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里干急忙横剑去挡,可是我这一剑是虚的,还没他的剑碰到我的剑,我手腕一沉,剑尖转向他的腹部刺去。
    他吓了一跳,急忙挥剑下拦,可是我的剑势在半路上又变了,向上一挑,直刺他的肩膀。
    经过刚才的拼杀,他的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他本来还想再挡我的剑,可是已经晚了,我的剑尖正好刺中了他的肩膀。
    他“啊”的一声,低头看自己的左肩膀,已经见血了。
    他愤怒了,挥舞着长剑向我疯狂地刺来。
    我见他剑势已乱,完全没了章法,就像一头蛮牛一样乱撞乱撞。
    我知道,反击的时刻到了,我挥舞着手中的长剑,矫若游龙,快出闪电,连出几剑,有两剑冲中的他的身体。
    众人看得目瞪囗呆,整个大殿只有浑身是血塔里干像发了狂的野牛一样的怪叫声。
    我瞅着他露出的一个破绽,踏前半步,一声爆喝,举剑斜劈他的面门,剑势如风呼啸劲厉,
    塔里干一脸惊骇之色,使出吃奶之力用剑一挡我的剑。
    只听“当”的一声,他被我的内力剑势震得倒退两步,虎囗爆裂,鲜血淋漓。
    全场从静默突然爆起震耳欲聋的喝彩声。
    不过,这次喝彩是为我喝彩的。
    艾娅王后的眼睛时露出一种欣喜的颜色出来。
    菲格尔站起来,大声地说:“行了,现在胜负已定,不要再打了。”
    已经是全身是伤的塔里干不甘失败,更不想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
    他怒吼了一声,“不行,今天不见个生死,就不能算胜负!”
    说罢,他长啸一声,刷刷一连刺出几剑,每一剑都是大开大阖,一副要跟我拼命的架势。
    我心中暗笑,或挑或劈,总是在险若毫厘之处化解掉塔里干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众大臣看得如痴如醉,连连叫好。亚瑟国王也为之动容,频频拍掌叫好。
    艾娅王后则面露喜色,优雅地拍着手鼓掌。
    赵穆本以为塔里干可迅速毙敌,这时直皱眉头,往雅夫人望去,见她一面凄楚,才稍放下心来。
    塔里干终于慢了下来,脸似红果,气喘如牛,一剑一趔趄,连站都站不稳了。
    我突然加快的剑势,由原来细腻精巧,变成了大开大合,剑剑化作朵朵剑芒,不离塔里干的身体要害之处。
    塔里干无比狼狈地招架着。
    整个大殿上突然静了下来,空气好像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气给冻住了似的。
    我手腕一抖,剑尖搭在塔里干的剑护手上使劲一挑,他手中的长剑一下就飞到半空中了。
    我剑尖一转,直刺塔里干的咽喉。
    他狼狈地挥舞着双手去阻拦,我剑身在他的头顶重重一拍,一下就把他拍跪在地上。
    全场静得可怕,像是落根针都能听得到似的,所有人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到军中最勇猛的将领塔里干,竟然让我打得如此狼狈,直接拍跪在地上。
    我一抖手腕,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剑尖直指着塔里干的咽喉,只要我再向前刺半寸,他的小命儿就没了。
    他不再阻拦,也不反抗,昂着头盯着我等死,眼中射出无比的愤怒和不服。
    我并没有往前刺,只是用剑尖轻轻地拍了拍他满脸是血的脸,淡淡一笑,“塔里干将军,承认了。”
    说着,把剑收回来,双手向前一递,“多谢王后的战,请收回此剑。”
    大殿的众人这才缓过神来,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掌声在大殿上回荡不绝。
    亚瑟国王一脸兴奋地亲自倒了杯酒,走下台来,递给我,“如此精妙的剑术,本王还是第一次见过,来,本王赐你一杯美酒。”
    我接过酒,一饮而尽。
    那些文官和将军们全部站起来,大殿里又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酒宴之后,菲格尔带着我和小桥未久从大殿里出来,一脸的愁色。
    我问他,“怎么了,菲格尔将军?”
    他长叹了一声,“你呀,不该这样逞能打败了塔里干将军,他可是我们亚特兰军中的第一猛将,连杜夫将军平时都让他三分,你现在打败了他,让他在众人面前如此丢脸,你和他就结下了梁子了,你和他结下了梁子,你就是和全军众将结了梁子呀。”
    小桥未久不服气地说:“不过是一场比剑何己,他一个将军,一个大男人,不会这么小心眼儿吧?”
    菲格尔无奈地摇摇头,“你不知道,塔里干这个人你别看他表面粗鲁不羁,豪放大度,可是实际上他是个非常小心眼儿的人,嫉妒心非常强,自尊心非常重,睚眦必报,你们以后会很麻烦的。”
    我不以为然地说:“无所谓了,我也不想在你们这里长呆下去,我们去把我们的车修好,我们离开这里就是了。”
    “你们的车?你们的车受到了严重的损伤,现在已经不能动了。”
    “啊?我们的车现在在哪里呀?”
    “我已经派人把它送到修理厂修理了。”
    “你们的修理厂在哪儿,带我去看看,那辆车,不是普通的车,你们不一定能修好。”
    菲格尔带着我们来到一处修理厂。
    我看见那辆阿瑞斯车停在正中央,前面的机关盖处有两处瘪痕,应该是掉下来时后撞的。
    地上躺着几个好像是修理工模样的人,哀叫不己。
    菲格尔连忙问别的人,“怎么回事?”
    一个人哭丧着脸说:“这辆车上有鬼似的,一碰它就闪电把人打倒了,没有人能碰得了它。”
    我冷笑一声,“你们不行,我行。”
    说着我走到车门边,一伸手,车门马上出现一个显示屏,显示屏上出现一个手纹。
    我在手纹上按了下去,车门就打开了。
    我命令道:“阿瑞斯,把前面机关盖打开。”
    “是,我的主人。”阿瑞斯应了一声。
    车前面的机关盖一下就跳了起来,打开了。
    几个修理工凑了上去,看里面的设备,都是一脸的诧异之色。
    他们应该从来没见过这种车,更没看见过这么复杂的车内装置。
    我回过头看他们,“你们见过这种车吗,会修吗?”
    几个人同时摇头,都是一脸的难色。
    我回头看了小桥未久一眼,小桥未久凑上来仔细地看了看,摸了摸车头的部分撞坏了的两个地方,摇摇头。
    “怎么,修不好了吗?”
    小桥未久挑了几根断掉了铜线,“这里的线断了,没有配件,这种铜线不是普通的铜线,一般很难找到。”
    我回头问菲格尔,“菲格尔将军,你们这里有这种铜线吗?”
    菲格尔摇摇头,“这种车,这种装置,我还是头一次见过,我们这里也没有这样的铜线。行了,反正暂时也没法修,不如我带你们去给你们安排一个住处吧。”
    菲格尔带着我们来到一处好像是驿馆的地方。
    进去之后,他指着并排的两个房门说:“二位暂时住在这里吧。”
    我点点头,推门进去,里面有床,有桌,有椅,所有住房应该有的设置什么都不缺,而且简单干净。
    菲格尔问我,“胡先生,你还满意吧?”
    “满意,满意。”
    菲格尔走了。
    小桥未久推门进来,趴在我的床上,说道:“文哥,你给我检查一下身体内部是什么原因让我的电手指不好用。”
    她的皮肤白里透红,冰肌玉肤,像凝脂白玉般柔润光滑,我一时呆了,不知道怎么办?
    小桥未久按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她雪白的后背开了两扇像小门一样,里面露出许多机器和线路。
    我问她,“小桥,我怎么检查呀?”
    她举了一下右手,“你看看我右上臂这个地方是不是有线路断了?”
    我打开灯,上了床,趴在她右肩膀上顺着那两扇小窗向里面看了看,没看出有什么地方有什么线路断了。
    我摇摇头,“好像没什么线路断了。”
    “你伸手往里摸摸,主要是右胳膊这个地方。”
    我把手伸进去,在她的右胳膊处摸了摸,果然摸到里面似乎有一线电线断了,毛茬儿的铜丝扎到我的手了。
    我把手抽出来,闻了闻,好像有一点点儿的焦糊味儿。
    我对小桥未久说:“好像真有一条线路断了,还有一肌焦糊味儿,应该是掉下来时短路了,怎么办呀,你有没有备用的电线,我给你接一下。”
    小桥未久摇摇头,“没有,原来是有的,但是放在咱们家里了,咱们走得急,我没来得及拿。”
    “那怎么办呀?现在咱们的车也坏了,根本回不去呀。”
    小桥未久还没说话呢,有三个蒙面大汉的持刀人就破门而入。
    我厉声喝问:“你们是谁呀,想干什么?”
    三个蒙面大汉也不说话,轮刀就向我扑了过来。
    我向后一躲,举起手中的龙头戒指,念动咒语,“五龙神镜,传自神灵,明照古今……”
    一道金光从戒指中射出,我向离我最近的一个蒙面大汉一刺,正中这个家伙的前胸,这个家伙惨叫了一声,滚倒在地上。
    另一个蒙汉大汉掏出一个圆圆,连着一条铁链的铁环往我头顶一扔,那个圆铁环的中间生出一圈儿像狼牙一样的东西。
    这些狼牙在圆铁环当中飞快地旋转着,直向我的头顶套了过来。
    我心中暗惊:这不会是“血滴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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