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双手臂紧紧圈住腰肢,然后林腓就感觉到自己耳垂传来湿润的触感。
    纪霁把脑袋搁在林腓颈窝处,哑声开口:乖宝,你是不是忘了穿胸衣?
    原本腰肢上的手臂撤掉一条,从衣物缝隙中一点一点探进,手指极富技巧地揉了揉左边的红樱。
    纪霁,住手身体的各处都被限制住,林腓连挣扎都不能实现,只能无助的用口头语言来阻止纪霁过分的行为。
    纪霁不准备回答,反问道:乖宝,回答我的问题。
    没、没穿林腓咬着腮边的软肉小声回答。
    纪霁心情大好,手指上的动作不停:那是不是故意的?
    屁话!
    压根就没有。
    而且,那玩意儿他穿来干嘛?
    纪霁不怀好意地轻笑一声,故意曲解林腓的意思:不穿肯定是因为乖宝想勾引我。
    滚呐!林腓身体已经发软。
    纪霁的手终于舍得从衣服中退了出来,侧着头吻了吻林腓粉嫩的唇瓣,笑道:我们该出门了。
    .
    人来人往的箔伦商场。
    在三楼的其中一间店铺中。
    一名穿着长裙的女生蹲在黑色轮椅面前,手里提着两件胸衣,一件粉白色,一件鹅黄色。
    小姐,你觉得这两件如何?
    导购的女生心里正觉得好奇,这位客人长得是她迄今为止见过最漂亮的,但就是留着一个拉低颜值的短发。
    真是可惜了。
    我的夫人看起来并不是很喜欢。站于旁边的男客人突然开口,浅笑道:他皮肤娇嫩,是受不得蕾丝的刮蹭的。
    导购刚想耐心解释他们店内的布料都是用的最好最柔软的,是不可能能感到刮蹭带来的疼痛感的。
    但话还没说出口,导购就又道:好的先生,我现在就去给您的夫人寻找几款样式简单的。
    等导购的女生走后,林腓才猛然拉住纪霁的衣角,脸上泛着病态的红,语气无措的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他感觉自己的抹胸裙随时都会掉,商场中还有那么多人,就算肩上披着毯子,也给不了林腓足够的安全感。
    这个惩罚,林腓他终生椒樘都不会忘。
    实在是太羞耻了!
    纪霁也反悔了,他不舍得把林腓这副甜美的样子让更多人看到。
    还不如就呆在家中,只能让他一个人看到。
    等导购的女生拿着胸衣过来时,纪霁便道:直接包起来吧,谢谢。
    话落,便把林腓从轮椅上打横抱起,转身快步离开。
    很快,从外面走进来两位穿着黑西装的男士,一人拿着黑卡付钱,另一人接过导购小姐手里的袋子,推着轮椅快步跟上。
    一想到终于要回家了,林腓便重重舒了口气。
    早点回去,才能脱掉这一身让他羞耻至极的衣服。
    林腓咬着牙想,最好是直接扔掉,再也看不见它。
    殊不知,林腓这口气舒的太早。
    从身后传来一句怒气冲冲的问话:我草,纪霁你这个狗贼居然背着受伤在家休养的腓崽跟别的女人约会?
    林腓僵硬着脖子一回头,正好对上了许文清正欲冒火的眼眸。
    很快,眼眸里的神色由怒气冲冲变成惊愕不已。
    陆庭也是愣了一秒,拉着许文清迅速走近,委婉道:我想,我们可以先去找个私密性较好的地方。
    刚刚许文清那一句怒吼,几乎把路边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甚至现在已经有不少人拿着手机在偷偷录像。
    再这么下去,明天的财经报纸上就得出现纪霁的绯闻了。
    不。
    林腓一点也不想去。
    他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还有比被迫女装,结果被好朋友当众捉奸发现更尴尬的事情吗?
    正好商场顶楼有一间隐秘性很好的餐厅,正好可以去那里吃个午饭。
    在等待上菜的时间里。
    许文清完全被女装的林腓吸引去了全部注意力。
    感受到灼热的视线黏在自己身上,宛如x光一样,林腓被迫钻到纪霁怀中。
    宝,你让我好好看看嘛!许文清大大方方展现着自己对林腓觊觎,就差嘴角流哈喇了。
    此生,他许文清最爱美人。
    许文清摇摇头,惋惜不已:可惜了,如此可口的你居然便宜了纪狗。
    最后两个字,许文清还是很怂地只做了口型。
    两句话,惹得一人羞耻,两人不满。
    陆庭毫不犹豫地把许文清搂进自己怀里,威胁性地捏了捏他的脸颊:别说些让我吃醋的话。
    许文清开始发送糖衣炮弹道:放心,我只会爱你一个的。
    如果许文清的眼神没有像痴汉般还在盯着女装的林腓或许会更值得可信。
    纪霁冷冷看向陆庭:陆总,请管好你的人。
    颜狗属性,就是这样,许文清想改也改不了。
    林腓从纪霁怀里起身,无奈地看着许文清,求饶道:你别用这种像色狼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啊。
    好,我尽量。但许文清还是控制不住的直勾勾盯着林腓,眼睛都看直了。
    林腓:没救了!
    这场饭局草草结束,纪霁带着林腓离开商场,许文清还要拉着陆庭继续逛逛,疯狂买买买!
    回到家里,林腓要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先把衣服换掉。
    至于裙子的下场,只能扔进垃圾桶。
    但事情永远不可能可想象的一样。
    踏进家门,纪霁把怀里的人放在沙发上,半蹲在地上查看林腓的腿,看看有没有红肿。
    有没有感觉腿上哪个地方疼?纪霁仔细检查着。
    林腓摇摇头:没有。
    要说不舒服的地方还是腿根处,这件黑色短裙因为裙摆处是一层层的纱重叠起来的,所以自带点小蓬度。
    内衬虽然是棉的,但有点薄,每次纪霁抱着他走动时都会摩擦着腿内侧的皮肤,有些扎人的难受。
    但那处地方,林腓自然不会对纪霁说。
    纪霁这才站起身来,缓缓道:这次的惩罚够刻骨铭心吗?
    何止是刻骨铭心,林腓终生都不会忘。
    还有那个商场,林腓已经记下名字,这辈子他都不会去了。
    买下的两件胸衣已经放在茶几上,林腓一抬眼就能看到。
    你真是个坏东西。林腓想起这一上午的纪霁种种的恶劣行为,别扭的转过头去骂道。
    纪霁大大方方承认:嗯,我确实是。
    但我还可以更坏
    话落,林腓便眼睁睁看着纪霁的手从裙边伸入,不过一会儿时间,便飞快地挑着一块柔软的布料退了出来。
    紧接着就看到纪霁十分从容地把布料折叠起来 放在西装外套的内侧口袋中。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宛如言行举止优雅的绅士在折叠放置随身携带的手帕一般。
    纪霁!林腓又委屈又恼怒。
    刚想提起没受伤的那只腿踢向纪霁,也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又突然想到裙子很短,一抬腿纪霁就正好能*****。
    林腓气呼呼道:我要换衣服。
    好啊。纪霁干脆利落的答应。
    这让林腓心中升起一股子不妙,纪霁最喜欢捉弄他,又怎会答应的那么干脆利落。
    林腓惊恐的想道:该不会是想在客厅中扒了他衣服吧?
    很快,纪霁抱起他走上楼去。
    直到进了房间,纪霁把门和窗帘都关上,再去取来林腓的睡衣后,林腓觉得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乖宝,拉链坏了怎么办?
    纪霁手指间夹着一个黑色的小物件在林腓眼前晃来晃去,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呸。
    在换上裙子之前,林腓便看到装裙子的盒子里的发票,价格不菲,拉链又怎会那么容易坏。
    绝对是纪霁搞的鬼!
    纪霁脸上挂着一抹忧愁:唉,乖宝,衣服脱不下来了怎么办啊?
    裙子腰部很紧身,如果没有拉链,确实是很难脱下来的。
    不过,没关系,我有其他办法的。纪霁笑眯眯的看着林腓。
    手指游走到抹胸处,下一秒,便听见刺啦一声,整件裙子便豁开一个大口子。
    林腓光洁白皙的身子便如躺在被打开的蚌中的珍珠似一样,一丝不挂地躺在裙子碎片中间。
    第九十一章 不脏,是甜的。
    凉意迅速传来。
    这一刻,林腓脑子很清醒,心底泛起一阵阵兴奋。
    他不抗拒和纪霁做那些事儿。
    虽然现在两人最后一层窗户纸并没有捅开,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和好,但基本身边所有人都默认了两人是一对的。
    微凉的手指顺着膝盖内侧往上滑去,林腓被痒意和羞意闹得脑袋一阵阵发白,下意识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纪霁。
    很快,林腓察觉到纪霁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意识到刚刚自己想了些什么,林腓迅速把被子裹在身上,自己真的一点都不矜持啊。
    但纪霁离开做什么?
    箭在弦上,纪霁都能抛下他走出房间,自己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对纪霁毫无影响力?
    正当泄气时,纪霁再次回来了。
    林腓从被子中露出一双眼睛,直直看着纪霁,正欲开口说话时,被纪霁抢先了。
    别闹。纪霁脸色略微有些沉。
    像拨弄一毛毛虫一样,纪霁不会儿就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了。
    不知从哪儿拿出一管药膏,旋开盖子,撕开密封铝纸,把白色的药膏挤在手指上。
    凉凉的药膏涂在大腿内侧迅速缓解了灼热与刺痛,只是肤感并不好,粘粘腻腻的。
    两条腿内侧都厚厚涂了一层,纪霁十分豪气的用了一管。
    涂太厚了,只是一点小擦伤而已。林腓有些不太赞同。
    他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坐在对面的纪霁却衣衫整齐,这样林腓内心产生一种巨大的羞耻感。
    林腓迫切地想要遮挡身体。
    双腿刚闭合,就被纪霁严肃制止:打开一点,等药晾干成膜。
    现在两人的姿势太奇怪,林腓只能闪躲地别过头去。纪霁的眼底并无欲色,视线一直黏在林腓擦伤的皮肤上,脸上满是心疼。
    不舒服怎么都不说?房间里开着空调,纪霁怕林腓冷,又拿过一边的短袖给林腓套上。
    林腓耳尖红得几欲滴血,小声道:我想让你高兴。
    纪霁希望他此生平安顺遂、开心快乐,林腓亦是如此。
    同时林腓也明白,纪霁不像是自己,能获取快乐的方式有很多种。
    而自己却是纪霁获取快乐的最大源泉。
    既然纪霁对自己的掌控欲极强,林腓也愿意去满足他。
    或许在别人看来真的理解不了纪霁近乎变态的掌控欲林腓是怎么忍受的,但林腓却享受其中。
    有一句话压在林腓心底很久了:其实,我也很喜欢你这么对我。
    房间内灯没开,大部分的光源都被遮挡住,纪霁又逆着光,躺着的林腓很难看清楚纪霁脸上的神色。
    想到刚刚自己的大胆发言,林腓脸部就有些发烫。既然已经坦白到这种程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缓缓把手抬在空中,轻微勾了勾手指,声音和平常并无特别之处,却让纪霁听出一种无端魅惑之意。
    过来。
    此时的纪霁宛如听话的大狗。
    柔软的床垫慢慢凹下去,纪霁俯身来到林腓面前,双臂撑在林腓耳边两侧。
    像是一只恶龙,圈占着自己来自不易的珍贵宝物。
    浓稠的暧昧气息在不断晕染着。
    林腓不断在心中给自己打气,把憋了很久的话一股脑的全说出来:在有些时候,我不希望你对我温柔。我不介意你做得更变、态一点。
    现在的林腓还很单纯,根本不知道纪霁要做的变、态事情是有多变、态。
    纪霁就跟傻了一样,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肯定是被自己的大胆言语给吓住了,林腓在心里如是想到。
    纪霁,你想摸摸我的肚子吗?林腓双手揽住纪霁的颈脖,猛然拉近两人的距离。
    纪霁身形稳稳当当的停在半空中,他怕压坏身下的宝贝。
    下一秒,一阵天翻地覆过后,林腓就感觉自己躺在纪霁怀里。
    纪霁半靠在床头,把林腓抱在怀里,却小心翼翼地注意着林腓那条受伤的腿,生怕弄疼林腓一分。
    这样子的姿势正方便林腓干坏事儿,拉着纪霁的手从衬衫的衣摆下探进,最终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微凉的冷意惹得林腓身体发生一小阵颤栗,不过他很快就适应下来。
    头低一点。林腓毫不客气的吩咐道。
    话音刚落,纪霁的脑袋便垂了下来。
    林腓的脑袋动了动,附在纪霁耳边轻声道:我想体会一下肚子涨涨的是什么感觉。
    林腓觉得,自己现在这才是赤裸裸的勾引,却浑然不知,在纪霁眼里,林腓就算是呼吸也像是在勾引他。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纪霁声音哑的严重,带着浓浓的克制之意。
    他简直要发疯了!
    宝贝,你想要我死就直说。在暗色下,纪霁眼底一片猩红,呼吸越发粗重。
    被迫放在林腓小腹上的手掌不安分的动了动,然后迅速抽离。
    你知道我在国外的三年是怎么**自己的吗?
    我雇人偷取你的贴身衣物,靠着衣物上沾染的一丝关于你的微弱气息才能发、泄出来。
    不过,这样的行为纪霁只做了两次。
    林腓只能是自己的,包括他用过的所有东西。
    纪霁雇佣去偷衣服的人,他的手触碰到了林腓的东西。
    这不由得让纪霁心里升起一种想宰了他手的嗜血想法。
    纪霁垂眸,看到了林腓眼底的震惊,心中渴求的更多,不由分说地又把人往怀里移了移。
    我不记得丢过。林腓弱弱道。他这个人在生活中就是丢三落四的性子。
    听到这话的纪霁有些不满,不太高兴的咬住林腓的鼻头,威胁性地磨了磨。
    不疼。
    但是特别痒。
    林腓推开纪霁,低声道:纪霁,别弄,痒
    好。纪霁利落的答应。
    握着林腓的手,一根一根仔细揉捏,林腓仿佛骨头都是软的。
    纪霁含住手指,灵活的舌头不断挑逗着口腔中的指头。
    这种湿漉漉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林腓挣扎着想把手指扯出来:很脏。
    出门一趟,回来并没有洗手。
    不脏,是甜的。纪霁道。
    他的林腓哪儿都泛着甜意,让他上瘾,让他欲罢不能。
    乖宝,希望日后你能对你说的话感到不后悔。纪霁意味深长的说道。
    有了今日林腓的坦白,他日后只会更过分!
    现在不是时候,虽然他觊觎林腓美味的身子已经就很久了,还需要再忍耐。
    这颗异常美味的果子迟早会进到他肚子里。
    这次两人的亲密交流止于林腓说自己口渴。中午吃得菜有点辣。自受伤以来,纪霁为林腓准备的食物偏向清淡。
    一朝得到重口味的饭菜,林腓就忍不住多吃了一些,代价就是容易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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