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一切都不是因为白里，而是因为猥，猥是整个厄运之森的霸主，也只有猥才能够让一切厄运之森的妖兽屈服。
如果真的只有白里自己的话，即便是白里拥有击败地狱雄鹰的能力，地狱雄鹰也绝对不可能认主的。
所以让一只领主认主并且成为坐骑，这在整个荒古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而白里和猥竟然是骑着地狱雄鹰而来，仅此一点就可以肯定两人的身份绝对非同凡响。
而且这里是哪？这是血族的地盘，对方开口就敢说那些话！可是同样的高个血族却听出了其他的味道。
或许在矮个的血族耳中听来，猥的话就是在羞辱他们血族之主，但是高个血族却觉得并不是羞辱！
因为猥开口的时候更多的是随意，那种随意并不像是故意羞辱，反而更像是一种朋友之间在互开玩笑的感觉！
所以一瞬间高个血族才会拉住矮个，因为他知道眼前的两人身份应该非同凡响。
特别是当他看到白里的时候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猥即便是变成人形，他的身上也依旧带着浓浓的压迫感，可是真正让高个血族觉得恐怖的却不是猥而是白里。
因为从始至终高个血族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感应到白里身上的一丝气息，他明明站在那里，可是却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高个血族甚至壮着胆子用自己的神念去探一探白里的虚实，但是神念发出之后的结果却是让高个觉得更加的恐怖。
因为当高个自己的神念触碰到白里的那一瞬间，高个竟然发现自己的神念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控制，然后直接被眼前的那人给吞噬掉了！
自己的神念被人瞬间吞噬？这种事情说实话高个从来没有遇见过，此时此刻虽然白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可是在高个看来他才是真正的大boss！
所以他直接选择制止了眼前的矮个，因为他很清楚，仅靠他们两人，就算是这只地狱雄鹰他们都不见得能够稳赢，更何况这地狱雄鹰的背上还有两个魔王级别的人物呢？
所以高个直接迎了上去道：“两位……不知来血族可有受邀，又或者两位要找谁，我可以为两位通报……”
高个这番话出口矮个直接懵逼了！什么情况？通报？血族的规矩不都是有邀请函才能进入么？为什么高个今天竟然会破天荒的给两人通报？这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第两千零二十二章 老蝙蝠出事了
面对高个的让步，猥还想开口说什么，但是却被白里的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
而高个看到这一幕就更加相信了自己刚才的判断了！
说实话，猥身上的气息让高个感觉到了那跟族长一样的压迫感，甚至这种压迫感比族长还要强烈。
所以高个几乎可以肯定，眼前的这个俊美年轻人的身份一定非同寻常。
至少是跟族长同一级别的强者，可是这样的一位强者却被别人一个眼神就吓了回去，这怎能不让高个吃惊。
“你去帮我们通报，告诉老蝙蝠，就说故人来了！”白里也没有为难眼前的两名血族，这两人说白了就只不过是普通的血族而已。
白里这话说完，高个和矮个却在空中互相为难的看了一眼，下一刻就听高个开口道：“两位赎罪，族长如今正在闭关，所以可能并不能见两位……”
听到这里猥有些愤怒，尼玛在荒古他可从来没有被拒绝过，现在这两个血族的小崽子竟然敢不给自己传讯，信不信老子今晚主食就改吃蝙蝠了！
可是猥还来不及开口白里就开口了：“你们去便是，即便他在闭关，也一定会见我们的。”
白里可不会等老蝙蝠闭关完毕什么的，开玩笑，老蝙蝠闭关鬼知道他会闭关多久，这种寿命几乎无限的家伙，一言不合闭关就可能闭关个几百年，到时候自己已经不是凉了，自己连骨头渣子都找不到了。
所以不管老蝙蝠如今在干什么，自己都绝对要把他找出来，如果真的不行的话，白里也不介意让猥硬闯了。
血族实力虽强，但猥如果打进去的话，血族想要阻拦也不容易。
可是白里说完这话却发现两个血族并没有动，两人的脸上反而是带着一丝无奈之色，看到这里白里微微皱眉，而猥则有些生气了。
就见猥在空中一挥手掌，随之妖风突显，妖风在空中化为两只巨大的手掌瞬间将两个血族抓在了手掌之中而后送到了猥的面前。
猥看着被自己的妖风抓在手中的两个血族，眼中杀机毕露道：“你们是活腻了吧！”
猥身上的杀气说不出的浓重，堂堂荒古十大凶兽之一，用猥自己的话说，他灭过的族有多少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这样的猥何等凶残，而如今这两只小血族别说是他宰了，就算是他当着整个血族的面将两个血族宰了估计血族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报仇？开玩笑呢？整个血族摞一块实力可能也就是比猥稍稍强大一点而已，这种情况下血族怎么复仇？
这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找猥复仇呢，但是用猥的话就是，他们够资格么？
猥手掌所掌控的妖风不断的碾压，片刻之前眼前的两个血族已经被猥压得骨骼变形，白里甚至可以听到咔嚓咔嚓的骨骼断裂的声音不断的在自己耳边出现。
但白里却并没有阻拦，正所谓先礼后兵，自己刚才礼也礼过了，但对方并不接受的情况下，白里不介意猥一路碾压进去，毕竟自己时间紧张，根本不可能在这里跟血族耗费太多的时间。
妖风不断的碾压之下，两个血族终于崩溃了，这个时候矮个首先呼喊了出来：“不是我们不通报……是我们族长出事了！”
矮个一声呼喊，高个也是叹息了一声开口道：“两位先请住手，真的是我们族长出事了……”
听到这两个血族的话，猥跟白里对视了一眼，而后就见白里朝着猥点了点头，随之猥的手掌松开，那几乎快要将两个血族碾压到死的妖风也随之消失不见。
可是此时两个血族已经被压的身体变形，但是这一刻两人的心中却充满了庆幸。
虽然刚才两人就已经感觉到猥非同寻常，但是当猥出手的那一刻他们才知道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眼前的这个家伙力量之恐怖绝对还要在他们族长之上，因为当他们被抓住的那一瞬间，就感觉自己全身的力量仿佛都被禁锢了一样，而对方仅仅是随手一挥！
他们两位虽然实力没有达到领主级，但是至少也是妖王级的存在，可是这样强大的实力在猥面前却连一丝反抗的都无法做出，由此可见双方的差距是何等的巨大了。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猥开口，但眼中的杀机却丝毫没有隐藏，毫无疑问猥是用事实告诉两人，如果答案无法让他满意的话，那么他们肯定还会被碾死。
“我们族长几天之前忽然出事沉睡，至今还昏迷不醒，我们已经找遍了周围的一切可能唤醒族长的方法，但是却都没有办法让族长醒来……”
高个终于不敢有任何的隐藏了，而听到高个这话，猥的脸上带着一丝的狐疑看了看白里。
说实话猥不太相信这家伙说的话，老蝙蝠虽然只有八转，但是修为达到老蝙蝠这个级别，根本不可能轻易昏迷，所以猥觉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白里却没有着急下定论，而是在一旁开口道：“把当时的情况详细的说说！”
高个不敢有所隐瞒，毕竟关乎自己的生死，他将当时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老蝙蝠几天之前忽然倒在了神庙之中，当时在血族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无数血族长老都从各地赶回来，众所周知血族是几乎不死不灭的存在，可是老蝙蝠却忽然倒下这就有些奇怪了。
而更奇怪的是，老蝙蝠倒下所有的长老竟然没有一人能够看出是什么原因，这让整个血族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放屁！老蝙蝠什么实力我还不知道么？八转的他会突然昏迷？你忽悠鬼呢！”猥显然还是不相信。
“大人这是真的，大长老说族长可能是被什么力量封印了！”高个此时一脸的恐慌。
“那我们就先见见你们大长老吧，去告诉你们大长老，就说我是白里！”
相比起猥，白里倒是有些相信老蝙蝠可能真的是出事了。
可是白里没有想到，当自己开口之后，就见高个和矮个突然面色大变，随之就见高个一脸惊讶的看着白里道：“您……您就是白……白里？”
“恩？你们知道我？”
白里不解这两人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第两千零二十三章 偷袭！猥的怒火
白里不明白，这两人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呢？
自己的名字还不至于说在荒古时代也这么有名吧！
很快白里就知道了！
原来老蝙蝠在陷入沉睡之前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清醒，而在清醒之时，老蝙蝠不断的呼喊白里二字！
此事当时还在血族引起了一阵轰动，族长为什么会呼喊白里两个字？难道族长是被白里偷袭了？
可是看当时族长叫喊的样子并不像是在怒骂，那感觉到更像是在求救的样子啊！
所以经过众多长老的判断之后就剩下了一个可能，也许这个白里就是让族长清醒过来的关键。
可是白里这两个字到底代表了什么？是一个人？一个地方？还是一种东西？
没有人知道，这两日在血族，各方都在调查关于白里的事情，甚至所有人都在猜测白里到底是什么。
这也是高个和矮个之所以吃惊的原因，这几日血族已经发动而来所有的力量想办法寻找白里到底是什么的线索，而现在白里竟然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原来这就是族长呼喊的白里，他是一个人！
高个和矮个的眼神告诉白里他们不可能欺骗自己，看来老蝙蝠真的出事了，他出事之前应该已经知道了什么，否则绝对不可能呼喊自己的名字。
猥被送到这里，老蝙蝠自然也被传送到了这里，只不过相比起没心没肺的猥，他显然知道的更多，甚至白里怀疑他可能已经抓住了什么关键的地方，而这可能也是他会出事的原因。
白里猜测有两个可能，第一是箭魔戒指在增加任务难度，不想让自己那么容易的得到线索，第二就是有人出手在针对老蝙蝠，而这出手者可能就跟荒古之谜有着巨大的联系。
说实话白里的想法觉得后者更有可能，因为箭魔戒指可能并不会跟自己开这样的玩笑。
“我就是白里！老蝙蝠沉睡之前可还说过什么？除了我的名字之外。”
白里再次开口，而这一次两个血族根本不需要猥再威胁，已经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毕竟两人此时只要不是傻子就应该明白，他们族长是不是能够清醒过来，白里是非常重要的。
很可惜，当时老蝙蝠沉睡之前两人并没有在现场，所以除了知道老蝙蝠呼喊了白里两字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带我们去见你们的大长老，我亲自看看老蝙蝠到底出了什么事！”白里此时也不敢耽搁，虽然老蝙蝠人品不怎么样，而且阴险了一点，歹毒了一点，总是有不切实际的想法，时不时的还有背叛的可能，可是除了这些之外他好像……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可取之处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跟老蝙蝠朝夕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这老家伙出事都不忘叫自己的名字，自己不可能不管他的。
高个和矮个这一次不敢有任何的拒绝，直接带着两人开始进入血色神庙。
虽然曾经到过这里，但是荒古血原之中的血族神庙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只能算是遗迹而已。
如今亲眼看到真正的血族神庙白里即便有所准备也还是被神庙的宏伟给震惊了一番。
血族人口大概在百万左右，而百万人口全部生活在这神庙之中，可以想象神庙是何等的巨大了。
整个血族神庙分为地上和地下两部分，地上部分不说，其实地下的部分远比白里当初所见到的要庞大的多。
当初白里所进入的神庙遗迹之中，其实很大一部分的地下建筑都在时间的侵蚀下坍塌了，真正的血族神庙地下的空间几乎相当于一座巨大的城市。
地狱雄鹰飞入血族神庙自然引来了不少血族的注意，毕竟领主级的妖兽放在哪里都是非常恐怖的。
不过相对于地狱雄鹰，血族们更加在意的是从雄鹰的背上走下来的两人。
不少血族看到白里和猥的时候都朝着这边指指点点的。
高个让矮个在这里陪着白里和猥，而他则是去通报长老。
没有让白里等太长的时间，片刻之后，就见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血族在众多的血族簇拥之下朝着这边而来。
永远不要从样貌去推断一个血族的年龄，这话是老蝙蝠告诉自己的。
如果真的只有白里自己的话，即便是白里拥有击败地狱雄鹰的能力，地狱雄鹰也绝对不可能认主的。
所以让一只领主认主并且成为坐骑，这在整个荒古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而白里和猥竟然是骑着地狱雄鹰而来，仅此一点就可以肯定两人的身份绝对非同凡响。
而且这里是哪？这是血族的地盘，对方开口就敢说那些话！可是同样的高个血族却听出了其他的味道。
或许在矮个的血族耳中听来，猥的话就是在羞辱他们血族之主，但是高个血族却觉得并不是羞辱！
因为猥开口的时候更多的是随意，那种随意并不像是故意羞辱，反而更像是一种朋友之间在互开玩笑的感觉！
所以一瞬间高个血族才会拉住矮个，因为他知道眼前的两人身份应该非同凡响。
特别是当他看到白里的时候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猥即便是变成人形，他的身上也依旧带着浓浓的压迫感，可是真正让高个血族觉得恐怖的却不是猥而是白里。
因为从始至终高个血族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感应到白里身上的一丝气息，他明明站在那里，可是却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高个血族甚至壮着胆子用自己的神念去探一探白里的虚实，但是神念发出之后的结果却是让高个觉得更加的恐怖。
因为当高个自己的神念触碰到白里的那一瞬间，高个竟然发现自己的神念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控制，然后直接被眼前的那人给吞噬掉了！
自己的神念被人瞬间吞噬？这种事情说实话高个从来没有遇见过，此时此刻虽然白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可是在高个看来他才是真正的大boss！
所以他直接选择制止了眼前的矮个，因为他很清楚，仅靠他们两人，就算是这只地狱雄鹰他们都不见得能够稳赢，更何况这地狱雄鹰的背上还有两个魔王级别的人物呢？
所以高个直接迎了上去道：“两位……不知来血族可有受邀，又或者两位要找谁，我可以为两位通报……”
高个这番话出口矮个直接懵逼了！什么情况？通报？血族的规矩不都是有邀请函才能进入么？为什么高个今天竟然会破天荒的给两人通报？这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第两千零二十二章 老蝙蝠出事了
面对高个的让步，猥还想开口说什么，但是却被白里的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
而高个看到这一幕就更加相信了自己刚才的判断了！
说实话，猥身上的气息让高个感觉到了那跟族长一样的压迫感，甚至这种压迫感比族长还要强烈。
所以高个几乎可以肯定，眼前的这个俊美年轻人的身份一定非同寻常。
至少是跟族长同一级别的强者，可是这样的一位强者却被别人一个眼神就吓了回去，这怎能不让高个吃惊。
“你去帮我们通报，告诉老蝙蝠，就说故人来了！”白里也没有为难眼前的两名血族，这两人说白了就只不过是普通的血族而已。
白里这话说完，高个和矮个却在空中互相为难的看了一眼，下一刻就听高个开口道：“两位赎罪，族长如今正在闭关，所以可能并不能见两位……”
听到这里猥有些愤怒，尼玛在荒古他可从来没有被拒绝过，现在这两个血族的小崽子竟然敢不给自己传讯，信不信老子今晚主食就改吃蝙蝠了！
可是猥还来不及开口白里就开口了：“你们去便是，即便他在闭关，也一定会见我们的。”
白里可不会等老蝙蝠闭关完毕什么的，开玩笑，老蝙蝠闭关鬼知道他会闭关多久，这种寿命几乎无限的家伙，一言不合闭关就可能闭关个几百年，到时候自己已经不是凉了，自己连骨头渣子都找不到了。
所以不管老蝙蝠如今在干什么，自己都绝对要把他找出来，如果真的不行的话，白里也不介意让猥硬闯了。
血族实力虽强，但猥如果打进去的话，血族想要阻拦也不容易。
可是白里说完这话却发现两个血族并没有动，两人的脸上反而是带着一丝无奈之色，看到这里白里微微皱眉，而猥则有些生气了。
就见猥在空中一挥手掌，随之妖风突显，妖风在空中化为两只巨大的手掌瞬间将两个血族抓在了手掌之中而后送到了猥的面前。
猥看着被自己的妖风抓在手中的两个血族，眼中杀机毕露道：“你们是活腻了吧！”
猥身上的杀气说不出的浓重，堂堂荒古十大凶兽之一，用猥自己的话说，他灭过的族有多少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这样的猥何等凶残，而如今这两只小血族别说是他宰了，就算是他当着整个血族的面将两个血族宰了估计血族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报仇？开玩笑呢？整个血族摞一块实力可能也就是比猥稍稍强大一点而已，这种情况下血族怎么复仇？
这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找猥复仇呢，但是用猥的话就是，他们够资格么？
猥手掌所掌控的妖风不断的碾压，片刻之前眼前的两个血族已经被猥压得骨骼变形，白里甚至可以听到咔嚓咔嚓的骨骼断裂的声音不断的在自己耳边出现。
但白里却并没有阻拦，正所谓先礼后兵，自己刚才礼也礼过了，但对方并不接受的情况下，白里不介意猥一路碾压进去，毕竟自己时间紧张，根本不可能在这里跟血族耗费太多的时间。
妖风不断的碾压之下，两个血族终于崩溃了，这个时候矮个首先呼喊了出来：“不是我们不通报……是我们族长出事了！”
矮个一声呼喊，高个也是叹息了一声开口道：“两位先请住手，真的是我们族长出事了……”
听到这两个血族的话，猥跟白里对视了一眼，而后就见白里朝着猥点了点头，随之猥的手掌松开，那几乎快要将两个血族碾压到死的妖风也随之消失不见。
可是此时两个血族已经被压的身体变形，但是这一刻两人的心中却充满了庆幸。
虽然刚才两人就已经感觉到猥非同寻常，但是当猥出手的那一刻他们才知道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眼前的这个家伙力量之恐怖绝对还要在他们族长之上，因为当他们被抓住的那一瞬间，就感觉自己全身的力量仿佛都被禁锢了一样，而对方仅仅是随手一挥！
他们两位虽然实力没有达到领主级，但是至少也是妖王级的存在，可是这样强大的实力在猥面前却连一丝反抗的都无法做出，由此可见双方的差距是何等的巨大了。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猥开口，但眼中的杀机却丝毫没有隐藏，毫无疑问猥是用事实告诉两人，如果答案无法让他满意的话，那么他们肯定还会被碾死。
“我们族长几天之前忽然出事沉睡，至今还昏迷不醒，我们已经找遍了周围的一切可能唤醒族长的方法，但是却都没有办法让族长醒来……”
高个终于不敢有任何的隐藏了，而听到高个这话，猥的脸上带着一丝的狐疑看了看白里。
说实话猥不太相信这家伙说的话，老蝙蝠虽然只有八转，但是修为达到老蝙蝠这个级别，根本不可能轻易昏迷，所以猥觉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白里却没有着急下定论，而是在一旁开口道：“把当时的情况详细的说说！”
高个不敢有所隐瞒，毕竟关乎自己的生死，他将当时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老蝙蝠几天之前忽然倒在了神庙之中，当时在血族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无数血族长老都从各地赶回来，众所周知血族是几乎不死不灭的存在，可是老蝙蝠却忽然倒下这就有些奇怪了。
而更奇怪的是，老蝙蝠倒下所有的长老竟然没有一人能够看出是什么原因，这让整个血族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放屁！老蝙蝠什么实力我还不知道么？八转的他会突然昏迷？你忽悠鬼呢！”猥显然还是不相信。
“大人这是真的，大长老说族长可能是被什么力量封印了！”高个此时一脸的恐慌。
“那我们就先见见你们大长老吧，去告诉你们大长老，就说我是白里！”
相比起猥，白里倒是有些相信老蝙蝠可能真的是出事了。
可是白里没有想到，当自己开口之后，就见高个和矮个突然面色大变，随之就见高个一脸惊讶的看着白里道：“您……您就是白……白里？”
“恩？你们知道我？”
白里不解这两人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第两千零二十三章 偷袭！猥的怒火
白里不明白，这两人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呢？
自己的名字还不至于说在荒古时代也这么有名吧！
很快白里就知道了！
原来老蝙蝠在陷入沉睡之前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清醒，而在清醒之时，老蝙蝠不断的呼喊白里二字！
此事当时还在血族引起了一阵轰动，族长为什么会呼喊白里两个字？难道族长是被白里偷袭了？
可是看当时族长叫喊的样子并不像是在怒骂，那感觉到更像是在求救的样子啊！
所以经过众多长老的判断之后就剩下了一个可能，也许这个白里就是让族长清醒过来的关键。
可是白里这两个字到底代表了什么？是一个人？一个地方？还是一种东西？
没有人知道，这两日在血族，各方都在调查关于白里的事情，甚至所有人都在猜测白里到底是什么。
这也是高个和矮个之所以吃惊的原因，这几日血族已经发动而来所有的力量想办法寻找白里到底是什么的线索，而现在白里竟然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原来这就是族长呼喊的白里，他是一个人！
高个和矮个的眼神告诉白里他们不可能欺骗自己，看来老蝙蝠真的出事了，他出事之前应该已经知道了什么，否则绝对不可能呼喊自己的名字。
猥被送到这里，老蝙蝠自然也被传送到了这里，只不过相比起没心没肺的猥，他显然知道的更多，甚至白里怀疑他可能已经抓住了什么关键的地方，而这可能也是他会出事的原因。
白里猜测有两个可能，第一是箭魔戒指在增加任务难度，不想让自己那么容易的得到线索，第二就是有人出手在针对老蝙蝠，而这出手者可能就跟荒古之谜有着巨大的联系。
说实话白里的想法觉得后者更有可能，因为箭魔戒指可能并不会跟自己开这样的玩笑。
“我就是白里！老蝙蝠沉睡之前可还说过什么？除了我的名字之外。”
白里再次开口，而这一次两个血族根本不需要猥再威胁，已经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毕竟两人此时只要不是傻子就应该明白，他们族长是不是能够清醒过来，白里是非常重要的。
很可惜，当时老蝙蝠沉睡之前两人并没有在现场，所以除了知道老蝙蝠呼喊了白里两字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带我们去见你们的大长老，我亲自看看老蝙蝠到底出了什么事！”白里此时也不敢耽搁，虽然老蝙蝠人品不怎么样，而且阴险了一点，歹毒了一点，总是有不切实际的想法，时不时的还有背叛的可能，可是除了这些之外他好像……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可取之处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跟老蝙蝠朝夕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这老家伙出事都不忘叫自己的名字，自己不可能不管他的。
高个和矮个这一次不敢有任何的拒绝，直接带着两人开始进入血色神庙。
虽然曾经到过这里，但是荒古血原之中的血族神庙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只能算是遗迹而已。
如今亲眼看到真正的血族神庙白里即便有所准备也还是被神庙的宏伟给震惊了一番。
血族人口大概在百万左右，而百万人口全部生活在这神庙之中，可以想象神庙是何等的巨大了。
整个血族神庙分为地上和地下两部分，地上部分不说，其实地下的部分远比白里当初所见到的要庞大的多。
当初白里所进入的神庙遗迹之中，其实很大一部分的地下建筑都在时间的侵蚀下坍塌了，真正的血族神庙地下的空间几乎相当于一座巨大的城市。
地狱雄鹰飞入血族神庙自然引来了不少血族的注意，毕竟领主级的妖兽放在哪里都是非常恐怖的。
不过相对于地狱雄鹰，血族们更加在意的是从雄鹰的背上走下来的两人。
不少血族看到白里和猥的时候都朝着这边指指点点的。
高个让矮个在这里陪着白里和猥，而他则是去通报长老。
没有让白里等太长的时间，片刻之后，就见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血族在众多的血族簇拥之下朝着这边而来。
永远不要从样貌去推断一个血族的年龄，这话是老蝙蝠告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