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樾犹豫片刻，给陈杏儿传音：“陈师姐，我确实是石樾，不过我现在的身份是李牧白，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希望你不要对外泄露我的身份。”
陈杏儿闻言，顿时大喜，不过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喜色一凝，面露复杂之色的点点头。
她并不傻，她看的出来，慕容晓晓喜欢石樾，否则刚才也不会扑上去。
石樾已经拒绝了她，她自然不会缠着石樾不放。
看到陈杏儿这一举动，石樾在心中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他刚才还真担心陈杏儿会做出其他举动，不过显然，陈杏儿比他想象当中的聪明多了。
“到屋里说话吧！彦儿，来帮我泡一壶灵茶。”慕容晓晓冲李彦使了一个眼色，李彦很乖巧的跟了上去。
之前撤离的匆忙，他跟陈杏儿并没有什么交谈。
算一算，他跟陈杏儿已经数年没见了，不知道谈些什么，气氛有些尴尬。
“陈师姐，这些年不见，你过得还好么？”石樾沉吟半响，打破了沉默。
“还不错，你呢！”陈杏儿客套道。
“还行，几年不见，陈师姐也筑基了。”
陈杏儿一阵苦笑，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我只是筑基初期，哪里比得上石师弟，你都修炼到筑基境圆满了，想必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晋入结丹期了吧！”
说实话，当初石樾拒绝她，她心里还是有几分怨气的，她觉得自己的资质并不比石樾差，虽然容貌不是沉鱼落雁，不过也不是见不得人，她想不明白石樾为什么拒绝她。
直到今天，她算是明白了，石樾的资质可能不好，不过肯定有一些凭仗，否则不会这么快修炼到筑基圆满境。
以石樾现在展现出来的能力，和慕容晓晓才是郎才女貌。
“结丹哪有这么容易，看机缘吧！好了，咱们过去吧！别让慕容师姐久等了。”石樾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多说，转身就要离开。
陈杏儿眼中闪过一丝坚决之色，咬牙喊道：“等等，石师弟，我有一句话想问你，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石樾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说道：“陈师姐，有什么话你就问吧！”
他隐约猜到了陈杏儿要问什么，只是不想让陈杏儿难堪罢了。
陈杏儿犹豫片刻，目光紧盯着石樾，轻声问道：“石师弟，你······你喜欢过我么？”
“陈师姐……我……我一直拿你当师姐看待，没有其他想法！可能是我之前做的某些事情让你误会了，抱歉，这事错在我。”石樾想了想，还是如实说道。
陈杏儿贝齿紧咬红唇，问道：“你真的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丝丝？”
“我一直拿你当师姐，希望以后你能继续叫我石师弟。”石樾一字一句的说道，脸上露出郑重的神色。
陈杏儿嘴角泛起一抹苦笑，点头说道：“我明白了，石师弟，我希望咱们以后还是师姐师弟，你说呢！”
石樾轻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这是自然，否则我也不会告诉你我的掩饰身份，本宗就三个人知道我的身份，你不要向其他人透露此事，哪怕是周师叔他们也不行，明白么？”
“我明白，好了，咱们过去吧！否则慕容师姐该多想了。”陈杏儿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转身离开了。
石樾叹了一口气，快步跟了上去。
石樾、慕容晓晓、李彦和陈杏儿围坐在一起，桌上摆着几碟灵糕灵糕，还有两壶灵茶。
“对了，石师弟，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记得你不是被一名元婴女修用法宝收走了么？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慕容晓晓突然想起了什么，好奇的问道。
“对啊！石师弟，你是怎么逃出来的？”陈杏儿的目中满是好奇之色。
“慕容师姐，我不是跟你透露过么？我是替某个大商盟办事，他们给了我一张高级符篆，叫什么乾坤符，可以无视大部分禁制，我这才逃出来了。”石樾含糊的解释道。
“乾坤符？你被法宝收走了都能逃走？”慕容晓晓满眼疑惑。
“嗯，反正很厉害，不说这个了，我这次到飞仙城，是为了开设仙草阁，我的身份不能向其他人透露。”说到此处，石樾的脸上露出郑重的神色。
“石大哥，我回仙草阁帮你吧！”
“石师弟，我也能帮忙。”慕容晓晓出声附和道。
陈杏儿略一犹豫，也开口说道：“石师弟，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也可以帮忙。”
石樾摇了摇头，认真的说道：“不用了，你们可以去光顾，不过不用去帮忙，现在我遇到了一些麻烦，说不定会有敌人找上门，到时候我没法照顾你们。”
他担心天冥五煞找上门，这才不让李彦三人帮忙，这也是他雇佣陈三和鲁二的主要原因。
“遇到了麻烦？要不要紧？既然可能有敌人找麻烦，你干嘛还要开设仙草阁，直接恢复身份，以石樾的身份继续修炼不就行了么？”慕容晓晓眉头一皱，有些不解的问道。
“石樾的身份更不安全，估计很快会有一些背景强大的人找上门，反正你们一定要记得替我保密，当从没见过我。另外我在飞仙城开设仙草阁，也有一些其他原因，况且还能顺便支援本宗，本宗以炼丹术闻名大唐，若是想在飞仙城站稳脚跟，肯定需要大量的灵药炼丹，炼丹需要大量的灵药，我可以给本宗提供灵药，培养炼丹师，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第846章 有空来喝茶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需要我们帮忙的话，你可不要客气，尽管开口。”慕容晓晓郑重的许诺道。
石樾点头，继续说道：“对了，本宗现在还有多少弟子，具体的安排怎么样？需要我帮忙么？”
“这我也不清楚，这要问掌门师叔才知道，我到时候打探一下再和你说吧！”
闲聊了一会儿，石樾就起身告辞了，慕容晓晓亲自送他离开。
出了院门，慕容晓晓略一犹豫，红着脸叮嘱道：“李道友，你做事小心一些，有空多来我这里喝茶聊天。“
说完此话，慕容晓晓转身走了回去。
“有空喝茶聊天？我才没这么闲。”石樾挠了挠头，在心中暗暗想道。
回到租下的阁楼，一靠近阁楼，陈三和鲁二就面带微笑的迎了上来。
“掌柜的回来了？您看看还需要我们做点什么？”陈三热情的问道。
“是啊！掌柜的，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鲁二点头附和道，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
石樾绕着阁楼转了一圈，看到里里外外都干干净净，满意的点了点头，各丢给两人两块中品灵石，吩咐道：“你们做的不错，飞仙城的物价比较贵，先给你们提前发一个月的俸禄，自己找地方住下，两天后辰时到这里集合，在这两天内，你们去打听一下飞仙城内灵草店灵药的价格，还有飞仙城的情况，简单来说，我要了解飞仙城大概的情况，这是我正式给你们的差事，做好了有重赏，你们明白么？”
“得嘞，掌柜的，您就等着听信吧！打探消息这种事情我们最擅长了。”陈三拍了拍胸口，信心满满的答应下来。
“没错，这事就交给我们吧！”
石樾点头，叮嘱了两句，便让两人离开了。
阁楼有一个地下室，有三十余丈大小，石樾来到地下室，取出布阵材料，一口气布下了五行金光阵、六合禁元阵和北斗金磁阵三座阵法，取出阵盘激活了阵法。
他心念一动，进入了掌天空间。
四十八亩灵田，两亩种植珍稀灵药，剩下的四十六亩灵田，种植常用的百年灵药，差不多成熟了。
早在前来飞仙城的路上，石樾就购买了一批几十年份的常用灵药，打算种植到百年就出售了。
金儿和银儿在灵田里忙活，银儿在金儿的指挥下，给灵药施雨。
石樾之前使用玲珑屋躲避蔡思思的追杀，逍遥子再次消失了，多半是灵魂力消耗过度了。
他快步来到灵眼之泉面前，望着两株巴掌大小的七彩九叶莲，脸上露出一抹喜色。
算一算时间，这两株七彩九叶莲已经有三百年份了。
以掌天空间现在的时间流速，两株七彩九叶莲长到万年只是时间问题。
这个时候，银儿快步走了过来，摸着干瘪的肚子，有些委屈的说道道：“主人，有没有好吃的？最近我就没吃过饱饭。”
“妹妹，你不是刚吃了二十斤灵米饭么？还不到一个时辰，你又饿了？”金儿揭穿了银儿的老底。
石樾之前给了金儿银儿一些食物，足够她们饱餐多顿了。
银儿俏脸飞起一抹红晕，支支吾吾的说道：“姐姐你乱说，谁······谁刚才吃了二十斤灵米饭，说的好像你没吃一样，主人，我这么听话，又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是不是也正常？”
“也没看到你修为长进多少。”金儿白了银儿一眼，有些无奈的说道。
“好了。”石樾轻笑了一声，宠溺的摸了摸银儿的脑袋，笑道：“你这丫头，多吃点是没关系，不过干活可不许偷懒。”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储物袋，递给银儿，吩咐道：“里面有一些二品灵谷和一些灵果，省着点吃，别一下子吃完了。”
银儿咧嘴一笑，道：“主人最好了，谢谢主人。”
金儿抢先一步，接过了蓝色储物袋，说道：“我来保管食物，要是给你保管，用不了几天，你就会把东西吃完了。”
银儿一听这话，嘟着小嘴，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一脸委屈的望着石樾。
石樾轻笑了一下，吩咐道：“算了，金儿，给她二十斤青月灵米吧！你自己也拿二十斤，银儿，你再去掰一块灵蜜吃，以后要听姐姐的话，只要你乖乖听话，少不了你好吃的。”
银儿破涕为笑，称谢一声，快步朝着蜂巢冲去。
“金儿，灵药的长势有什么问题么？掌天空间有什么异常么？”
“没有异常，灵药的长势不错。”
石樾满意的点点头，吩咐道：“那就好，要是有什么异常，马上通知我。”
“知道了，主人。”金儿满口答应下来。
石樾在掌天空间转了一圈，确认没有异常后，退出了掌天空间。
古剑阁，某间密室。
独孤信正盘坐在一块洁白的蒲团上，身前放着一个檀木棋盘，上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黑白棋子，在其对面，坐着一名仙风道骨的白袍老者。
“李师弟，太虚宗居然冒出了一名元婴修士，还带着一众残兵败将撤到飞仙城。”独孤信袖子一抖，一枚黑色棋子落在棋盘上，随口说道。
白袍老者点头，回复道：“本以为慕容老鬼死了后，太虚宗就跨了，没想到太虚宗运气好，多了一名元婴修士，不过让我好奇的是，风火门、彩霞谷这两家宗门撤退的时候都遭到魔道的狙击，损失惨重，带队的元婴修士死的死，伤的伤，万兽宗更是被全灭，太虚宗居然能带着残兵败将撤退到飞仙城，不简单啊。”
“这并不奇怪，太虚宗的实力本来就是最弱的，估计魔道也不重视太虚宗，不知道太虚宗周振宇顺利结婴，这才侥幸让太虚宗逃脱吧。不过说回来，我们要是把太虚宗收入麾下，这样我们多出一名元婴修士，咱们也能更好的在飞仙城站稳脚跟，别忘了，太虚宗以炼丹术闻名大唐，若是能将太虚宗收为己用，咱们可以让太虚宗弟子为咱们炼丹，等于多出一名财神爷。”
第847章 恢复营业
“可是周振宇已经拒绝了咱们的提议，在飞仙城内，咱们总不能来硬的吧！”
“嘿嘿，老夫自有妙计，李师弟你就放心吧！”独孤信嘿嘿一笑，有些神秘的说道。
白袍老者有些惊讶，没有多说什么。
两日的时间，悄然而过。
这一日一大早，陈三和鲁二早早就来到了石樾所在的阁楼，阁楼已经挂上了刻有“仙草阁”三个大字的牌匾。
“我让你们办的事情，你们办的怎么样了？”石樾喝了一口灵茶，一脸淡然的问道。
“掌柜的，这是我们这两日打探到的情况，您看看是否有遗漏？”陈三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枚青色玉简，递了过去。
石樾接过玉简，神识一浸入其中，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陈杏儿闻言，顿时大喜，不过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喜色一凝，面露复杂之色的点点头。
她并不傻，她看的出来，慕容晓晓喜欢石樾，否则刚才也不会扑上去。
石樾已经拒绝了她，她自然不会缠着石樾不放。
看到陈杏儿这一举动，石樾在心中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他刚才还真担心陈杏儿会做出其他举动，不过显然，陈杏儿比他想象当中的聪明多了。
“到屋里说话吧！彦儿，来帮我泡一壶灵茶。”慕容晓晓冲李彦使了一个眼色，李彦很乖巧的跟了上去。
之前撤离的匆忙，他跟陈杏儿并没有什么交谈。
算一算，他跟陈杏儿已经数年没见了，不知道谈些什么，气氛有些尴尬。
“陈师姐，这些年不见，你过得还好么？”石樾沉吟半响，打破了沉默。
“还不错，你呢！”陈杏儿客套道。
“还行，几年不见，陈师姐也筑基了。”
陈杏儿一阵苦笑，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我只是筑基初期，哪里比得上石师弟，你都修炼到筑基境圆满了，想必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晋入结丹期了吧！”
说实话，当初石樾拒绝她，她心里还是有几分怨气的，她觉得自己的资质并不比石樾差，虽然容貌不是沉鱼落雁，不过也不是见不得人，她想不明白石樾为什么拒绝她。
直到今天，她算是明白了，石樾的资质可能不好，不过肯定有一些凭仗，否则不会这么快修炼到筑基圆满境。
以石樾现在展现出来的能力，和慕容晓晓才是郎才女貌。
“结丹哪有这么容易，看机缘吧！好了，咱们过去吧！别让慕容师姐久等了。”石樾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多说，转身就要离开。
陈杏儿眼中闪过一丝坚决之色，咬牙喊道：“等等，石师弟，我有一句话想问你，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石樾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说道：“陈师姐，有什么话你就问吧！”
他隐约猜到了陈杏儿要问什么，只是不想让陈杏儿难堪罢了。
陈杏儿犹豫片刻，目光紧盯着石樾，轻声问道：“石师弟，你······你喜欢过我么？”
“陈师姐……我……我一直拿你当师姐看待，没有其他想法！可能是我之前做的某些事情让你误会了，抱歉，这事错在我。”石樾想了想，还是如实说道。
陈杏儿贝齿紧咬红唇，问道：“你真的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丝丝？”
“我一直拿你当师姐，希望以后你能继续叫我石师弟。”石樾一字一句的说道，脸上露出郑重的神色。
陈杏儿嘴角泛起一抹苦笑，点头说道：“我明白了，石师弟，我希望咱们以后还是师姐师弟，你说呢！”
石樾轻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这是自然，否则我也不会告诉你我的掩饰身份，本宗就三个人知道我的身份，你不要向其他人透露此事，哪怕是周师叔他们也不行，明白么？”
“我明白，好了，咱们过去吧！否则慕容师姐该多想了。”陈杏儿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转身离开了。
石樾叹了一口气，快步跟了上去。
石樾、慕容晓晓、李彦和陈杏儿围坐在一起，桌上摆着几碟灵糕灵糕，还有两壶灵茶。
“对了，石师弟，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记得你不是被一名元婴女修用法宝收走了么？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慕容晓晓突然想起了什么，好奇的问道。
“对啊！石师弟，你是怎么逃出来的？”陈杏儿的目中满是好奇之色。
“慕容师姐，我不是跟你透露过么？我是替某个大商盟办事，他们给了我一张高级符篆，叫什么乾坤符，可以无视大部分禁制，我这才逃出来了。”石樾含糊的解释道。
“乾坤符？你被法宝收走了都能逃走？”慕容晓晓满眼疑惑。
“嗯，反正很厉害，不说这个了，我这次到飞仙城，是为了开设仙草阁，我的身份不能向其他人透露。”说到此处，石樾的脸上露出郑重的神色。
“石大哥，我回仙草阁帮你吧！”
“石师弟，我也能帮忙。”慕容晓晓出声附和道。
陈杏儿略一犹豫，也开口说道：“石师弟，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也可以帮忙。”
石樾摇了摇头，认真的说道：“不用了，你们可以去光顾，不过不用去帮忙，现在我遇到了一些麻烦，说不定会有敌人找上门，到时候我没法照顾你们。”
他担心天冥五煞找上门，这才不让李彦三人帮忙，这也是他雇佣陈三和鲁二的主要原因。
“遇到了麻烦？要不要紧？既然可能有敌人找麻烦，你干嘛还要开设仙草阁，直接恢复身份，以石樾的身份继续修炼不就行了么？”慕容晓晓眉头一皱，有些不解的问道。
“石樾的身份更不安全，估计很快会有一些背景强大的人找上门，反正你们一定要记得替我保密，当从没见过我。另外我在飞仙城开设仙草阁，也有一些其他原因，况且还能顺便支援本宗，本宗以炼丹术闻名大唐，若是想在飞仙城站稳脚跟，肯定需要大量的灵药炼丹，炼丹需要大量的灵药，我可以给本宗提供灵药，培养炼丹师，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第846章 有空来喝茶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需要我们帮忙的话，你可不要客气，尽管开口。”慕容晓晓郑重的许诺道。
石樾点头，继续说道：“对了，本宗现在还有多少弟子，具体的安排怎么样？需要我帮忙么？”
“这我也不清楚，这要问掌门师叔才知道，我到时候打探一下再和你说吧！”
闲聊了一会儿，石樾就起身告辞了，慕容晓晓亲自送他离开。
出了院门，慕容晓晓略一犹豫，红着脸叮嘱道：“李道友，你做事小心一些，有空多来我这里喝茶聊天。“
说完此话，慕容晓晓转身走了回去。
“有空喝茶聊天？我才没这么闲。”石樾挠了挠头，在心中暗暗想道。
回到租下的阁楼，一靠近阁楼，陈三和鲁二就面带微笑的迎了上来。
“掌柜的回来了？您看看还需要我们做点什么？”陈三热情的问道。
“是啊！掌柜的，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鲁二点头附和道，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
石樾绕着阁楼转了一圈，看到里里外外都干干净净，满意的点了点头，各丢给两人两块中品灵石，吩咐道：“你们做的不错，飞仙城的物价比较贵，先给你们提前发一个月的俸禄，自己找地方住下，两天后辰时到这里集合，在这两天内，你们去打听一下飞仙城内灵草店灵药的价格，还有飞仙城的情况，简单来说，我要了解飞仙城大概的情况，这是我正式给你们的差事，做好了有重赏，你们明白么？”
“得嘞，掌柜的，您就等着听信吧！打探消息这种事情我们最擅长了。”陈三拍了拍胸口，信心满满的答应下来。
“没错，这事就交给我们吧！”
石樾点头，叮嘱了两句，便让两人离开了。
阁楼有一个地下室，有三十余丈大小，石樾来到地下室，取出布阵材料，一口气布下了五行金光阵、六合禁元阵和北斗金磁阵三座阵法，取出阵盘激活了阵法。
他心念一动，进入了掌天空间。
四十八亩灵田，两亩种植珍稀灵药，剩下的四十六亩灵田，种植常用的百年灵药，差不多成熟了。
早在前来飞仙城的路上，石樾就购买了一批几十年份的常用灵药，打算种植到百年就出售了。
金儿和银儿在灵田里忙活，银儿在金儿的指挥下，给灵药施雨。
石樾之前使用玲珑屋躲避蔡思思的追杀，逍遥子再次消失了，多半是灵魂力消耗过度了。
他快步来到灵眼之泉面前，望着两株巴掌大小的七彩九叶莲，脸上露出一抹喜色。
算一算时间，这两株七彩九叶莲已经有三百年份了。
以掌天空间现在的时间流速，两株七彩九叶莲长到万年只是时间问题。
这个时候，银儿快步走了过来，摸着干瘪的肚子，有些委屈的说道道：“主人，有没有好吃的？最近我就没吃过饱饭。”
“妹妹，你不是刚吃了二十斤灵米饭么？还不到一个时辰，你又饿了？”金儿揭穿了银儿的老底。
石樾之前给了金儿银儿一些食物，足够她们饱餐多顿了。
银儿俏脸飞起一抹红晕，支支吾吾的说道：“姐姐你乱说，谁······谁刚才吃了二十斤灵米饭，说的好像你没吃一样，主人，我这么听话，又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是不是也正常？”
“也没看到你修为长进多少。”金儿白了银儿一眼，有些无奈的说道。
“好了。”石樾轻笑了一声，宠溺的摸了摸银儿的脑袋，笑道：“你这丫头，多吃点是没关系，不过干活可不许偷懒。”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储物袋，递给银儿，吩咐道：“里面有一些二品灵谷和一些灵果，省着点吃，别一下子吃完了。”
银儿咧嘴一笑，道：“主人最好了，谢谢主人。”
金儿抢先一步，接过了蓝色储物袋，说道：“我来保管食物，要是给你保管，用不了几天，你就会把东西吃完了。”
银儿一听这话，嘟着小嘴，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一脸委屈的望着石樾。
石樾轻笑了一下，吩咐道：“算了，金儿，给她二十斤青月灵米吧！你自己也拿二十斤，银儿，你再去掰一块灵蜜吃，以后要听姐姐的话，只要你乖乖听话，少不了你好吃的。”
银儿破涕为笑，称谢一声，快步朝着蜂巢冲去。
“金儿，灵药的长势有什么问题么？掌天空间有什么异常么？”
“没有异常，灵药的长势不错。”
石樾满意的点点头，吩咐道：“那就好，要是有什么异常，马上通知我。”
“知道了，主人。”金儿满口答应下来。
石樾在掌天空间转了一圈，确认没有异常后，退出了掌天空间。
古剑阁，某间密室。
独孤信正盘坐在一块洁白的蒲团上，身前放着一个檀木棋盘，上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黑白棋子，在其对面，坐着一名仙风道骨的白袍老者。
“李师弟，太虚宗居然冒出了一名元婴修士，还带着一众残兵败将撤到飞仙城。”独孤信袖子一抖，一枚黑色棋子落在棋盘上，随口说道。
白袍老者点头，回复道：“本以为慕容老鬼死了后，太虚宗就跨了，没想到太虚宗运气好，多了一名元婴修士，不过让我好奇的是，风火门、彩霞谷这两家宗门撤退的时候都遭到魔道的狙击，损失惨重，带队的元婴修士死的死，伤的伤，万兽宗更是被全灭，太虚宗居然能带着残兵败将撤退到飞仙城，不简单啊。”
“这并不奇怪，太虚宗的实力本来就是最弱的，估计魔道也不重视太虚宗，不知道太虚宗周振宇顺利结婴，这才侥幸让太虚宗逃脱吧。不过说回来，我们要是把太虚宗收入麾下，这样我们多出一名元婴修士，咱们也能更好的在飞仙城站稳脚跟，别忘了，太虚宗以炼丹术闻名大唐，若是能将太虚宗收为己用，咱们可以让太虚宗弟子为咱们炼丹，等于多出一名财神爷。”
第847章 恢复营业
“可是周振宇已经拒绝了咱们的提议，在飞仙城内，咱们总不能来硬的吧！”
“嘿嘿，老夫自有妙计，李师弟你就放心吧！”独孤信嘿嘿一笑，有些神秘的说道。
白袍老者有些惊讶，没有多说什么。
两日的时间，悄然而过。
这一日一大早，陈三和鲁二早早就来到了石樾所在的阁楼，阁楼已经挂上了刻有“仙草阁”三个大字的牌匾。
“我让你们办的事情，你们办的怎么样了？”石樾喝了一口灵茶，一脸淡然的问道。
“掌柜的，这是我们这两日打探到的情况，您看看是否有遗漏？”陈三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枚青色玉简，递了过去。
石樾接过玉简，神识一浸入其中，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