収鞘 作者:一粒芦苇

    头各自飞的畜牲,我会一直陪着夫君。”

    舅舅说:“那我谢家将你逐出族谱,断绝关系,以保自身。”

    母亲哽咽着说:“好,我有一个请求,大哥能将小玄救出去么,他还那么小........”

    舅舅回绝了:“风险性太大,我不能将谢家一门置于危险之中。小妹,对不起。”

    虽然舅舅拒绝救他,是日夜,黄玄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在他脸上揉搓着,便醒了。换上了脏兮兮的粗葛布衣服,半梦半醒之间被抱走了。

    黄将军的车夫带着他,只敢往荒郊野岭走。风餐露宿,可也仅仅是十五天,追兵就追上来了。

    车夫虽然健硕,却毫无功夫,被一箭钉在了书上,噙着泪对黄玄说:“我有负将军的恩情。”

    一把大砍刀向着黄玄脖颈砍去,黄玄向后一仰堪堪躲过,还掠至挥刀大汉身后,狠力一揣其膝关节,使其一个踉跄。那挥刀大汉这一踉跄,颇有点失了颜面。退至后方,一挥手,数十名弓箭手从背上取下羽箭,拉满弓,再一挥手,箭发。

    说时迟,那时快,在箭发的一刹那,一道白色的身影抱起黄玄,跳下小悬崖。

    在坠落的一瞬间,黄玄惊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特别开心,好朋友找到了自己的情缘缘了,被喂狗粮喂得很甜。

    打开晋江页面,发现我有了第一个读者小可爱,还认为自己一直单机呢,23333.

    说一下更新哦,因为这篇小说的灵感来源是过年在家里做的一个梦,当时按捺不住,就列了提纲,开始写文,直接就贴在了晋江上,所以羞愧地说一声,没有存稿。然后现在大三了嘛,要准备考研啊或者烤鸭啊,可能比较忙,一天也不能保证写很多,不能承诺日更,但一周两到三更是没有问题的。

    等不及的小可爱可以养肥了看~

    江湖偌大,幸甚有你。爱你们,比心心。

    第7章 姒姬

    这般梦境竟非是虚无荒诞之梦,而是玄黄入昃宿宫之前的前尘往事,那白衣侠客便是昃宿宫的掌门人。过往之事席卷而来,玄黄头疼欲裂,再无睡意,坐起来撑着头,直到天明。

    这日,薛灵柩倒是起得出奇的早。玄黄还在楼下喝粥,就见她背上背着药包,手里半拖半拽着拉着一个满面血污的姑娘。

    玄黄帮忙将那人事不知的姑娘搀扶至薛灵柩的客房,将房门带上,回到一楼。

    却见贺君倚着栏杆,慵懒地说:“你们真是多管闲事,爱捡来历不明的麻烦。”

    玄黄说:“薛神医医者仁心,自是不愿有人惨死路边。至于我,可不愿插手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至于你,我的故人,便是再麻烦,我也不能坐视不理。故人无多啊。”

    贺君无言,许久才道:“往事不若烟消云散,你已入昃宿宫,何必在为此困扰。”

    玄黄挑眉,似又有了当初那个跳脱孩子的影子,他说:“那你又为何顶替了云胡的名字,困于前尘往事。”

    贺君黯然:“我无法忘怀,也不想再提。”

    两人相顾无言,薛灵柩咋咋呼呼地跑下来,对玄黄说:“我捡回来的那个女子,似是如姬。昨夜见她,她还是一朵灿烂的娇花,怎么就一晚,就颓败了呢?”

    午间,薛灵柩调好了药膏,看着如姬被刮花的脸叹了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为她涂上厚厚一层愈合消炎的膏药。如姬虽然昏厥着,但每当薛灵柩碰到她的伤口,她总是条件反射地蹙眉,可见是极疼了。薛灵柩怜惜地想着:“也不知何人如此心狠手辣,对这样娇艳的脸做出如此残忍之事。纵使我医术再高明,也无法使她的脸完好无损,留疤是必然的事情了。”

    薛灵柩给她涂完药,用纱布细细包裹住,关上门窗,又去给贺君上药,贺君头上两寸的伤疤跟如姬的脸比真的可以算得上是说毫发无损了。

    忙完之后,薛灵柩又去药房抓了些药。煎完药,她往如姬的嘴里灌,乌黑色的药汁顺着嘴角流下,如姬根本只能喝进去不到十分之一碗药。薛灵柩叹了口气,也只得作罢,毕竟喂药这种事她是真的不擅长。

    是日夜,果真如姬开始发烧,额头滚烫,眼眶泛红,还有泪水源源不断地滚落。嘴里嘟囔着胡话,一直在呼喊着娘和妹妹。薛灵柩就趁这时,将退烧的药往她嘴里灌,如姬无意识地吞咽了几口,又呕了起来,但好歹是喝下了大半碗药。

    天光乍破,如姬的烧终于是退下去了,薛灵柩重新给她敷上膏药,然后靠着房中的软榻,睡着了。

    黄昏,薛灵柩蹲在房间调着祛疤的膏药。身后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水!”薛灵柩连忙倒了杯清水,递给了如姬,如姬喝了水,感觉清醒了些,挣扎着要起来行大礼谢薛灵柩救命之恩。

    薛灵柩连忙将她按在床上:“你高烧初愈,宜卧床休息,不必多礼。如姬,我看过你的舞蹈,很有生命力,我可不愿看到如此美人香消玉殒。”说罢,就想到如姬脸上狰狞的疤痕,恐是再与美人无边,心里按恼自己的话。

    如姬面露痛苦之色:“我非如姬,我是姒姬。”

    薛灵柩奇道:“你们二人可是孪生姐妹,竟如此相似?如姬在何方,我去叫她来看望你。”

    姒姬眼中又有泪水滚落,哽咽道:“如姬是我孪生妹妹,她如今不在了。”

    薛灵柩不知如何安慰,生死永远是当事者无法释怀的事情,旁观者无论如何也无法体会局中人的心境,她只能说:“别哭了,不然上的药又要被眼泪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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