带有唇膏的纸巾也不可能是她的了。这样的结果让林遥有些兴奋,等着进一步的化验结果,希望能在那张纸巾上提取到唇纹或者是唾液。

    接下来,林遥也把从舒雅还有霍亮那里得来的线索仔细重复了一遍,司徒听过以后,沉思了很久,才说:“看来,那五名死者都在梁雪的车祸中有问题。排除于波和马涛以外,另外的四个人都目睹了梁雪被撞,但是光天化日的他们能做什么?”

    “不是做什么,而是什么都不做吧?”

    司徒很难就此给出什么结论,他只是说:“得找人打听一下梁雪车祸案的情况。”

    “这事组长那边已经有了点结果。据说,那是一起意外事故,责任不在司机身上。死者家属没有起诉的意思,那个造事司机交了罚金,就放了。具体情况我们还需要详细调查,等一会我安排人去交通队那边。咱们只需要去查找那个造事司机就可以了。”

    听完林遥的转述,司徒点点头,道:“还是人多好办事啊。不过,我对霍亮说的习东平的情况有点纳闷。”

    林遥看看他,问:“什么?”

    “不管这个人的性取向如何,面对自己心爱的人那肯定是想要吃干抹净的,特别是现在年轻人,有几个玩得起柏拉图?”

    林遥不冷不热地说:“咱们俩好像就是很久很久才滚上床的吧?”

    “那是你不让我做!当初你要是坦诚点,早就被我咔嚓了,还能拖到快把我憋死才解禁?”

    林遥没忍住,一边嘿嘿地笑一边说:“你不是没死吗。”

    “一边笑去,没心没肺的。”

    “你倒是有心有肺,对我又是挖坑又是下套的。”

    “你没完了是不是?为了那点错我都快被你挤兑成怨男了,你还不甘心?”

    林遥一把抓住司徒的衣领,义正言辞:“我挤兑你一辈子,愿不愿意?”

    一见自家亲亲来了劲,司徒马上就回答:“愿意愿意,你就是生生世世挤兑我,我也愿意。”

    林遥满意这个答案,即便是他早知道司徒会这样说,亲耳听见这心里边就是美得没边。他拍了拍司徒的胸膛,把话题又拉回到正路上,说:“我跟组长通过电话了,模拟画像已经完成,组长联系w市的警方对梁雪的父亲进行身份核实。刚才你说的习东平那事,我估计,习东平在生理方面的冷淡,很可能是受到尖端恐惧症的影响。就算已经治好了,长期以来留下的心里阴影还是有的。也许,这跟生理沾不上边,但我认为,一个人的内心世界直接影响他的生活。他和梁雪才相恋不到一年,发生那种冷淡的情况也是情理之中。你要是不放心,就再去找那个医生问问。”

    听罢林遥的言辞,司徒一拍脑门,来了句:“对啊,大侄子不正常啊。”

    “滚,你才不正常。有这么说自己大侄子的吗?”

    “怎么说话呢,是‘咱’大侄子。”

    林遥笑了笑,拉着他边走边说:“你少贫嘴吧,去找s大那几个保安谈谈。”

    首先,两个人找到了案发当晚负责守卫大门的几个人。而看守西门的老人则说:“什么异常我倒是没注意,那天我很早就躺下了,晚上起来锁门,那时候就有那么三四个刚从外面吃晚饭回来的学生。那几个我记得,几乎天天出去,跟我处的也不错。再后来,就是,啊!我想起来了,11号早上我那钥匙丢了一会。”

    “钥匙?”

    “啊。平常我在早上开了西门以后,就挂在屋子里。那天我去打扫屋子后面的地方,回来的时候就发现钥匙没有了。我这记性不好,以为是掉在屋后了,就去找了好一会。等着我啥也没找到回屋以后,那钥匙就好好的挂在墙上。我纳闷了好半天。”

    林遥和司徒相互看了一眼,都知道,已经没有必要继续询问其他人了。

    跟组里再次通话,把网撒开,寻找配钥匙的人!

    随后,司徒问道:“大爷,你还记得梁雪吗?就是去年寒假被车撞的那个女生?”

    老人端起里面满是茶垢的杯子喝了一口,回想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说:“这事倒是听说过,不过啊,没什么印象了。”

    “车祸的那天早晨,您也在西门门卫室里吗?那时候是早上六点左右。”

    “没有啦。放了寒假我也回家了,西门被人看着。通常都是几个门的报案在早上六点过来把门打开,晚上十点过来再把门锁上。”

    “每年的寒假都是这样?”

    “不。因为去年的寒假有个什么会要开,所以特别。以往的寒暑假,西门都是上锁,不让人进的。能进出的只有另外两个门。”

    告别了老人家,他们直接去了s大的人事科。可惜的是,人事科只有两个刚刚来工作的小职员。他们听了林遥的问题以后,就查阅了一下档案,说:“那个司机叫孙强,一月末的时候就被开除了。”

    林要突出要看孙强的档案,趁着小职员翻找的时候,司徒开始询问有关车祸的事。这两个小职员是一问三不知,因为他们二月中旬才来这里工作。

    “你们科长呢?”林遥觉得这时候办公室只有他们俩人在有点奇怪,就随口问了问。

    “我们科长很忙的,我哪知道人在那里。”小职员不耐烦地回答。

    司徒心说不好,他们家亲亲就厌恶这种人。再没点好态度,估计会被雷劈了。

    这时候,林遥耐着性子问:“有孙强的联络地址吗?”

    “都在这上面,你们最好抄一下,我们这的档案不可以带出去的。”

    林遥脸上一冷,口气不善地说:“你跟谁说话呢?现在是警察办案,不是跟你们打商量来了!告诉你们科长,三天后早上八点去警察局重案组报道,晚到一个小时就是你的失职!”

    说完,林遥拿着孙强的档案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人事科。司徒看了看目瞪口呆的小职员,无奈地摇摇头,尾随林遥身后离开。

    车内,俩人对着孙强的档案开始琢磨起来。这个孙强,现年32岁,籍贯c市。父母双亡,未成家,在本市也没有亲戚。在六年前进入s大就职司机工作,与今年一月30号被开除。档案上有孙强的家庭住址和手机电话。司徒试着打了这个手机号码,结果是停止使用,他们就只能按照档案去找孙强的家。

    拿着手里的地址,在城市里绕了大半个圈才找到地方。结果他们敲了很久的门都无人应声,林遥耐不住性子了,索性开始砸门。他们要找的人没砸出来,倒是把邻居都砸出来了。

    出来的是邻居家的老太太,开了门就说:“哎呦,这是谁啊,做什么这么大声啊?”老大婆带着老花镜走出来,看上去对林遥相当不满的样子。

    司徒把亲亲小遥推到一边,露出专门迷倒6080之间老婆婆的笑容出来,开口就说:“阿姨,你好啊。”

    林遥差点没噎死,那位都多大岁数了,叫阿姨?估计老太太的菊花褶子都能笑开喽。

    老婆婆眉头一皱,就问:“你要查水表啊?”

    噗嗤一声,林遥没忍住,这位老阿姨耳背。

    司徒回头瞪了一眼憋着笑的林遥大了声,说:“我来问问这家人哪去了?”

    “啥?你还想问问浙江怎么走啊?小伙子,去火车站问吧,我不管这事。”

    “不是。我是问你的邻居家里有人吗?”

    “午饭没吃想买油条啊?出了楼门啊往南走,那边有卖的。”

    林遥啪的一声捂住嘴,生怕笑出声来打扰了老太太。司徒又把声音提高了一些,吼道:“我问啊,你的邻居,家里,有没有人?”

    “我又不聋,你喊什么。”

    “那您知道不知道啊?”

    “知道,往南走就有卖油条的了。”

    林遥彻底忍不住了,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笑着抽搐。司徒被弄了个大红脸,看着林遥笑的那样,轻轻地踢了一脚,小声说:“有能耐你问。”

    蹲在地上就起不来了,话也说出了,还摆摆手示意司徒,自己没那么高的水平。

    就在这时,打楼上走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见他们就问:“你们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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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打楼上走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见他们就问:“你们干什么?”

    “我们想问问这家的油条。呸!不是,我们想找这家里的人。”被老太太拐着说走了嘴,司徒这个恼火。

    林遥那边笑起来就没完,老太太则是一转身回了自己的家。司徒是又好气又好笑,指了指老太太的房门说:“老人家耳背,我吵到你们了吧?”

    男人笑笑:“胡大妈年纪大了,平时跟我们左邻右舍的说话也是这样。你们是要找孙强吧?”

    “对,敲了好半天的门也没动静。”

    男人走下了楼梯,打量了一眼司徒就说:“孙强搬走了。年初的时候我看他搬家来着。”

    “是几月份的事,您还记得吗?”

    “嗯,好像是二月初吧。对,是二月初,那时候我女儿要过生日了,我记得。”

    “您知道他搬去哪里了吗?”

    “这可就不清楚了。你是他朋友?”

    司徒点点头,开始编瞎话,说:“啊,好久没见了,刚好到本市来办事,顺便看看他。这怎么还搬家了?”

    男人也跟着摇摇头,说:“你们去街口那家搬家公司问问,我记得他好像是找的那家公司。”

    “谢谢您了。”

    司徒看着男人上楼回家,就急忙下楼去询问搬家公司,下楼梯的时候顺手揽住某人的腰扶起来,嘴里嘀咕着:“别笑起来没完啊。”

    到了街口以后,司徒发现目标很明确,就只有一家搬家公司。

    林遥向公司经理出示了证件,并说明来意。供给经理不敢怠慢,立刻找到今年年初的工作记录,重点查找二月份的名单。果然,找到了孙强的名字。

    不过,让俩人有些失望的是,孙强把家里的东西打包装上了搬家公司的车,目的地却是火车站的托运处。于是,这俩人又马不停蹄的奔向火车站。

    一番折腾下来,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托运处的工作人员查了好半天才有结果。不过,这个结果让他们更加诧异!

    “这个人是在二月四号下午来办理托运的,他填的地址是c市的火车站托运处接收。可在二月二十五号下午,c市那边就来电话询问,说这份托运的货物至今无人领取。”

    “能不能麻烦你打个电话去c市问问,那份货物现在被取走了吗。”

    不多时,消息传回来说孙强的那份货物仍然没有人领取,当地根据他本人所填写的地址联系数次,也没有回音。这时候,司徒就问:“你们还有他当时填写的单据吗?”

    工作人员不敢说没有,找了两个多小时才拿出来。司徒和林遥一看,就知道是没了下文。孙强在联系地址上填的是s大,电话一部手机已经停用,一部座机还是s大总机的。整张单据上唯一真实的就只有身份号码和名字而已。

    下午四点多,这两人在马路上开车兜风。说是兜风,其实心里都很郁闷。

    根据在s大孙强的档案来看,这个人父母双亡,也没有成家,籍贯是在c市。他到本市生活工作已经有一段时间,c市那边还有什么亲戚也不得知,现在哪去找人?这条线眼看着就断了,在他们察觉到梁雪死的不寻常的时候断了。

    司徒吸完一支烟,就说:“先回家吧,光是这样想也不是办法。”

    “回家就能有办法了?孙强摆明了是玩金蝉脱壳,他把东西托运回c市却不领取,自己早就躲起来了。他躲什么?躲谁?这些我们都不知道。”

    “走,去找江雨。”

    林遥眼睛一亮,问:“你想让和尚找人?”

    “这事他拿手,不找他找谁?咱俩谁有时间挨家挨户的去搜人?”

    林遥心说也是。本来刚才还想着让组里的人做这事,可转念一想,还是双管齐下会更快一些。等着司徒跟和尚谈妥,在跟组长说。哼哼,不就是一个孙强吗,黑道白道一起找,他就是躲到星星上,也要把人摘下来!

    司徒和林遥打着如意算盘赶到了廖江雨的律师事务所,刚好把要出去办事的和尚堵在门口了。司徒不容对方发问,就三推两推地把人弄进了办公室。等着廖江雨听完他们的要求,深深的吸口气:“你妈的老色鬼找我就没好事我上辈子做了孽认识你这辈子让你使唤来使唤去早晚去佛祖面前自断经脉重新做人再认识你这个琶玩意我就不姓廖!”

    咣当!随着震耳的摔门声离去的是廖江雨那急匆匆的脚步,剩下两个人面面相觑。许久许久,司徒问林遥:“他刚才说什么了”

    “意思就是这活他不干。”

    司徒摸摸下巴,狐疑地说:“最近子希没让他做?”

    “很像欲求不满的样子。但是,子希那么乖,不会让和尚禁欲吧?”

    “那就是做的不够。”

    “嗯,很有可能。”

    “小遥,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聪明了。要不,咱俩试试找子希?你说,江雨能跟我拼命吗?”

    “能。”

    “那还是算了。”

    在廖江雨那里吃了瘪,林遥觉得司徒一点都不介意,也就没有安慰他的必要了。不过,倒是说明会让组里的人去寻找孙强。

    “光是你们的人不行。警察一出面,孙强藏的更深,还是得从黑道上下手。”

    “和尚不干,叶慈带着小唐游山玩水去了,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司徒嘿嘿一笑,说:“你以为我手里就他们俩啊?”

    林遥看着司徒那本来是很欠抽的表情,怎么就觉得他性感十足呢?这事在事后司徒帮他分析了一下,是因为把他喂的太饱,心情愉悦所致。

    跟着司徒到了本市的红灯区,七拐八拐地就进了一家非常非常庸俗的酒吧。里面六七个打扮流里流气的男人一看见司徒立刻起身,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司徒大哥。”

    “你们瓢把子呢?”

    “后面办公室。”

    赶着一个小子往里走,林遥偷偷问了句:“对方什么人?”

    “本地最大的蛇头。”

    吓!这家伙敢带着他一个警察来见蛇头,真是不见外啊。正掂量着要不要告诉司徒隐瞒自己的身份,结果司徒刚走到一扇门前就喊:“鲨鱼出来,我带着警察老婆来了。”

    这把林遥气的,直接在后面给了他一拳!司徒就当挠痒痒了,回了头嘿嘿地笑,还趁机拉着他的手。司徒这开场白就把林遥气的半死,当里面那个蛇头出来,第一句话就说:“我看看我看看,这爷们帅啊!”

    林遥转身就走,司徒一拉扯回来哈哈地笑,对这个黑道朋友说:“我的人当然帅了。小遥,别生气,我跟鲨鱼闹习惯了。”

    林遥抽搐了脸上的肌肉,说不清是笑还是发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们俩拿我当开心果了?”

    鲨鱼的笑声有点震耳朵,热情地推着他们俩人进了房间。林遥这边就开始琢磨要怎么虐待司徒那混蛋。

    这个蛇头和司徒嘻嘻哈哈的谈笑了几句。转过头就对林遥说:“早听老黄大哥说司徒被警察收服了,我还有点不信,今天见了你,我可没话说了。”

    老黄?是鬼头!原来这人跟鬼头也有关系,难怪不排斥自己的身份。

    这时候,鲨鱼就陷入了回忆与总结之中,他说:“以前啊,我跟老大哥做过托线孙,那之后就不做吃飘子钱的老合了,现在就是收收那些青头的居米。”

    这些话一半是黑话,司徒教过他。意思是说,他以前做过保镖,那之后不做水贼了,现在收取道上比他辈分低的人送来的钱。

    鲨鱼回忆完毕,总结的也不错。紧跟着就是一阵狂笑,随后才问道:“你没事不来找我,说吧,是摘瓢还是断金杠子?”

    这些话林遥没听懂,用眼神询问了一下司徒。身边的人赶紧笑着摇头,说:“我可不是来找你买人命的。鲨鱼,帮我找个人。”

    “行,死的活的?”

    “别弄死啊,我要活的。”说着,就把孙强的档案以及火车站托运处的单据给鲨鱼看。

    鲨鱼盯着档案看了约有三四分钟,就把东西还给了司徒,问:“你着急?”

    “对。”

    鲨鱼琢磨了几分钟,许下诺言说尽快把人交给司徒。

    鲨鱼跟司徒之间似乎不存在什么客套,对方也没有起身相送。林遥巴不得尽快离开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等着他们上了自己的车,司徒开口就说:“宝贝,咱入乡随俗,上了哪座山头唱哪里的山歌,你跟鲨鱼那种人讲斯文是白搭。”见林遥沉默不语,司徒心里没底,担心他忌讳鲨鱼的身份,回头被葛东明问起来,他也不好交代。

    看着司徒紧着解释的样子,林遥面无表情。某人急了:“小遥啊,我知道你不高兴。是这么回事,以前呢,鲨鱼在道上被人还陷害差点判了死刑。那时候老黄大哥有事在身,就拜托我帮帮他,我和鲨鱼就是这么认识的。你看吧,鲨鱼早就洗手不干了。”

    “摘瓢和断金杠子是什么意思?你怎么没教过我?”

    司徒愣住了,随后大大松了口气,问:“你半天不吱声就是琢磨这个呢?摘瓢是摘脑袋,断金杠子就是断一条腿。”

    “哦……司徒,从今天开始到案子完结,你睡客房。”

    “哈?”

    “上诉驳回,维持原判!”

    我有罪吗?我真的有罪吗?司徒在内心呐喊着。

    觉着自己很委屈的司徒申诉无门,只好打着“到时候由不得你”的主意,暂时做个老实孩子。打打闹闹的这一段过去以后,林遥陪着司徒去见见交通队那边的人。

    路上,林遥问自己男人他是通过什么关系找到了交通队那边的人,司徒笑笑,没说出个真相出来,林遥就明白指不定他又把谁坑了。算了,过程就不追究了,还是在乎结果比较重要。

    司徒约见的这个人在 交通队是负责管理文件档案的,换句话说,所有案件的卷宗也在他的管理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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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约在一家餐厅见面,在林遥看来这个人似乎很紧张,一直偷偷地东张西望,而司徒就很大方了,开口就说:“你说的痛快咱们就散,你也不用这么提防着谁。”

    男人有点不高兴地瞪了司徒一眼,指着林遥说:“他是谁?”

    “我助手。”

    林遥没说话,估计这位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八成就不肯说了。于是,便装出一副助手的样子,帮着司徒倒茶,偶有贤内助的风范。

    男人哪有什么心思吃东西,他急三火四地说:“你打听的那事的确是有点问题,最初的现场鉴定结果责任方还真就在车上。”

    “你说话能不能明确点?”林遥一时没装好,抢了话。司徒没在意男人狠狠瞪了林遥的事,就说:“我助手就是这个性格,别在意。”

    “行行行,我遇到你是到了大霉。我找人打听过了,那司机酒后驾驶,超速,就是这样。”

    果然和学校里的传闻一致,林遥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暗道。

    “那为什么你们的报告书上没写?”司徒只问关键的问题,剩下的再说。

    “这事说来也奇怪,你跟我说完这事我特意找出拿起车祸的资料看来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了,但是,我不知道是谁改动的。”

    “至少你们管理卷宗的人没有这权限吧?”

    “你这不是废话嘛,我有多大的胆子敢改那玩意?”

    “照片呢?死者的死亡照片也不见了?”

    “有,少了。留下的只是医院方面出示的几张伤势照片和死亡照片。但是我确定是少了,至于少了哪些我可就记不得了。”

    司徒点燃了一支香烟,许久才发话:“我的意思你好像一直都不明白,就这点线索我随便找谁都能问出来,还至于到偷情现场抓你?”

    林遥险些笑出来,原来是这样,这位老哥在外面不规矩,就被司徒有机可乘了,节哀吧,谁让你这个臭鸡蛋有味呢,不招来苍蝇就怪了。

    男人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说:“你有本事行了吧,求求你了,可千万别告诉我老婆,那女人能把我扔锅里炖了。”

    “那就说点我想听的。”司徒根本不可怜这个男人,他可是志在必得,若是对方有所隐瞒,他不是白费工去抓偷情现场了吗。

    男人点点头,继续说:“你不要以为打听这事很容易,我花钱请客,把同事喝高了才从他嘴里套出话来的。另外,再给你一个消息,那起车祸有个目击者。”

    “目击者?”

    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叠好的纸条,放在桌子上,说:“有什么事你去问这个人吧,我只能帮你这些。”

    司徒点点头,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胶卷,给了男人,告诉他:“下次找个好地方,就你选的那个小胡同,跟菜市场没什么区别。”说完,拿起小纸条和林遥离开了饭店。

    让林遥觉得奇怪的是,司徒并没有立刻去摆放梁雪案的目击者。而是,陪着他坐在车里分析案情。

    司徒认为s大13号惨案的杀人动机就是复仇。但是,这案子越查牵扯的人越多。他有一种感觉,凶手还有其他目的,就像是,像是……

    “还要引出更大的案件背景。”林遥接着他的分析,说出自己的推论。

    “还差点火候,你想啊,要杀五个人来引出某些问题,这代价也太高了。”

    “如果这个问题要比杀五个人更加可怕呢?”

    司徒一愣,锁紧眉头沉思了很久,才说:“交通队那边被篡改的档案,丢失的死亡照片,失踪的马涛和孙强……看来,这个问题还很是不小。”

    林遥点点头,有时候司徒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虫,把什么都看地一清二楚。那么,接下来的事,就不必多费口舌跟他商量了。于是,林遥说道:“下一步就是敲山震虎了。”

    “对。用上所有办法找出马涛和孙强!”

    林遥突然想起一件事,打趣着说:“你整天忙着查案,什么时候去抓了人家的偷情现场?”

    “抽空,抽空。”

    林遥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说:“你这脑子不做变态真可惜。”

    “还差得远,我会努力的。”

    “滚。”

    从这一天开始,大大小小的寻人启示发出去,足够惊动任何一个与本案有关的每一个人。

    奇怪的是,司徒只是做做样子,没用一天他就放弃了寻找失踪的人,而是偷偷的调查海天集团,林遥试图从他嘴里问出为什么,司徒总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究竟来,林遥索性也不管他了,反正自己的男人他最了解,该说的时候他自然会告诉自己。

    而就在司徒一个人东跑西跑的时候,林遥安安稳稳地坐重案组的会议室里跟谭宁讨论s大惨案的详情。

    首先,他们就五名被害人之间的问题谈到了那次辩论会,因此,也谈到了梁雪的车祸。

    梁雪被撞的时间是早上六点,地点是s大的西门。第一个发现她的人是王丽丽,据说当时梁雪并没有死亡。造事司机还开车送梁雪去了医院。一同去医院的还有13号发现的死者,教务处副主任马欣和法学系学生王丽丽。三个人把梁雪送到本市的爱心医院进行急救,结果梁雪因为内脏大出血导致死亡。

    因为造成了死亡,车祸被列入了刑事案件。经过交通队的仔细勘察现场,其结论是,责任方是梁雪,孙强不负任何刑事责任。

    在这之前,司徒已经打听到了大部分的情况,现在听谭宁说的这些林遥也不觉得奇怪。但是,谭宁接下来说的事,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

    “组长觉得很奇怪,负责抢救梁雪的那个医生在今年三月份突然出国深造,两个护士都被调职去支援贫困地区医疗队,根本联系不上。我们只找到了当时的麻醉师,但是,对方似乎并不了解什么问题,除了认为在专业方面做的很好以外,他给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一起车祸,造事司机失踪、医生出国、护士调职、剩下的人被杀,这种情况足够我们怀疑了吧。组长特意为梁雪车祸的案子问过张校长。这位校长直接把律师都叫出来,每一个问题都是回答得滴水不漏,我们拿他根本没有办法。但是,梁雪车祸案明显是存在问题的,所以,组长已经特别调出几个人寻找梁雪父母。”

    “等等,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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