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火?”月宜眼睛睁得圆溜溜得,活像一只懵圈了的被抓住的小兔子。赵南连爱怜地在她眼尾处重重亲了两口,唇角弯起。他本来就长得周正英俊,尤其是一双明眸,漆黑如墨,对着月宜永远含着满满的温柔笑意,就连和月宜说话的语气也和旁人区分出十成的柔和:“嗯呐,我现在满身的火,烧死我了。”
    “什么火?”月宜脑子有点迷糊,张了张口,好奇地问他。
    赵南连贴在月宜耳畔暧昧地说着:“听没听过欲火俩字?”
    月宜的脸蛋顿时成了熟番茄,一把推开他,嗔道:“坏人,你这是耍流氓!”
    赵南连双手撑在床边,顺着她的力道半倒在床榻上笑道:“咋了,不让我耍啊?那要等到啥时候才可以?新婚之夜?”
    “谁说要嫁给你了,谈恋爱而已嘛。哼!”月宜却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微微扬起脸,一脸娇气地望着赵南连,很是神奇地看着他。
    赵南连笑道:“你们这些‘思想先进’的女孩儿才是耍流氓呢。”
    “略略略。乐意。”月宜吐了吐舌头。
    赵南连忽然又压在她身上,眼睛亮亮得,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对她说:“那要不,月宜,你耍我流氓吧,我心甘情愿得。”
    “赵南连!你是大坏蛋!”
    赵南连却道:“月宜,再叫一声小哥哥,小时候你最喜欢跟在我屁股后头一口一个小哥哥了,娇娇软软得,每次听了我都好像是吃了无数块儿萨其马。可长大了就不爱叫了,听听,现在都是直接大呼小叫喊我名字,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你舍得收拾我啊?”她扬着下巴笑问。
    “你喊我几声小哥哥我就不舍得了。”
    月宜就是不喊,绷着笑意挑衅地看着赵南连,赵南连在手上吹了几口气,一把就攥着她的腰肢,在她身上不停地挠来挠去,月宜哈哈大笑,连连闪躲,可惜赵南连一手就能将她禁锢住,死死地牵制在怀中,月宜除了挨收拾没有逃跑的份儿。,只好笑中带泪求饶说:“我错了,小哥哥我错了。哈哈,放过我吧。”
    “这还差不多,又是我听话的月宜小妹妹了。”赵南连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目光落在少女因为玩闹而慢慢散开的衣襟处,胸口莹白的肌肤露出一丝丝,光润滑腻的好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惹得他身下顿时就又肿胀了几分。
    月宜也意识到自己衣襟散开,想要拉扯上,却被赵南连一把攥住了手指,咽了咽,嗓音沙哑紧张地开口:“我、我、我,我看看你的奶子好不好?”
    “赵南连,你别胡说。”月宜听了他的话又羞又恼,可心里却软了不少。
    赵南连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换了个词儿:“胸?那让我看看你的胸,我还没看过女人的胸,我只想看你的。”
    白敬山多次强调过月宜和赵南连之间过于亲密,女孩子还是要注重理解,老话里男女授受不亲总还是有些道理。可是月宜听了这么多西洋人的思想理念,性格里没有那么多三纲五常的束缚,更何况,眼前的人还是赵南连——她喜欢了十几年的男孩子。“那我自己脱衣服,不要你给我脱。”
    “不,我要亲手来。”就像是剥鸡蛋壳,露出里面最柔嫩细腻的蛋清。
    月宜拗不过他,只得垂下脑袋,双眼紧闭,紧张而又忐忑地等待着赵南连的举动,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么简单的外衣解了好半天才把纽扣解开,月宜忽然攥住他的手指怯生生地说:“我、我胸前小时候被烫到过,有一点疤痕……”
    “没事儿,月宜,我身上被师傅打过的痕迹比比皆是,你嫌弃我吗?”
    她摇头。
    赵南连粲然一笑,抬起她的手臂将她的衣服脱了,里面只剩下一件西式的内衣,赵南连只在画册里面见过,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褪去。月宜从背后将扣子解开,含羞带怯地瞟了他一眼,赵南连立刻颤巍巍地将内衣褪下,也放在两人的衣服堆上。月宜现在上身完全赤裸,双手抱在胸前,青丝逶迤,愈发楚楚动人,风情绰约,赵南连咽了口口水,轻轻扯开她的手臂挂在自己颈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月宜的胸前,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脸都涨红得不像话,月宜一开始不敢睁开眼睛,可是等了会儿没有等到任何动静,睁开眼,赫然看到少年鼻端下方猩红两道。
    月宜顾不得羞耻,连忙用手背去擦拭掉那些血迹,焦急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吃了什么上火的东西?”
    赵南连也回过神,单手顺着她的手指抹了一下,看到指端的血迹,有些羞赧:哪里是吃了上火的东西,分明是毛头小子欲火焚身。
    “这不是……有火嘛,所以说想让你帮我泻火……”赵南连嘟囔着。
    “活该。”月宜气恼地啐他,可自己也红了脸。
    赵南连拿了帕子擦干净鼻血,又盯着月宜的胸开。方才素白的胸脯一朝袒露在赵南连面前,他差点激动的背过气去,想起来许南笙硬要塞给他看的那些画册,那些女人虽然故意摆出撩人妩媚的姿势,可是都不如现在月宜一颦一笑来的勾人。他粗喘着,猛地扑过去,双唇疯狂地在月宜胸前留下印记。
    月宜惊讶地望着化身野兽的赵南连,眼睁睁看着他急切地对着自己的胸又舔又咬又亲,她洗澡的时候自己都不敢仔细去看,可现下却被赵南连又亲又摸得,当下羞窘地捂着小脸不敢看他。赵南连抬起头哄着她说:“月宜,别这样,你看看我是咋亲你得,你得奶子真好看,就像是冰雪做得,真嫩,我都以为自己是在吃豆腐呢。”说完,想起来占人便宜的俚语,不由忍俊不禁:“不过,我可不就是在吃小媳妇儿的豆腐吗?”
    赵南连抑制不住内心的欲念,荤话开始百无禁忌,月宜气恼地去揪他的耳朵,却丝毫拦不住,只听他道:“我听说,奶子也能泻火,小媳妇儿,让我的鸡巴蹭一蹭你的奶子好不好?你身上滑溜溜地,我哪里都想肏。”
    “赵南连!”她气得大喊他的名字。
    赵南连却玩笑道:“喊那么大声,咱两家就隔着一堵墙,你想让你爹来捉奸啊?”
    “说得那么难听,咱们俩又不是什么奸情……”她撇嘴。
    “我倒觉得挺刺激的,要不我扮演奸夫,你扮演……”
    “我扮演什么?”月宜不等他说完,柳眉倒竖,气鼓鼓地道。
    赵南连忍着笑,“淫妇”两个字不敢再说下去:“你扮演良家妇女被我霸王硬上弓行了吧?”月宜无语,实在说不过这个小流氓,咬着唇瓣狠狠地瞪着他。可惜她天生一副娃娃脸,就算这样,眼底也是荡漾着几分柔情,赵南连觉得自己都快醉倒在月宜的温柔乡中了:“小乖,给你摸摸我下头咋样?礼尚往来嘛……”
    “你小心我给你、给你捏断了。”月宜挥了挥拳头吓唬他。
    赵南连乐了:“就你那点小力气,我才不怕。来,看看你未来丈夫的本钱如何,我和你说,这可是关系到你后半生幸福的事情,是胖是瘦,你一定得感受感受。”他嘴上一边说,一边强硬地拽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裤子中。月宜也上过生理课,当时学的面红耳赤,可考试还是满分,如今要理论到实践,心里头仿佛钻了一只兔子,激动地四处乱撞。
    手掌被塞入一样硬邦邦的棍子,月宜手心都汗湿了一遍,那根棍子也黏湿着,远远得就能闻到一股子腥膻的味道,被她柔软的手掌握住,顿时蓬勃了一分,赵南连喉头发出舒爽的闷哼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布满茧子的手掌,感慨道:“月宜,你身上可真是细皮嫩肉,我差点就交代了。”
    “你、你好了没啊……”月宜嗔道。
    “你上下动一动。”赵南连握着她的手示范了几下,就是这么几次生疏而拘谨的撸动也让赵南连恨不得死在月宜身上。他另外一只手仍然流连在月宜的胸前,捏一捏、摸一摸,甚至是对着鲜红的小奶尖坏心眼地弹几下,听着月宜酥软这声音娇滴滴地嗔怒,他心里也觉得舒服和自在。
    他这一辈子拥有的不多,月宜是他拥有过的最珍贵的人。
    他亲着、摸着,从白日里的表白到现在肌肤相亲,好像做梦一样……那个梦!对了,还有那个总是缠着他的噩梦,赵南连忽然紧紧地搂着月宜,一遍遍念叨着“小媳妇儿,我不会离你而去”,月宜被他抱得太死,也不好再给他撸动,索性停了动作,软软的问他:“你怎么了啊?”
    “想看看是不是在做梦。”赵南连轻轻地开口。
    “那,你觉得这是做梦吗?”
    “不是。”赵南连在她耳朵上亲了一口,莞尔道。
    梦里的他离她而去,现在的他只会守着月宜,陪她天荒地老。
    月宜又问:“那你泻火了吗?”
    赵南连咧嘴笑道:“那肯定没,还硬邦邦得呢,怎么也得把里面的东西射出来。你这撸得太慢了,我舒服是舒服,可也更憋得慌。”
    “帮你忙,你还挑三拣四得,你自己折腾吧。我要回家。”月宜哼了一声。
    赵南连忙拦住她笑道:“这样吧,换个法儿,换个法儿我就弄出来了。”
    “还要怎样?”
    赵南连一手托着下巴寻思了会儿,灵光一闪,眼底绽出几分精光,可是看得月宜心里发毛,下一秒,他舔着脸对她说:“我们乳交咋样?”
    “你说什么?”月宜觉得今天的赵南连新词儿特别多,比自己在课堂上学到的还要复杂。
    “就是把我的鸡巴放到你的奶子上蹭来蹭去。”赵南连解释着。
    “你、你都从哪里知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去那种地方过?”月宜手指指着他,红着眼睛,生气地问,“你要是瞒着我去那种地方,我就再也不和你好了。”
    “你这就冤枉我了,我去没去过你还不清楚嘛?我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怎么可能去?再说了,有你,我去那种地方干嘛?”赵南连道。
    月宜这才稍稍放下心,扁着嘴儿从他裤子里抽出自己的手,上头更加黏湿了,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东西,腻腻的,有些不舒服,味道也很腥,可自己并不讨厌。她掰着手指,无所适从,赵南连在她唇上啄了几口问:“答应不?”
    “嗯。”她极轻极轻地应着,反正自己不懂,依赖着他,他不会害自己。
    他的呼吸重的很,身子往上移,小心翼翼坐在她的腰腹部上方,就怕自己的重量压到她,虚虚贴着肌肤,右手捏着鸡巴,左手揉了一把奶子,用龟头在上头很轻地上下磨蹭了几下,月宜闭着眼,一眼都不敢看。刚才只是摸,她就已经对那根凶器的尺寸有所忌惮,想起来小时候不知羞地黏着他,动不动就动手动脚嬉闹一处,怎么没注意到他那里那么粗大?
    赵南连得了法,月宜也没有太过排斥,动作也就粗野起来。
    鸡巴在深深的乳沟中前后挺动,赵南连没有肏过穴,所知道的也就是那些话本子,或者许南笙这个不要脸的兔崽子在耳边絮絮叨叨的那些东西,现下他却发现自己聪明的很,几乎无师自通,双手挤压着月宜丰满的奶子,让那些柔嫩的乳肉不停地磨蹭着自己的鸡巴,眼看着粗硬的一根棒子像是最凶狠的武器在月宜乳沟里前后冲撞,把那嫩生生的乳肉都磨蹭得红彤彤得。月宜想要开口,又见那颗龟头蓄势待发,每次几乎都能顶到她的下巴处,要是一说话,赵南连铁定要把那里弄到自己口中。
    以前装的道貌岸然,现在就是禽兽不如,月宜暗骂。
    许久,赵南连身子倏然绷紧,脊背上的肌肉贲张,那种从未有过的舒爽的感觉像是一道电流席卷了全身。他禁不住哼了一声,月宜循着声音睁开眼,入目看到少年喉头滚动,极为性感,禁不住在那里用嘴唇碰了碰,也顾不得他的精液都射在了自己的胸前,甚至有一些还在自己的颊边,只是觉得这一刻的赵南连令她心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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