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和政敌清清白白! 作者:梦里长安躲雨人

    这酥麻远远不够,令他更难受,难受的想求人。身上奇异的发热,腿根和下腹渐渐不适,他可怜的绷紧双腿蠕动着,几乎要哭出来。

    臀胯危险的收紧,他胡乱抓住一只手往炙热处贴,真的带出了哭腔,“帮帮我……”

    正在要命关头,疏影院的大门处传来蔻儿的大声问安:“见过国舅大人!”

    被纠缠的无法的鹿童浑身热血瞬间凉透,他一把扯开荣王推到一边。

    起身一看,榻上都是荣王胡乱褪下的衣衫,他上身半挂着一件里衣,露着半边胸肩,腰肢也裸露在外,下身倒是还有一条宽松的里裤,只是单腿半蜷,裤子已退至小腿,他扭着身子,支腰挺胯,简直不堪入目!

    鹿童不敢再看,抖开被子兜头将其蒙住,心内苦叫:这是什么倒霉事,怎么还偏生让顾轻侯赶上!

    他咬咬牙,瞬间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能让他进屋!

    然电光火石之间,来人的脚步声竟已到了外厅门口,听那纷至沓来之声,顾轻侯竟还带了不少人来!

    鹿童头发炸竖,慌忙奔出,还不忘将内厅与外厅间的天青色幔子放下。

    他冲到外厅,开门合上,人抵住门口,无礼到不知死活,面对将整个天下握于一手的男子,他面无表情,声音却情不自禁的微抖:“不知国舅大人驾到,有失远迎!”

    顾轻侯心思惶急,哪顾得上看他?抬脚便向前疾走,“免礼!”

    鹿童依然抵住门口,礼免了,人没动。

    顾轻侯抬起头,灼灼盯着眼前人。二人都将好脾气慢性丢到爪哇国去,一个是饿极了的狼,一个是急红眼要守住家门的犬。同样的心急火燎,虎视眈眈。

    鹿童先道:“不知国舅大人有何贵干?”

    顾轻侯毫不给他脸,“与你无干。”

    鹿童紧紧贴着门,急道:“且慢!——王爷病了,不能见人!”

    顾轻侯皱眉,“方才我送他回来还好好的,如何一会儿便病了?我看看他……”

    鹿童急的恨不得跺脚,“他已睡了!”

    顾轻侯推开鹿童的手顿住,他似在犹豫煎熬。

    鹿童暂稳局面,瞧他脸色,心里那一口气还未来得及呼出——不远处的内厅玻璃窗边,忽然溢出一句难耐的□□,“啊……”

    顾轻侯猛的抬眼,瞪了守门的骗子一眼,手上再无一丝情面,挥手将他推开。

    他大步跨入,整个惶急热切的心都扑在房内人身上。他是真的疯了,疯的救无可救,索性一疯到底——他已打定主意,他要那个人!他根本离不开!

    他是着实无奈了,他已将那人今日的话品了又品,思来想去,琢磨出无数办法,强取豪夺也好,威逼利诱也好,他要他!他饥!饿!渴!他要把他拆了生吃掉!

    顾轻侯带着一颗焚烧的心,猛的扯开轻幔!

    榻上凌乱不堪,衣衫叠着衣衫,他心心念念的人早将棉被掀开,迷蒙着双目,裸露在外的肌肤微红轻抖,腰肢挺动,胯腹轻抬——一只手探进雪白的里裤中,鼓起一个小包。

    顾轻侯身形猛的顿住,他浑身僵硬,大脑空白,做梦也想不到会遭遇此生未曾看过的风景……

    他僵直着身子,转头向背鹿童拦在门外的众人道:“你们……退下……”

    他吞了一口干津,自己却走了进去……

    鹿童见事已难制,抖着声音将余下不明情况之人轰了出去,整个院内就剩下自己一人守着。

    他不敢近那窗下,远远僵守在一丈多外的大门口,那诡异之声却仍隐隐传来。

    那是人声,酥软黏腻的,暧昧不明的娇吟,荣王的。

    鹿童听得浑身发麻,他先是捂紧双耳,后又抱着身子蹲在地上,捡了一根树枝,聚精会神的抠蚂蚁洞。

    那诡异之声连连不断,不绝于耳,鹿童心慌意乱,将那树枝“噗”的一声插入土中。

    与此同时,那暧昧声略带清醒,一个轻之又轻,迷离疑惑的声音道:“顾兄?……”

    一顿之后,猛然传出“哈!”的一声尖声哭腔。

    紧跟着,那哭声破碎颠簸,一声接不上一声,要送了命似的。

    夕阳西下,鹿童刚撵走了送明日生辰礼服的奴仆,又传来敲门声,他从院门露出半张脸,向外低声急道:“做什么!”

    门外的下人是来送荣王晚饭的,鹿童向院内看了一眼,略一思索,“王爷今夜……不用了。”

    送饭的下人十分诧异,提议道:“那老奴过一个时辰再送些点心?”

    鹿童皱着眉,想了想,点头道:“好。”

    两个时辰后,一盒点心被放置在院内石桌上,早已凉透。

    当天半夜,鹿童还令人烧了一桶热水,放在门边,也未用上。

    直到第二日红日初升,屋内也没有传唤,鹿童捶手在门外徘徊着,他心急如焚,再过半个时辰,可就该有各方京城权贵临门了!

    旁人来了,哄骗着去外院便罢,像定王安王那等自家兄弟,向来来去如风,进自己家一般,这要是直接蹿进院里……

    鹿童打了个寒战,不寒而栗!

    他在门外踟蹰了一炷香,又踟蹰了一炷香……

    看看日色,他忍无可忍,转身向房门走去。

    轻敲两下门板,他悄然进屋,迎面扑来一股暧昧复杂的气味,屋内静谧如斯,他清了清嗓子,站在严实垂地的轻幔前,尽量淡定坦然,低声道:“王爷,该起了,祝寿的人马上来了。”

    内厅,薄薄一层轻幔内。

    矮榻上堆着数件衣衫与被褥,两具横陈的身躯上却所着不多。顾轻侯直到幔后响起人声才惊醒,他猛然起身,用身躯轻覆住身旁沉酣甜睡的人,遮住了那人的腰腹。

    他侧过脸,朝外道:“知道了,快去打些热水。”

    然后,他才放松身子,凝视着身下的人,像是守着宝藏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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