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福谣 作者:a

    啊?二哥去江北了?我怎么不知?”

    “你知道什么?除了你府上的那条狗,还有你的书。”不知何时过来的太子刘韵峥淡淡地讽刺道,手上却拿着给刘惜赐的点心。“刚才出宫,正好看到有卖的,就给你带了回来,别吃太多。”刘惜赐非常喜欢“翠微楼”的点心,所以他们不管谁碰到都会给他买回来。

    “谢谢太子哥哥。”刘惜赐拿过来先分给几个大人,然后开心地吃了起来,他就是对这家的点心没辙。见爹吃了一口就给了父皇,刘惜赐问:“爹,是不是不合口味?”爹虽不爱吃甜食,可这“翠微楼”的点心却是能吃几块的,他低头去挑,想着给爹换个口味。

    “最近一吃甜的就恶心。”白桑韵喝了几口茶冲淡嘴里的甜腻,看向长子,“忻澈这几日是在你那儿吧。”

    “嗯。”刘韵峥不知爹为何突然问这个,眼神变得深邃。而白桑韵却没有再问,而是转向伍默:“默默,我给卫孟鑫去了封信,让他留个心思,我怕上官也和我一样事隔多年又突然怀上孩子。默默,是不是那药有问题?”虽说有孩子是好事,但若这样的话,他和那两人欢爱就要极其小心了。

    “这药是北边传过来的,我想先从那边查起,看他们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药配着吃。”伍默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北边据惠耀十分遥远,再加上那地方崇山峻岭,人烟稀少,毒气四散,很少有人去那边,他也非常担心大哥今后会不会再次怀孕。

    刘惜赐安静地吃着,并没有插话,却上了心。北边……不知为何他想到了那个男人,从未听过的口音,会和北边有关吗?想了想,他决定去查查那个男人的底细。他不是傻子,当然能瞧得出那男人身上不同寻常的地方。反正自己无事可做,不如找些事情来做好了。

    ※

    用了晚膳,刘淮烨和蓝阙阳陪白桑韵散步,刘韵峥要回东宫,刘惜赐拦住大哥。“太子哥哥,我想去看看忻澈。”他不明白,为何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两位兄长要把忻澈藏起来。

    “过几天忻澈就回去了。”刘韵峥委婉地拒绝。

    “太子哥哥,你说,你是不是又欺负忻澈了!”刘惜赐冷下脸,“上回我在忻澈的手腕上发现了瘀青。太子哥哥,你和二哥不是喜欢忻澈吗,为何总欺负他?”他的话让刘韵峥的脸瞬间紧绷,就听他口气强硬地说:“不懂就别瞎说,我们和忻澈的事你莫管。”

    “太子哥哥!”刘惜赐的脾气也上来了,“忻澈虽不是我的亲兄长,但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他又是爹的养子,怎么说也算是我半个亲哥,我不许你们打他!你和二哥若再让忻澈身上带伤,我就告诉爹去!”忻澈那么弱,他才不会放着忻澈被欺负呢。

    “打他?!”刘韵峥气得想伸手掐死自己的亲弟弟,“你觉得我们会打他?!”冷厉的语气好似刘惜赐说是,他就会立刻掐上他的脖子。

    “不打他,忻澈的手腕上怎么会有瘀青!”见状,刘惜赐生出几分难道是他猜错的念头。

    “哼!”刘韵峥却不欲解释,而是敲了一下弟弟的脑袋,“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不再理“年幼无知”的小弟,他快速向东宫走去。

    捂着被打疼的头顶,刘惜赐嘟起嘴:“等我长大了……感情你们以为自己比我大很多啊,明明是一起生出来的。”放下手,他冷笑一声:“你们不让我看忻澈,我还偏去不可!”

    ※

    “桑韵,那三个孩子的事你打算怎么做?”摸着白桑韵的肚子,刘淮烨问。蓝阙阳则道:“韵峥和韵嵘会让我们怎么做吗?”自己的儿子他比谁都清楚。

    “韵峥和韵嵘……”白桑韵脸上闪过怒气,“看来我是放心得太早。”

    “桑韵,你现在可不能动气。”蓝阙阳急忙安抚,生怕白桑韵肚子里的孩子受到影响。

    白桑韵深吸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明日派人到东宫把忻澈接过来。”

    “好,我亲自去。”刘淮烨道。

    ※

    “太子回宫――”

    “奴才恭迎太子――”

    听到外面的通报,白忻澈从床上坐了起来,苍白的脸上带着倦容。不一会儿,就见刘韵峥沉着脸走了进来。

    “韵峥?”白忻澈一看有些心慌,“宫里出事了?”

    “不是。”刘韵峥让跟进来的人为他换衣服,白忻澈假意拉高被子不看跟进来的两个仆从。看出他的尴尬,刘韵峥让人退了出去,坐到了床上。

    抬起白忻澈的脸,刘韵峥更加不高兴。“你可有吃饭?脸怎白成这样?”他们一直想让这人放开一些,却总是不知该怎么让他明白一切都有他们,越想越气的刘韵峥直接把白忻澈按在床上。“忻澈,你可也觉得我们在欺负你?”

    白忻澈按住刘韵峥脱他衣服的手,摇头:“没有。”

    “忻澈,我不后悔用那个法子得到你,若等你开口,我估计都要进棺材了。”覆上白忻澈赤裸的身子,刘韵峥手上极为用力。“惜赐说我和韵嵘欺负你,让你身上带伤。”接着啃咬上白忻澈的脖子。

    “韵峥,别,别在这里。”白忻澈祈求,躲开在他脖子上啃咬的嘴。不能,不能让爹看到。

    “你以为看不到别人就不知道?忻澈,别自欺欺人,我就是要让别人知道!”刘韵峥发狠道,一边在白忻澈的身上点火,一边留下自己的痕迹。

    “韵峥,我求你,别,啊!”白忻澈急得推刘韵峥,却被刘韵峥制住。下一刻,被猛然进入的身子发出抗议,白忻澈疼得泪掉了下来。

    “忻澈,你别想逃,这一辈子你都逃不了。”似是真地想把白忻澈吃入腹中,刘韵峥不等白忻澈适应就动了起来。“忻澈,哪怕是爹阻拦,我也不会放开你,你最好有这个准备。”停了下来,刘韵峥平息了一下,他并不是真地忍心让白忻澈受伤。

    等疼痛过去后,白忻澈抬手抱住刘韵峥,脸色惨白。“韵峥……能轻点儿吗?我疼……”他们从未让他这般疼过。

    “忻澈,无论是什么事都有我和韵嵘。忻澈,我要你。”放慢动作,刘韵峥让白忻澈陷入自己挑起的疯狂中。

    “韵峥,韵峥……”白忻澈的泪越来越多,这样的他早已无法出现在爹的面前。

    ※

    天黑了,刘惜赐和父王打了声招呼,换了便服带着暗卫就出了宫直奔“洪福客栈”。距客栈五百米处,他跃上了屋顶,事先他已命人查过天字三号房在什么方向,他并不准备从正门进去。一行八人刚到客栈,就见几人从窗口跳了出去,刘惜赐嘴角一弯带着人跟了过去,若他没看错的话,带头之人就是那个离尧,真是太有意思了。

    刘惜赐虽不如两位兄长那般武艺高强,但他自小由父王亲自教导,最擅长的就是暗器和用毒。而为了遇险时能及时脱身,刘惜赐更是被父王逼着把轻功学到了九成。今夜,刘惜赐分外感激父王的先见之明,好几次他都险些被前面的人甩脱。虽然可以让暗卫带着自己跑,可他好歹也是个王爷,不能丢了面子。

    这一跟就是一个时辰,直直出了城门到了城外,从胎里带出的体弱让刘惜赐的脚下越来越软,就在他快跟不上时,前面的人终于停了下来,快虚脱的他躲在一旁的草丛里“偷窥”不远处的几人。

    离尧的嘴边依旧带着那抹笑,可他的眼眸却早被邪佞吞噬。周围的草丛发出沙沙的声音,不是因为风,而是从离尧身上散出的杀意。洗得极为干净的双手轻轻顺了顺头发,离尧左手抽出腰间的剑,他身边的几人纷纷拿出武器。草丛又发出几下“沙沙”声,几十名黑衣人从树上跃了下来,二话不说地向离尧诸人冲了过去。

    刘惜赐屏住呼吸,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第一次见到所谓的江湖争斗,令他极为兴奋。若不是宫里的几位“老人家”不允许,他早就闯荡江湖去了,既然闯荡不成,看看也不错。

    “离尧,交出‘幻雾’,主子饶你不死!”为首的一人甩出手中的软链向离尧招呼过去,手上的链子似有生命般招招指向离尧的要害。

    离尧的手下被其他人缠着,他一人同时面对五人,却见他手中的剑把自己围了个结实,无论对方使出的是何种武器,都无法碰到他一根头发。嘴角的笑加深,离尧手中的剑越来越快。

    “主子?”

    离尧冷笑,一个回手,剑尖直点一人的额头,只见那人连叫都来不及就倒地而死。那人的眉心只有一点红,居然未流下一滴血。

    “离教何时换了主子,我这个教主怎么不知?”话落,又两人死在了他的剑上,而离尧的衣服却仍如他来时那般干净。

    “离尧,你残杀老教主,夺取‘幻雾’,如今教主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愿意饶你一命,只要你交出‘幻雾’。可你既然执迷不悟,那也休怪教主无情!”丝毫不在意死去的同伴,为首之人一声口哨,又有几十名黑衣人窜了出来,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拿着软链,用一种奇怪的阵法把离尧等人围在了中间,打算绞杀离尧。

    “教主?哈哈哈……”离尧却无一丝惧意,反而把剑收了回去。“不过是个给我暖床的婊子罢了,也只有你们这些上过她床的人会称她为教主。”笑容退去,离尧原本的黑眸变成了紫眸。

    “你们真以为她有那么大的能耐把我逼走?”鬼煞的声音似从远处传来,就在众人惊恐于离尧眼眸的变化时,周围的风越来越大,突然“叮啷”几声,那些人手上的软链竟断成了几截!就连原先同离尧说话的人都害怕地后退了几步。而他却再也说不出话了,没有人知道离尧何时出的手,知道时,那人的脖子已被离尧的指甲划出一道血痕,很轻的一道血痕,也就是眨眼之间,那人的脸却成了黑色,在极度的痛苦中挣扎了一会儿之后断了气。

    离尧却不再动了,掏出一块丝帕擦净手对自己的人道:“留个活口回去传话。”跟着他的人点了下头,这才拿出全部的实力朝剩下的人杀去。顷刻间,余下的几十人仅有一人活着。

    离尧把擦过手的帕子丢到他脸上:“回去告诉她,跟了我这么多年竟还不知我的脾气,趁我回去之前自行了断吧。”剩下的人连滚带爬地跑了,离尧的脸色并没有好转,而是冷冷地说:“出来。”

    看戏之余吃了两块点心的刘惜赐一点都不害怕地从草丛中钻了出来。看到是他,离尧的手下脸色有些怪异,而背对着刘惜赐的离尧并不知道刚才一直跟着他的人是谁,当他转身看到是刘惜赐时,他嘴角的笑不见了,眸中的紫色变深。

    刘惜赐却是一脸的喜色,鼓掌道:“精彩精彩,没想到离教主武功盖世,让本王欣赏了一出好戏。”走出草丛,他被暗卫拦住,这个离尧身份不明,他们不敢让王爷有丝毫的损伤。

    “让开让开,本王又不是那些人。”刘惜赐推开挡着自己的暗卫,走到被杀死的那些人跟前,用袖子捂着鼻子察看了一番,边看边发出惊叹声。“看不出你的功夫竟如此了得,若不是本王练不得武,本王定拜你为师。”离尧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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