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郎泽仁就这样一块一块的将巴普伤口上的肉一点点削了一层下来,然后重新拿了一块新毛巾,给巴普大叔清洗了一遍伤口。
    在一边看着的医生等斯郎泽仁把这一切处理好,快速上去帮巴普大叔把伤口给处理好,然后再次包扎。
    斯郎泽仁再次给巴普手上的收口也处理了一次,一声处理好以后,巴普大叔的伤势算是处理好了。
    巴普妻子的只是手腕上受了伤,也处理了一下,不过速度却快了很多,等这一切处理好,斯郎泽仁开始念经,应该跟我们的送神差不多的。
    斯郎泽仁念完经,巴普二人虔诚的对祭台进行了跪拜,巴普跪不下来,也虔诚的坐着,行了礼,其他的村民全都主动跪了下来,这并不是鬼斯郎泽仁,而是他们信仰的神。
    不过藏民有一点真的很好,他们虽然虔诚,但是并不强迫别人,我们在一边站着,他们没有丝毫的不满意,我们信不信是我们的事,他们并不认为我们就一定要行礼。
    而且藏民并不象有些外面传言的强横、霸道,只要我们不去触犯他们的底线,他们一直都表示的很和善,即便是我们来的时候巴顿大叔出了事故,他们因为不知情而怪罪我们,他们虽然愤怒,但是他们都能很好的克制。
    如果在有些地方,可能已经有人对我们动手。
    法事做完,大家开始帮忙收拾东西,然后有人开始拿了很多吃的上来,有点心、大锅的肉,肉的花样很多,好几盘,反而青菜不多,主要也是因为这边青菜不好种,大多数都要自己去买,而这村子虽然比较大,人也不少,但是青菜这东西就跟我们南方的肉一样。
    这些食物也有我们的分,但是我们都很清楚,这都是看在斯郎泽仁的份上才有我们的份。
    虽然我们送来益西拉姆的时候,我们并不知情,但是巴普的伤确实是我们间接造成的。
    在巴顿大叔和他妻子的招待下,我们一起吃了饭,还有那位医生,其他的藏民都回去吃饭了。
    饭后,医生说要送巴顿大叔去医院,斯郎泽仁刚才的法事只能去掉那些我都看不出来的问题,并不能让巴顿的伤势很神奇的马上恢复。
    本来我们说送巴顿大叔去医院,但是医生说村子里以及备好车了,不用麻烦我们。
    白璃在吃完饭后,拿出一些钱,递给巴顿大叔:“大叔,我们身上就这些钱,也不知道你住院费够不够用,你先拿着,我们晚些去县城的医院看你,万一不够,我们再补上。”
    “这些钱就不用了,你们也是好心想帮益西拉姆。”巴顿大叔拒绝了我们的好意。
    “巴顿大哥,你就收了这些钱吧,你受伤虽然不是他们直接导致的,但是如果不是他们,你也不会受伤,幸好发现得早,要不然你这伤还可能会让你丧命,而且他们也不缺这点钱,你不收钱,反而让他们心里更不好过。”斯郎泽仁在一边帮忙说话。
    “是啊,巴顿大叔,这确实是我们的失误,如果不是泽仁大师提醒,我们可能还不知道益西拉姆这么危险,也就不会赶回来,这一点钱不能表示我们的歉意,但是您的伤我们还不能帮你分担一些医药费的话,那就更内疚了。”我也跟着说道,其实我不太会说这些话,我心里还是希望巴顿能直接收了这些钱的。
    巴顿的妻子是想收的,倒不是想要占便宜,只是去住院确实需要花费,虽然他们看病补贴多,但还是要花钱,他们在这也没多少收入,对他们而言,看病还是要花不少的。
    巴顿还在犹豫,斯郎泽仁和扎西多吉还有那医生都在一边劝,最后巴顿还是点头示意让妻子收了下来,但是随即说道:“收一半就好了,国家照顾我们,看病不用多少钱。”
    我们又是一番劝,最后感觉好像我们都快逼宫似的,巴顿才答应收下来,但随即又表示,等看完病,剩下的钱,他全部捐给寺庙,还问了我和白璃的名字,说用我们两个的名字捐献。
    对于这一点,巴顿的妻子倒是没有反对,也表示了赞成。
    我对于臧明这朴实的一面,确实挺有感触的,他们生活在偏远的地方,保留了很多朴实的本质,我们生活在外面那些越来越发达的城市,即便是农村也要比这边发达。
    可能他们有很多人钱并不比我们少,因为补贴等原因,但是他们比我们更虔诚,更朴实,外面的人已经越来越浮躁。
    我们吃完饭,外面有人开了个小面包在等着,是送巴顿大叔去医院的人。
    我们要带益西拉姆走,顺便跟着巴顿大叔他们一起出了村子。
    那个医生是上面派来村子里驻扎的,因为这里离县城比较远,万一村民有个小病上面的,也能有一个看的地方。
    我们带着益西拉姆继续返回之前的村子,斯郎泽仁还是跟我们一辆车。
    一上车,我先开口了:“你的刀工不错啊!”
    斯郎泽仁沉默了一下,道:“你这话我不怎么喜欢听,我们天葬师的刀,是帮人达成愿望的,是让死者安息的。”
    “不好意思,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对天葬师还真不怎么了解,我来的时候查了很多关于西藏的资料,但是网上的资料有很多都跟现实有区别,而我也没想到,我来西藏会跟西藏的人打交道。
    “没事,只是我们拿刀不是为了杀生,不是想伤害别人。”斯郎泽仁也没有继续追求我刚才说的有些无礼的话。
    “刚才那巴顿大叔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白璃一直都没开过口,这是却开口了。
    “跟你们说的阴气差不多,不过不是阴气,也是一种比较麻烦的能量,是弱郎身上的,若是巴顿身上的那种能量不赶快处理掉,他会全身开始慢慢腐烂而死,却不会变成弱郎。”斯郎泽仁解释道。
    “那些茅山弟子是不是也这样死的?”白璃接着问道。
    这个问题我也竖起了耳朵,我也很好奇,那些茅山弟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对,他们也是这样死的。”斯郎泽仁倒是很痛快的说了。
    “你把那些尸体堆到一起的?”白璃没有回头,坐在副驾驶上继续问。
    “对,是我和多吉搬过去的,我本想引来鸟类和野兽,未他们天葬的,没想到那些鸟类和野兽来了,却不敢靠近,最后只能堆在哪里。”斯郎泽仁说完还叹了一口气。
    “那些内脏怎么回事?那一堆尸体里面还有什么东西,我们看到了,不过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你是天葬师,不可能不知道,那些鸟不敢靠近的。”白璃一步步的紧逼。
    斯郎泽仁突然笑了两声,道:“李富贵之前就说,他的孙媳妇可能是最难缠的,看来还真是这样的啊。”
    “这算夸奖还是什么?”
    “夸奖,算夸奖!”斯郎泽仁笑着说道。
    白璃微微一笑,道:“过奖了。”
    “不过奖,不过奖,其实,我把那些尸体堆在哪里,是在堵弱郎的出口,那些尸体其实被冯景德处理过,并不是我们两个人搬过去的,还有冯景德。”斯郎泽仁说着叹息了一口气,道:“冯景德就是从那里下去的,那些尸体下面其实有一个洞,是进入地下世界的入口。”
    “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跟我们说?”白璃并没有刚才的那两句玩笑就放开了对斯郎泽仁的步步紧逼。
    “我说了,你们信吗?”斯郎泽仁反问道。
    “不信,你现在说了我们也未必会信。”白璃倒是很直接的承认了。
    “那就是了,如果你现在不逼问,我也未必会说,还有一点,其实廖景明他们来找的东西,应该在那个地下世界,也是冯景德要找的。”斯郎泽仁给我们来了一个大料。
    “他们要找什么东西?”这还真勾起了我的兴趣,我不等白璃说话,已经开口问。
    “茅山的一面令旗,好像叫“镇魂旗”,冯景德现在有身体了,是别人的,他要镇魂旗来镇住自己的魂魄不出来,而茅山想要镇魂旗,那是因为你爷爷去找了他们,到时候大家可能都要上昆仑,手上多一点东西,总是好的。”斯郎泽仁给了我们一个解释。
    我们现在关系更多的可能是冯景德,冯景德现在有身体了,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有徐晴他们的例子在,这听起来也不是那么的难以接受。
    “那你是想干嘛?”白璃很不客气的问道。
    “帮李富贵看着你们,别让你们几个出了意外。”斯郎泽仁很随意,却也很自信的说道。
    “你经过那个地下世界?”白璃反问斯郎泽仁。
    “没有!”斯郎泽仁这两个字说的有些弱了。
    “那你怎么保护我们?”白璃对于斯郎泽仁那种很自信的语气似乎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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