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实之实则虚之,没有想到这些到了鹤云霄的这里,却起不了作用。

    鹤云霄却只是轻笑:“还死不了”

    “回去把伤处理一下,我们晚上再见”

    “嗯”见得鹤云霄点头,项燕转身带着烈火,错开步子,朝台下离开。

    碧蓝的眸,见得那一拨人的身影越走越远,鹤云霄这才扭头,看向一旁,那与韩子丹等立在一起的人,脚步移动,直径站到了他的跟前:“如何,想好了吗?是不是决定还是要跟项燕走?”

    拧了眉,项倾城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垂眸,看了看他身上那好几道见了红的伤,眉宇一拧这才抬眸看他:“几时受的伤,我怎么没有瞧见?”他也一直盯着那阵中看去,为什么他就没有瞧见鹤云霄身上有伤?

    “没有瞧见?”项倾城这话,让鹤云霄挑了挑眉,眸底神色狐疑:“你当时在想什么?会没有瞧见?”

    “我……”张了口,正想回答,项倾城这才猛然想起,他刚才神游,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去了:“没有什么”错开的眸,透着几许心虚之态,眸光看向别处,却是不敢瞧着这立在自己跟前的人。

    见他这幅样子,鹤云霄更加笃定,他方才是在胡思乱想:“你知不知道,想要别人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盯着别人的眼睛,不要把你的心虚露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心虚了?”被他戳穿,项倾城心口一虚,那一双面颊也泛起了淡淡的绯色,拧眉的摸样,故作凶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见他如此样子,鹤云霄失笑出声,摇了摇头,抬起的手,揉了揉项倾城的头,而后两手负在身后,转身离去。

    被他这一碰,项倾城的那一双眉拧得更紧,心里说不出的感觉,有着几分叫他捉摸不透的愠怒。韩子丹站在一旁,瞧着项倾城这样子,也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倾城,你说假话太没有水准了,一眼叫人看穿了”

    听得韩子丹的声音突然想起,项倾城微微一愣,这才扭头看他:“……会么?”有这么明显吗?

    “会!”点了头,韩子丹皱眉看他:“尤其是你刚才那样子,简直就是欲盖弥彰,别说鹤云霄想笑,我也想笑”

    “……”

    被韩子丹这么打击,项倾城闷在原地,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他从小到大也就没怎么说过谎话,自小虽被父母宠着,但管教也严,接触的事,不像项洛秦他们那样的五花八门,自然不善做伪,不善假词,能说句背心的话就算不错了,虽然完全的没有可信度。

    白日的一番对战下来,午时已过,想着时日不早,鹤云霄便留了下来,直径去了项倾城的敖包处理伤势,而项燕则另外派人前往南晋大营,去将北堂浩等人请来。

    敖包里,项倾城坐在一旁,看着那桌边男人,褪去衣衫的他,露出的肌理之上,有好几道深得见红的伤口,韩子丹站在一旁,拧了帕子给鹤云霄擦拭伤口,那双眉紧拧的样子,也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你这伤口可真是有够深得,要不是你功夫好,我看你差不多该去跟阎王报告了”

    听韩子丹这话,鹤云霄不以为意,只是笑道:“有你韩军医在这,阎王又怎么敢跟你抢人呢”

    听他这话,韩子丹横他一眼,懒得跟他再废话发贫,只是给他清醒伤口,上药包扎,包扎好了,鹤云霄这才点了点头,看向一旁那从他脱下衣服,就一直盯着自己伤口瞧的人看去:“这伤看着厉害,但也没什么大不了”

    听他在和自己说话,项倾城也只是点了点头,起身伸了伸懒腰,想着之前的事,不由得开口问道:“之前的那个阵,你是怎么过的?”他承认他分心了,所以根本就没看得清楚。

    这一次鹤云霄没在闹他,只是淡淡勾了嘴角:“这个阵我是没办法破了,只要拿到议和书也就好了,若是我还想强行出阵,可能真会去阎王那里报道了”也幸好这个在他拿了议和书后,那些人没在动作,虽然这样,但为了靠近这个木盒,他也当真是冒了险,瞧瞧身上的那些伤,就知道了,这个阵其实最重要的还是速度,要是他执于破阵,身上可就不止那么几道伤这么简单,因为这个阵比的就是速度,只有速度才能争取机会。

    听得鹤云霄的话,项倾城这才明白过来,点了点头便不在多话,坐在椅子上打了哈欠的他,眼角之间略显疲惫之态,见他这幅样子,鹤云霄淡淡蹩了眉:“倦了?”

    “可能是早前吃的药开始作用了”

    得这回答,想着从之前见到项倾城之时,他就面色有异,鹤云霄淡淡蹩眉,又问了一句:“是什么病,严重吗?”

    “没什么,就只是饮食上有点问题而已”

    “不是有点是很有问题”项倾城话音才落,一旁整理好了药箱的韩子丹却皱了眉突然开口,鹤云霄扭头看他,还没说话,韩子丹就又续道:“之前的时候我去看过了倾城的饮食,这些饮食吃得多了,对倾城的身体有些影响,但好在并不严重,不过要是长期食用,只会让身体积少成病”

    这话,让项倾城疑惑了:“可是为什么就只有我会有影响呢?”他的吃食与大家都是一样的,谁人都没事,可是就只有自己呢?

    “那是因为爹的肚子快要有小弟弟了”

    突然从门边传来的声音,让屋里的项倾城与鹤云霄一头雾水,韩子丹却是浑身一震,一个马达杀到荆溪的身边,一个手刀就朝荆溪身上砍去:“胡说八道!你爹那叫饮食不良犯忌讳!”

    “可是你不是说……”被人砍了一手刀,荆溪一张笑脸皱成一团,眼眸中满满的全是委屈之色。

    “我说了你爹是吃了忌食,你要是想要弟弟去找你娘去,让你娘和你爹给你生,去你爹一个人生不了的”

    “哦……”听韩子丹那如珠似炮的声音,荆溪一时间被他懵在了原地,老实的点头,随即端着手里的吃食,错步走到项倾城跟前:“爹啊,这田鸡粥是我才刚熬好的,很滋补的,你乘早吃了才好”

    “你……说什么?”他刚才应该没有听错吧?

    “田鸡粥啊”眨巴眨巴双眼,见得项倾城神色微变,荆溪这才发觉了他的不对:“爹你怎么了?”

    僵硬着身子的站起身来,项倾城错步朝旁移去,在距离荆溪有一丈之后,项倾城这才开口又问:“为什么我要吃这个?”

    “子丹说的,这营里的伙食都放有羊奶和甘滋,爹你不能多吃的,所以我才去给爹抓了田鸡来熬粥,子丹说过可以吃的,而且田鸡还很补的”

    “不要!”荆溪话音才落,项倾城脸色一变,立马开口:“我就是一整日的不吃食也不要吃这个!”

    “为什么?”

    “为什么?”

    看项倾城这反应强烈的样子,荆溪跟韩子丹不由得微微一愣,鹤云霄站在一旁,见他如此反应,不由得想到几个月前的那日晚上,项倾城听见青蛙叫声时的反应,当下眸底顿显精光之色,嘴角的弧显得格外明显。

    被他们这么追问,项倾城神色一慌,似找不到话,当下一咬牙就愠怒得道:“反正不吃!”好吧他怕青蛙,这不是假的。

    “哦,那我拿出去了,给爹你换鱼汤”见项倾城面有愠怒,荆溪也不好在多问什么,端了吃食转身就走,韩子丹站在原地,蹩了蹩眉,虽然还想问个明白,但看项倾城面上的愠怒不是假的,眼珠子一转,就跟着荆溪走了出去。

    眼看着敖包里面没了外人,鹤云霄站在一旁,噗哈哈的便大声笑了出来,那摸样完全的就是取笑之意,项倾城被他笑的心里发窘,蹩了眉的样子,两腮帮子微微鼓着:“有什么好笑的!”

    而项倾城的这样子更是鹤云霄难忍笑意:“是没什么好笑的,只是我这心里平衡了”是平衡了,原来那天晚上,这项倾城的惊吓不是假的。

    ☆、第六十九章:项门妻,夜难眠

    墨黑的夜色之下,点了烛火的敖包,在这夜色之中,显得格外明亮,上方高坐着的是科尔沁的四殿下烈火,左边一排坐着的人,是以北堂浩为首的南晋将士,右边一排坐着的,则是以项燕为首的科尔沁将军,还有他项家两位女人。

    这次夜宴,无非便也是双方认识一下,议和书书的什么,鹤云霄已然拿到,便也无人再多说什么,只是早前听得荆溪说过鹤云霄曾救过项倾城,与项夫人坐在一起的络思情,不由得端了杯酒,朝着鹤云霄起身相敬:“我曾听荆溪说过,当日我公公与五叔行刑之时,我夫君也陷于危难之中,幸得鹤将军相救这才保得一命,若非如此我们也寻不到他,此等大恩无以为报,小妇人只有在这敬鹤将军一杯,谢谢鹤将军将对我夫君的照顾”

    他夫君?他夫君是谁?

    听着络思情的话,鹤云霄有些愣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错错眸,看向那坐在他身边,一身竹叶青色长衣的人,这才想起,之前项燕有跟他介绍过,这个女人是那一身竹叶青长衣之人的妻子。

    那自己是不是应该称呼她一声……项夫人?

    端了桌上的酒杯,鹤云霄站起身来朝着络思情举了举:“项夫人严重,我与倾城相识一场,这些都是应该的”要是不应该,荆溪就要跟他没完没有了去。

    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见得鹤云霄话音落下,便饮了杯中的酒,络思情也是将被子递到唇边,张口饮了干净。

    司马萧逸坐在鹤云霄身边,看着对面的女人,错了眸,又瞧了瞧那坐在一旁并不说话的人,想着他现在是南晋将军,可是却坐于科尔沁将士的那边,心里泛着几许狐疑,不由得开口问了一句:“方才听四殿下所言,战事休停四殿下等人便要返回科尔沁,不知倾城是否也随四殿下等人同路?”

    突然的话锋转到自己身上,那在一旁未曾开口的人,不由得错眸看了一眼鹤云霄身旁的司马萧逸,眸光一错,又瞧见北堂浩鹤云霄胡逸云还有柩澜枢等人都在看着自己,起了起唇,项倾城似乎想说些什么,可话音才到嘴边,一旁就听得名妇人的叹息声传来:“相府早已不在,我们已经决定跟项燕去科尔沁了,倾城是我儿子,自然是要随我们一起回去的了”

    扭头看向这说话之人,项倾城无声低叹,只得将那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坐在对面的鹤云霄听得此言,微微一愣,错眸看了一眼那坐在自己右前方的人影,见得那人眼帘半垂的样子,眉宇轻拧明显的心不在焉,也不知在想什么,鹤云霄也未开口,只是拿过桌上的酒杯,一口饮下。

    “你怎么了?”看鹤云霄忽而不语,司马萧逸淡淡蹩眉。

    错眸看他一眼,鹤云霄再次给自己的杯子满上,朝他举了举:“这羊奶酒不错,你可以尝尝”

    看他这样,司马萧逸勾唇笑笑,也端了酒杯饮酒。

    项倾城微微错眸,见得那边二人相视而笑的样子,垂眸,看了一眼那放在桌上的酒壶,伸手拿过本是想要给自己也满上一杯,谁料他才刚刚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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