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会害羞。
    苏冥凑近,声音蛊惑道:姐姐,我们在一起刚刚好,老牛吃嫩草不好吗?何况你也不老。
    顾盏辞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苏冥,我还需要时间等一些结果,到时会给你答复的。
    苏冥见她神色认真,好像真有什么大事,而且如果那个结果不好,顾盏辞似乎还是会拒绝自己。
    苏冥假装听话,一脸乖巧道:那好吧,我们只亲一亲不过分吧?
    顾盏辞右手手指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该动一下,还是该收回来?她叮嘱道:就只是亲一下,不准做别的。
    苏冥眼神湿漉漉的:保证不做别的,那我现在可以吃你胸口棉花糖了吗?
    反正事先也没说好是亲一亲哪里。
    顾盏辞:
    苏冥不做别的就不是苏冥了。
    她偏过头,半晌才道:可以。
    第53章 要
    顾盏辞声音压得很低。
    苏冥惊讶得忘记呼吸。
    顾盏辞竟然回答可以?
    苏冥神色狐疑,以前连看都没正大光明地看过,现在竟然可以吃,顾盏辞怎么会突然这么慷慨?
    顾盏辞今天穿的是白色睡袍,此时领口微微敞着,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白色/界限分明,犹如花瓣含苞待放,苏冥看着那两团乳色绵软,不由得疑心有诈。
    她再三确定:姐姐,你没耍我吧?
    顾盏辞:
    她背过身去:你不要就算了。
    她还能怎么耍苏冥?要不是苏冥上次醉酒都惦记着,加上她最近被精神问题困扰着,她也不可能会这么快同意。
    苏冥总觉得顾盏辞今天很反常,但到嘴的福利怎么可能不要,她小奶狗一般,用脸颊轻蹭顾盏辞后背:要的要的。
    顾盏辞不为所动,刚刚她一时兴起,同意了,现在又觉得为什么要便宜苏冥。
    苏冥使用撒娇大法,说: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她边叫边往顾盏辞后颈吹气。
    顾盏辞:
    顾盏辞实在受不了。
    转过身来解开睡袍。
    霎时间,苏冥的世界里只剩下一片层层堆叠的雪白,雪里红梅,幽香四溢,几缕青丝垂下,给这幅完美画卷更增几分风采。
    而苏冥成了那描画人。
    红梅需要笔墨润色,她轻含墨汁,亲口润色,白雪只需轻抚,就能捏出任意形状。
    棉花糖一般柔柔擦过脸颊,软得像是云朵,苏冥趴在顾盏辞身前,以奶洗面。
    顾盏辞眼眸湿润,脸颊微红。
    伸手摸着苏冥后脑的柔软头发。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问题。
    也许路露说得对,及时行乐。
    苏冥,可以了。顾盏辞仰着脖颈,只觉得天花板上的吊灯太过刺眼,她就不该纵着苏冥的,苏冥得寸进尺得厉害。
    明明说好只是亲一下的。
    苏冥此刻嘴里含着东西,说话声音含糊不清:姐姐,你今天好奇怪。
    她现在还是像做梦一样。
    顾盏辞竟然允许她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她甚至以为现在就可以挥师南下。
    顾盏辞咬着唇没说话。
    苏冥没得到顾盏辞回答,以为出什么事了,疑惑地抬起头来。
    顾盏辞长手一伸,迅速把衣服穿好,漆黑长发散在枕头上,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说:好好睡觉,别闹。
    苏冥:
    她意犹未尽,再次凑过去。
    顾盏辞毫不留情地推开她脑袋,唇角不着痕迹地往上翘,说:说好的就一下。
    苏冥眉梢挂着失落,但也没有强求,她捉过顾盏辞的左手,细细把玩,顾盏辞手指纤长,肌肤又白又嫩。
    苏冥说:我来亲自量一量姐姐长度。
    顾盏辞:
    她以为苏冥要把手往奇怪的地方塞时,苏冥伸出右手,和她左手掌心相对。
    苏冥像是做实验一样,低端仔细对齐,顾盏辞中指比她多出半个指节,苏冥吃惊:姐姐,你手指怎么会这么长?
    她说着手指插♂入顾盏辞指缝中,变成和顾盏辞十指交叉,并且手指上下轻轻摩挲,瞬间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顾盏辞被玩得手指痒酥酥的:我比你高,骨架也大一些,手肯定比你长一点,这很正常。
    苏冥更加坚定:我要长高。
    她现在167公分,在女生中不算矮,但和顾盏辞比起来,确实不算高。
    顾盏辞鼓励:加油,还能长高的。
    苏冥点点头,做出饿虎扑食状:可是要喝奶才能够长高,姐姐,我又来啦。
    顾盏辞:
    早上醒来,顾盏辞不出意外地被八爪鱼缠身,苏冥睡得香甜,面容沉静。
    苏冥五官偏妖媚型,因为还没完全长开,略显青涩,眼尾微微上挑,睫毛长而翘,脸上连毛孔都看不见。
    顾盏辞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一个人,有种错乱的感觉,她昨晚竟然那么纵容苏冥,怎么想都觉得不像自己。
    顾盏辞伸手,掐了掐苏冥脸颊,以报昨晚被掐胸之仇:苏冥,快松开我。
    苏冥懒猫一样,抱着顾盏辞蹭了蹭,才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姐姐,早上好。
    顾盏辞昨晚睡得并不好,苏冥身体太热了,虽然她喜欢苏冥身上味道,也觉得抱着喜欢的人睡觉挺好的,但不习惯。
    她无精打采道:早上好。
    太阳已经晒进来了,苏冥这才看清楚顾盏辞胸前遍布红印,她神色不太自然,一副准备跑路的模样:我要去洗澡。
    顾盏辞眼疾手快。
    拉住她睡裙领口。
    苏冥立刻告饶道:下次不敢了,第一次没有经验,以后一定会轻轻地亲。
    顾盏辞冷哼了一声:我也要去洗澡。
    昨晚两人都已经情动,只是都心照不宣的没有说出来,一个只是负责提供棉花糖,一个尽情地享用棉花糖。
    这么单调的游戏。
    她们俩竟然玩得不亦乐乎。
    苏冥狡黠笑道:姐姐,你先去吧。
    顾盏辞去冲完澡,换上家居服,她们昨晚确实只是亲一亲,苏冥听话得要命,但顾盏辞还是后悔同意苏冥胡作非为,她胸口上现在甚至还有苏冥的牙印。
    苏冥打了个哈欠:好困啊。
    顾盏辞说:困了就继续睡觉。
    苏冥想到顾盏辞昨晚的奇怪行径,摇了摇头:姐姐,你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她想明白了,顾盏辞昨晚的表现,很像是即将要远离她,但又舍不得,所以才会那么纵容,纵容她以奶洗面。
    苏冥想不出顾盏辞远离她的原因,只能从身体上考虑,可在她的印象里,顾盏辞应该是健健康康的。
    但也不排除有什么隐情。
    顾盏辞神色飘忽:我身体好得很。
    苏冥将她异样神色尽收眼底,作为一名医生,她也觉得顾盏辞身体很健康。
    她故意道:真的吗?可我昨晚发现你胸口有个硬块,不知道是结节还是增生,我们还是去体检一下吧。
    其实软得像是棉花糖。
    顾盏辞:
    苏冥这么聪明,肯定察觉到了。
    她没有说话。
    苏冥耷拉着眉毛,不再开玩笑:有什么问题不能和我说吗?
    顾盏辞锁着眉:我还没想好。
    或许她和顾怀信某些方面很像,都不愿意把自己短处暴露出来,苏冥喜欢她,喜欢她什么?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她的脸蛋,还是喜欢她是个正常人?
    如果她真的精神有问题
    现在的一切都是她的骄傲,她就算谈恋爱,也不允许自己的骄傲不复存在。
    苏冥见顾盏辞眉头紧锁,不忍心逼她,贴心地说:那等你想好了,一定要和我说。
    顾盏辞舒展眉头:我会和你说的。
    苏冥这才放下心来,要不是苏爻发消息来催,说她们今天要回去看父母,苏冥就要赖在顾盏辞家里不走了。
    吃过早餐。
    苏冥依依不舍道:那我走了?
    顾盏辞抱了抱她:回去吧。
    顾盏辞去医院,拿到检查报告时,脸色苍白,这是一份经过各种权威鉴定后的报告,综合了遗传和环境因素,为此,专家对她的心理问题进行了全面分析。
    路露侧头问:结果怎么样?
    顾盏辞垂眸,轻声道:和以前差不多的概率,其实我和顾怀信有点像。
    路露神色正经:你怎么会和他像?他就是个变态,而阿姨的精神问题是由环境和遗传因素双重导致的。
    顾盏辞低着头没说话。
    路露及时住了嘴,其实顾盏辞的生活环境并不阳光,甚至于被顾怀信控制着。
    为了让和小妈乱/伦生下的私生子拥有合法继承权,顾怀信从一开始就没把顾盏辞当回事,结果私生子发生意外车祸去世,为了让孙女拥有合格继承权,顾怀信又不惜把顾时月变成顾盏辞女儿,而两人年龄仅仅相差十二岁。
    顾盏辞从始至终都只是工具人,特别是当温静被查出精神有问题时,顾盏辞也变成最可能精神有问题的人。
    顾盏辞扯了扯嘴角,说:所以我也很有可能会患上精神病,我妈是四十岁时,精神有问题的,而我现在三十一,还有九年。
    路露不明白顾盏辞谈个恋爱为什么要考虑这么多,畏首畏尾的,又不是笃定这辈子只谈这一个女朋友。
    也许尝个新鲜就分手了,也许床上生活不和谐就分手了,也许出个什么变故
    不过她不是顾盏辞。
    她说:你妈妈在那种情况下,生活了那么久,当然会被逼疯,如果我是你妈,我可能在发现顾怀信不行,是在骗婚时,我就提刀把他阉了,也可能在生活了一段时间后,发现自己处处笼罩着他的监视下时,忍无可忍把他杀了。
    顾盏辞:
    路露挑眉问:请问我是精神病人吗?我不是,我只是一个反抗的正常人。
    顾盏辞说:我妈还有遗传因素。
    路露继续分析:遗传是有概率的,你妈妈性格温和,才会忍气吞声这么多年,顾怀信那么变态又自卑,创造了那样恶劣的环境,正常人都会被逼疯的,而苏冥天天笑眯眯的,你和她生活肯定会越来越开心的。
    顾盏辞想到苏冥,嘴角微微上扬。
    她回想了一下,和苏冥认识以来,她的确很开心,除了前不久的几件事,那也是因为她在吃醋。
    在认识苏冥以前,她的生活按部就班,一成不变,管着顾时月,经营着公司,唯一的放松时刻就是偷偷看动画片。
    路露继续说:你应该和苏冥说清楚问题,两个人慢慢考虑,而不是现在一个人担心。
    顾盏辞本来就是打算找时间和苏冥说清原委,而且她打算说清楚后,就远离苏冥,因为她承担不了那样的后果,但被路露这么一说,仿佛看到了转机。
    你说得对,我钻牛角尖了。
    路露看着不正经,其实活得很通透。
    路露扬眉得意道:我是谁?世上没有人能活得比我轻松自在了。
    顾盏辞不置可否,她还记得路露被初恋女友甩了,初恋选择和男人结婚时,路露在她怀里哭了好久,把她衣服都哭湿了。
    顾盏辞拿出手机。
    苏冥发来消息:姐姐,劳动节放假,到时候你来接我好不好?
    顾盏辞嘴角噙着笑:好。
    路露瞥了一眼:真受不了你们,我之前给你的上床三件套用了吗?
    顾盏辞咳了两声:还没有。
    她们之间还是纯洁的吃棉花糖关系。
    路露惊讶道:你不会想让苏冥来吧?
    顾盏辞想了想,无所谓道:我们舒服就行,谁来有区别吗?
    反正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
    路露忍不住翻白眼,恨铁不成钢道:我之前说什么来着,良言难劝想受的女人,你这么好的身体条件,竟然只想躺平?你不上苏冥,你上我也行啊。
    顾盏辞:
    顾盏辞被路露开导之后,心里堵着的事放松了很多,她去接苏冥,准备把这件事告诉苏冥,再决定是否谈恋爱。
    结果和苏爻在苏冥宿舍楼下不期而遇。
    苏爻抱着手臂,目光自上而下在顾盏辞身上打量:顾总,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来这里?
    顾盏辞坦言说:苏冥让我来接她。
    苏爻蹙着眉头,奇怪道:我妹妹为什么让你来接她?
    顾盏辞面无表情:这我怎么知道?
    苏爻狐疑地盯着顾盏辞,不对劲不对劲,以前三番两次来地参加学校活动就算了,现在怎么还亲自过来接人?
    而且顾盏辞之前还特别关心苏冥的感情生活,顾盏辞绝对有问题,居心不良。
    她就说顾盏辞严肃正经的外表下,肯定藏着放浪不羁的灵魂,而现在这放浪不羁的灵魂似乎盯上她妹妹了。
    苏冥提着行李箱下来,就看到楼下停着两辆车,她不知道该上哪辆,她明明记得她和苏爻说过,今天会自己回家的。
    苏爻和顾盏辞离得老远,谁也不理谁。
    苏冥走到苏爻身边,看到顾盏辞面无表情,她对苏爻说:姐,要不我们仨一起回去?
    苏爻盯坏人一样盯着顾盏辞,没有商量的余地,说:不行,我有事要问你。
    非常重要的事。
    顾盏辞抱着胳膊,淡淡道:苏冥,我今天特地抽出时间来的,你自己看着办吧,而且我也有事要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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