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法子,苏合和白略都想到了。可是这么一来,就势必要让白略去夺狐王之位。
    苏合犹疑地看向白略。
    “娘子,我想好了。”白略微微一笑,牵住她的手。“我回去,夺狐王之位。”
    “可是——”苏合的心里有些复杂。白略之前说了不想做狐王,却要为了她再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么?
    “没关系。”白略的眼神温柔。“做了狐王,我一样可以陪在娘子身旁。”
    “小白,如果你不想——”苏合回到房间里,忽地抓住他的手。“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
    “不,娘子。”白略把她的手握在手心。“只是最简单的方法。”
    “可是——”
    “娘子,你也舍不得我?”他勾起唇,往苏合的脸上偷了个吻。“我答应你,很快就会回来。”
    “我不能跟你一同去么?”
    “我这次回去是为了狐王之位,你在那儿并不安全。”
    苏合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的眼。“谢谢你,小白。”
    “难道没有更好听些的称呼?“白略挑了眉,沉凝的神情一扫而光,像只讨赏的猴子。
    苏合笑了一声,贴近他的胸膛。
    “夫君。”
    她浅笑盈盈,他目露温柔,时间的流动仿佛在这一刻停止。原来爱与被爱的这一瞬间,便已经触到了永恒。
    苏合的手指划过白略的衣带,顺着他的胸膛点到他的喉结,绕着它画着圈。
    白略的呼吸滞了滞,随即变得火热。喉结随着苏合的动作上下滑动。
    “夫君,今天——”她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轻轻吐气如兰。“就让妾身服侍你,可好?”
    她微红了脸,手指也颤了颤。
    白略的狐眸变作深灰,流荡着浓郁的情愫。他的手猛地拽过苏合的腰身,勾起唇。
    “我很期待。”
    小火蹲在地上,疑惑地仰着头看着紧贴的两人,没忘了唧唧两声表示被忽略的不满。
    白略深呼吸,下一刻便从地上揪起小火的尾巴,一扬手,从窗户丢了出去。
    “唧唧!!!!——”小火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
    “呃?”苏合一愣,“小白你——”
    白略手扬了扬,窗户和门都啪地一声关上,连纱帘也垂了下来。
    “娘子……”他的眸色更深,呼吸也变得急促。
    苏合被他注视得颇有些不自在,浑身隐隐发热。明明是自己挑起的这团火,却又有些害怕。小白狐狸的表情——似乎不打算轻松地放过她啊——
    这大半个月以来,她一直坚持不让他得逞,今天这禁令一开,怕是不让他餮足也不成了。
    苏合几乎可以预见自己悲催的下场。
    “呃——”苏合试着朝他笑笑。“那个——小白啊,刚刚是开玩笑的,别当真啊,别当真!”
    说着,她便不动声色地后退,想趁他不注意先逃出去再说。
    白略轻笑一声。“娘子,现在想逃已经晚了。”
    他的手臂一紧,苏合又回到他怀中。
    “娘子……”白略的唇角挑起不怀好意的弧度。“是你自己说,要‘好好’服侍我。”
    他的手指捉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她的轮廓抚到腰带上,然后用力地扯了扯。
    “别!”苏合警醒,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要是让他来,又得毁掉一件衣服。
    白略挑了眉,松开手。“娘子,你不会又想逃跑罢?”
    苏合横了他一眼,伸出一只手将他按坐到榻上。
    白略浅笑着,一双狐眸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
    她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外衣。正值初夏,她只着了两层,单衣底下的红色肚兜若隐若现。再抬头的时候,白略已经拉过她的手臂,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被他压在身下的卧榻上。
    “你——”苏合刚想反抗,却惊悚地发现自己和他都没了衣服。
    这只狐狸脱衣服的速度简直惊人。
    “娘子……”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吻着她的脸颊,脖颈,光滑的肩头。“我——想死我了。我的合儿。”
    他炙热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引发一波躁动。
    苏合翘着唇,抱着他的肩膀,咬着他的耳垂。白略越发狂热,捉住她腰髋的手不断用力,几乎要将她捏碎。
    这一夜,抵死缠绵。
    苏合已经记不清究竟做了几次,只记得自己在极度的疲累和欢愉中不断地尖叫,呻吟,无力地告饶,最后哑了嗓子散做一团软泥,被白略抡圆搓扁。
    白略像是永不餮足的兽,完全没有节制的意思,拼命地向她索取,也拼命地给出自己。
    天快亮的时候,他一遍一遍地在苏合耳边唤着她的名字,他的手一遍遍地描绘她的轮廓,像是用这种方式缓解将要到来的相思。
    苏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
    白略已经离开,她的枕头旁边,放着一簇淡紫色的薰衣草。
    苏合笑了一声,把它拿起来闻了闻,又放到荷包里。
    要我等你回来?这只臭狐狸,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浪漫的手段?
    好容易挣扎着起来,正逢掌灯时分。
    妖道看着她笑得一脸猥琐。“徒儿啊,昨夜真是辛苦了!那只狐狸不好对付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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