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相遇开始[13部全集] 作者:藏妖

    么?”

    “谁让你撇下我一个人行动,活该。”

    “宝贝,你这样算不算是在跟我撒娇?”

    “被虐狂。”

    “叫老公。”|

    “把你这破手拿出去,说,都查到什么了?”

    司徒不是听话的乖孩子,那只手继续在某人的衣服里面游来游去做着不正经的事,嘴上却说着很正经的话。

    “江雨从贺凯的私人别墅里把那些光盘都拷贝了一份,我发现贺凯不但有□的嗜好,还很喜欢用钉子。他威胁一个女人说要用钉子从她的脑顶钉进去。”

    林遥抹了一把脸,驱走倦意。他听完司徒这些话以后,突然有一种直觉:“司徒,你不会认为凶手是贺凯吧?”

    “当然不会,那混蛋没有作案时间。事实上,在本月12号晚到13号上午他都在酒店里,和几个女人鬼混。凶手不是他。”

    “但是,这种巧合太可笑了。13号惨案的死者都是被钉子钉入脑内,而贺凯也一直在我们的调查范围之内,现在我怎么有种被人拐下沟的感觉呢。”

    他们俩的话还没说尽兴,刚刚出去的谭宁突然推开了门,一眼就看见了司徒的手还在林遥的衣服里搞怪,好尴尬。

    “拜托啊,你进来之前敲敲门。“司徒老大不情愿地把手拿出来,只是不见他脸红,大度到不知羞耻的地步。

    林遥踹了他一脚,就问谭宁:“怎么了?”

    “钟佳楠来了。”

    林遥微微一愣,身边的司徒笑得邪肆,自言自语地说:“江雨小妹妹成功了。”

    再谭宁还琢磨廖江雨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妹妹的时候,林遥已经伴着司徒走出了会议室。

    钟佳楠的行为让很多人始料未及,她来干什么?为什么要来?太多的疑问让林遥迫不及待地跑向葛东明的办公室。

    跟在后面的司徒却不急,他懒洋洋地点燃一支烟,脚步停在了葛东明的办公室门前。 谭宁也懒得去问他为什么了,他只是把门留了一道缝隙,方便让司徒听见里面的谈话。

    钟佳楠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她的手绞着衣服襟,看上去紧张极了。谭宁给了她一杯水,说道:“不用怕,有什么就说什么。”

    钟佳楠把杯子握在手里,犹豫了好一会,才抬起头看着林遥,说:“我,我一直没说,我怕,怕你们怀疑我。”

    “你隐瞒了什么?”

    面对林遥的问题,钟佳楠咬了咬嘴唇,像是豁出去的样子:“在,在13号晚上,我们见过梁伯伯和梁伯母。”

    林遥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又问:“你先说说,你和谁见到了梁雪的父母?”

    “和舒雅。”

    “你慢慢说,不用着急。”说这话的时候,林遥朝门口看了看,外面的司徒似乎一直没有动过,好像一直很有耐心地听着呢。

    钟佳楠开始回忆在案发当晚的事情,但是由于牵扯过多,她选择从头说起。

    “我和舒雅最早不怎么熟,在辩论会期间,梁雪和她在同一个寝室,她们相处的似乎还不错。梁雪出殡那天我们在葬礼上看见她了,打那以后我和舒雅才渐渐开始好起来。我们之间第一次长谈是梁雪出殡的第二天,我们约好一起去探望梁伯伯,结果,他们退房走了。我们就怀疑这里面有问题。我能感觉到舒雅好像知道什么,但是她不肯说,小亮也让我不要追问。打那以后,梁雪的事我们谁都没有再提,好像已经就那么过去了。直到,有一天梁伯母突然来找我和舒雅,我才明白,梁雪的死真的不简单。

    我不知道舒雅究竟了解什么,她在一开始总是躲避着梁伯母,有一次,梁伯母他们找到我们,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

    “梁雪死了以后,保险公司的理赔金下来的特别快,在梁雪出殡的当天晚上梁伯伯就拿到钱了。因为,梁伯伯以前有个同事也出过车祸,他知道保险公司应该没这么快就给钱的,所以,他觉得很奇怪。那时候,他们一直都想和s大打官司,刚巧就有一个律师找到他们,主动提出帮忙,梁伯伯他们就回家等消息。等了一个多月,那个律师才说证据不足,根本无法起诉,不但如此,还痛斥梁伯伯既然收了人家的钱就早点说,害得他这么长时间白白受累。梁伯伯不明白律师的意思,律师就说当初受到的理赔金不是五十万,而是两百万。”

    听到这里,林遥有点糊涂了,就问:“梁家夫妇就算没什么文化,在签收理赔金的时候,也该看看合约书和收据吧?当时怎么没发现问题?”

    钟佳楠吞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看着林遥,道:“舒雅也是这么问的。当时,梁伯母说,理赔金只有五十万,收据上也是这么写的。当时,他们把所有材料交给那个律师用做起诉的基本证据,后来那些东西被邮寄回去之后,不知道怎么搞的,五十万的理赔金就变成了两百万。梁伯父再用电话联系那律师根本找不到人,那个什么律师社也不存在了。去保险公司询问,人家说他们公司只按照规定理赔了五十万,并且还拿出了收据底单。后来,梁伯父查到那一边五十万是肇事司机孙强和学校给的,就是说……”

    “就是说,在法律上梁家夫妇已经收取了孙强和学校的一百五十万。这种事保险公司根本没有牵扯进去的理由,事隔那么久,谁都会认为是梁家人私底下收取了某一方的钱。他们再想起诉谁,也没有多少胜算。”林遥说完之后,暗道对手实在很奸诈。

    葛东明皱皱眉头,问:“然后呢?”

    “梁伯伯还算是个有点脑筋的人,他觉得孙强一个大学司机,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就带着梁伯母一起回到本市,找到了张校长。但是,和张校长一起的还有一个律师,是s大的律师。他拿出校方和孙强关于一百五十万的委托书和公证处的证明,一切都是合法的。收据上梁叔叔的签名也在上面,收据也是合法的。梁伯伯就觉得这太奇怪了,所以,申诉无门的情况下才要自己调查梁雪的死,所以,所以才找到我们。”

    听到这里,葛东明插了一个问题,他问:“你们能帮什么忙?”

    钟佳楠放下了杯子,有点气呼呼地说:“就是啊,我们只是学生,我们根本帮不上忙。可是,梁伯母看上去太可怜了,我和舒雅也只能答应他们。事实上,我们什么都查不到,孙强搬家走了,那几个目击者根本对我们不理不睬,我们忙活了好一阵子都是无功而返。后来,梁伯母担心会牵连了我们,就不让我们查了,他们也再没有找过我们。”

    林遥从高度集中的状态中转换视线,因为他看见门口有只手对他摆了摆,便悄悄地走了过去。

    一眼就看见司徒蹲在门旁边抽烟,真像个民工,林遥差点没笑出来,问:“你蹲这干什么?”

    “问问她,这些事都是什么时间发生的?”司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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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遥返回了办公室,问:“钟佳楠,你说的这些事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嗯,从一月中旬开始到三月份之间。”

    隔了这么久?林遥越想越不对劲,继续问道:“后来呢?”

    “虽然梁伯伯他们不来找我们了,可我们还是很担心。大概是上个月月初左右,我在学校附近看见梁伯伯正拉着马涛老师争论什么,就悄悄地跟上去。我发现,梁伯伯他们根本就没回家,而是一直在本市住着。我劝他们不要查了,别再闹出什么事来,但是梁伯母的态度很坚决,梁伯伯干脆把我赶走了。

    之后,我马上去找舒雅,我们两个又返回去找梁伯伯,但是他们的态度还是那样。我们真的很担心,就,就……”

    “就跟踪梁家夫妇了?”林遥说道。

    钟佳楠点点头,她看上去好像是越来越紧张,也许是要说到案发当晚的事了,她的脸色显得非常苍白。她平息了一下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又说:“我们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跟踪他们,只是谁有时间了谁去。在12号下午六点多左右,舒雅打电话告诉我说,她听见梁伯伯不知道跟谁通了电话,看上去很暴躁的样子。我很担心,就去找舒雅了。

    我们跟在梁伯伯他们后面到了海边的一个小屋,看见梁伯伯好像拿了一个不大的麻袋其他什么东西,我们害怕他们会闹出大事,就去劝阻。结果,我和舒雅都被梁伯伯骗了,他让我们喝下有药物的矿泉水,舒雅在我之前昏迷的时候,梁伯伯就对我说‘我不能让你们也被牵扯进来’然后,他和梁伯母就走了。“

    谭宁手中记录的笔停了下来,问道:“那是几点?“

    “我们进海边小屋的时候,是深夜23:00分,然后劝说他们要冷静点,过程大概有三十分钟左右。那时候,梁伯伯看上去好像是动心了,还说感激我们俩,就是那时候给我们一人一瓶水,我什么时候昏迷的不知道。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舒雅就躺在我对面,我们都被绑上了。不过,我手上的绳子似乎有点松,我挣脱了以后,就叫醒舒雅,那时候她看了时间,是13号凌晨04:00。”

    凌晨04:00?林遥对这个时间感到疑惑,不过,他更在乎的是钟佳楠的行为。于是,他问道:“为什么一开始不说,反倒是现在才说出来?“

    “当我们知道华教授几个人被杀的时候,我和舒雅都知道是梁伯伯做的,但是,我们,我们说不出口。他们已经失去了梁雪,现在,你们不知道,梁伯母已经精神失常了,我们,我和舒雅就决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他们被抓到了,也只能说是法网恢恢。至于,我为什么现在又要说出这些,是因为,我知道你们在调查我和舒雅。最近几天,s大校园论坛上出现很多流言蜚语,有的甚至接近了我们所知道的真相。我,我很害怕,就,就来了。”

    谈话进行到这里的时候,门外那个蹲坑的家伙非常满意廖江雨的工作。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隐藏下去了,他索性起了身就走进办公室,这让钟佳楠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司徒。

    司徒抬起手示意林遥不要打扰他,随后,蹲在钟佳楠的面前,笑眯眯地说:“现在你回答我两个问题。一,你在海边小屋醒过来以后,发现自己是被绑上了。那时候,你的手在前面还是在后面?”

    “前面

    “舒雅呢?”

    “前面。”

    “你解开手上的绳子很吃力吗?你是怎么挣脱绳子的?”

    “那绳子就算绑的有点松,我也很难打开。我使用牙齿咬开的。”

    “舒雅身上的绳子好解吗?”

    “我没费事,因为我在地上发现了一把小刀,看上去很老旧了。我用那把小刀割开了舒雅身上的绳子。”

    司徒点点头,又问:“那个海边小屋你还能找到吗?绳子和刀子你拿走了吗?”

    “没有。最开始我们想打电话联系梁伯父的,可我们发现,手机都不见了。我想,是梁伯父拿走了。我们很着急,解开绳子以后就跑了,你们要想去那个小屋看看的话,我可以带路。”

    司徒仍旧是笑眯眯地点点头,问道:“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从进来到现在,一句都没有提过霍亮,我可不相信你和舒雅的事他会不知道。麻烦你告诉我,你在刻意的隐瞒霍亮什么事?”

    葛东明撇撇嘴摇摇头,又看了看林遥,好像是在说:以后多让他蹲蹲墙根,对大家都有益。

    林遥可没心情解析葛东明的眼神,他紧紧地盯着钟佳楠的反映,看她如何应对司徒的问题。

    在林遥看来,司徒戳中了钟佳楠的致命点!但是,这还不够,林遥偷偷地踢了司徒一脚,让他再给钟佳楠施加点压力。

    得到自家亲亲的指令,司徒紧跟着就说:“钟佳楠,我曾经问过霍亮,你和舒雅的关系如何,他却说你们之间只是泛泛之交。但是,从上个月的月初开始,你和舒雅不断地跟踪梁家夫妇,因此 ,你和舒雅不管是见面还是通电话必定都是频繁的,身为你男朋友的霍亮会毫无察觉?钟佳楠,我个人是不是可以你的行为理解为,利用舒雅来做霍亮的替代品,好让我们放弃继续调查他?”

    听完最后这句话,钟佳楠浑身一震!她惊恐地看着司徒,无言以对。而葛东明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这一层,也就是说,他没想到钟佳楠真正的目的,是供出舒雅,还是掩护霍亮。

    葛东明再次深深地看着司徒,这家伙的脑袋转的未免太快,在他们还来不及消化这些新线索的时候,司徒已经看到了钟佳楠此次行为本身的目的。不,不是这样的。钟佳楠的行为司徒好像早就知道,这一切都在这个狡猾的男人预料之中!那么,接下来,司徒又会怎么做呢?这样想的时候,葛东明在潜意识里庆幸司徒不是一个犯罪者。

    众人的焦点,也就是狡猾的男人司徒,他始终保持一种轻松的状态,蹲在钟佳楠面前像个和蔼的邻家大哥哥,但是,谁都清楚,这个人浑身都是带有毒素的刺。他眯着眼睛,有些懒散地说:“我相信梁家夫妇找上你和舒雅的事,也相信你们因为担心对方而进行私自跟踪的事,因为这些合情合理。但是,这里面少了霍亮就是不对了。让我来想想,你为什么要隐瞒霍亮这个环节呢?”

    “我,我没有隐瞒,只是,只是没什么可说的。”钟佳楠明显是在说谎,一旁的林遥也不着急,他知道,自家爷们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

    果然,司徒开口说道:“钟佳楠,我记得你们曾经对我说过,霍亮和习东平是因为你和梁雪才成为朋友,但事实上,这两个人早在一年多以前就是死党了。习东平对霍亮有一种骨子里的信任,而霍亮对习东平也是有着特殊感情。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我说对了?”

    林遥在心里直叹气,自家爷们就爱说点没证据的事,敲打这个小丫头未免有点下手太狠,不过,重病还需猛药医,顺着他来吧。

    就在钟佳楠难以置信地看着司徒的时候,司徒又在这个□裸的事实上加了一个砝码!说:“你们四个人之间根本不是通过谁与谁才相识的,霍亮爱上了习东平,但是对方是朋友,是个异性恋,霍亮为了能够接近他,才追上和梁雪是好友的你。显然,你是喜欢霍亮的,也渐渐发现他对习东平的感情。那么,我想问问你,你至始至终都没有提及霍亮,是不是因为他跟梁雪的死有关?”

    “不是!”

    “而你因为喜欢霍亮隐瞒了事实,在得知我们调查霍亮的时候,就决定把舒雅供出来做祭品,让你的心上人得以安全。”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这样!”钟佳楠猛地站起来,大喊着。她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愤怒地看着司徒。

    一旁的葛东明微微侧过身子,在桌子的掩护下,朝着林遥偷偷竖起大拇指,分明是在说:“司徒,干得不错!”

    林遥哭笑不得,组长胆子不小,敢让司徒这么胡来。不过嘛,司徒不是那种不知分寸的人,连砖头带棒子的对钟佳楠好一番敲打,接下来,该进行下一步了。

    就像林遥对司徒所了解的那样,司徒看着钟佳楠那愤怒的表情也跟着站了起来,拿出一张纸巾递给她,非常温柔非常温柔地说:“我就是对女孩子的眼泪没什么抵抗力。抱歉,我不是有意吓你,真是的事对不起了,好了,别哭了。”

    葛东明眼前一黑,真想昏死过去算了!而一旁的谭宁这手上的笔都不知道该怎么写了,扶额轻叹,决定忽略司徒这一段。

    钟佳楠低着头抽噎,司徒把纸巾塞进她的手里以后,顺便轻柔地摸着她的头发,声音和柔地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刚才说的那些都是我胡猜的,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你没有提到霍亮。”

    “你这是欺负人!”钟佳楠哭喊着抗议。

    “对不起,对不起,霍亮到底有没有问题,我们会查清的。我向你道歉,别哭了。”

    听到这里,某个人那火苗子开始嗖嗖地往上冒。

    “我可不想把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吓的呜呜哭,这事说出去也不好听,回头霍亮也肯定正找我拼命。乖,不哭了好不好?”

    “你,你怎么能那么说,我,我好不容易有勇气来这里,你,你,呜呜呜……”

    司徒苦笑着把钟佳楠揽进怀里,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温柔地说:“好了,不哭了,是我不好。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哦。”

    妈的!林遥的内心世界出现了大战前的号角声,他才不管这里谁才是负责人,开口就道:“谭宁,准备车带她去海边小屋。组长,你负责带上钟佳楠。司徒,你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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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遥揪着司徒的耳朵走出了办公室,剩下谭宁和葛东明面对面眨巴眨巴眼睛,都开始为司徒祈祷。

    会议室内,本来该遭受大刑的司徒,正拉着林遥的小嫩手臭美呢。而林遥笑里藏刀,那表情越看越危险,越看越诱人,司徒差点哈喇子流满地。

    “你收敛点,少到处发情了。我问你,霍亮跟习东平怎么回事?”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胡说八道?”

    “司徒,扒了你的皮我认识你的肉,剐了你的肉我认识你那骨头,你就是被烧成灰,我也能分出你的五脏六腑!没点影儿的事你能随随便便就说吗?”

    知我者――林遥也!司徒臭美劲又来了,拉着人抱进怀里以后,就把几天来所查到关于霍亮的线索说了一遍,末了,还补充道:“霍亮对习东平的感情绝对不简单,那种默默无言的关怀可不是朋友之间该有的。而今天钟佳楠突然跑来说出她和舒雅的事,就让我联想到另外一种可能性。”

    林遥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就说:“梁雪死的蹊跷,不管怎么分析车祸现场,都很难想象出梁雪是肋骨骨折。那种冲击力太大了,绝对不是在一千米内可以造成的伤势。所以,排除梁雪自杀的可能之外,就是有人在旁边狠狠推了她一把。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霍亮。不管梁雪跟贺凯之间是不是你情我愿,梁雪背叛了习东平是事实,而深爱着习东平的霍亮忍无可忍,就在当天早上堵住了返校的梁雪。俩人在争执的时候,刚巧孙强酒后驾车开过去,霍亮一时冲动就推了梁雪!

    事后,钟佳楠很可能是知道了或者是猜测到了这些事,但是出于对霍亮的感情,钟佳楠保持了沉默。”

    司徒笑笑,放松了自己的双手,看着林遥,接着说:“可能霍亮并不想杀了梁雪,推了她一把也只是一时失控。但是,这件事却被贺凯钻了空子。贺凯指使医院方面的人先把孩子取出来,结果延误了抢救时间,才导致一尸两命。

    紧跟着,贺凯为了隐瞒与梁雪之间的问题,用一个假律师骗走了梁家夫妇,随后,又把相关人员能弄走的弄走,能封口的封口,等到梁家夫妇再返回来调查女儿的死因,就等于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时候,钟佳楠开始担心梁家夫妇会查到霍亮身上,就以担心为名,和舒雅一起跟踪他们……”

    说着说着,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皱起眉头,他们发现,这条推论线走入了死角。

    如果根据之前的推论继续下去的话,那么,很明显,霍亮就应该是a,可梁家夫妇是怎么找上霍亮的?难道说,是霍亮找上了梁家夫妇?不对,这也说不通。

    还有马涛,根据钟佳楠所说,她是在上个月的月初看见梁父与马涛在一起,也就是说,那个时侯a就已经和梁家夫妇取得联系,要不然,梁家夫妇怎么会知道马涛的存在?可这个人a若是霍亮的话,矛盾就更大了。霍亮以什么为理由接近梁家夫妇?他又是什么目的?难道说,他在推梁雪的时候被那几名死者看见了?

    那就更不加不可能了!霍亮没有任何背景靠山,那几个名目击者若是看到了他肯定会对警察说出来,完全没有必要隐瞒。因此,这种假设不成立。

    那霍亮涉案的动机又是什么?是因为习东平还是梁家夫妇?

    林遥越想头越疼,这时候,司徒的手轻轻揉开了他的眉间的结,问:“想什么呢?”

    “钟佳楠说的这些线索很宝贵,但是,我始终找不出霍亮涉案的真正的原因。还有,根据钟佳楠所说,梁母当时在精神上很不正常,梁父要带着一个精神失常的人去杀人?我有点想不通。”

    司徒一笑,低下头紧贴在他耳边说:“谁能保证,钟佳楠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林遥诧异地看着司徒,刚要开口发问,就被司徒吻住了嘴。

    尽管这里非常不适合他们亲热,但司徒的吻让林遥难以抗拒,他所能做的只有接受这个吻。温热的唾液裹着两条灵活的舌纠缠在一起,不舍分离。

    林遥慢慢推开了温柔的男人,看着他对自己流露出着迷的神情也不免深陷其中,司徒千夜这个男人,就是让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是乏味,永远不知道什么是温吞,真是太适合自己的胃口了,甚至适合的有些过头,就觉着怎么爱他都不够。这种感觉林遥始终找不到正确的语言或者是文字来表达,真要让他说点什么的话,他只能说“这个爷们就只能属于我。”

    “等案子完结了,我让你随便发情。现在……”

    “知道知道,不就是去调查海边小屋嘛,我亲力亲为,一定让你满意。”

    林遥再次拍了拍他的脸颊,笑道:“好好干,回头哥哥给你糖吃。”

    “我的亲哥哥,我这个编外人员这么卖力,那你干什么啊?”

    “给你买糖啊。”

    葛东明这次不想浪费时间了,让两个组员去s大把舒雅带回来核实钟佳楠的证词,自己则带着鉴证组的人去了海边小屋。

    经过钟佳楠一番指引,他们终于找到了这个紧靠在一个堤坝下面的破旧小屋,这周围的环境,真是非常适合用来干点偷鸡摸狗的事。

    林遥戴上白手套推开了小屋破旧的门,里面一股潮气扑面而来,让人有些作呕。

    小屋不大,只有一扇破旧的窗户和两把破椅子。地面上都是垃圾,林遥很快就发现了靠着墙根的地方,有一根被割断的绳子,这个绳子对面的墙下,也同样有绳子。这两根绳子不同的地方就是,一个是碎成三四段,一个还是完好的。

    这屋子里的水瓶不少,鉴证组的人只好一一收集,回去做指纹鉴定。趁着这时候,司徒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蹲在一旁看着鉴证组的人工作。当一个警察把两根绳子都放入证物袋以后,他就说:“兄弟,给我看看。”

    “你谁啊?”这明显是一个菜鸟,面对司徒有点不礼貌。

    这时候,一个鉴证组老组员走过来,从菜鸟手里抢过袋子就扔给了司徒,还说:“你认真点看吧,这破案子快把我们拖垮了,你们赶紧破案。”

    司徒笑笑,没说什么,在小菜鸟诧异地注视下,他开始研究这两根绳子。

    就在司徒对着绳子较劲的时候,林遥等人站在屋外面说话。钟佳楠始终站在林遥的身边,谭宁已经观察好半天了,就忍不住开口问:“你不怕他吗?”

    钟佳楠看着谭宁所指的林遥摇摇头,随后,她的手指着小屋里面的司徒说:“他才可怕。”

    林遥微笑着看了看屋里面的人,不知不觉中脸上有了一种骄傲的神色。

    也就是七八分钟的时间,司徒摘下手就走了出来,他对林遥和东明招招手,去一旁说悄悄话。

    “怎么样?”葛东明问道。

    “至少,钟佳楠在小屋这件事上没说谎。不过,我有了点意外的收获。”

    “快说!”

    “别急,我还要去其他地方确认一下,等我回来再说吧。”

    葛东明不愿意了,一手拉着司徒,一手抓着林遥,说:“小林,你给我问问他,到底发现了什么?”

    林遥白眼一个送给自家组长,很不耐烦地说:“组长,他能看出来,你就看不出来?”说着,拍掉了葛东明拉着司徒的手,对司徒说:“去吧,我等你消息。”

    众目睽睽之下,司徒照着林遥那粉嫩嫩的小脸蛋吧唧就是一口,把林遥气的跺着脚骂他:“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妈的,每次你连个招呼都不打,说亲就亲,你偷袭我有瘾啊?”

    葛东明挖挖鼻孔,嘀咕了一句:“没听说偷袭前还有打招呼的。”

    “组长,你说什么?”

    “啊,那个谁谁谁,你把东西给我看看。”

    看着葛东明找借口溜之大吉,林遥红着脸转身跟了上去。

    开了几句玩笑的葛东明把证物拿在手里的时候已然是严肃而又认真了,他盯着两个袋子里的绳子看起来,站在他身后的林遥,突然说道:“我知道司徒去找什么了。”

    葛东明仍旧无法猜测出司徒行动的目的,他只能看着两根绳子,一根虽然被刀子割成几段,但扣结依旧是完好的,看上去很结实的样子。另一根绳子,完好无损,这样的东西到底触动了司徒的哪根神经?

    其实,葛东明一直纠结着死亡顺序,为什么马涛在二十多天前被杀?如果他的死因是因为梁雪,为什么没有跟于波等人一同被杀?马涛的死太异常了,看上去就像是凶手匆忙之间的行为。

    马涛为什么会死?根据报亭大姐的话来分析,马涛是知道些梁雪跟贺凯的事,但是,他知道多少?这个马涛并没有参与辩论会,只是知道一些学生的情事就会被杀?单单是因为他拒绝梁父的理由也不足以让他丧命。马涛的死在整个案件中显得尤为异常。

    如果说,梁家夫妇最后想要鱼死网破,那也该去杀贺凯才对,但是贺凯身边有24小时跟随的保镖,梁家夫妇无法下手,才转向其他几个与梁雪案有关的人。13号几名死者倒是与梁雪案有关,可马涛是怎么回事?

    13号惨案中五名死者诡异的死亡时间,最先失踪的孙强……

    想到这里,葛东明的脸色变了,他紧锁着眉头说:“梁家夫妇是今年1月31号离开w市,孙强搬家失踪是2月4号。马涛被梁父找上的时间是上个月。这期间,整整有半年的时间了……为什么?为什么过了快半年的时间梁父才找上马涛?”这些几乎是自言自语的话说完,葛东明忽然意识到,司徒在乱如麻的线索中抓到了什么!

    “重案组的人跟我走。”葛东明一声令下,重案组人员全部撤离小屋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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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了警察局以后,刚好遇到同事带舒雅回来。在电梯外面林遥故意迟了一步,他用电话告诉谭宁,让他找个理由把钟佳楠带到办公区。

    走在谭宁身边的钟佳楠猛地停下了脚步,她看着迎面而来的舒雅,慢慢低下了头。

    谭宁似乎感觉到了钟佳楠那种愧疚,推着她朝前走着,而对面的舒雅冷着脸横在半路,说:“佳楠,你真行。”

    “舒雅,我,对不起。”钟佳楠的声音有些哽咽,像是马上就能大声哭出来似的。舒雅冷着脸不屑于对方那种态度,可见,她是极力压制着自己的火气,很冷淡地说:“无所谓,谁都知道该为自己着想。”

    “好了好了,你们俩等会再聊吧。谭宁,安排好钟佳楠,舒雅,麻烦你跟我来。”躲在一旁观察的林遥,找到时机走出来打破了尴尬,带着舒雅去了小会议室。

    舒雅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但是对林遥的问题都一一作了回答。林遥故意说错几个地方,舒雅诧异地看着他,问:“钟佳楠是这么说的?不对,不对,当时不是我先醒过来的,是她,是她用牙齿咬掉了绳子,不知道从哪弄了把小刀割掉我手上的绳子。还有,这些事霍亮并没有参与,她怎么能说都是霍亮在指使我们?真是受不了,跟我一起商量要保密的是她,现在来告密的也是她,还说了这么多子虚乌有的事,我,我,我要见她!”

    “喝点水,冷静一下。”林遥笑,又把水杯塞进了她的手里。

    舒雅气呼呼地坐下喝了一大口水,还吵吵着要去找钟佳楠对质。林遥只好说: “她说的是真是假我们会调查。现在请你回答我,在梁家夫妇找上你们的时候,有没有提过马涛?”

    “马涛?让我想想……好象没有。”

    “你在12号当天是怎么发现梁父的?”

    “那天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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