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冯倩擦拭着眼中的泪水一字一句问:“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为什么没有找过我?”
    “我不想打乱你的生活,一些事情失去以后才知道珍惜,但是已经太迟了,两个人在一起是将心比心,而不是相互算计对方!”这句话刚一说话,不留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扭头对昇子喝道:“昇子,送客!”
    昇子腾地一声从沙发上起来,朝冯倩走了过去。她用手拦住昇子,抽噎道:“我还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不用问了,已经很明显了,我现在对你没有以前的感觉,而且现在我已经找到了比你更好的!”说着想了眼赵玲对冯倩道:“什么都不要说了,你走吧,我不想在看到你了!”
    说完就转身回到了房间,嘣的一声将房门关住,外面隐约传来一声声抽噎,我用手撑着墙壁,眼中有些模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外面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用手揉了揉眼睛,走到床边摸出一根烟点燃道:“进来吧,门儿没锁!”
    房门打开,赵玲提着饭菜走了进来,放在桌子上就打算出去。我弹了弹烟灰道:“刚才对不住了!”
    “恩?”赵玲疑惑一声,反应过来后用手撩了下额头的发丝苦笑道:“没什么,菜还热着呢,你先吃饭吧!”
    “谢谢!”目送她走出房间,我狠狠的抽了口烟,借助着缭绕的烟雾,幽幽的走向桌子。
    这几天没有吃过什么好饭菜,本想今天好好吃一顿,但是因为冯倩的时候搞的如同嚼蜡。一份饭只吃了一半,但是却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
    静静的坐在凳子上怎么都吃不下去,这时身后传来推动房门的声音,不用去想也知道这是刘祈就来了,背对着他我沉声道:“外面没事儿吧?”
    “你想要出现什么事儿?”刘祈的反问把我给问住了,看来自己有些高估了自己,我没有这个本事让他们感触。
    刘祈坐在刚才坐着的地方,我扭过身子,看着他的脸就这么死死的看着。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看的不舒服,刘祈有些坐立不安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这个样子!”
    我苦笑道:“你对李文龙了解多少?”
    “谈不上了解!”刘祈慢慢道:“在平遥这个地方,大家表面上都在一个人的手下办事儿,但是都各怀鬼胎。”
    我静静听着没有发表什么感慨,这种思想在每一个地方都一样,古时候的后宫就是最好的例子,为争宠爱,不惜杀死对方拉达到自己的目的。
    平遥这里虽然不及后宫混乱,但是人心叵测,表面上和你称兄道弟,谁知道最后会不会死在称兄道弟的人手上。
    面对着刘祈的双目,我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干笑道:“你究竟对李文龙了解多少!”
    刘祈看向我诧异道:“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道:“我就是问问,李文龙给我的感觉说不出来,我一直不明白他心里面在想什么,而且你刚才已经说了,咸阳的金家是不可能用这种手段对付老爷子的!”
    “他这个人我也琢磨不清楚,想必他已经对你讲过了在子婴墓的事情吧!”见我点头,刘祈接着道:“三十年前我们就见过,但是我从雅鲁藏布大峡谷出去后就和金子聪的叔叔去了山西的保德县,在峡谷内我们迷失了方向,最后存活下来的人就只有我一个。”
    “在那个暗无天日的环境下我一个人熬过了三十多年,直到金子聪他们出现之后,我才感觉到逃出去的生机,可最后让我吃惊的是,我遇到了李文龙!”
    说到这里我不由自主的将他打断道:“李文龙告诉我这个事情,但是却没有提起你!”
    刘祈摆手道:“他和我之间有过一些事情,当时在深渊的石洞内我就一直想要躲着他,可最后不得不出来相见!”
    “从深渊内出来之后,我才知道李文龙的身份有些过于复杂,他身边的人我都不认识,而且听口音有些非常密切的关系!”刘祈接着又道:“你知道咸阳郊区的废弃工厂吧?”
    我点头道:“我知道,李文龙也告诉过我,在那个地方发生过一些惨绝人寰的事情!”
    “看来你在他心中分量不小啊!”刘祈怪怪道。
    “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李文龙的身份我至今还不是很了解,而且他对你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是咸阳金家所为,我感觉没有这么简单!”
    “你是指?”我朝他那边坐了一点,急切的看着刘祈。
    “金家可能只是一个幌子!”他看着窗户外面定定道:“深层次的事情我不好猜测,也不好说出来,你说如果金家只是一个幌子,那么李文龙会得到什么好处?”
    “平遥的势力?”我脱口而出,下意识感觉事情太过严重。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搞不好刘祈表达的并不是这个,如果让别人听到了,我就闯了天大的祸了。
    下意识朝门口看了一眼,见没有人我安下心小声道:“不会真的是我说的那样吧?”
    “我也说不准!”刘祈的表情没有我的复杂,至始至终都是一个样子。
    他娘的,我心里暗靠一声,刘祈这明显是心理暗示,让我说了出来,但是他又不表达自己的观点,这样就很容易将我带入一个误区,而这个误区就是对周围所有人的怀疑。
    同样这也应了阿强给我留下的纸条,周围没有几个人值得我去信任,眼前的刘祈也包括在里面,只有把所有的事情都搞清楚,才能真个知道究竟是谁在捣鬼。
    当着刘祈的面我没有说出来,这些事情只要我自己知道就可以了。既然他已经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我倒想看看他今天究竟想表达什么事情。
    装作思考的表情,我看向刘祈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一切的事情并不是咸阳的金家搞出来的,那两件事情的始作俑者都是李文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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