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我送你回去休息”声落,两手揽在项倾城的腰上就将人朝外带去。

    “你放手,别这么搂着,不舒服!”想要拧开这鹤云霄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结果却只是被他揽得更紧。

    瞧他这别扭的样子,鹤云霄挑了挑眉:“不习惯?你没这么搂过络思情吗?”

    “我这么搂着她做什么……!”不对!络思情是他妻子,他这么搂着络思情应该是很正常的!

    这话才刚说了一半,鹤云霄却再也忍耐不住哈哈笑了出来,项倾城被他搂着,心里也知道自己方才一时口快,说了不该说的话,心里虽然愠怒,可此时听着那从鹤云霄喉间传来的笑声,他却觉得自己好像又有些气不起来。

    被人强硬着送回了自己的院落,直到给他开了门,好生送回了房间,鹤云霄这才松开了手,那一双碧蓝的眸,看着项倾城的样子,不由得又正经起来。

    说不出的感觉,被他瞧的心里发毛,项倾城皱了皱眉,面上明显写着几分不悦:“你这么瞧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就想看看”看看自己的双眼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居然会对眼前这样的人心有不满,却又心动于另一个人……

    轻叹,鹤云霄错步走向门边:“你好好休息,晚上醒了,我在来看你”

    “你不……”不用来了,可惜话完说完,鹤云霄拉开房门直径走了出去。

    项倾城站在屋里,看着他顺手将房门关上的影子,不由得拉耸着自己的肩膀,长叹出声。

    鹤云霄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什么会对他这般上心?

    他说,他跟司马萧逸散场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心里的疑问有点多,可是一宿没睡得身体,此时也有些疲惫,伸了懒腰,项倾城不再多想,把这些问题丢到一旁,转身就朝着自己床榻走去,掀开被子,倒头就睡了过去。

    不过这一觉,他睡得似乎并不怎么安稳,闭了双眼没多久后,迷迷糊糊间,就感觉自己的身上好像突然多了个什么东西,将他整个压在被褥里面,而且……好像还在扯着他身上的衣服。

    谁啊?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迷迷糊糊的想要睁开双眼,可眼中的视线,却又模糊的叫人看不明白,隐约的只是瞧见了有谁的影子,正爬在他的身上……

    嗯啊……

    被人含住了茱萸的感觉,让他好像突然被股电流击中了般,几乎没有多想,喉间便出了声音,心口瞬间猛然一惊,睁开的眼,看见的却是那人一双碧蓝的眸,正透着几许温柔之色的看着自己。

    我跟司马萧逸,已经散场了。

    那人话音才落,低了首直接朝他身上贴了过来,湿润的吻,落在脖颈之上的感觉,格外明显……

    “嗯――!”榻上的人,猛然睁了双眼的样子,满满的全是诧异之色,屋外的阳光丝丝缕缕穿透窗户照射进来,偶然间还可听见那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响。

    翻身坐在榻上的他,忍不住将脑子里面的画面重想一次,他发现对于刚才的梦境,自己记不清楚,可是被那人碰触的感觉却格外真实……

    回想着梦境里的情况,项倾城坐在榻上,双颊热了绯红,心里又怒又窘,十八年的人生一直都清清白白,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梦了?还这么让人……不过,里面的人会是鹤云霄么?

    心里耐不住的胡思乱想,项倾城此时已全然没了睡意,拿过一旁的衣衫穿在身上,简单的梳洗之后,开门便走了出去,屋外阳光正好,显然才刚过午时。

    而另一个天亮了才返回房间休息的鹤云霄,在正午之时便被北堂傲天派人叫了过去,商议着关于下一场战役的情况。

    依照北堂傲天的吩咐,胡逸云在将蜀国所谓的使者活捉之后,斩其头颅,并让人佯装蜀国军人,将其头颅送给了驻守在烽火台的敖培,意思十分明显,南晋现在不接受蜀国的投降。

    只是敖培这人,与鹤云霄等人之前对战的几位将军都不太一样,此人早前曾为项寇麾下将士,与驻守两国交界处的敖隆青是为血亲兄弟,这二人又与霍骥,张桐凌和余槭清是拜把兄弟,北堂傲天等人想要攻破蜀国国城,敖培这里就是第一仗,可这一仗却有些不太好打。

    大厅上,听得这敖培与项寇居然还有着这样的关系,有的人难免皱起了眉,因为这南晋军中还有一人便是这项寇之子。

    “敖培既然曾是项寇旧部,这一役,未将主张,该由项倾城出战才是”项倾城为项寇之子,必定认得项寇旧部,由他出战,若能劝得对方投降那是在好不过,若劝不得,也是实话,该让他这个降军立立功绩了。

    对于这话,鹤云霄斜斜靠在椅子上闭眼假寐,似乎完全没有开口的打算,而一旁的北堂浩却看着自己的父亲微微皱眉:“倾城这几日身子不适,恐怕不能出战,而且我也允了两月之内他可以不用参与任何事宜”

    “怎么这几日我见着他却好好的,完全没有半点不适呢?”北堂浩话音落下,一旁的王蒙拧了眉张口又道:“莫不成是他心里还念着旧国,怕到时候上了战场会心有不忍?”

    “你没事的时候出去跟倾城干一架,就知道他忍不忍了”淡淡勾了嘴角,鹤云霄懒懒出声,可这话却让那一旁的王蒙,气的脸色微微发青。

    司马萧逸坐在他的对面,看他从进来之后就闭眼假寐的样子,眉宇微拧,错眸看向那主位之上的北堂傲天,却是突然开了口:“这一役,那便由我去吧”来到军中多日,他也该是时候带兵独自出战了。

    他的话音落下,大厅的里众人不由得都是微微一愣,只有那个坐在司马萧逸对面的男人,完全没有半点反应,好像刚才的话,他根本就不曾听见一样。

    这一次,北堂傲天没在反对,只是皱眉想了想,便突然开口朝着那闭眼假寐的人看去:“云霄,此次一役本帅命你,全力辅佐九殿下,听从他的调遣!”

    这话,让鹤云霄挑了挑眉,朝下令的北堂傲天看了过去,片刻,这才道了一句:“即是军令,那未将领命便是”

    他的这话,让那司马萧逸不由得垂下了眼帘,可他却果断的当做没有看见,那一双眸,不是看着北堂傲天,就是看着一旁的北堂浩……

    这次战役,司马萧逸为主将,鹤云霄为副将,赵灿祥前锋,当天晚上,清点了兵马之后,第二日就是这一干人等,遥赴这烽火台的战役。

    在南晋与蜀国的交界之地,修葺着宛如巨龙般的长城,将这两国之间的关系切断展开,长城之外则是一片茫茫森林,出了森林,在渡过海岸之后那才是蜀国国境。

    蜀国能以他这外强内虚之象,渡过海岸攻破长城直接入侵南晋,可见其武将也并不简单,尤其是带兵攻过沿海之后,便一直镇守于此的敖培,更非浪得虚名,将蜀国人打回老家,这是最后一役,也是最不好打的一役。

    “你怎么在这里?”出门转了一圈,才刚回来,就发现自己的屋里多了另一个人的身影,眉宇轻拧,项倾城的眸低不由得写了几分不悦。

    “不是说了,晚上我会来看你吗?没想到你居然不在房里,这么晚了刚才去什么地方了?”

    “我去什么地方,也需要跟你报告吗?反倒是你大晚上的不请自来又想做些什么?”

    瞧项倾城这将自己当坏人防备的摸样,鹤云霄只感觉倒好笑:“你有必要这么防着我吗?还是怕我把你拐了去卖?”看来后者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被他取笑,项倾城拧了眉,也不说话,只是顺手关了房门,错步上前,剪影的眸看着桌上那用热炉煮着的酒壶,熟悉的酒香气息轻轻散了出来,项倾城弯腰在桌边坐下,狐疑着问了一句:“竹叶青?”

    “嗯,不错,一闻就知道是竹叶青,有进步”

    看他打趣自己,项倾城眸低的戒备之色依旧不减分毫:“好端端的为什么把它拿了过来?”用热炉煮热的竹叶青喝起来的感觉当真不错,而项倾城从小到大,对这酒,除了成亲那时喝过一次,昨晚上与鹤云霄的对饮是第二次,只是因为喝得多了,所以一下子便也记住了。

    “明日一早我就要出发前往烽火台,这次一走可能要好几日,今晚上就当是为我践行,放下你心里的戒备陪我喝两杯,指不定这是最后一次了”

    “烽火台?那是南晋与蜀国的交界之处,你明日是要出战了吗?我记得驻守那里的是我父亲以前的旧部叫敖培”他领兵前往南晋之时路过那里,还与敖培打过交道,只觉得这人生的贼眉鼠眼,一瞧就是坏人。

    “嗯,就是他”

    “你一个人去?还是有谁和你一起?”看鹤云霄点头,项倾城皱眉便开口追问。

    “这次战役是司马萧逸为主将我为副,除了我二人另外还有赵灿祥为先锋”

    “司马萧逸?”听他这一役居然是跟司马萧逸在一起,项倾城不由得微微一愣,好像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一样。

    抬眸看他一眼,鹤云霄不慌不忙,拿过那已经热好的酒壶,给项倾城桌前的杯子满上,这才又道:“你放心,我分得明白,不会与他再有什么纠缠不清的”

    被他保证,项倾城楞了一楞,反应过来却是急忙撇清:“你与他纠不纠缠,与我何干?”该死,这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项倾城自己也摸不清楚,就感觉这鹤云霄对他的态度,让他有些摸不清头脑。

    抬眸看他一眼,鹤云霄并不回答,只是淡淡勾了嘴角轻笑出声:“你身子最近需要休养,这竹叶青虽然不辣,但毕竟也还是酒,偶尔浅酌两杯即可,不要喝多了”

    看他答非所问,项倾城也不继续纠结于这个问题,只是想着那镇守在烽火台的人,远眉拧了起来,他再次开口:“敖培这人擅使飞镖暗器,战场上你与他交手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了”这话让鹤云霄几不可见的挑了挑眉,项倾城却是一脸肃色摸样续道:“我记得,当年他就是因为手段太过卑劣,因为屡教不改,所以后来被我爹逐出军中,可之后他却投靠了李淳,得李淳的提拔连升三级,而当了军中主将,后来蜀国攻打南晋之时,我才听我爹提过,这首战就是他给打下的烽火台”

    看他提到李淳这个名字时,眉宇不由得拧了起来,鹤云霄轻叹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站在他的身边,鹤云霄垂眸看着项倾城这担忧的样子,心口有丝暖意悄悄滑过,忍不住便这般自问起来,这样一个藏不住心事,且又功夫高强之人,他以前怎么就会觉得这人是个累赘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的数字好灵异啊,不多不少居然就刚刚四千~~~

    ☆、第八十三章:放念难,差印象

    定了时间,翌日天才刚亮之际,鹤云霄与司马萧逸还有赵灿祥,领着点好的两千人马直径朝着烽火台方向而去,走的时候项倾城还躺在榻上没有醒来。

    苍莽的林间,那整齐一致的脚步声响,在空气之中层层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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