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节 作者:不要紧

    知是哪方道能,此处厌胜垣,恕难接待,还请君速回。”不然我控制的守城大阵都要开了。

    只听那人冷冷哼了一句:“哪有那么多废话,区区一个厌胜垣,倒也有趣。”

    区区?

    围观小吏忽然想笑爆。

    有趣的只有第一层,因为灵力多植被广,风景优美刑罚又轻,最接近厌胜垣外的世界,所有层域中最厉害的罪人都要帮忙看管,导致这第一层,差点沦为开光圣地。

    “是的,特别有趣,越往下走越有趣!”西畴顺着他的话说道,一顿猛点头。

    “哼!当本座傻吗?”

    ……不然嘞?

    到厌胜垣来踢场的,这万年间都没有的!不是蠢就是胆大包天啊。

    “你这老神官!!诡计多端,骗术高明,真是神中渣滓!罢了,今天不是来训你,听说此处有一个大罪人,是曾经的降水神君,本座向你讨了这祸天之人。”

    “那个人,是天庭钦点的大罪人,释放权不在我这里。”你辣么牛,咋不上天去?

    “那降水,是阻隔天机的人!似乎是欠了我一条人命的……释放不了?且帮本座周旋一二,这万年安魂草就给你了。对了,有何相关信息?”

    “这……似乎是没有的……等等,我记得当年他是对上过青冢家古阎君的,与此相关联的还有那谟王朝……”西畴觉得他是有点大手笔,谁还不想贪点小财,不就一条信息吗,反正无足轻重,那谟王朝早已倾覆,至于古阎君?自从那次大战后就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当场不死也得被天劫劈死!造孽杀生太多。

    对面那黑袍人煞气骤显,干裂的双唇紧紧抿住。

    “谟王朝么……”他喃喃道,似在回忆什么。

    西畴一脸真挚地看着他,心说对妈的就是那个谟王朝,拉上古阎君这个大靠山,不想这孤身靠山生事特厉害,万年前不知怎么搞得天庭人间大乱,打起来了,生生害得我修为大损。降水神君?那都是有裙带关系的!

    “且仔细点你的皮,本座若查实了,便饶了汝等的冒犯之举,不然,本座便杀了你!!本座又不怕这天道!”黑袍人沉思了很久,最终略微颔首,像是肯定了西畴的回答。

    西畴:垃圾你肯定连我挚友都打不过还想逆天,傻了吧唧的。

    “嗯?”

    ……

    呵呵。

    这个傻黑袍人走起看西畴不爽,收了银玄果树,把一瓶白色药粉撒了下去,西畴还没来得及阻止,厌胜垣里就已是一片鬼哭狼嚎。

    我错了!!我不惹事了!!

    不知道随便撒个能惊动魂鬼的药会使老子多多少工作量啊!!

    西畴气得头发都翠绿了。

    他不是打不过那黑袍人,只是他的基业都在厌胜垣,没法动!一动法术,上头就会知道,然后就要追究,到时候……那个降水神君那里不好交代啊。

    西畴:其实我对降水神君了解得透透彻彻,还一起吃过辛苦瓜呢,看在你这傻子又蠢又没礼貌的份上我就不告诉你了。

    想收买我?

    不知道天庭现在在反腐吗傻缺?

    西畴得意得决定今天多吃一碗饭再放个小假。

    雨夜十一巷,冢家。

    四花自从占卜之后就对冢家的安全系统很担忧,上次猪队友遇到开门放假人,觉莲还被带走,可见冢家老建筑了十分不经敲,于是他赶忙画了个新防护阵法准备填补,黑龙周爻自觉地接过了布阵这个任务。

    在这之后,超忙碌的大家主开始给自家的小崽子们设计防身攻击法诀啊,武技啊什么的,极贴合本身。

    他先做好觉莲如何操控业火红莲的法诀,修改到觉得最厉害最省力后方满意地唤觉莲来取了。

    “觉丫头,快来,家主我给你指定了红莲法诀。”

    没人回答他。

    “觉丫头?阿莲!觉莲?长公主?……姑娘你吱个声啊?”

    四花叫了好几遍,什么回音都没有。

    “吱……”

    “周爻你给我滚,你是姑娘啊吱个头!对了你看到觉莲了吗?”辛七刻暴怒。

    “我也没有啊。”

    “嗯?”

    四花的表情一时凝重了起来。

    他想不通,觉莲一个恶鬼,冢家对她可是良所,这姑娘平时乖的,今天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去外界了吧……”

    虽然四花觉得黑龙真相了,但他还是大了黑龙一顿。然后碎碎念觉莲不要有事他很难出冢家没办法直接把人拎回来。

    一旁的周爻辛勤安慰。

    不过这种大事与任树无无关。

    他和齊青,到底是整天吃喝玩乐。

    这一天也无差。

    齊青安静地呆在他的脚边睡觉,他倚在小桌上。

    忽然觉得眼前一暗。眼睛前的感受便是被蒙住了。

    任树无正纳闷呢,一人的舌头如滑腻的蛇闯进了他的嘴中。腰被那人有力的臂膀勒住了,纤细美丽,往上提了提,他只觉得腰上被磨搓地又痒又热,特别难过。

    “唔!哈……”

    任树无爆委屈。

    哦,他被吻晕了。

    在这之后。

    远在天边。

    这里太阳大得像斗,艳得像金子。天气热得让暴脾气的人变成瘫着的死狗。

    很烦躁。

    非常烦躁。

    手指叩响桌面,一下一下,似敲心弦。

    这种声音,是任树无发出来的。

    特别新鲜。

    他的眼睛现在是红红的,刚才没骨气地哭过一场,身处异地,特别害怕。最关键的是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被吻又突然被搬家,啥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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