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飞过了沧海 作者:半夜神下凡
第 8 章
可可想，这个对话怎么这么熟悉？说，“还好啊，今天去了计委。”
“嗯，我听西西说了，办的不错，总算我没看走眼。”
“林主任就是签了个字，事情还没办完呢。”可可想，你都知道怎么回事还问我，说，“其实还是您打了电话事情才解决的，不是我办好的。”这个功劳我才不要贪，可可想。
“不是不是，是你办下来的，我电话是肯定要打的，不过你能坚守下来，这才是你的功劳。”方总点点头说。
“这怎么是我的功劳呢？我等他半天他都不理我，你要是亲自出马，早就签下来了。”可可有点不解。
“呵呵，这个嘛~你多办点事情以后就知道了。对了，你会喝酒吗？”方老头不正面回答问题。
“跟同学聚会的时候能喝一点，不过也不知道算不算会喝。”
“嗯，胆子大点就能喝了。可可，当我的秘书是有些应酬的，喝酒在所难免，有些时候的场面在别人看起来，不一定每个人都能接受，商场上的应酬跟你的同学会的聚会是两码事，没有那么纯洁，你觉得你能接受吗？如果不能，可能你也当不了我的秘书了！”
想起来了！可可觉得这个对话很熟悉，现在突然想起来，那天小老板辞退自己的时候，之前也是这么跟自己说的，在考验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看你能不能撑下去，你要是退缩了那就算你活该，走人吧。
那怎么行！我才刚刚，刚刚找到新工作，工资一分没赚到手，再失业，妈妈真的要说死我了！然后，“我知道，我不怕人家说我，而且我已经毕业了，也不能老是同学同学的吧，我能接受。”可可坚决的回答。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方老头又出现了当时那种莞尔一笑，份外惊人。“可可你现在可能还不能完全理解我对你说的话，但是我要告诉你，人生其实就是这样，你付出多少，你就得到多少，付出的形式很多，时间，金钱，人，等等；你得到的形式也很多，得到多余的时间，很多的金钱，得到朋友，得到快乐等等；但是，你肯定要付出，这个过程可能有点难，或者让你难以接受，什么失去或付出的东西都可以以某种形式来补偿，有句话怎么说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可可不是太明白，也不能完全同意：“那不一定，爱情，金钱就买不了。”这个话题，好像早在学生时代就讨论过了吧。
“怎么不能？我们假设一下哈。”方老头点了根烟，“你和你的男朋友感情很好，你们没有很多钱，就赚工资的那种，要分期付款买房，还要存点钱以备不时之需，有一天，有个很有钱的男人想和你发生关系，就一次，也不要你和你的男朋友分手，给你3万块钱，你会不会背叛你的男朋友？”
“不会！”正义凛然。
“好，那30万呢？”
“也不会！”大义凛然。
“300万呢？”方老头笑眯眯。
“我老公会自己赚！”这个老头很讨厌。
“我们就假设一下，不要想太多。”方老头笑意更浓，把可可带进了假象世界。“那就3000万吧。”
“他干吗非要找我啊！我又不漂亮，他有这个钱找谁不行！干吗惹我？”不知不觉可可跳进陷阱。
“是不是有点动心？那个男的也不会破坏你的世界的，就一次？”
“那~~也~~不行！反正没这种人的，不想这个！”可可拒绝自己堕落。
“3000万美元呢？”老头不依不饶。
“讨厌死了，那就来吧，他只要没病就行！完了给钱滚蛋！”为了房子，为了可以不上班了，可可堕落了，不是自己不够强，是敌人太狡猾！当然，命还是要的，不小心得了艾滋病，真是有钱没地花去！
“哈哈哈哈~”方老头笑的那叫一个开心，“可可太可爱了，不过你还是不错了，坚持到了3000万美元。”方老头擦擦没有的泪，说，“你看，都可以补偿是不是？也都可以背叛是不是？可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说不上谁对谁错，也没有谁对谁错，就是生存法则如此，适者生存，强者胜，弱者亡。”
“哼！”可可还在生气，也不知道是生老头的气还是自己的气。
“好了好了，不说了。”方总正了正色，“等下我们请的是市里的刘书记，一把手，今天是他女儿生日，趁此机会请他们出来吃饭。我和刘书记是多年的好朋友了，这里的投资项目也是有他介绍我才接手的，以后可能还有不少事情要请他帮忙的，你以后要好好敬他一下，不过今天就是吃个饭，认识一下，以后就是你专门找他办事了，好好搞好关系。”
“噢，知道了。”可可随口应着，没觉得有多大了不起，可能跟刘德华吃饭还能激动一下，第一把手怎么了，也不认识。新闻半小时可可从来不看，没帅哥，没美女，新闻说话速度太快，没有对白，就算有个别新闻发布会的对白，一句都听不懂，所以根本不看，所以大概除了国家领导站在面前可可才认识，其它的一概不认识。
“嗯，我们可可就是这点好，荣辱不惊的，胆子很大，很好。”方老头又笑了。
“嗯？我要表现很尊敬的样子吗？”可可有一点疑惑。
“不用不用，这样很好，很自然，就做你自己就可以了。”
第章
刘书记来了，方总和可可马上站起来迎接。
刘书记是个45岁左右的好看的男人，应该年轻的时候还蛮受女生欢迎的，头发纹丝不乱的用发油抹光，那水准，借《士兵突击》的话来说，才叫“苍蝇飞上去，打滑；蚊子落上去，劈叉~”。白色的衬衫，系条银白色的领带，不象个领导，更象个留学归来报效祖国的生意人。方总后来跟可可说，刘书记确实比较风云，是省里最年轻的一把手，跟自己是上海交大的同学，只是一个做了生意，一个走了政道。
刘书记的太太是个娴静的女人，头发做了当时最时髦的翻翘，穿一身黑色亮点的连衣裙，身材保持的很好，没有发福，婉约有致。可可突然想起了“侠客行”里面的师兄妹主角的父母，也是一白一黑，男的有款女的娴静，恩爱特别。可可很是羡慕。
刘书记的女儿正如可可预料的那样，就是15岁小女孩该有的样子，身上都是小孩子的名牌，看的出家境很不错，有种大家风范。所以可可先送过去礼物给小孩，小孩一看就乐了，“妈，我就是要这个手表，让你买也不肯。”
“你都有那么多手表了，还买什么，浪费钱。”刘太太小声的说着，也不是真的生气，对可可说，“谢谢你了，”然后对女儿说，“还不谢谢方叔叔。”
“谢谢方叔叔。”小孩鞠躬。
“一点小小东西，有什么好谢的，是可可挑的，这个阿姨还能买点我们小欣喜欢的东西吧。”方总摸摸小孩的头，转身对刘书记说，“哦，老刘，她就是我新请的秘书，叫可可，以后可能要请你多关照了。”淡淡的语气。
“你好刘书记，我叫可可。”可可主动自我介绍，本以为领导是那样的老头，没想到是这样的老头，可可偷乐。
“你好。”刘书记看了一眼可可，若有所思，然后握住可可的手，轻轻一摇就放开了，转头对方总说，“你还是这样，读心术啊你是，就能买别人中意的东西，佩服。怎么样，这个项目进行到哪里了？”
大家终于进了法国厅。
刘书记左了首座，左边是方总，右边是刘太太和女儿，可可坐在刘书记的对面，小孩旁边还空了一位，过了一会儿，西西进来了。可可大吃一惊，这么高层且有点家宴意思的聚会，一个司机也能参加吗？
西西从包里掏出一个包装好的东西，递个小欣，“生日快乐欣欣。”
可可明显看到小欣的脸红了红，然后很快跳起来，拉住西西的手说，“西西哥哥，你怎么才来，这是什么啊？”完了，可可想，一个幼小的心灵里面已经春心荡漾了。
“你自己回家看，别让你爸妈看到了，看到了就完了！”西西故作神秘，然后用嘴形告诉刘太太，“日记本。”小欣慎重的把东西放起来。
可可想，这个西西，到底是什么身份啊？表面上是司机，不过好像~~看他跟刘书记家这么熟，应该不简单，以后有机会要好好问问。
“西西，带可可去点菜。”方总下命令。
“好的，”西西站起来，拍了拍可可，一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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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想，这个对话怎么这么熟悉？说，“还好啊，今天去了计委。”
“嗯，我听西西说了，办的不错，总算我没看走眼。”
“林主任就是签了个字，事情还没办完呢。”可可想，你都知道怎么回事还问我，说，“其实还是您打了电话事情才解决的，不是我办好的。”这个功劳我才不要贪，可可想。
“不是不是，是你办下来的，我电话是肯定要打的，不过你能坚守下来，这才是你的功劳。”方总点点头说。
“这怎么是我的功劳呢？我等他半天他都不理我，你要是亲自出马，早就签下来了。”可可有点不解。
“呵呵，这个嘛~你多办点事情以后就知道了。对了，你会喝酒吗？”方老头不正面回答问题。
“跟同学聚会的时候能喝一点，不过也不知道算不算会喝。”
“嗯，胆子大点就能喝了。可可，当我的秘书是有些应酬的，喝酒在所难免，有些时候的场面在别人看起来，不一定每个人都能接受，商场上的应酬跟你的同学会的聚会是两码事，没有那么纯洁，你觉得你能接受吗？如果不能，可能你也当不了我的秘书了！”
想起来了！可可觉得这个对话很熟悉，现在突然想起来，那天小老板辞退自己的时候，之前也是这么跟自己说的，在考验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看你能不能撑下去，你要是退缩了那就算你活该，走人吧。
那怎么行！我才刚刚，刚刚找到新工作，工资一分没赚到手，再失业，妈妈真的要说死我了！然后，“我知道，我不怕人家说我，而且我已经毕业了，也不能老是同学同学的吧，我能接受。”可可坚决的回答。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方老头又出现了当时那种莞尔一笑，份外惊人。“可可你现在可能还不能完全理解我对你说的话，但是我要告诉你，人生其实就是这样，你付出多少，你就得到多少，付出的形式很多，时间，金钱，人，等等；你得到的形式也很多，得到多余的时间，很多的金钱，得到朋友，得到快乐等等；但是，你肯定要付出，这个过程可能有点难，或者让你难以接受，什么失去或付出的东西都可以以某种形式来补偿，有句话怎么说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可可不是太明白，也不能完全同意：“那不一定，爱情，金钱就买不了。”这个话题，好像早在学生时代就讨论过了吧。
“怎么不能？我们假设一下哈。”方老头点了根烟，“你和你的男朋友感情很好，你们没有很多钱，就赚工资的那种，要分期付款买房，还要存点钱以备不时之需，有一天，有个很有钱的男人想和你发生关系，就一次，也不要你和你的男朋友分手，给你3万块钱，你会不会背叛你的男朋友？”
“不会！”正义凛然。
“好，那30万呢？”
“也不会！”大义凛然。
“300万呢？”方老头笑眯眯。
“我老公会自己赚！”这个老头很讨厌。
“我们就假设一下，不要想太多。”方老头笑意更浓，把可可带进了假象世界。“那就3000万吧。”
“他干吗非要找我啊！我又不漂亮，他有这个钱找谁不行！干吗惹我？”不知不觉可可跳进陷阱。
“是不是有点动心？那个男的也不会破坏你的世界的，就一次？”
“那~~也~~不行！反正没这种人的，不想这个！”可可拒绝自己堕落。
“3000万美元呢？”老头不依不饶。
“讨厌死了，那就来吧，他只要没病就行！完了给钱滚蛋！”为了房子，为了可以不上班了，可可堕落了，不是自己不够强，是敌人太狡猾！当然，命还是要的，不小心得了艾滋病，真是有钱没地花去！
“哈哈哈哈~”方老头笑的那叫一个开心，“可可太可爱了，不过你还是不错了，坚持到了3000万美元。”方老头擦擦没有的泪，说，“你看，都可以补偿是不是？也都可以背叛是不是？可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说不上谁对谁错，也没有谁对谁错，就是生存法则如此，适者生存，强者胜，弱者亡。”
“哼！”可可还在生气，也不知道是生老头的气还是自己的气。
“好了好了，不说了。”方总正了正色，“等下我们请的是市里的刘书记，一把手，今天是他女儿生日，趁此机会请他们出来吃饭。我和刘书记是多年的好朋友了，这里的投资项目也是有他介绍我才接手的，以后可能还有不少事情要请他帮忙的，你以后要好好敬他一下，不过今天就是吃个饭，认识一下，以后就是你专门找他办事了，好好搞好关系。”
“噢，知道了。”可可随口应着，没觉得有多大了不起，可能跟刘德华吃饭还能激动一下，第一把手怎么了，也不认识。新闻半小时可可从来不看，没帅哥，没美女，新闻说话速度太快，没有对白，就算有个别新闻发布会的对白，一句都听不懂，所以根本不看，所以大概除了国家领导站在面前可可才认识，其它的一概不认识。
“嗯，我们可可就是这点好，荣辱不惊的，胆子很大，很好。”方老头又笑了。
“嗯？我要表现很尊敬的样子吗？”可可有一点疑惑。
“不用不用，这样很好，很自然，就做你自己就可以了。”
第章
刘书记来了，方总和可可马上站起来迎接。
刘书记是个45岁左右的好看的男人，应该年轻的时候还蛮受女生欢迎的，头发纹丝不乱的用发油抹光，那水准，借《士兵突击》的话来说，才叫“苍蝇飞上去，打滑；蚊子落上去，劈叉~”。白色的衬衫，系条银白色的领带，不象个领导，更象个留学归来报效祖国的生意人。方总后来跟可可说，刘书记确实比较风云，是省里最年轻的一把手，跟自己是上海交大的同学，只是一个做了生意，一个走了政道。
刘书记的太太是个娴静的女人，头发做了当时最时髦的翻翘，穿一身黑色亮点的连衣裙，身材保持的很好，没有发福，婉约有致。可可突然想起了“侠客行”里面的师兄妹主角的父母，也是一白一黑，男的有款女的娴静，恩爱特别。可可很是羡慕。
刘书记的女儿正如可可预料的那样，就是15岁小女孩该有的样子，身上都是小孩子的名牌，看的出家境很不错，有种大家风范。所以可可先送过去礼物给小孩，小孩一看就乐了，“妈，我就是要这个手表，让你买也不肯。”
“你都有那么多手表了，还买什么，浪费钱。”刘太太小声的说着，也不是真的生气，对可可说，“谢谢你了，”然后对女儿说，“还不谢谢方叔叔。”
“谢谢方叔叔。”小孩鞠躬。
“一点小小东西，有什么好谢的，是可可挑的，这个阿姨还能买点我们小欣喜欢的东西吧。”方总摸摸小孩的头，转身对刘书记说，“哦，老刘，她就是我新请的秘书，叫可可，以后可能要请你多关照了。”淡淡的语气。
“你好刘书记，我叫可可。”可可主动自我介绍，本以为领导是那样的老头，没想到是这样的老头，可可偷乐。
“你好。”刘书记看了一眼可可，若有所思，然后握住可可的手，轻轻一摇就放开了，转头对方总说，“你还是这样，读心术啊你是，就能买别人中意的东西，佩服。怎么样，这个项目进行到哪里了？”
大家终于进了法国厅。
刘书记左了首座，左边是方总，右边是刘太太和女儿，可可坐在刘书记的对面，小孩旁边还空了一位，过了一会儿，西西进来了。可可大吃一惊，这么高层且有点家宴意思的聚会，一个司机也能参加吗？
西西从包里掏出一个包装好的东西，递个小欣，“生日快乐欣欣。”
可可明显看到小欣的脸红了红，然后很快跳起来，拉住西西的手说，“西西哥哥，你怎么才来，这是什么啊？”完了，可可想，一个幼小的心灵里面已经春心荡漾了。
“你自己回家看，别让你爸妈看到了，看到了就完了！”西西故作神秘，然后用嘴形告诉刘太太，“日记本。”小欣慎重的把东西放起来。
可可想，这个西西，到底是什么身份啊？表面上是司机，不过好像~~看他跟刘书记家这么熟，应该不简单，以后有机会要好好问问。
“西西，带可可去点菜。”方总下命令。
“好的，”西西站起来，拍了拍可可，一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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