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骂我吧,把我屁股和逼口打烂都行,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你不理我,我吃不好睡不着
    他隔着裤子用逼穴摩擦娄锐的下体,全身只有这地方还能用。娄锐掐住他的腰叫他老实:对着这张脸谁能硬得起来?
    姜筱田瞬间僵了背,耳朵红成熟透的赭色,但还是小声地讨好他:你可以不看我脸,后入我,或者我就这样让你看不见脸我想要的娄锐我想要你的。
    娄锐叹口气,把姜筱田往怀里又搂紧一点儿:不是嫌你丑,上完药养几天再来找我。
    他看着姜筱田通红的眼睛,昨天晚上受了大委屈,受惊的兔子一样。于是多少有点心软:晚上睡不好就来找我,谁也不敢说你什么,知道吗。
    姜筱田眼睛瞪大,两手搂着娄锐脖子,高兴地去叼他的嘴唇。娄锐皱着眉头,眼看着没人形的肿脸在自己眼前放大,没躲开,让他在自己嘴唇上啄了一下。
    姜筱田在娄锐的休息室里睡了一上午,恍惚听见外边有争吵声。醒来的时候有人坐在他床前。
    这会儿姜筱田的脸肿得比早上还要吓人,眼睛被挤成一条缝隙。费劲地睁开,看着这人:娄程?你怎么来了
    哥去开会了。娄程黑着脸,叫我给你上药膏。
    他把姜筱田扶起来,手指蹭蹭带血的脸蛋儿,听见姜筱田疼得嘶气,眼里滚动出怒火来:那模特欺负你了。
    他把药膏挤到手上,用手掌揉开,抚上姜筱田的脸蛋儿,轻轻搓动。
    姜筱田被娄程捧着脸,两只大手小心翼翼把药膏涂均匀,没一会儿就泛出清爽的凉气,把火辣的痛感慢慢浇灭。
    好凉啊!
    嘴闭上,别说话。他又反复在小妈脸上涂了厚厚一层药膏,肿成猪头了,还囔囔。
    姜筱田恹恹闭上嘴,不再说话。娄程又把他抱起来,裤子扒下,被打烂的屁股和穴口暴露在眼前,看起来可怕又狰狞。
    下体突然暴露在凉气里,姜筱田哆嗦了一下屁股,屁眼翕动,又疼得抽搐一下。
    娄程看着那只肿得几乎要脱出的穴口,褶皱肿得老高,青紫青紫,从屁股缝里颤巍巍缩着。他喉结滚动一下,低头伸出舌头舔弄一下。
    湿润的触感让姜筱田轻叫出声,他把自己埋在枕头上:啊别舔,好疼啊!
    娄程把脸压在两瓣屁股里,舌头在褶皱上轻划一圈,探进洞里,在穴壁上搔刮。
    屁股被按压,姜筱田疼得大叫,两条腿儿乱蹬,被娄程按住。
    别娄程你放开我!好疼!你是不是不知道娄锐已经知道我们啊啊啊!!
    肉瓣被狠狠往外掰开,舌头在缝隙里仔细舔舐,模仿性器上下抽动着。那穴口水淋淋泛着光,伤口看起来更加恐怖。娄程抬起头,手指沾了药膏仔仔细细抹在穴口上,等润得充分了,又把带着药的手指插进内壁里搅拌。
    姜筱田反手摸了摸穴眼,难耐地扭了下腰。那洞口像是在漏风,变得凉嗖嗖的。
    娄程打开他的手:别乱摸。
    不要好凉!好凉啊
    他攥着小妈的细胳膊,坏心眼儿地朝穴口吹凉气,姜筱田顿时漏出点哭声,难耐地挺屁股。
    小妈,要不要儿子给你舔舔?
    不别吹你坏!娄程!你放开我!
    你第一天知道我坏啊。姜筱田屁眼凉得直哆嗦,火辣辣疼着,连逼口居然也渗出点骚水。娄程两根手指揪住阴蒂,上下碾动,沾上骚水又插进逼穴,浅浅扣小妈的U点玩儿。
    姜筱田被扣得泛起尿意,夹着腿儿上下磨蹭,把阴蒂往人手臂上蹭。偏偏屁眼又凉得要命,小幅度地痉挛。
    他崩溃地哭:娄程好凉好难受帮帮我舔舔后面
    不是不让我舔吗?
    让的,求你了求你了啊啊!
    温热的舌头上下拍打着褶皱,快感和疼痛交织着上升,像蹿了股电流,从后穴炸开,冲向脑部。
    娄程舔湿了穴口,又从会阴向上,包裹住整个阴户,舌头翻开大阴唇,在里边儿抽插。他一只手扣弄小妈的屁眼,一只手玩他短小的鸡巴。
    姜筱田崩溃地尖叫,包裹不住口水,从嘴角往下流,淌湿了床单。
    射精的的时候连腿都直打摆,手指攥着床单,连眼睛都往上翻白。床单上晕开淡黄的液体。是没忍住,被娄程舔失禁了。
    娄程张嘴裹住他的女性尿孔,反复刺激,刚喷完尿的小孔又哆嗦地抽搐,淅淅沥沥淋出点液体。
    啊不要脏!脏!不行了太爽了不要啊啊啊!!
    姜筱田又被送上潮吹,他挺着腰喷水,淫液被娄程用嘴裹住,喉结上下滚动,全部咽进肚子里。
    娄程把他搂进怀里,看他张着嘴巴喘气,殷红的舌头半搭在唇上。又把他的嘴唇叼进嘴里,喘不过气来才分开。
    最后两个人都钻进被子里,姜筱田把脸靠在儿子胸口,闷闷问:你前几天去哪里了,都不回家。
    出去有点事。娄程顺着他的头发,半晌才开口,我收购俱乐部那事儿黄了。
    啊?姜筱田撑起上半身,怎么会呢?之前不是还很顺利。
    娄程像是受了委屈,告状似的搂着小妈:我哥干的。他就想让我去求他,然后跟我讲条件。
    他拨了拨姜筱田耳朵:肯定是要我离开你。
    姜筱田脸颊通红:别别闹了。娄锐不会这么乱来的,你俱乐部怎么办呢?
    放心吧。我另找别人帮忙。他低头亲亲小妈的嘴巴,还要养你呢。
    第16章
    姜筱田回家的时候房里静悄悄得吓人。
    娄程把他送到门口就走了,兄弟俩最近都忙得不见人影,谁也不告诉他在忙什么。
    他把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柜里,坐下来脱鞋。抬头的时候两条匀称漂亮的大腿停在自己眼前。
    姜筱田皱眉:你怎么还在这。
    Arvin也跟他并排坐下:看来娄彷斌之前还蛮喜欢你的,没把别人带回家过?
    姜筱田斜眼看他,没说话。
    娄彷斌不是没带过人回家,只不过没带人这么一起糟蹋过他。带来的小孩第二天一早就会被送走。
    你脸上消肿挺快的,娄锐给你抹了药?
    姜筱田依旧没说话。
    Arvin站起身来,低头看着摆弄鞋带的漂亮男人。
    岁月没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多余的痕迹,连手指都嫩嫩的,没一个茧子。这人皮肤像牛奶,光滑白皙的,那些被虐待留下的疤痕非但没破坏什么美感,反而让人更加有施虐的欲望。的确是挺遭人疼。
    他从鼻子里哼出个笑声:你不如试着跟我好好相处,我们以后要一起住挺长时间。
    谁说的?姜筱田皱起眉毛,娄彷斌要留你在家里住?
    是啊,他挺喜欢我们一起伺候他的。
    姜筱田呼吸渐渐急促,昨晚的疼痛还历历在目,回想起来身上就会竖起一根根寒毛。他焦躁地用指甲搔刮着大拇指的倒刺:Arvin,你条件很好,我不相信你只有娄彷斌一个选择,为什么非要和我过不去?
    和你过不去?Arvin露出惊讶的表情来,我没有要和你过不去。我入行刚刚一年半,前一年都在走不入流的垃圾秀场。娄彷斌勾勾手指我就能去大秀走压轴,聚光灯都在我身上,打压我的前辈都来给我端茶擦鞋。我身价一夜之间翻了20倍,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概念?
    哦你肯定不知道。你又没有工作,整天在家里游手好闲,像块望夫石,被娄彷斌养废了。你这种人最可悲,每天只能围着男人转。玩几天就腻了,哪个男人会对你长情。他靠着墙,眼睛里全是不屑和鄙视,所以你才会说我和你过不去,不是的,姜筱田。我以前为了一个没名气的小走秀,一次伺候好几个人,屁眼都要被操烂了。现在我只要伺候娄彷斌,多得是很多人一辈子够不到的好资源。我是为了我自己,不是针对你。
    我知道你觉得委屈,可惜没了我也会有别人。就算我没办法上位,也愿意一直待在他身边做个小情人。不过我没想到你这么弱,我才勾一勾手指,他就让我登堂入室了
    别说了。姜筱田的拇指又被自己撕出血。
    为什么不说,娄锐还拍了我压轴戴的红宝石。你知道这举动是什么意思吧。
    姜筱田站起来向他扑过去。他从没打过架,可对面的男孩嘴巴不停开合,吐出难听的词句。他只想把它撕烂。
    Arvin很轻松就抓住了姜筱田扑来的两只胳膊,他把它们往后一拧,姜筱田就掉转了身体。Arvin把他的脑袋狠狠磕上瓷砖,抵在那里:你们家还挺有意思,父子俩玩一个男人。可惜娄锐对你也就只能到这里了。你信不信我去勾一勾,他就和娄彷斌一样上钩,然后把你丢掉?
    姜筱田控制不住地掉眼泪。他觉得羞耻,又觉得委屈。想挣脱出来,却被Arvin按着,动弹不得。他张口漏出颤抖的声线,大声骂他:放开我!你这混蛋!婊子!你不要脸!
    反反复复就这几句词。
    Arvin在他身后笑,问他是不是真觉得自己是女人。他不用骂脏话,就能把姜筱田攻击得溃不成军。
    直到楼上传来声音,是娄彷斌睡醒了要找人,这场单方面的压制才结束。
    我劝你赶紧离婚,不然昨天只是我送你的小礼物。
    他放开姜筱田,头也不回地上楼,往主卧跑去。
    Arvin很会撒娇,一进房间就钻进娄彷斌怀里,跟他接吻。两只舌头在嘴里翻滚,发出羞耻的水声。姜筱田有点反胃。他知道娄彷斌嘴巴里总有股难以言说的腐败味道,夹杂着累月的药味。
    但Arvin好像毫无知觉。
    姜筱田被Arvin骂得来了气,偏不想遂他的愿。他也慢慢走过去,跪坐在娄彷斌脚边,帮他按腿。
    娄彷斌抬脚踹他,说他力气太小,踩住他的小鸡巴用粗糙的脚趾亵玩。
    他把两条腿往肩上举,抬着肚子去蹭娄彷斌的脚,嘴里像猫叫一样发出淫荡的声音。
    娄彷斌正和Arvin吻得开心,听了这声音,下腹窜起暖意,叫姜筱田坐到他腿上。姜筱田听话地坐上去,瞥一眼Arvin,抬手搂住娄彷斌脖子,隐晦避开他的吻,拿嘴巴去蹭他发皱的脖颈。
    娄彷斌把他裤子脱了,几根手指捅进嫩红的逼穴,另一手几根手指操Arvin屁股。两个人都坐在娄彷斌手掌上,上下顶弄,随着他插抽的动作淫荡地尖叫。
    娄彷斌跟姜筱田好了近十年,对敏感点再熟悉不过,怼着他g点一顿猛操,手掌捂住他的阴蒂乱蹭。姜筱田下边逼水乱喷,两瓣肿胀的屁股都绷出凹陷。
    娄彷斌玩得起劲,让两个人跪趴在地上,从抽屉里拿出按摩棒,狠狠操进去。那按摩棒尾部连着,姜筱田和Arvin屁股冲着屁股,几乎贴上。想要那东西深入就得互相冲撞。
    娄彷斌笑得难听,嗓子里像卡着浓痰,喋喋两声,说谁先用屁股把谁操到高潮,就不用挨打。
    Arvin立刻用力夹住按摩棒,把屁股往后撞去。按摩棒的尾部狠狠怼上姜筱田逼穴里的那根。那东西又长又粗,被这么一撞,直接怼到了宫口,引得一阵酥麻。他立刻瘫在地上,嘴里软绵绵哼着。
    啊啊呃啊!
    Arvin看他这样就知道赢定了,一下下撞击姜筱田的屁股。姜筱田屁股本就肿着,被这样用力冲撞,疼得几乎弹起,又被Arvin压着撞回去。
    两个大屁股互相挤压着,肉浪颤着肉浪,砸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响声,那景象十分好看。姜筱田被Arvin操得几乎脱力,趴在地上,失去了主动权。他被动地任假鸡巴怼着G点,操进宫口,淅淅沥沥又尿了一地,很快就喷着水上了高潮。
    Arvin没立刻放开他,坐在他身上自慰,用假鸡巴把自己也操上高潮,才爬到娄彷斌身边。
    娄彷斌踢踢姜筱田,对方狗一样趴着,痉挛到虚脱,喘着粗气。
    他穿好衣服,坐上轮椅,让Arvin穿上内裤推他出去。
    姜筱田输了游戏,逼口里还夹着按摩棒,另一头荡在身后,像尾巴,又不是尾巴。他要用力夹着才不会掉出来。
    他跟在两个人后面爬,Arvin看着他笑,偶尔用脚踢踢他的屁股,催促他快走。
    姜筱田在电梯和楼道地上都看见浑浊的白液,估计是白天在家里到处搞过了。怪不得不让仆人留下,还挺宝贝的。他就没这么好待遇,在仆人面前挨打挨操,射精射尿,常有的事。
    他跟着爬到后花园,娄彷斌把他的假鸡巴拔掉,让他站到一颗矮小的树后边在树枝上磨逼。
    娄彷斌揽着Arvin,用手指操他的前列腺,说是给他的奖励。两个人一起在花园椅上坐着,看姜筱田受罚。
    树枝特别粗粝,很快就把嫩肉磨得通红。跟绳结没什么区别。
    姜筱田边哭边磨,疼狠了就漏尿,流了一树骚水,两腿狠夹住树枝,屁股哆嗦着爬上高潮。娄彷斌又让他在桌子上躺着,掰开流水的阴唇。Arvin去折了根树枝,抽他的逼穴。
    啊啊!疼!饶了我吧啊啊!啊!
    Arvin一下下狠狠抽上逼穴。他说他随便勾引一下就能登堂入室是假。为了能住进娄家,他费了多少功夫,吃了多少苦。每天被娄彷斌搞得流血,疼到晕过去,醒来折磨还没有结束。
    不过就是因为娄彷斌舍不得这双性人。想玩儿屁眼,又想玩逼。
    他嫉妒姜筱田这个逼口。既嫉妒,又厌恶。想把它搞烂。
    我听说逼比屁眼耐操得多。你把两根按摩棒一起吃进逼里,就不打你了?怎么样?
    不行吃不下的不行啊啊!别打了
    他把树枝扔到一边,拿起旁边的按摩棒就往逼里塞。单独一根很轻松就能插进去,把他另一头翻折过来,怼着被撑到极致的逼口往里挤。只进去一个小头。
    姜筱田只觉得有什么在撕扯自己的下体。他疼得哆嗦,不知道哪里来的手劲,狠狠推开Arvin,爬起来就往大门跑。
    Arvin被推得一个踉跄,想要抓他,没抓到,于是也跟着往外跑。
    姜筱田低着头往前,每跑一步又磨到阴蒂。他想伸手去扯假鸡巴,刚往外拉一点就疼得腿软。
    砰
    他撞进一个梆硬的怀里,然后被弹到地上。狠狠跪坐在腿上,假鸡巴被挤压到底,一齐捅进了难以形容的深度。一根刺激着他的宫口,一根刺激着他的G点。
    姜筱田瞪圆了眼睛,大张着嘴巴却喊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痛苦的呜咽。
    哥你他妈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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