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飞过了沧海 作者:半夜神下凡
第 36 章
笑语乐了，“原来你也是关系户啊我还以为就我一个是被利用的呢！”
秀秀看一眼可可，也没多说，就淡淡的说，“好久没跟他联系，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一开口就是公事，感情都好像变质了一样。”
“到底他干什么的？你这个朋友。”笑语问到。
秀秀什么事也没有的一样，说，“我小时候的朋友，一个院子长大的，关系还不错，现在他是F市证券投资管理委员会主任，方总让我找他帮忙。”
“帮什么忙啊我们公司又没上市。”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让我把他约出来。烦人！”秀秀是真的很烦，本来这个恋情就不是很能曝光，谁知道方总跟没事人一样说的好直接，想立刻拒绝的都来不及，那感觉，就好像叫秀秀叫亲戚出来吃饭一样。而且，自己本来就想结束这段感情算了，所以跑出他的常驻酒店，搬到公司住，以期减少和他的见面，现在正在整理阶段，谁知道~
“唉~”秀秀叹口气。
“唉，”笑语也叹口气，“咱们这个方总，还真是，谁都不放过。”
“唉，”可可也叹口气，“那要不咱们辞职算了？”
“到哪里去找这个高的工资啊？”两个白眼。
有钱能使鬼推磨，也不是很多的钱就能使人推磨，贱！
3个人七扯八扯的也说了一下午，还是没有个结论，该继续上班的还是继续上班，该出去当陪酒女郎的还是要出门了。可可和笑语磨磨蹭蹭的收拾了东西坐上方总的车，司机小陈送她们两个到了酒店门口，德胜大酒楼。
还是上次的那个层楼，换了个房间，伦敦厅。可可无奈的笑了，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国门没出过一次，美国法国英国，都去过了，一个楼层就全包了。这一阵子饭也吃过好几次了，鲍鱼饭已然失去了诱惑力，由于有陪酒的任务，吃饭已经成为了负担，脑子里想吃的就是熬了2个小时的粥，来点咸菜就更完美了。
房间开着暖气，轻轻放着音乐，桌子上铺着暗红色的绒布，噌亮的酒杯高高低低摆了大中小3个，一个指纹也没有，筷子有自己的纸袋，中间是一个大的圆转盘，中心摆着一盆花，主人位上空着，用餐巾折成一只鹤，对面是副主人位，餐巾折成水仙状，很是雅致。方总早就等在那里，坐在沙发上，看见她们两个进来，招了招手，示意坐下。
可可和笑语用1/3的屁股沾在沙发的边缘，摆出淑女状。方总说，“今天的客人很重要。”
可可听出来了，方总的意思就是，“你们两个丫头要伺候好了给我！”
微微点点头，方总又说，“不过也不用太拘束，自然就好。赵行长不好请，今天还是刘书记出的面，虽然我是你们的老板，不过今天要听刘书记的， 你们注意一点，看一看我的眼神。这个赵行长我也没有接触过。”
两个人只有点头的份。正聆听教诲，门开了，刘书记和一个老头笑呵呵的进来了。那老头，果然是真的老头，年纪快60的样子，穿一夹克衫，里面是白衬衫，扎个领带，黑呼呼的脸，看着未必像行长，更像是退伍老兵，更绝的是一嘴山东腔，“哦，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方家华总经理了？”主动伸出了手。
方总连忙起立，双手捧在一起，快步向前，热情洋溢的上前，捧住赵行长的手，“不敢当不敢当，我是方家华，您好赵行长。”用力握了几握，又好像不敢捏痛他的手一样，小心翼翼的，好像捏着一块肥猪油，还是炸焦的。
可可突然低头闷笑，这个不可一世的方总也有吃鳖的时候，平时那么神秘的样子，还以为他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呢，原来还是很贱的。闷笑归闷笑，也知道不是时候，所以拼命压抑，只看到可可的肩膀一抖一抖很是辛苦。
赵行长转眼看到了，还是笑呵呵的问，“这两位又是哪位？谁来介绍一下？”倒不是很凶的样子。
可可把手放大腿上死命掐了一把，暗骂自己，“是笑的时候吗？”然后疼的龇牙咧嘴，再把这个龇牙咧嘴的表情活生生转换为一脸献媚，主动问候，“您好赵行长，我是方总的助理潘可可，她是方总的秘书张笑语，初次见面，还请您多关照了。”来了个鞠躬，顺嘴把日剧的情节搬过来。
笑语一看也乐了，跟着上前鞠躬，“您好赵行长，我是张笑语。”然后摧眉折腰，低着头小碎步的侧身让道。
老赵一阵开心，“呵呵呵呵，方总经理，你的手下很有意思啊。”然后象主人一样大咧咧的走到主位上坐下，招呼大家坐下。虽然这个开始有点生硬，效果却很好，气氛倒是很轻松了。所以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是很有道理的。男人始终吃女人这一套，何况2个女人，不难看的女人，年轻的女人。
赵行长占了主位，方总更不敢坐对面的副位，刘书记一挥手，“老方，你坐对面去，我陪赵行长坐，可可你坐方总旁边，笑语你坐赵行长旁边。”
刘书记说了，大家也就照坐了，可可看了看，也好，赵行长有笑语伺候，自己就伺候方总就可以了。不过可可知道，刘书记这么安排是想要笑语倒酒敬酒，自己要帮方总挡酒，不对，今天大概要替酒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刘书记的私心，不想自己陪别人的酒了。
方总自己亲自点的菜，当然少不了鱼翅面，冬天了，鲍鱼饭不如鱼翅面来的暖和。可可还是相当喜欢这道菜的，每个人一个独立的迷你金色铁锅，下面点着固体酒精，淡红色的鱼翅汤浓浓的，加点醋，确实很好吃。开始大家也没多说话，无非谈谈这菜好吃那个菜不错，待鱼翅面吃过了，养足了胃，刘书记拿起了酒杯，“来老方，我们敬赵行长一杯，赵行长不好请啊，今天给了我好大的面子。”
可可有点纳闷，本来说起来刘记，党政机关的人物，赵行长无非就是一个银行行长，本该十分听话才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书记还要买行长的帐？再细想想，也对，一切向“钱”看，人家很贯彻精神的。和笑语也不敢坐着，给身边的2个头目倒了酒，自己也端了酒杯站起来，小鸟待食一样看着赵行长。
赵行长示意两个女孩坐下，说，“真要喝酒？我怕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不要开始了算了。”
话中有话，连笑语和可可都听出来了，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刘书记说，“怕困难就退缩了这可不是办企业的风格，对吧老方？越是没有条件，越要创造条件上，不然企业怎么发展社会怎么进步？”
话里也有话，谁是傻瓜？方总赶快也站了起来，说，“赵行长，实在感谢您能赏光，我这个企业要请您多关照了，我先干为敬了。”一口把酒喝了，然后把酒杯倒过来，没有一滴酒，示意自己的诚心。
赵行长摆摆手，“你们公司的材料我看过了，表面看起来是不错，不过我问你一句方总经理，你拿什么给我抵押？土地是规划地，能评估多少？设备是你的不错，你是外商投资企业，谁是外商？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投资方？许是我孤陋寡闻了也有可能。”
几句话打的方总一时愣神，这里可可也听出来了，怎么说起来方总就是空壳子一个？也听出来了，方总这杯酒白喝了，赵行长根本没打算喝酒，今天来是给个下马威来的，当然也是给刘书记面子；更听出来了，这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山东老头不是傻的，精明的要死，怪不得是行长。
当然方总也不是吃素的长大的，也就一愣神的功夫就缓过来了，“呵呵，赵行长目光如炬啊，都让您看出来了。不然我们还费这么大的劲请您这尊财神爷干嘛呢~既然您肯来，还请您老指点一下，您看我这下一步怎么走？”
“呵呵呵，不是说吃饭来的吗？说什么公事呀，吃都吃不痛快了。”
刘开口了，“吃不痛快，能喝痛快也行啊！早就听说了赵行长是海量啊，老方你还不知道吧？”转头对方总说，“以前赵行长是行武出身，从小八路开始跟着首长鞍前马后的，跑遍祖国大地，是为我们国家做出贡献的人，我们这一辈就知道读呆子，完全不能比啊！对吧赵行长？”
老八路赵行长闭目微笑，又张开眼说，“我们就是一界武夫，怎么能跟你们上海交大的比？”
刘书记继续拍马，“您过去的中专，就相当于我们现在的研究生，这个国家都承认的学历，您还谦虚什么？我们这种没有实战经验的读书人，跟您不是一个档次的。”
所以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是有道理的。
第章
赵老八路貌似很吃马屁这一套，特别是吃老革命这一套，就爱在别人面前显摆自己的资格，也许是真的老了，追忆似水年华让人感到年轻，刘书记也就抛了个砖，他那边却是引爆了原子弹，红四方面军，过草地，攻上海，就差没扯到1927建党，其实按年龄推算过去，赵老八路当年也就是个电影中被人摸着头叫的“小鬼~”更可能只是《摇篮》里的那个小群众演员，但赵老八路说起来却是惊心动魄的过了抗战八年，南征北战立了大功，估计是把很多革命事迹搬到了自己头上，自我陶醉。可可听着想笑，几次差点破功，都忍着了，却不知道对面的老滑头却是看了个一清二楚。当然，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大多数人都不能揭穿，还要虚伪的发出赞叹声，却是把他哄的解开了领带，端起了酒杯。
赵老说，“我们当年喝酒的时候，那有现在这么讲究？在东北打战的时候，灌一口烧刀子，血都烧起来，那里还摆这么多酒杯！”
“好嘛”，可可想，“这老头还是《水浒》的忠实读者，这话说的，就差没说‘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了。”
刘书记说，“那当然，当时哪里有这么资本主义的形式？这个酒杯，在您，也就一口吧？”
赵老：“当然，不能喝几口的就不要跟我说话！”然后把3个杯子中喝红酒的那个推到前面，“就这么大的杯子，起码来10杯。”
可可和笑语听的又想笑，吹牛是不犯法，但是瞎吹就没意思了，这么大的杯子，烧刀子？10杯？直接送医院吧！两人对望一眼，抿了抿嘴，没笑出来。
倒霉在可可坐在赵行长的对面，这个表情赵行长又看到了，赵行长说，“怎么？不信？”
可可脸红了红，说，“我们相信您没问题，就是我们估计是没这个能力了，没不信您。”
第 36 章
恋耽美
第 36 章
笑语乐了，“原来你也是关系户啊我还以为就我一个是被利用的呢！”
秀秀看一眼可可，也没多说，就淡淡的说，“好久没跟他联系，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一开口就是公事，感情都好像变质了一样。”
“到底他干什么的？你这个朋友。”笑语问到。
秀秀什么事也没有的一样，说，“我小时候的朋友，一个院子长大的，关系还不错，现在他是F市证券投资管理委员会主任，方总让我找他帮忙。”
“帮什么忙啊我们公司又没上市。”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让我把他约出来。烦人！”秀秀是真的很烦，本来这个恋情就不是很能曝光，谁知道方总跟没事人一样说的好直接，想立刻拒绝的都来不及，那感觉，就好像叫秀秀叫亲戚出来吃饭一样。而且，自己本来就想结束这段感情算了，所以跑出他的常驻酒店，搬到公司住，以期减少和他的见面，现在正在整理阶段，谁知道~
“唉~”秀秀叹口气。
“唉，”笑语也叹口气，“咱们这个方总，还真是，谁都不放过。”
“唉，”可可也叹口气，“那要不咱们辞职算了？”
“到哪里去找这个高的工资啊？”两个白眼。
有钱能使鬼推磨，也不是很多的钱就能使人推磨，贱！
3个人七扯八扯的也说了一下午，还是没有个结论，该继续上班的还是继续上班，该出去当陪酒女郎的还是要出门了。可可和笑语磨磨蹭蹭的收拾了东西坐上方总的车，司机小陈送她们两个到了酒店门口，德胜大酒楼。
还是上次的那个层楼，换了个房间，伦敦厅。可可无奈的笑了，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国门没出过一次，美国法国英国，都去过了，一个楼层就全包了。这一阵子饭也吃过好几次了，鲍鱼饭已然失去了诱惑力，由于有陪酒的任务，吃饭已经成为了负担，脑子里想吃的就是熬了2个小时的粥，来点咸菜就更完美了。
房间开着暖气，轻轻放着音乐，桌子上铺着暗红色的绒布，噌亮的酒杯高高低低摆了大中小3个，一个指纹也没有，筷子有自己的纸袋，中间是一个大的圆转盘，中心摆着一盆花，主人位上空着，用餐巾折成一只鹤，对面是副主人位，餐巾折成水仙状，很是雅致。方总早就等在那里，坐在沙发上，看见她们两个进来，招了招手，示意坐下。
可可和笑语用1/3的屁股沾在沙发的边缘，摆出淑女状。方总说，“今天的客人很重要。”
可可听出来了，方总的意思就是，“你们两个丫头要伺候好了给我！”
微微点点头，方总又说，“不过也不用太拘束，自然就好。赵行长不好请，今天还是刘书记出的面，虽然我是你们的老板，不过今天要听刘书记的， 你们注意一点，看一看我的眼神。这个赵行长我也没有接触过。”
两个人只有点头的份。正聆听教诲，门开了，刘书记和一个老头笑呵呵的进来了。那老头，果然是真的老头，年纪快60的样子，穿一夹克衫，里面是白衬衫，扎个领带，黑呼呼的脸，看着未必像行长，更像是退伍老兵，更绝的是一嘴山东腔，“哦，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方家华总经理了？”主动伸出了手。
方总连忙起立，双手捧在一起，快步向前，热情洋溢的上前，捧住赵行长的手，“不敢当不敢当，我是方家华，您好赵行长。”用力握了几握，又好像不敢捏痛他的手一样，小心翼翼的，好像捏着一块肥猪油，还是炸焦的。
可可突然低头闷笑，这个不可一世的方总也有吃鳖的时候，平时那么神秘的样子，还以为他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呢，原来还是很贱的。闷笑归闷笑，也知道不是时候，所以拼命压抑，只看到可可的肩膀一抖一抖很是辛苦。
赵行长转眼看到了，还是笑呵呵的问，“这两位又是哪位？谁来介绍一下？”倒不是很凶的样子。
可可把手放大腿上死命掐了一把，暗骂自己，“是笑的时候吗？”然后疼的龇牙咧嘴，再把这个龇牙咧嘴的表情活生生转换为一脸献媚，主动问候，“您好赵行长，我是方总的助理潘可可，她是方总的秘书张笑语，初次见面，还请您多关照了。”来了个鞠躬，顺嘴把日剧的情节搬过来。
笑语一看也乐了，跟着上前鞠躬，“您好赵行长，我是张笑语。”然后摧眉折腰，低着头小碎步的侧身让道。
老赵一阵开心，“呵呵呵呵，方总经理，你的手下很有意思啊。”然后象主人一样大咧咧的走到主位上坐下，招呼大家坐下。虽然这个开始有点生硬，效果却很好，气氛倒是很轻松了。所以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是很有道理的。男人始终吃女人这一套，何况2个女人，不难看的女人，年轻的女人。
赵行长占了主位，方总更不敢坐对面的副位，刘书记一挥手，“老方，你坐对面去，我陪赵行长坐，可可你坐方总旁边，笑语你坐赵行长旁边。”
刘书记说了，大家也就照坐了，可可看了看，也好，赵行长有笑语伺候，自己就伺候方总就可以了。不过可可知道，刘书记这么安排是想要笑语倒酒敬酒，自己要帮方总挡酒，不对，今天大概要替酒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刘书记的私心，不想自己陪别人的酒了。
方总自己亲自点的菜，当然少不了鱼翅面，冬天了，鲍鱼饭不如鱼翅面来的暖和。可可还是相当喜欢这道菜的，每个人一个独立的迷你金色铁锅，下面点着固体酒精，淡红色的鱼翅汤浓浓的，加点醋，确实很好吃。开始大家也没多说话，无非谈谈这菜好吃那个菜不错，待鱼翅面吃过了，养足了胃，刘书记拿起了酒杯，“来老方，我们敬赵行长一杯，赵行长不好请啊，今天给了我好大的面子。”
可可有点纳闷，本来说起来刘记，党政机关的人物，赵行长无非就是一个银行行长，本该十分听话才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书记还要买行长的帐？再细想想，也对，一切向“钱”看，人家很贯彻精神的。和笑语也不敢坐着，给身边的2个头目倒了酒，自己也端了酒杯站起来，小鸟待食一样看着赵行长。
赵行长示意两个女孩坐下，说，“真要喝酒？我怕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不要开始了算了。”
话中有话，连笑语和可可都听出来了，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刘书记说，“怕困难就退缩了这可不是办企业的风格，对吧老方？越是没有条件，越要创造条件上，不然企业怎么发展社会怎么进步？”
话里也有话，谁是傻瓜？方总赶快也站了起来，说，“赵行长，实在感谢您能赏光，我这个企业要请您多关照了，我先干为敬了。”一口把酒喝了，然后把酒杯倒过来，没有一滴酒，示意自己的诚心。
赵行长摆摆手，“你们公司的材料我看过了，表面看起来是不错，不过我问你一句方总经理，你拿什么给我抵押？土地是规划地，能评估多少？设备是你的不错，你是外商投资企业，谁是外商？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投资方？许是我孤陋寡闻了也有可能。”
几句话打的方总一时愣神，这里可可也听出来了，怎么说起来方总就是空壳子一个？也听出来了，方总这杯酒白喝了，赵行长根本没打算喝酒，今天来是给个下马威来的，当然也是给刘书记面子；更听出来了，这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山东老头不是傻的，精明的要死，怪不得是行长。
当然方总也不是吃素的长大的，也就一愣神的功夫就缓过来了，“呵呵，赵行长目光如炬啊，都让您看出来了。不然我们还费这么大的劲请您这尊财神爷干嘛呢~既然您肯来，还请您老指点一下，您看我这下一步怎么走？”
“呵呵呵，不是说吃饭来的吗？说什么公事呀，吃都吃不痛快了。”
刘开口了，“吃不痛快，能喝痛快也行啊！早就听说了赵行长是海量啊，老方你还不知道吧？”转头对方总说，“以前赵行长是行武出身，从小八路开始跟着首长鞍前马后的，跑遍祖国大地，是为我们国家做出贡献的人，我们这一辈就知道读呆子，完全不能比啊！对吧赵行长？”
老八路赵行长闭目微笑，又张开眼说，“我们就是一界武夫，怎么能跟你们上海交大的比？”
刘书记继续拍马，“您过去的中专，就相当于我们现在的研究生，这个国家都承认的学历，您还谦虚什么？我们这种没有实战经验的读书人，跟您不是一个档次的。”
所以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是有道理的。
第章
赵老八路貌似很吃马屁这一套，特别是吃老革命这一套，就爱在别人面前显摆自己的资格，也许是真的老了，追忆似水年华让人感到年轻，刘书记也就抛了个砖，他那边却是引爆了原子弹，红四方面军，过草地，攻上海，就差没扯到1927建党，其实按年龄推算过去，赵老八路当年也就是个电影中被人摸着头叫的“小鬼~”更可能只是《摇篮》里的那个小群众演员，但赵老八路说起来却是惊心动魄的过了抗战八年，南征北战立了大功，估计是把很多革命事迹搬到了自己头上，自我陶醉。可可听着想笑，几次差点破功，都忍着了，却不知道对面的老滑头却是看了个一清二楚。当然，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大多数人都不能揭穿，还要虚伪的发出赞叹声，却是把他哄的解开了领带，端起了酒杯。
赵老说，“我们当年喝酒的时候，那有现在这么讲究？在东北打战的时候，灌一口烧刀子，血都烧起来，那里还摆这么多酒杯！”
“好嘛”，可可想，“这老头还是《水浒》的忠实读者，这话说的，就差没说‘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了。”
刘书记说，“那当然，当时哪里有这么资本主义的形式？这个酒杯，在您，也就一口吧？”
赵老：“当然，不能喝几口的就不要跟我说话！”然后把3个杯子中喝红酒的那个推到前面，“就这么大的杯子，起码来10杯。”
可可和笑语听的又想笑，吹牛是不犯法，但是瞎吹就没意思了，这么大的杯子，烧刀子？10杯？直接送医院吧！两人对望一眼，抿了抿嘴，没笑出来。
倒霉在可可坐在赵行长的对面，这个表情赵行长又看到了，赵行长说，“怎么？不信？”
可可脸红了红，说，“我们相信您没问题，就是我们估计是没这个能力了，没不信您。”
第 36 章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