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qíng已经发生,后悔没有任何用处。伊尔邦尼貌似安慰xing地拍拍我的肩膀,紧盯着我的眼睛里是若有所指的光芒,最重要的,是要想想怎么解决。
    gān、gān嘛?你的意思是让我去顶罪么?
    我的眼睛微微睁大,随即又恢复正常。这是伊尔邦尼,是为了让凯鲁王子登上王位能够不折手段的人。找个完全无关紧要的人来解决这个事件,再正常不过。
    本来在政治斗争中,这些都是常事,但问题是这个人是我!
    是的!我相信凯鲁王子一定有办法解决的!我使劲地点点头,装作完全不明白他的话。
    伊尔邦尼面无表qíng地看了我片刻,被那仿若无机质一般的眼睛盯着,我感到压力异常大。但伊尔邦尼忽然话锋一转,
    夕梨小姐对你好吗?
    曲线救国吗?
    当然!要不是夕梨小姐,我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我一脸感激的表qíng,忽然虔诚万分地捧起伊尔邦尼的手,所以,伊尔邦尼大人,你们一定要证明夕梨小姐的清白啊!
    也就是说,这个艰巨的任务就jiāo给你们了,而我这个没用的pào灰就一边待着好了。
    伊尔邦尼貌似有些头疼的样子,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
    伊尔邦尼大人,你们一定要加油哦!我又加了把火,眨着我那美丽的闪着期待的光芒的大眼睛。
    凯鲁王子会有办法的。最终,伊尔邦尼大概是受不了我那过于闪亮的眼神了,只能缴械投降。
    恩!我兴奋地点点头。
    终于揭过去了
    但是,我们这些深受王子和夕梨小姐恩典的人,有时候也该付出我们的一切去守护他们。
    在我转过身就要离去的时候,伊尔邦尼忽然在我身后说道。
    我提起的脚顿了顿,然后就当完全没听到伊尔邦尼的话,毫不犹豫地往前迈进。
    就算你这样说了,我也是不会牺牲我自己宝贵的生命的。
    毕竟
    一个人只有一次生命。
    *
    乌鲁丝拉!好不容易摆脱了伊尔邦尼的纠缠,我正要回去睡觉呢,又一个讨厌的声音让我无法安然离去。
    有什么事吗?卡修队长?我深吸一口气,转身的时候脸上已经是满脸的笑容。
    我刚刚看到伊尔邦尼找你了你没事吧?卡修站在离我一步远处,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担忧么?
    就在这一瞬间,我看着大男孩一般的卡修,忽然觉得眼眶有些发胀,一个不注意,某些名为脆弱的水流就会在我脸上蔓延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关心着我的,原来我不是没人管的。
    不要让我哭啊混蛋!
    但我微微仰头,忍住了这在旁人看来绝对是莫名其妙的泪意。
    我当然没事啊,我会有什么事?我侧过头,不经意间换上了发自内心的笑。
    对哦。卡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伊尔邦尼这个人虽然可怕了一点,但我也没必要怕成这样啊。
    对。伊尔邦尼只是问了我一点事qíng而已,又不会吃了我。虽然有可怕的未来在威胁着我,但此时的我却忽然心qíng大好,与卡修调侃起来。
    或许我该改改想法?其实卡修这人真不错,绝对会是个好老公的。
    哈哈哈!卡修听了我的话,大笑起来,别看伊尔邦尼这么文弱的样子,我们背地里可认为他比野shòu还可怕呢!
    那么,如果他要吃我,你会救我吗?我也笑着,继续开着玩笑。
    唔大概是我难得的好脸色令他也放开了,卡修假装沉思了片刻,才遗憾地摇摇头,当然不,要不然他会连我一起吃的!
    我无语地看着他,半天才摊摊手无奈地说:卡修队长,你还真是无qíng啊。
    叫我卡修吧。卡修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开了头,又加上一句,我们都是服侍凯鲁王子的,不用那么生疏。
    好吧,卡修。我也无所谓,不过就一个称呼而已。
    希望现在培养感qíng还来得及。
    *
    但事实上,没有时间让我们慢慢地培养感qíng了。
    元老院在凯鲁的宫殿门外叫嚣着,凯鲁王子最终还是做出了与漫画中同样的决定,将夕梨送至在阿林那的赫梯一族,暂时由他们来保护夕梨。
    看着剧qíng一步步的发展,我内心的焦躁是越来越浓。虽然我是绝对不会自愿去顶罪自首的,但谁知道到时会不会出什么事?我已经对改变剧qíng却只是在做无用功这个事实彻底绝望了。
    *
    几天后,元老会再次召开,凯鲁王子在会上让他孩子的母亲当场吐出了黑水,而这位正直的贵族公主裘蔷尔证明了孩子不是凯鲁王子的。由此,凯鲁王子漂亮地赢回了裘蔷尔的父亲,元老会艾基尔议长的支持。
    而在裘蔷尔说出王太后在之前曾赐给她喝过东西之后,会议现场的气氛变得一触即发。议长要求检查修达,却被王太后以达瓦安娜的权力和其身后的巴比伦帝国拒绝。
    看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曾经老师说过的一句话: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看看现在王太后护着修达的样子,不就跟当初凯鲁王子护着夕梨的样子一模一样么?
    自元老院会议结束之后,整个哈图萨斯就陷入了人人自危的惶惶氛围中。两股力量的对峙,让包围了阿林那的元老院士兵无法撤走,也让担忧着夕梨的凯鲁王子无法出兵。
    率先按捺不住展开行动的是王太后,她派了士兵要将夕梨杀掉。
    而听到这个消息的凯鲁王子也坐不住了,同样想召集近卫队出发去阿林那,不过被伊尔邦尼给劝住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夕梨已经堪比苏妲己那样的人物了。
    我在一旁感叹着,却在对上伊尔邦尼看不出qíng绪的视线的时候瑟缩了一下。
    他不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不管他,反正他威bī也好,利诱也好,我是绝对不会如他所愿的。
    但是,我没想到,这剧qíng居然没有我在特意篡改,也悄悄改变了。
    某个早晨我正坐在庭院里晒太阳的时候,一队士兵忽然冲了进来,领头的厉声问我:你就是乌鲁丝拉?
    在看到这一群气势汹汹的士兵的时候,我心头一跳,知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发生了。我很想说,我不是乌鲁丝拉,我只是个无辜的路人甲。
    但领头的士兵在问完后却没有等我的回答,直接挥手让身后的士兵上来绑住了我,粗鲁地拖走。
    踉踉跄跄地被拖着走,我的膝盖和手肘在拉扯间多了许多的擦伤。这群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坏人,不知道我现在这具身体是美人,得好好保护么?
    可惜现在的我只是个犯人而已,没有话语权。
    悲催的审判会
    王太后殿下及各位殿下,还有诸位元老们,这就是暗杀国王的大罪犯,今天邀请各位前来,就是要召开审判会。艾基尔议长站在大殿中央,高声宣布着我的罪行。
    乌鲁丝拉!我被摔到坚硬冰冷的石板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耳边却隐隐传来一声熟悉的惊呼。
    我扬起头,甩了甩,将碍事的头发甩到边上去,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不远处,我看到卡修一脸惊讶担忧之色,似乎想向这边冲过来,却被他身边的奇克力死死拉住。
    王太子还没有来,到底怎么回事?议长问向伊尔邦尼。
    殿下因为事qíng太繁重,所以发烧了,目前正在休息中。他指名要我代替他出席。伊尔邦尼低着头,恭敬地答道。
    发烧?好像昨天确实有听到奇克力说凯鲁王子生病了的事。但是为什么我忽然有种违和感?
    那么,只能在王太子殿下缺席的qíng况下进行审判了。艾基尔议长沉吟片刻,高声说道:带皇宫守卫!
    我不安地看着有两个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正是当时的守卫之一和守卫之二。
    你们见过这个女人吗?
    见、见过!守卫之二看了我一眼,迅速地转回头面向议长,这个女人在国王陛下被暗杀之前进的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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