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早知道他回来了我出门肯定看看黄历。
    靠,我突然想起来前两天我在帝都体育馆看打球的时候,在观众席看到一个人很像他,我当时还以为是我眼花了,现在想来是他没错了。
    我前几天好像也在帝都体育馆看到过他,我也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几个同以为自己当时是眼花的人面面相觑。
    话说那家伙好好地待在国外怎么突然回来了?
    不知道。但他去帝都体育馆有人犹疑了片刻弱弱地说,或许是因为秦逸舟?我瞧见秦逸舟参加比赛了。
    是吗?说起这个我忽然想起来像是触及到什么比较隐秘的事一般,说话的人压低了声音,我听说靳泰原先就是因为和秦逸舟发生了什么冲突,所以才被强行送去国外的,这事儿是真的吗?
    嗨,哪是什么冲突,其实其实什么,这人也不说了,他像是知道一点个中缘由,但对此却又讳莫如深。无论别人怎么好奇,都不肯再说。
    实在被人逼急了,就嚷道,行了,别问了,舌头还要不要了?要是靳泰知道我们在这儿议论他,不知会干出什么疯狂地事来。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那个疯子
    经他这么一说,大家不禁回想了一下靳泰的一贯作风,呃光是想着,便觉头皮发麻了呢。
    但是当中也有人梗着脖子不服气地说:靳泰欺人太甚,好好的宴会被他闹成这样,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吗?
    不然还能怎么样?有人反问,难不成你还能将人揪过来打一顿或者报jing把他抓起来?
    想打他一顿或者把他抓起来当然不可能,我又不是不知道靳夫人律师事务所里的那群人,黑的都能给你说成白的。到时候怎么都能被他们抓到漏洞说是我们的错。
    那你说个屁。
    不是还有他爸吗?外界都传他爸铁面无私,帮理不帮亲,咱们闹到他爸那儿去还怕整治不了他吗?
    你疯了。你想死可别拉着我们,我们要是敢这样做,到时候被靳泰知道了这事,铁定怎么死的我们都不知道。
    你们真是提议的人一脸愤愤,一群胆小鬼。
    军子,算了。路犹郁闷地吐了一口浊气,他暂时由医生简单地包扎了一下,打算等会儿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路哥,你唉!那个被路犹叫做军子的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仿佛认命了般,只是心底到底是否就这么算了就不得而知了。
    ***
    靳泰跟着秦逸舟追了出去,江明辰比他还快一步,先追上了秦逸舟。
    你先回去。秦逸舟撩起眼皮看了江明辰一眼后说。
    可是靳泰他
    多管闲事。
    秦逸舟冷不丁地打断他的话,定定地看着他:江明辰,我讨厌不听话的人。
    江明辰身子骤然一僵,抿了抿唇低声道:好,我先回去,秦逸舟,你别生气。
    秦逸舟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看了一眼,气不气的不说,反正江明辰前脚刚走,靳泰后脚就追了上来。
    秦逸舟,生气啦?他笑嘻嘻地跑上来拉住秦逸舟的手,似乎丝毫不在意他的冷脸。
    秦逸舟拧着眉,使出一个擒拿将他的手反剪在背后。
    靳泰,别试图去挑战我的耐心。
    靳泰双手被扭在背后,秦逸舟将他的手腕捏得死紧,令他稍微动一下就觉得发疼。
    但他好像毫不在意,仍是笑嘻嘻的:秦逸舟,这是新zi shi吗?我很乐意同你试一试。
    秦逸舟实在佩服自己,不仅能对靳泰的满口sao话淡定无比,甚至还能面不改色地恐吓他:你真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看我cao你?
    只要你高兴,靳泰躬着脊背,撅起辟月殳!谐音,在秦逸舟身前蹭了蹭,我都可以。
    他的保镖们很有默契地转过了身子。
    秦逸舟:是他低估了他不要脸的程度。
    疯子。秦逸舟低骂了一声推开他,走到自家车前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了上去。
    靳泰跟过来拉车门没拉开,因为车门被秦逸舟从里面锁了。
    他拍了拍窗户:秦逸舟,让我跟你一起。
    秦逸舟没理他,淡淡地吩咐自家司机:别理他,开车。
    司机得到吩咐,立马启动了车子。
    秦逸舟透过车窗,看见靳泰追着他的车子拼命跑了几步没追上,隔得老远都能感觉到靳泰当时的神色可怖地阴郁了下来。
    秦逸舟极少见靳泰出现那样的神色。
    但由于见惯了他的喜怒无常,所以根本没将其当回事儿放在心上,甚至还有心情看会儿手机,回回别人发过来的消息什么的。
    直到车尾被靳泰开着追上来的车有意地碰撞着才不得不重视起这事儿来。
    秦少爷,后面那辆车似乎是想逼我们停下来。司机躲闪不及,导致车身又被撞了一下,额头忍不住渗出豆大的汗珠来。
    尽管感觉对方那撞车的力度不至于伤到人,他开的凯佰赫又结实,可是他还是战战兢兢魂都要吓出来了似的,原因无他,坐在他车上的可是秦家的少爷,伤一个指甲盖他连拿命去赔都赔不起的人。
    对方意在让他们停下来,可是秦少爷又根本不准他刹车
    嘭
    靳泰没有坐他常坐的那辆房车,开的不知是从哪临时抢来的一辆超跑,他的车或许还是结实,但要想同秦逸舟坐的这辆相比,还是差上许多。
    几个碰撞下来,车身外壳早就被撞得七零八落,可他似乎是铁了心,好像哪怕是把自个儿给撞死也要让秦逸舟停下来。
    停车。
    如他所愿,秦逸舟最终还是吩咐司机停了下来。
    秦逸舟打开车门,靳泰的车就跟着停在后面,他走过去,靳泰刚好打开车门出来。
    秦逸舟~~~
    啪
    靳泰脸上还没来得及挂上惯常的笑容,就被秦逸舟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偏到了一旁。
    他额上的伤还在,脸上的血迹没有清理,嘴角又出了血,以秦逸舟那一巴掌的力度,他那半边脸不出意外还会很快肿起来。
    可他仍是毫不在意似的,扯了扯嘴角笑嘻嘻地问:秦逸舟,生气了?
    啪又是不由分说地重重的一耳光。
    靳泰耳里一片轰鸣,鼻下一阵温热,他一摸,原来是流鼻血了。
    他扬着嘴角仍是带笑:秦逸舟,出气了吗?
    见秦逸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说话,靳泰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卸了笑,盯了他半晌说:秦逸舟,你对我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能不要我。
    秦逸舟闻言嗤笑了一声,猛然伸手揪着他的衣领将他cu暴地拖起往自己的车前走。
    他将靳泰塞进副驾驶的位置,又让司机下车自己坐了上去。
    然后猛地一封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飙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被评论笑死了。有趣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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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章 、第 68 章
    BD岭雀城上的山地小洋房是秦逸舟和靳泰原先为了方便随时出来完成生命大和谐特地买下来的。
    后来自从靳泰提出私奔以后, 秦逸舟就再也没来过了。
    不过他知道,由于靳泰一向将这里视为两人的秘密基地, 以及什么藏有两人爱的记忆的地方, 一直有让人来这里定期打扫。
    他之前对靳泰的这种做法嗤之以鼻, 没想到时隔几年还真有用到这里的时候。
    秦逸舟用指纹解了锁, 拖着靳泰长腿一迈便进了屋,屋里没有因为年久没有人住而产生什么奇怪的味道,可以感觉得到靳泰请的人将这里打理得很好。
    门在秦逸舟身后重重一嗒, 隔绝了外面浓重的夜色。
    秦逸舟轻车驾熟地打开了房里贴近门边的罩灯, 将靳泰毫不留情地扔到了地上, 然后不疾不徐地开始解自己的疲戴!谐音。
    地上铺的地毯很软, 靳泰被摔在上面不觉得疼, 仰起脸目不转睛地盯着秦逸舟的动作,hou结滚动, 升起一种奇异的ke望。
    秦逸舟注意到他的目光,轻笑一声,走上前提着靳泰的胳膊将他fan了个申, 这时候别提什么前细和怜西了!谐音, 秦逸舟从他背后一手扼住他的脖子一手捏住他的手腕在地毯上cu 抱谐音又冷ying地完成了靳泰说的想试的新资室!谐音
    外面天空中飘起了雨, 不一会儿地上就湿了。帝都的冬天很冷,下了雨后更冷。
    屋里的温度却因为各种面hong耳chi的声音节节攀升。
    也不知过了多久, 屋内的声响才渐渐小下来
    等到这时,白色的地毯上已沾上了靳泰受伤部位的不少血迹,秦逸舟拍了拍靳泰的脸颊, 冷笑道:这样要你也可以?
    靳泰无力地趴在地毯上,像是在应他又像是在呼痛:唔
    他这副病狗一般虚弱的模样显然取悦了秦逸舟,使得秦逸舟忍不住恶劣地笑了笑,接着秦逸舟抽shen扔下他懒洋洋地去了浴室。
    靳泰忍痛跪起来,一手撑着地,一手情不自禁摸了摸脸上秦逸舟刚才拍过的地方,接着神经质地低声笑了起来。笑声自胸腔而出引起全身振动,牵扯得他伤口越发疼痛。他却一点也不在意,费力从地上爬起来跟去了浴室。
    新中式风格的浴室里,洗漱用具一应俱全,毛巾浴巾叠得整整齐齐,随时可供人使用,如果只是负责来定期打扫这里,根本没有必要准备这些。
    秦逸舟正这样想着,靳泰便姿势别扭地走了进来,笑嘻嘻的如同是在对他炫耀:东西还是按以前那样准备的,秦逸舟,喜欢吗?
    他张开手为秦逸舟指了指两边:看完你的比赛我就来这里布置了,今天去找你本来就是打算带你来看看我们的家的,不过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你就先带着我过来了。他羞涩矜持地一笑,我们还真有默契。
    嘁秦逸舟嗤笑了一声没理他,自顾自地冲起澡来。
    靳泰不在意他冷淡的态度,覥着脸凑到他身边,站在花洒下同他一起。他脸上和身上的血迹很快冲刷干净了,只是略微浮肿的脸上,秦逸舟留下的巴掌印还清晰可见。
    靳泰见秦逸舟用手抓了抓头发,自觉地伸手在墙壁上的皂液器里挤了些洗发露出来,他将洗发露就着水在手上搓起泡沫,然后抬手抹在了秦逸舟头发上。
    他举着手,本还打算帮秦逸舟洗头发的,不过被秦逸舟不耐烦地一下打开了:滚开,洗你自己的。
    靳泰的手僵硬地一顿,接着若无其事地收回来,笑嘻嘻地念道:玩一下你头发不行吗?
    秦逸舟一边搓头,一边撩起眼皮看他,嫌弃道:你是有多无聊?
    我就是这么无聊,你又不是不知道。靳泰说着笑嘻嘻地将手中的泡沫抹到自己头发上,一边哼歌一边将头发上打满泡沫,然后甩头故意将泡沫和水珠溅得到处都是。
    哈哈哈哈见秦逸舟身上也有了泡沫,他便显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可是没得意多久,他的脸色又垮了下去,因为秦逸舟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仿佛是懒得同他计较,或者是打定了主意不搭理他。
    总之,靳泰没有从秦逸舟那里得到想要的任何反应。他不死心地又试了几次,秦逸舟皆神色淡淡冷漠以待。
    秦逸舟,别对我这么冷淡呀~靳泰疑惑地歪了歪头,想了想,笑意又爬满面容,你是不是生气啦?因为我把泡沫弄到你身上吗?嘻嘻~~~那我帮你洗掉~说完他便伸手抚上了秦逸舟的忷口,手指还不lao实地慢慢向夏华动。
    够了,靳泰。你烦不烦?秦逸舟在他乱摸之际不耐烦地一把推开他。
    浴室的地面不像外面那样还铺着厚软的地毯,是冷硬的大理石,靳泰没有防备,被秦逸舟这一推整个人向后结结实实摔到了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唔靳泰同苦地深银一声,身体下意识在地上抖着蜷缩了起来。
    秦逸舟心下一跳,皱了皱眉走近他,抬起一只脚轻轻踢了踢他的胳膊:喂,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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