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还是郁迁和闵鸢跟程阙比较熟悉，座位又安排在旁边，就悄咪咪问了下，阙阙，这是你朋友吗？
话落，她敏锐的感觉到从那个Alpha那射来一道极其犀利的视线，似乎是听到了自己称呼的原因。
啊，以前的发小兼同学，你叫她陆淮语就好了，我还以为她在元京呢，没想到在这遇到了。程阙对桌上的奶茶蠢蠢欲动，但考虑到自己现在是艺人了，需要管理身材，只能遗憾放弃。
也因此没有注意到郁迁变得古怪的表情。
第52章
喂你康康旁边啊！那个Alpha在瞪我呢！
郁迁非常想这么呐喊, 然而在陆淮语犀利的眼神下只能默默离程阙远了一点，咳, 阙阙的同学还真是能人辈出啊。
那犀利的眼神更冷了，
郁迁有苦说不出，程阙还没意识到，她还顺着郁迁的话想了一下，猛然吃惊的睁大了眼睛，诶？这么说来好像是混的比较菜的吧。
菜？你说菜？两部电影直接起飞的你菜？
听到的人眼神微妙起来。
陆淮语倒是轻笑了下，声如清风朗月, 优雅淡然，阙阙刚回国，还不急。
更何况我们也不算能人辈出，家世之便而已，而且还有不少都还在上学呢, 黎总不也刚刚毕业。
话题一转, 陆淮语那过于犀利的眼神就不再停留在郁迁身上，温温柔柔的飘去了程阙那里，让郁迁悄悄松了口气，暗自琢磨着要不要在她在场时换个称呼。
虽然经常早就习惯了众星捧月的感觉, 但这位皇族殿下过于犀利的眼神还是让她挺有压力的。就那种猛虎遇到入侵地盘的猎食者时露出的不悦眼神。
黎殷没有接陆淮语递过来的话, 冷冷淡淡的应了一声，差点让气氛冷了下去，所幸导演长袖善舞, 三言两语把气氛拉了回来。很快那只从下午就架上去打烤全羊烤的差不多了，穆达亲自上去分肉，顺便让人开了音箱又叫早就准备好的表演队上来跳舞，一会儿载歌载舞起来, 气氛推上了高潮。
后面吃的开心，程阙也上去扭了扭，陆淮语和黎殷一左一右上来霸占住位置，眼神在半空中捉对厮杀，又很默契地放到了隐晦处，等程阙察觉的时候立马一人微笑一人面无表情糊弄了过去。
来到草原的第一晚上就在这欢快中带着浓浓火药味儿的气氛中落下帷幕，程阙还纳闷怎么今天大家对她这么唯恐避之不及的。
在牧区当然就没有酒店住了，要分帐篷，这次还和酒店里不一样，帐篷里都布了摄像头，不过晚上可以关掉，不算特别暴露隐私。
因为嘉宾只有Alpha和omega的关系，节目组分了男女和AO四个帐篷，于是作为全场唯一一个男O，付秦恬得到了单人帐篷的待遇，女A人数则是最多的，有整整四个人。所幸帐篷够大，睡四个人绰绰有余。
听到四个人分一个帐篷的时候陆淮语露出一抹微笑，假惺惺的对黎殷说：黎殷你要不要来和我一起住，我那里地方够大。
豪华尊享帐篷，能不大嘛。
黎殷面无表情地扫她一眼，眼里淬着冰渣一样，不用。
老同学了，跟我就不用客气了。
黎殷脸色更冷了，她俩关系谁不知道啊，今天你整我来明天我阴你，撕的就差人尽皆知了，还老同学。
爬。
不用。黎殷高贵冷艳地理了理被程阙还回来的外套袖口，刚程阙碍于那么多人看着，还是接过去穿了，现在这炫耀意味儿几乎要贴陆淮语脸上去了，我还在工作，麻烦殿下不要来继续打扰了。
这样，那你们晚上好好休息。陆淮语同样笑容一冷，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大家晚安。
她挥挥手，然后就转去了穆达临时给她收拾出来的豪华帐篷里。
旁边仨女A在这俩人明嘲暗讽的时候就悄悄挪开了点，私下里用眼神交流了一番，然后达成共识：这俩一定有仇。
什么仇不用多说，看旁边那个花容月貌的omega就知道了，果然自古红颜多祸水，虽然这祸水原因和那些出名的推锅行为不太一样。
成年前一直在元京读书生活，成年后又直接出国了，算上来这算是程阙第一次在草原帐篷里过夜，想想还有点新鲜。草原上的主要是跑马还有风景美食，程阙家自己有马，就没去过几次草原，原本想着这边天高云阔还挺感兴趣来着，这次来的不亏。
这些帐篷不太适合放不方便移动的大床，里头用的是节目组特意选出的大通铺，通铺上卷着三卷睡袋，周围行李箱都放好了却没有收拾这里，很明显是要艺人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程阙捋了捋袖子，随意地选了个位置问有没有人要，向南和吕含秀都无所谓，向南还问她要不要帮忙，因为看着程阙就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这两天发现人身份还真就是大小姐。
谢谢向老师，不过不用啦。程阙选了右边的位置推开睡袋，还站起来抖了抖才放下去。
篝火晚会的时候就没有拍，今晚上导演干脆也没开摄像头，吕含秀就有些好奇，陆小姐和黎总以前就这么针锋相对吗？
啊？好像没有。程阙回忆了下，我还在学校的时候她俩好像没什么交集，后来就不知道了，高三下我就留学去了。
诶，等等。说着她猛然反应过来，针锋相对？有吗？
吕含秀这才警觉自己说错了话，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我的错觉吧。
强大的Alpha给人不对付的感觉很正常。向南笑了笑，跟着打圆场，我回来的时候看了下，洗漱的地方在外面，要一起去吗？
要。吕含秀很快铺好了自己的睡袋。
程阙眨眨眼，想问怎么针锋相对了，但感觉现在说不太合适，就把话咽了下去，也跟着说了一起去洗漱。
不过这事儿终究在她心里留了印子，睡觉的时候都还在想。陆淮语之前看黎殷不爽她知道，原因更清楚，但她还以为陆淮语在自己走后就不会再管黎殷了，不过现在看来和她想的好像不太一样？
昨晚迷迷糊糊睡过去，程阙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精神头就不太好，头上还竖起一根呆毛，用水压了两遍才梳下去，其实还挺好看的。
第一顿的早餐照例由节目组提供，是很丰盛的牧区风格，吃完饭节目组发了任务，今天是去骑马，要求和各自的马匹熟悉配合，然后来一场双人赛马比赛。
陆淮语是节目外人员，本人也不太方便上镜，程阙一大早没看到她还以为她走了，结果一到马场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白色背影，搞得程阙差点以为她要临时加入节目。
还好不是。
马匹租借每人每次一百，资金瞬间去掉五分之一，程阙咂舌，好贵啊，黎殷我跟你讲你今天要是赢不下来咱们明天就完成不了任务了。
黎殷淡淡一眼瞥过来，放心。
她们分到一匹白马，它今年刚满两岁，是个很年轻的小姑娘，外形高大神骏，皮毛油光水滑，程阙看一眼就喜欢上了，很开心的给人家顺毛，嗨，你叫什么名字呀。
白马打了个响鼻，在原地踢踏两步，它的饲养员也是个年轻的姑娘，看样子是个beta，闻言也笑了笑，叫索菲亚，今年两岁。
程阙眼睛亮了亮，她有学过马术，或者说马术是贵族子弟的必修课，礼貌的问了下能不能上，得到允许后就利索的翻身上马，动作很是漂亮。
饲养员姑娘有些意外，安抚地摸了摸索菲亚的鬃毛，随后拉着缰绳带着她在马场绕了一圈。
不远处陆淮语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她今天换了一身骑装，虽然还是白底，但花纹变了，比昨晚的样式更加华丽一些，修身的剪裁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胸前金线勾画的图案在早间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她单手松松拎着马绳换在胸下，另一只手支起来捏着下巴，简单的动作都做的优雅又贵气。
原本按照计划穆达是要入镜介绍下自家马场给引流的，他这边是出名的旅游区，每年旅游季来玩的不少，可现在有这个祖宗在这站着，他犹豫了下还是没有过去，而是跟人家身边候着。
嗯？穆达卿没有事吗？欣赏了一会儿omega跑马的英姿，陆淮语瞥到穆达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还在这。
额，殿下有什么吩咐吗？穆达尴尬的笑了笑，小心翼翼地问。
没什么。陆淮语随意道，过两秒又想起来什么一样，对了，她们在这里待几天？
七天。穆达说，不过我问过了，这是她们最后一个拍摄周期，拍完应该就没事了。
是吗。陆淮语神色淡淡的，让穆达一时猜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这两年他可算体会过这女人的手段，别看是个年纪轻轻的Alpha，能力却不小，刚开始这边的人还以为她只是来镀金的，没想到一通雷厉风行的手段下来硬是配合着省长短短两年内改变了这边的乱象，而且还走的是靠实力说话的军队路线，未来啊
不可限量。
陆淮语盯着那边慢吞吞跟在程阙后面的黎殷看了一会儿，舌尖慢慢抵在虎牙上，眼睛眯起。
七天，最后一个周期，也就是说这个女人和阙阙相处了大半个月了，她想干什么？以前不是看起来不太喜欢阙阙的吗？
呵，她的感觉果然没错。
作者有话要说： 睡觉了晚安，今天把作息调回来，明天开始日六
第53章
这个阴晴不定心口不的女人。
这是陆淮语对黎殷直以来最大的印象, 从很久以前开始她就觉得这人是个心里深沉的标标准准的麻烦，事实证明她从来没有看错她。
呵。
双人赛马需要两个人都上马比, 程阙跑完圈后饲养员问黎殷要不要试试，黎殷看了看程阙，见她玩的开心就想摇头拒绝，未料下秒身前就伸过来只素白好看的手。
女人坐在马上俯视着Alpha，终于从高度上找到了丝居高临下的快感，语气中都带上了几分欢快，要不要上来, 我带你哦。
看到程阙脸上如同小狐狸偷腥成功般的微笑，黎殷挑了挑眉，顺势扣在她手上，脚踩在后面的马镫上就轻松上了马背。
双人马鞍的空间比单人的大些，但身体接触仍旧不可避免, 黎殷坐直身拉开点距离, 顺便把因为自己的借力而有些歪倒的程阙扶稳，似笑非笑道：坐稳，别掉下去了。
还不是你拉我的，你怎么这么重啊。程阙拉紧缰绳, 要不是姿势不太合适, 她都想重新观测下黎殷的身材了。明明除了胸比自己大些之外看起来身材差不多，整个人都很瘦削，怎么这么
她顿了下, 低头扫了眼拦在自己腰侧的手，忍不住上手摸了摸，虽然表面看上去还挺细，但入手就感觉到了明显的肌肉线条。
怪不得哦。
黎殷无奈的看她眼, 伸手抓住了晃荡的缰绳，不要乱摸，小公主。
说完她侧头看向饲养员，你可以放手了，小姐。
饲养员从她上马的动作就能看出这人是学过的，不过出于职业素养还是确认了下，您确定可以吗？
没问题。黎殷点点头，她前面的程阙也没有意见，等饲养员放开牵引便夹紧马腹轻吁着控制马往前走。
不远处的陆淮语看到这就转身离开了马场，穆达想跟上却被她挥挥手打发了回去，只能站在原地目送那个高挑的背影离开。完了他回头看向马场里亲密纵马的两人，摇头叹了口气。
原来还有那天之骄子也得不到的存在吗。
这边程阙和黎殷都开始磨合，那边的其他组却没有这么顺利，毕竟不是谁都有学过马术的经验，比如男团出身的付秦恬，这男孩儿连上马都很紧张，脸上还有些控制不住的羞窘，更别说后面和翟苍起磨合的时候了。
意外的是郁迁和闵鸢那边竟然还好，这两人虽然没有过骑马的经验，但Alpha优越的身体素质和长期练舞带来的平衡感还是给了她们很大的帮助，没会儿就学会了控制身体随着马背起伏颠簸的技巧，那边的饲养员都夸她们有天赋。
各自学习训练了大概有两个小时左右，六匹马经过短暂休息后被牵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赛道。其实这说是赛道也就划了几条线而已，尽头出有根红色飘带绑着，先过线者为胜。
这赛道多长啊。程阙单手搭了个天棚眯着眼往远处瞅，其实也不太能估算出有多远，倒是看到了中间横亘的障碍物。
还要障碍跑？
千米赛道，有五个障碍栏，跳不过去也没关系的算你们挑战失败。后面的导演又拿起了她的小喇叭，全体准备，听我口哨。
没关系。黎殷在后面安慰她，也没有特意仗着自己在后面就靠太近，但直着身子不适合赛马，她拍了拍程阙的腰让她弯下来，语气轻柔道：我会保护你的。
很难得听到她这种语气，程阙耳朵微麻，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但还没有想出个结果来，尖锐的口哨声就在不远处炸响，马蹄奔腾，呼啸的风从耳边吹过，她微微颤栗起来。
马的时速很高，千米的距离转瞬即逝，哪怕障碍物也没阻挡住程阙和黎殷夺冠的步伐，
等黎殷控制索菲亚减速时程阙才反应过来比赛已经结束了，她深呼吸口气调整好思绪，高兴的摸了摸索菲亚浓密的马鬃，好姑娘。
她心情好，黎殷也嘴角微勾，你只夸它吗？
你还要和匹马争风吃醋？程阙眼瞥过去。
黎殷轻笑，脖子上的收音设备很好的收录了她的嗓音，完成任务的勇士应当得到她应有的嘉奖，不是吗？安托殿下。
这是安托系列电影《弑神》第部《坠落天穹之翼》中安托向她救下的个女孩儿所说的话。
好吧。程阙无奈的笑了下，有点惊讶黎殷竟然知道她主演电影的台词，这个认知让她不可抑制的有些开心，你做的很棒，黎殷。
但这种愉快的情绪又很快冻结下去，程阙松开缰绳，脸上的笑淡了下去，带上了点营业性的敷衍，现在可以下去了吧。
这种转变有点让人猝不及防，黎殷舔了舔虎牙，没说什么，松开她就跳了下去，完了还想扶下程阙，却发现她自己默不作声地爬了下来，身上又带上了些若有似无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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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没有注意到郁迁变得古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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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迁非常想这么呐喊, 然而在陆淮语犀利的眼神下只能默默离程阙远了一点，咳, 阙阙的同学还真是能人辈出啊。
那犀利的眼神更冷了，
郁迁有苦说不出，程阙还没意识到，她还顺着郁迁的话想了一下，猛然吃惊的睁大了眼睛，诶？这么说来好像是混的比较菜的吧。
菜？你说菜？两部电影直接起飞的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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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语倒是轻笑了下，声如清风朗月, 优雅淡然，阙阙刚回国，还不急。
更何况我们也不算能人辈出，家世之便而已，而且还有不少都还在上学呢, 黎总不也刚刚毕业。
话题一转, 陆淮语那过于犀利的眼神就不再停留在郁迁身上，温温柔柔的飘去了程阙那里，让郁迁悄悄松了口气，暗自琢磨着要不要在她在场时换个称呼。
虽然经常早就习惯了众星捧月的感觉, 但这位皇族殿下过于犀利的眼神还是让她挺有压力的。就那种猛虎遇到入侵地盘的猎食者时露出的不悦眼神。
黎殷没有接陆淮语递过来的话, 冷冷淡淡的应了一声，差点让气氛冷了下去，所幸导演长袖善舞, 三言两语把气氛拉了回来。很快那只从下午就架上去打烤全羊烤的差不多了，穆达亲自上去分肉，顺便让人开了音箱又叫早就准备好的表演队上来跳舞，一会儿载歌载舞起来, 气氛推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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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牧区当然就没有酒店住了，要分帐篷，这次还和酒店里不一样，帐篷里都布了摄像头，不过晚上可以关掉，不算特别暴露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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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尊享帐篷，能不大嘛。
黎殷面无表情地扫她一眼，眼里淬着冰渣一样，不用。
老同学了，跟我就不用客气了。
黎殷脸色更冷了，她俩关系谁不知道啊，今天你整我来明天我阴你，撕的就差人尽皆知了，还老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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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黎殷高贵冷艳地理了理被程阙还回来的外套袖口，刚程阙碍于那么多人看着，还是接过去穿了，现在这炫耀意味儿几乎要贴陆淮语脸上去了，我还在工作，麻烦殿下不要来继续打扰了。
这样，那你们晚上好好休息。陆淮语同样笑容一冷，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大家晚安。
她挥挥手，然后就转去了穆达临时给她收拾出来的豪华帐篷里。
旁边仨女A在这俩人明嘲暗讽的时候就悄悄挪开了点，私下里用眼神交流了一番，然后达成共识：这俩一定有仇。
什么仇不用多说，看旁边那个花容月貌的omega就知道了，果然自古红颜多祸水，虽然这祸水原因和那些出名的推锅行为不太一样。
成年前一直在元京读书生活，成年后又直接出国了，算上来这算是程阙第一次在草原帐篷里过夜，想想还有点新鲜。草原上的主要是跑马还有风景美食，程阙家自己有马，就没去过几次草原，原本想着这边天高云阔还挺感兴趣来着，这次来的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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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晚会的时候就没有拍，今晚上导演干脆也没开摄像头，吕含秀就有些好奇，陆小姐和黎总以前就这么针锋相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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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事儿终究在她心里留了印子，睡觉的时候都还在想。陆淮语之前看黎殷不爽她知道，原因更清楚，但她还以为陆淮语在自己走后就不会再管黎殷了，不过现在看来和她想的好像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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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语是节目外人员，本人也不太方便上镜，程阙一大早没看到她还以为她走了，结果一到马场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白色背影，搞得程阙差点以为她要临时加入节目。
还好不是。
马匹租借每人每次一百，资金瞬间去掉五分之一，程阙咂舌，好贵啊，黎殷我跟你讲你今天要是赢不下来咱们明天就完成不了任务了。
黎殷淡淡一眼瞥过来，放心。
她们分到一匹白马，它今年刚满两岁，是个很年轻的小姑娘，外形高大神骏，皮毛油光水滑，程阙看一眼就喜欢上了，很开心的给人家顺毛，嗨，你叫什么名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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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阙眼睛亮了亮，她有学过马术，或者说马术是贵族子弟的必修课，礼貌的问了下能不能上，得到允许后就利索的翻身上马，动作很是漂亮。
饲养员姑娘有些意外，安抚地摸了摸索菲亚的鬃毛，随后拉着缰绳带着她在马场绕了一圈。
不远处陆淮语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她今天换了一身骑装，虽然还是白底，但花纹变了，比昨晚的样式更加华丽一些，修身的剪裁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胸前金线勾画的图案在早间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她单手松松拎着马绳换在胸下，另一只手支起来捏着下巴，简单的动作都做的优雅又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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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陆淮语随意道，过两秒又想起来什么一样，对了，她们在这里待几天？
七天。穆达说，不过我问过了，这是她们最后一个拍摄周期，拍完应该就没事了。
是吗。陆淮语神色淡淡的，让穆达一时猜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这两年他可算体会过这女人的手段，别看是个年纪轻轻的Alpha，能力却不小，刚开始这边的人还以为她只是来镀金的，没想到一通雷厉风行的手段下来硬是配合着省长短短两年内改变了这边的乱象，而且还走的是靠实力说话的军队路线，未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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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语盯着那边慢吞吞跟在程阙后面的黎殷看了一会儿，舌尖慢慢抵在虎牙上，眼睛眯起。
七天，最后一个周期，也就是说这个女人和阙阙相处了大半个月了，她想干什么？以前不是看起来不太喜欢阙阙的吗？
呵，她的感觉果然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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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这个阴晴不定心口不的女人。
这是陆淮语对黎殷直以来最大的印象, 从很久以前开始她就觉得这人是个心里深沉的标标准准的麻烦，事实证明她从来没有看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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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人赛马需要两个人都上马比, 程阙跑完圈后饲养员问黎殷要不要试试，黎殷看了看程阙，见她玩的开心就想摇头拒绝，未料下秒身前就伸过来只素白好看的手。
女人坐在马上俯视着Alpha，终于从高度上找到了丝居高临下的快感，语气中都带上了几分欢快，要不要上来, 我带你哦。
看到程阙脸上如同小狐狸偷腥成功般的微笑，黎殷挑了挑眉，顺势扣在她手上，脚踩在后面的马镫上就轻松上了马背。
双人马鞍的空间比单人的大些，但身体接触仍旧不可避免, 黎殷坐直身拉开点距离, 顺便把因为自己的借力而有些歪倒的程阙扶稳，似笑非笑道：坐稳，别掉下去了。
还不是你拉我的，你怎么这么重啊。程阙拉紧缰绳, 要不是姿势不太合适, 她都想重新观测下黎殷的身材了。明明除了胸比自己大些之外看起来身材差不多，整个人都很瘦削，怎么这么
她顿了下, 低头扫了眼拦在自己腰侧的手，忍不住上手摸了摸，虽然表面看上去还挺细，但入手就感觉到了明显的肌肉线条。
怪不得哦。
黎殷无奈的看她眼, 伸手抓住了晃荡的缰绳，不要乱摸，小公主。
说完她侧头看向饲养员，你可以放手了，小姐。
饲养员从她上马的动作就能看出这人是学过的，不过出于职业素养还是确认了下，您确定可以吗？
没问题。黎殷点点头，她前面的程阙也没有意见，等饲养员放开牵引便夹紧马腹轻吁着控制马往前走。
不远处的陆淮语看到这就转身离开了马场，穆达想跟上却被她挥挥手打发了回去，只能站在原地目送那个高挑的背影离开。完了他回头看向马场里亲密纵马的两人，摇头叹了口气。
原来还有那天之骄子也得不到的存在吗。
这边程阙和黎殷都开始磨合，那边的其他组却没有这么顺利，毕竟不是谁都有学过马术的经验，比如男团出身的付秦恬，这男孩儿连上马都很紧张，脸上还有些控制不住的羞窘，更别说后面和翟苍起磨合的时候了。
意外的是郁迁和闵鸢那边竟然还好，这两人虽然没有过骑马的经验，但Alpha优越的身体素质和长期练舞带来的平衡感还是给了她们很大的帮助，没会儿就学会了控制身体随着马背起伏颠簸的技巧，那边的饲养员都夸她们有天赋。
各自学习训练了大概有两个小时左右，六匹马经过短暂休息后被牵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赛道。其实这说是赛道也就划了几条线而已，尽头出有根红色飘带绑着，先过线者为胜。
这赛道多长啊。程阙单手搭了个天棚眯着眼往远处瞅，其实也不太能估算出有多远，倒是看到了中间横亘的障碍物。
还要障碍跑？
千米赛道，有五个障碍栏，跳不过去也没关系的算你们挑战失败。后面的导演又拿起了她的小喇叭，全体准备，听我口哨。
没关系。黎殷在后面安慰她，也没有特意仗着自己在后面就靠太近，但直着身子不适合赛马，她拍了拍程阙的腰让她弯下来，语气轻柔道：我会保护你的。
很难得听到她这种语气，程阙耳朵微麻，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但还没有想出个结果来，尖锐的口哨声就在不远处炸响，马蹄奔腾，呼啸的风从耳边吹过，她微微颤栗起来。
马的时速很高，千米的距离转瞬即逝，哪怕障碍物也没阻挡住程阙和黎殷夺冠的步伐，
等黎殷控制索菲亚减速时程阙才反应过来比赛已经结束了，她深呼吸口气调整好思绪，高兴的摸了摸索菲亚浓密的马鬃，好姑娘。
她心情好，黎殷也嘴角微勾，你只夸它吗？
你还要和匹马争风吃醋？程阙眼瞥过去。
黎殷轻笑，脖子上的收音设备很好的收录了她的嗓音，完成任务的勇士应当得到她应有的嘉奖，不是吗？安托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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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程阙无奈的笑了下，有点惊讶黎殷竟然知道她主演电影的台词，这个认知让她不可抑制的有些开心，你做的很棒，黎殷。
但这种愉快的情绪又很快冻结下去，程阙松开缰绳，脸上的笑淡了下去，带上了点营业性的敷衍，现在可以下去了吧。
这种转变有点让人猝不及防，黎殷舔了舔虎牙，没说什么，松开她就跳了下去，完了还想扶下程阙，却发现她自己默不作声地爬了下来，身上又带上了些若有似无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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