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福谣 作者: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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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也是个女儿。”蓝阙阳也摸上去,希望这么一摸,白桑韵肚子里的孩子就真的是个女儿。

    “凡事莫强求。”靠在刘淮烨的怀里,白桑韵说。他隐隐有种感觉,那个离尧对赐儿是真心相待,这其中必定有何误会……肚子动了一下,白桑韵和同样感受到胎动的两个男人一起笑了,握上他们的手,他劝道:“赐儿的事,你们别干涉过多,我相信那个离尧不是骗子。我知道你们定派了人,撤回来吧,赐儿也该长大了,让他学着该如何去解决这种事,对他今后有好处。关心则乱,别让赐儿做下后悔一生的事。若他遇到了麻烦,你们再出面也不迟。”

    刘淮烨叹口气:“好,我听你的就是。”

    ※

    第二日,刘惜赐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陪几位老人家用了膳,随后和白忻澈一起服侍爹午睡后,两人回到刘惜赐的寝宫喝茶闲聊。

    “忻澈,快和我说说,你都去了些什么地方?”一进屋,刘惜赐就迫不及待地问。

    “出了京,我就一直向南走,后来又朝西,走到哪儿算哪儿。这次出去,我才知道惠耀有多大。这大半年,我连三成的地方都没走完呢。”回来的白忻澈没有了往昔的忧虑与苦闷,整个人脱胎换骨。他和刘惜赐说着一路的所见所闻,让刘惜赐羡慕不已。

    “等爹生了之后,我也要和父皇、父王要求出去看看。想我长这么大,除了京城和猎场,竟是哪都没去过,真是不甘,太子哥哥和二哥还去过不少地方呢。”刘惜赐嘟起嘴。

    已经听闻了刘惜赐与离尧的事,白忻澈见他还跟平时一样,不放心地问:“忻澈,你还好吧。”小时候的惜赐,生气会边哭边骂人,可现在的他却平静地吓人。

    “我为何不好?”刘惜赐笑起来,“忻澈,你从小就被太子哥哥和二哥欺负,可你何时见过我被欺负了?不过是个外人,岂能让我生气,我好的很。到是你,你这次回来,怕要被那两个欺负死了。”刘惜赐意有所指地上下看看白忻澈,弄地白忻澈是面红耳赤。

    “惜赐,你学坏了。”脾性更像白桑韵的白忻澈无法招架刘惜赐的口无遮拦。

    “哈哈,忻澈,我说的可是实话。你瞧你刚回来,太子哥哥和二哥也不让你歇息几天就对你出手,我还当忻澈出去一圈回来能厉害些呢。”刘惜赐这话指地自然是白忻澈今日走路时的异样,及自己的两位兄长春风得意的脸。白忻澈的脸都快埋进茶碗里了,耳尖都红了。

    “惜赐……”

    听白忻澈讨饶,刘惜赐也不再逗他,正色道:“忻澈,我一向拿得起放得下,你放心好了。”

    白忻澈这才抬起头,放心地说:“惜赐,你能这般想是最好不过的了。就像爹说的,也许经历些事情对我们来说是好的。”

    “是啊,爹不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刘惜赐舒口气,他的事和爹遇过的那些事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又何必去伤神。

    ※

    送走白忻澈,刘惜赐坐在门口看着天发呆。昨晚他想了一夜,从那个杏儿的嘴里,他知道离尧会回来。可回来了又怎样?不说一声就没了踪影,留下一句等他回来,他刘惜赐何时成了要苦等良人的可怜女子?他气离尧的不告而别,气离尧不相信他,气离尧竟允许别的女人近身,还窜通别人来瞒他……气到极点,他反倒不气了。所以今天起来他就让手下把那两人放了出来,给他们找了另外的住处并留下了银子。何苦为了个离尧失了他王爷的身份,去为难不相干的人?把人送出府,他与离尧也算是断得干干净净。取下头上的核桃木簪,刘惜赐扔进了浴缸,连同自己的感情。

    “来人!本王要出宫!”拍拍衣摆,刘惜赐决定出去找乐子,闷了这么久,他也该变回原来的刘惜赐了。

    出宫,去看了看自己正修建的新府邸,提了些要求,刘惜赐就叫上刘默玄一起去了迎欢搂。刘默玄自和竹蕊在一起后,收了不少心,刘惜赐原本也不想找他,可自己的两个兄长是绝不去那种地方的,找来找去,也只有刘默玄能陪他去了。刘默玄也清楚这一点,不过去之前没忘和竹蕊说一声。

    到了迎欢搂,刘惜赐点了刚挂牌的花魁,刘默玄只叫了人陪坐,并没和刘惜赐一般搂着人又是亲又是抱的。刘惜赐的兴致很高,不仅让花魁春蕾亲自服侍他,更是要了春蕾的初夜,准备好好享受一番。刘惜赐从未表现过的放浪,让刘默玄看了捏了把汗。心想若那离尧回来知道后,刘惜赐这头怕不会好过,毕竟离尧不是个能容忍刘惜赐这么做的主。可刘惜赐现在一副休了离尧的架势,刘默玄也不知该如何劝。派人去通知了声蓝韵嵘,让他来劝劝刘惜赐,别让他做出什么后悔的事,结果蓝韵嵘只来了句:“事后让人盯着春蕾喝下避孕的药汁,别弄出麻烦。”这让刘默玄知道,刘惜赐和离尧之间怕是回不去了。

    “惜赐,夜深了,你喝了不少,我送你回宫。”刘默玄最后想再劝说一次,而刘惜赐却是搂了人直接上了楼。

    “默玄,今晚我不回宫,你回去吧。”醉晕晕地由春蕾扶着,刘惜赐进了春蕾的厢房。把人带上床,他解开春蕾的纱衣,眼神迷离地吻上春蕾半露的酥胸。手下温软的玉体,幽香的体味,刘惜赐抚摸的手渐渐用力,不一会儿春蕾就全身赤裸娇吟连连了。

    “春蕾,本王可是第一次,若弄疼了你,本王会好好补偿于你。”脱掉自己的衣袍,刘惜赐打开春蕾的双腿,看着那湿润的幽谷,身下的硬挺显示出他的蓄势待发。刘惜赐双手摸上春蕾的下身,似要看清女子与男子究竟有何差别。

    所以人都以为他因为离尧而性情大变,其实,这才是他刘惜赐的本性,除了那几位老人家和几位兄弟,他不会对任何人上心。原本心里多了个离尧,可离尧明明知道他最介意什么,却没有记在心上。既然如此,他不会再为了他克制自己的脾气。

    “王爷……”娇喘连连的春蕾,满身红潮地祈求,祈求刘惜赐停下折磨,给予她抚慰。

    刘惜赐邪魅地笑起来,把春蕾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身上,扶着自己的欲望对准那渴求他进入的幽谷刺了进去。在春蕾因疼痛而叫出来的时候,刘惜赐却不带怜惜地动了起来,酒醉的眼中却是一片清明,一切都回不去了。

    ※

    厢房内,刘惜赐仅着中衣,刚刚破处的春蕾则娇羞地被他搂在怀里。一名侍卫领着一人走了进来,看到那人,刘惜赐的脸冷了下来,而那人却被屋内的场面惊住了。

    “王爷……属下奉主上之命,前来送信,请王爷您过目。”进来的人是离尧的一位手下,他有了不详之感。

    “主上?”刘惜赐冷笑一声,“你家主上是谁?这么跑到本王面前,一副本王应该知道的样子,你可真大胆。”

    来人面露慌乱,急忙道:“我家主上是离尧,王爷……”话还未说完,就被刘惜赐截了去。“离尧?本王不认识,来人,把这人轰出去。今后谁要见本王,给本王问清楚了,再随意带人来打扰本王,休怪本王无情!”

    “是!”侍卫上前就要把人带走,那人挣脱开来,跪下道:“王爷!主上两日后就会回京。属下心知王爷必定在生主上的气,可主上是不想王爷您担心才瞒了王爷,请王爷看在主上对王爷的一片深情,看在主上为了早日回京不顾伤重地往回赶,求王爷原谅主上!”

    “把他给本王轰出去!”刘惜赐把手边的东西朝着那人就挥了出去,脸上的暴怒让春蕾吓地摔到了地上。

    “再胡言乱语,本王就割了你的舌头!还不把他轰出去!”自那日在府中发泄之后,这是刘惜赐第二次发怒。侍卫冲上前把离尧的手下拖了出去,刘惜赐举起房间里的瓷瓶砸到了地上。

    “回宫!”看也不看被吓哭的春蕾,刘惜赐套上外衫就走。

    “传令下去,从即刻起,本王不见任何人!谁若放了人进来,就给本王自行了断!”上了轿子,刘惜赐怒声下令,他的怒火让周围听到的人都打了个寒站。在轿子走远后,被轰出来的人急速向京外奔去。

    回到宫的刘惜赐把自己关在房里,听到屋内不停传出的响声,服侍他的人急忙去通知皇上和阙王。无法压抑的愤怒让刘惜赐控制不住地再次把他的寝宫砸了个稀巴烂。闻讯而来的刘淮烨和蓝阙阳只是站在门口,让儿子发泄。

    “啊啊啊啊!!”随着瓷器落地的声音传来的是刘惜赐愤怒及伤心的喊叫。刘淮烨和蓝阙阳这才推门进去,把蹲在地上的人拉起来按在怀里。

    “这算什么,算什么?苦肉计?!想看我为他伤心,为他难过?我才不哭,我才不会心疼,他就算死了都和我无关!”第一次,当着父皇和父王的面,刘惜赐哭了,哭得像个找不到方向的孩子。

    “赐儿,既然不心疼,又为何要哭?”不知何时来的白桑韵在白忻澈的搀扶下站在门口说。

    刘惜赐看到爹,挣开父皇冲了过去,抓着爹的手哭道:“爹……您告诉赐儿,赐儿该怎么办?赐儿,赐儿,我恨他,我恨他……都是他,都是他,让我哭……”他伤重……他不能流血……为何会受伤,他不是最厉害了吗?

    “赐儿,你累了,先睡一觉,等你睡醒了,爹就告诉你该如何做。”拍着儿子,白桑韵看向自己的两个男人。蓝阙阳出手,刘惜赐晕倒在父王的怀中。

    “把赐儿抱过去吧,这几日让他跟我一起住。”看了眼破败不堪的房间,白桑韵对太子道,“若离尧回来,带他来见我。”

    “爹……”

    “桑韵……”

    所有人都不赞同。

    白桑韵却是慈爱地擦掉刘惜赐的泪,道:“我这个当爹的还未见过离尧呢,也该见见了,让我看看是谁让我的小霸王如此伤心?”丢下安抚的眼神,白桑韵让刘淮烨扶着他回宫,再这样下去,两个人都会痛苦。

    第13章

    清晨,两匹马快速地向京城奔去,刚到城门口就被一大队人马拦了下来,领头的却是太子刘韵峥。刘韵峥并不怎么客气地看着脸色不大好的离尧,而离尧虽有些气弱,却显得异常焦躁。

    “带走。”说了两字,刘韵峥掉转马头,离尧在身后道:“我要见惜赐。”

    “有人要见你。”刘韵峥头不回地丢下句话就走了,离尧被围了起来,不得不跟上。

    离尧以为皇上和阙王要见他,可当他被太子带进了崇阳宫――皇帝的寝宫后,离尧心里升出了异样。他并没有立刻见到要见他的人,而是先被人带到与崇阳宫相连的永怀宫中梳洗用饭,接着还有太医为他重新包扎伤口,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才进了崇阳宫。

    当他在偏殿看到半躺在榻上的男子后,离尧双膝下跪,行礼:“离尧叩见护国公。”

    “快起来,听说你身上有伤,坐下吧。”白桑韵温和地说,侯着的宫女立刻搬来软椅,后背还放着软垫,像是特意为离尧准备的。

    离尧站起来,坐了下来,双眼直视进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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