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不知道自己慌什么,她再恶劣不过骗炮罢了。
    奇怪的是这个瞎子,发现了不戳穿也不生气,反而死皮赖脸要跟她住一起。
    或许是唐宁还是她,对周凉来说没区别吧,反正是可以利用的富婆罢了。
    那他刚刚难过什么,嘴上说着不介意,却一脸要哭的样子。
    顾易躺在床上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脑中飞速回溯着与周凉的过往,却发现找不出他企图利用她的证据。
    是她骗他上了床,也是她找他做艺考模特。直到租房之前,周凉都没有一次主动联系过她。
    如果他那么迫切的要钱,应该对她更热情更主动才对。可周凉后来甚至都拒绝跟她睡,是她威逼利诱才妥协的。
    顾易隐约觉得周凉没有完全对她坦诚,但至少应该没有存坏心,刚刚可能真的是误会他了。
    那周凉对她抱的究竟是什么心,才会一直隐瞒识破她这件事?
    顾易不喜欢自己胡思乱想,与其这样浪费时间,不如直接把人叫进来问清楚。
    其实只要问一句,她就能判断出周凉有没有说谎。
    顾易坐起身,刚想去找周凉,就听到他轻轻敲了敲门。
    “顾易,我好了,你开门行吗?”
    顾易莫名其妙,好什么了?
    她拉开门,没想到这瞎子竟然还光着,只披着她刚刚随手丢的小毯子。那毯子太小了,只能遮个肩膀,整个腰腹长腿全都露在外面。
    顾易向下瞄了一眼,总算知道是什么“好了”。
    周凉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将剃须刀递给顾易,不言而喻。
    顾易想了想,先去洗手间取了沐浴液过来,才接过剃须刀,将周凉拉到床边。
    冰凉的沐浴乳抹上勃起的肉棒,周凉被凉的抖了一下,但很快嗅到熟悉的香吻,意识到顾易是怕弄疼他才拿沐浴乳润滑。
    她好像没那么生气了,周凉微微松了一口气。
    “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其实下面被顾易这么摸着聊天很奇怪,但周凉很怕不解释清楚,顾易一生气直接把他阉了。
    “今天谁送你回的家?”
    顾易一问,周凉就明白了,原来被看到了啊。
    “是一个客人的妈妈。”周凉一五一十的解释道,“这个客人是男的,腿部有残疾,不方便来店里,我上门给他做了几次按摩,情况好转很多,他妈妈很感谢我。因为他家太远打不到车,她就开车送我回来了。他妈妈已经五十岁了,快赶上我奶奶的岁数了。”
    像是预料到顾易误会了什么,周凉的回答逻辑清晰,重点明确,极力撇清与对方的关系。
    “我记得你的话,我没有找别人。自从跟了你之后,女客人我都不接了,我、我……”
    他不知道怎么说,“我只喜欢顾易”这种话,对唐宁说得出口,但对本尊他却没有勇气。
    “行了,去冲洗一下。”
    顾易拍了拍他的屁股,将人往洗手间送。
    周凉这才发现下面凉飕飕的,顾易竟然真给他剃光了。
    他羞耻极了,涨红脸埋下头,快要把脸贴到胸口上了。
    顾易拿下浴头,坐在马桶上帮他冲,有种替狗狗洗澡的感觉,只是眼前的这只的心思可比普通小狗复杂多了。
    “现在干净多了。”
    她关了水,顺着光滑的小腹摸了下去,轻柔的像是蜻蜓点水。
    从根部到柱身,从龟头到睾丸,周凉被她摸的发抖,没有毛发的阻碍,感觉比平时敏感了几倍。
    顾易戏耍一般地按着上翘的头,蹭着马眼划到边缘,失去压力的肉棒又再次弹起。
    她按下松开,来来回回,乐此不疲,周凉却被她折磨的淫水垂涎,滴滴答答的像是失禁。
    “所以这根只有我用过?”
    “……嗯。”
    周凉紧闭着双眼,眉头微蹙,极力忍耐着刺激,生怕自己不小心射出来,真被顾易嫌弃阳痿。
    “第一次跟我做的爽吗?”
    “嗯。”
    爽的他头皮发麻,魂牵梦萦。
    “后来打电话是想找唐宁还是找我?”
    “找你。”
    “发现是我后失望吗?”
    周凉猛地睁开眼,急切地摇了摇头。他何止不失望,他开心疯了。
    “所以知道手机是我送的?”
    “嗯。”
    回想起他们再次见面时,周凉如此宝贝那手机的模样,顾易忽然有一种微妙的悸动。
    她不再问了,最终的问题她已经有答案了。
    顾易握着周凉快速套弄,他太久没弄过了,很快就受不住,发出幼犬一般呜呜的呻吟声。
    “要、要不行了……”
    周凉拱起背,颤抖着脱力,顺势扶住了顾易身后的墙。
    人忽然扑上来,肉棒直接怼在了顾易面前,要不是周凉看不见,她还以为他是故意的。
    顾易放开了他,周凉才从快慰中喘出一口气。
    他急促的呼吸着,不等麻痒从脑后退散,就感觉湿滑的软肉划过他的龟头。
    比手指更湿润,比水穴更灵活,细腻轻柔地划过他的柱身、冠口,最后重新回到顶端,将他包裹进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手指揉着他光裸的卵蛋,顶端的刺激几乎将他的灵魂从肉棒吸了出去,头脑里噼啪绽放着绚烂的礼花。
    在周凉射出前,顾易及时放开了他,让他射在了自己手心里。
    她用精液做润滑,重新包裹上他敏感的冠口,用手心粗鲁地搓弄着。
    周凉知道顾易要做什么,他乖巧的没有躲,任由快感在脊髓乱窜,分身敏感到酸痛。
    他的忍耐力濒临破碎,亲密的时间变得奢侈而短促。
    他俯下身用下巴轻蹭着顾易的头顶,一点点顺着她的额角下滑,吻过她的脸颊,轻咬着她的耳垂,探出舌尖舔着她的唇角。
    一点点试探却不敢进入,仿佛在小心翼翼的敲门。
    顾易被他弄得又痒又好笑,微微侧过头迎接他的进入。
    他在她口中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整颗心酸软到想哭,她对他太好了,好到不禁自责他何德何能。
    周凉一开始还浅尝辄止,后面越吻越凶,几乎将顾易按到墙上。
    直到身下的酸痛感越来越强,在他忍无可忍时,才退开身从顾易手中抽出自己,转身泻到了身后的墙上。
    他一手撑着墙,一手握着自己,头脑泛白,剧烈喘息。
    顾易贴了上来,手指在他的背脊上滑过,引来一阵无法自控的颤栗。
    “还能硬吗?”她笑他。
    周凉晕晕的,本能地点头。
    “那把自己弄硬了来房间找我。”
    顾易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我要使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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