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上海的时候,大伯刚好回来,看我自己整的这么狼狈,当时就把我臭骂了一顿。
    他怪我没有事先跟他打招呼,不然的话,也会叫铁爷安排两个有经验的伙计跟我们一起下墓,不管如何,还是想保证我的安全。
    这次我被骂了,但是心里很爽,因为段洛也一起挨了骂,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她被大伯骂,哎,我就是这样恶心的的人。
    李白这货太狡猾了,知道这些日子大伯很气,所以我在家养伤的这一个多星期,都没有来找过我,只是给我发发短信微信什么的,说等大伯的火气消了再找我。
    晚上,我给李白打了电话。
    “小子,干嘛呢?你他娘的这几天都不来找老子。”
    “我又不是傻逼,这祺爷正在气头上,我现在去找你,不是找死啊。”
    “哎,算了,我找你是有事儿跟你商量的。”
    “有事儿就说啊,我们俩谁跟谁啊。”
    “小子!你当时怎么知道那个陶阿大是假冒的啊?”
    “然哥!你还记得当时我们刚见到这家伙的时候吗?”
    “记得啊?怎么?”
    “当时我注意到他的手啊,很多老茧,可是这家伙在木屋里来拉我的时候,那手细嫩得很,他娘的就跟小姑娘的似的,比老子这个不干粗活儿重活儿的人还细滑,所以我就看出来了。”
    “不过话说你小子也狠啊,人家来拉你,你倒好,啪的就是一枪,直接将人给干死了。”
    “当时情况太危险,我哪里有时间去管那么多,谁知道他是干嘛的,万一背后对我们下狠手,那死的可就是我们了啊。”
    “说的也是,这人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忘的。对了,你好像拿了那家伙一个东西,什么玩意儿啊?”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儿呢。这个吊坠是一个图腾,叫做劫鱼。我查过了,这是苗疆一个古老的蛊族图腾,这个族叫洛蠡族,非常擅长巫蛊之术。以前他们的土司连皇帝都很有些惧怕呢,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整个族落就没落了。”
    “看来在那些山里,隐居着这洛蠡族的后裔啊。哎,你说岂不奇怪,本来这汉人和苗人应该很不待见才对啊,可是那座墓里很多机关毒蛊,都应该是出自这个洛蠡族之手吧。”
    “嗯,没错。牛大伟,陶阿大,他们虽说中了尸毒,但是那尸毒肯定也是这洛蠡族的手段,这蛊和毒可是他们的长项啊。”
    “那你说这洛蠡族为什么要帮祖冲之搞那些玩意儿啊?”
    “这谁知道啊,如果你想知道的话,那你只能再回去抓一个洛蠡族的人来问问了。”
    “回去个锤子,整死老子都不去那里了,太他妈的邪门儿了。”
    “对了,小白,还有一件事很奇怪呢。”
    “然哥!你说的是那锁片的事儿吧。”
    “嗯!牛大伟卖给我的那个锁片,跟我们在墓里拿出来的那八个锁片不一样,上面的五花雕刻完全不同,根本就是两把锁的锁片。”
    “我也觉得很奇怪。当时我们打开那青铜门的时候,那门的机关并没有复原,而且我们进入墓室之后,那里的机关也都是没有触发过的,这说明牛大伟他们根本就没有进入过那座主墓室,这个锁片他们是在主墓室以外的地方得到的。”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这说不过去了啊。按照牛大伟的情况来看,他肯定是去过那座墓的,那锁片也肯定是他从那墓里拿出来的。只是他去的地方,我们也都去了,也没有看到有其他的七个锁片啊,那他这个锁片从哪里拿出来的呢?”
    李白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一分多钟后,才开口回答道:“然哥!其实我有个猜测,那个锁片很有可能不是那座墓里的,也许是他那些土夫子朋友从其他斗里夹出来转给了他,而我们主观的以为这个锁片就是那个墓里的。”
    我想了一想,觉得不太可能,说道:“小白!你说这可能吗?我们寻找一把锁的锁片,然而阴差阳错的找到了另外一把锁。这八面玲珑锁有多少你又不是不知道,能这么巧合的给我们碰上两把?你不觉得是在太巧合了吗?”
    “这倒也是啊,双色球都没有这种几率。”
    “看来要搞清楚这件事的话,咱们还得去一趟牛大伟家里。”
    “牛大伟估计早就挂了吧,现在这会儿应该都烧成灰了,躺罐子里头呢,还找他有屁用啊。”
    “我们找他老婆啊,你难道忘了吗?这个墓的信息还是他老婆告诉我们的呢,说不定他老婆知道些什么呢。”
    “也对,看来也只能去瞎猫砰砰死耗子了。”
    “嗯,我明天早上九点去你家接你。”
    “嗯,好。”
    挂完电话之后,我从床上跳了下去,开始去研究那些拿回来的锁片。
    这明义寨古墓里的这八片锁片是凑齐了,但是我却毫无头绪,研究了将近一个晚上,愣是没有找到一点规律,本来想找大伯帮忙,可是大伯又出门儿了还没回来。
    回来之后,段洛对我的态度丝毫没有改变,还是那么的高冷,我主动跟她打招呼,她也是爱答不理的。我多说两句,她就要变脸,搞得我想拉近关系都没有机会。
    第二天早上八点的样子,我便起了床,因为和李白约好了,要去一趟牛大伟家调查调查。
    我刚起床,拉开窗帘,便看到段洛在后山公园跑步,不禁打着哈欠念叨道:“还真是勤快啊,这么早就起来跑步了。”
    我眼神儿很好,看着段洛跑步的时候,那一对儿大咪在胸前波动起伏,不禁啧啧叹道:“哎,什么时候能真枪实弹的揉一把啊,不知道手感如何。”
    看到这一幕,让我想起了在十河镇的时候,我第一次摸到女人的咪咪,还是寡妇翠儿的女儿阿珠的,那一年我十七岁,她十六岁。
    当时激动的我都快晕过去啊,那感觉终身难忘。
    我不知道我这种小骚小色的性格,是不是受了三伯的影响,潜移默化的给传染了,因为三伯就是这样的人,他就好两样,一个酒,一个女人。
    我现在是想改也改不了,晚啦。
    一番洗漱之后,我开着车去了李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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