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的宫口迫不及待的翕合,是唇舌到不了的地方,夏悯已经忘记了在自己体内的到底是寻常那根粗壮的阴茎还是只一条粗糙的舌头,宫口发麻,急迫地想要东西进来碰一碰,弄一弄,他哭、求,侧着脸看胯间的脑袋,不要脸不要尊严地让他进来,要对方操自己,那那根让他看一眼就发慌,捅一捅就欲仙欲死的性器。
    陆凌恒知道他情欲上头,但他不能,穴口本就紧致,伤口又未好全,只能用一根舌头,抵着最深处舔,勾着甬道里的淫水,连捎带粗糙点的手指都不敢上。
    夏悯不依,支棱着胯骨,求他,含糊地勾引他:老公呜呜呜老公里面里面痒唔!
    进来操小穴要老公进来呜呜
    被舔的忘了一切,只想要最直接的最粗暴的欲望和感官刺激,满脑子都是陆凌恒胯下那根紫黑的东西,只求能进来,让紧缩个不停的穴口尝一尝荤腥
    一条舌头,让花穴泛滥,阴茎射出一股股的腥水,还不够,阴蒂肿成胖乎乎的一团肉,挺立在阴阜上,女穴的尿道口都被舔的一张一合的,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
    最后不知是今晚第几次高潮,夏悯彻底失神,抖着胯直打颤,下巴上满是含不住的津液。
    陆凌恒爬上来,给他或擦或舔,用那根刚刚吃过肮脏性器的舌头,将他满脸咸湿吃了个干净,最后覆在他身上,两手温柔地抚摸对方的脸庞、耳朵,唇角勾着笑,看对方因为他而失去意识,看对方泪眼朦胧呢喃老公,眼皮抖动,睫毛轻颤,掉下一颗可怜的泪珠子。
    作者点起一根烟说起了从前,那时,我还是一个连接吻都写不好的清纯写手我必须要为这一整章的舔Xplay发出一声感叹:牛逼!
    (的、地、得我能看到的都尽量改了,实在看了几遍也没有发现的错误要见谅了QAQ因为自己本身对于这一点也比较在意)
    第十三章
    夏悯瘪着嘴抽泣,委屈极了的模样,被欺负惨了便丝毫不曾记得是自己臊着脸趴到人家耳边去说要老公舔这样不知羞的话。
    陆凌恒亲他、爱他、疼他、宠他,此刻更是极尽温柔之能事,将眼前这个泄了精、软了腰的宝贝轻柔爱抚,看他因为自己的轻触而颤栗,看他用一张汗涔涔的脸蛋儿可怜地蹭他的手掌,呢喃地喊他,亲热地呼出一口热气,喷洒在他掌心。
    舒服不舒服?他问,轻轻地,蹭对方的鼻尖,两手也拢在对方耳畔,将他整个人罩在自己身下。
    夏悯回过神来,脸颊潮红未褪,睫毛都还湿着,一缕缕的在眼底映下昏黄的光影。他嘤咛一声,伸出舌头舔对方的嘴:舒服。
    清醒了、回神了,舔完再臊一句:刚刚亲了下面不愿意似的,又来亲我的嘴
    陆凌恒笑骂道:自个儿的东西都嫌弃?嫌弃还让我给你舔?你坏不坏,啊?
    小孩儿抿嘴笑,躲着侧着头,闪开那张装作凶狠要咬他的嘴。
    啊不许咬我唔
    在那张肿着的嘴上再添口水湿痕,恶狠狠道:不仅咬,我还要吃了你个坏东西!
    灯光昏黄,窗外不知是何光景,大抵不过黑漆漆的夜晚,楼前树上的那丛鸟窝里,不知睡熟没有,是否还跳着细瘦的小脚在阳台叽叽喳喳,又或者在祸害那几盆桃美人。
    暧昧的热流渐渐消散而去,只留下一室旖旎,床上的两人侧头互相追逐,咬嘴巴、吃舌头,交叠的四只脚打架,细瘦的脚踝被按在床铺上,不服地小幅度挣扎。
    男人胯下性器似铁,胀成一团鼓囊囊的东西,压在夏悯的腿间,夏悯轻轻用大腿摩擦那里,隔着一层真丝睡袍和内裤,两人谁都不再动,仿佛只是这样抱着蹭一蹭,便能缓解难耐的时光。
    陆凌恒从未觉得这样舒服过,他不曾发泄,不曾操弄对方,不曾让那柔软的紧致的甬道吸食他浓浊的精液,只是让自己的性器贴着那副身躯便觉得心满意足,凶狠的、粗暴的、过瘾的性事他没有少做,这样不寻常的勾人和缠绵却意外让人深陷其中。
    夏悯摸摸自己斑驳的脖子,虽然看不见却也能知道那上面是何种羞人光景,他不服,仰头在对方的喉结旁咬了一口,小狗似的凶巴巴,留下一个牙印。
    陆凌恒随他闹:做什么?
    那人又含含糊糊摸上来嘬他的肉:种草莓
    嘬完草莓撅着嘴撒娇,向他告状:那几只鸟儿都把我的花儿糟蹋完了,你赔,都怪你。
    陆凌恒脸上含着柔光,看他的眼神也似水般柔情,此刻正是浓情蜜意时,恐怕造作到让他把园儿里的树都砍了、鸟窝的蛋都掏了这种事,他也做得出来。当然,他知道小孩儿没那么完蛋坏心,也知道只是一句撒娇呓语,可他却忽然在这片安静里寻到了踏实的光。
    什么都怪我,花是你种的,鸟儿是自己飞来的,不怪自己照顾不周还怨我埋汰了你的花儿,有你这样不讲理的人?
    就怨你,要不是你成天看着我,我哪儿会没有时间照顾它们呢?
    哦,又怨我关着你,我让你不能去阳台了?让你不能下楼了?你要是不服气,拿了园丁的网兜去抓鸟去,抓来教训一顿,看它们还敢?再说,你那是花吗?开的什么颜色的花儿?几瓣圆不溜秋的绿叶,球似的,想起就浇水,不想起就自生自灭,怎么怨着我了?
    对方扑闪两下浓密的睫毛,撅着的嘴不服气,说完这个说那个,还在跟他喋喋不休地告状,明天不想吃蛋饼了,要文姨给他熬南瓜粥,晚上让他早点回来,想吃上次带回来的那家烤鸭,想买新衣服,今天老师有点凶但对他很好,问他那老爷子是谁
    陆凌恒看着他,听着、应着,想将下半辈子的真心与情义都给他,想成全自己飘荡了这些年的孤寂,就这样溺毙在对方的弯弯眼底,熟睡在唤他的一声声满含爱意的老公里。
    宝宝。他叫。
    夏悯觉出他的不对劲,停下不知口干舌燥的小嘴,软软地回一句:干嘛呀。还带着情欲过后黏腻的尾音,叫人听了心尖儿发颤。
    作者有话说(自己加的):
    有没有发现这篇文的章节名都很正经?
    我无语了,我简直要被陆凌恒勾了魂了,老男人可真行啊,不愧是他。
    第十四章
    愿不愿意一直跟着我?陆凌恒突然问,第一次这么直接的将两人的问题剖析展开,将主动权交付对方手中,放下嫉妒与占有,为盛开在蜜意里的、突如其来的,又或者是早就存在的爱情让路。
    夏悯停下戳弄对方胸口的动作,指头一勾,滑溜下来,两手团起捧在胸前,有些迷茫,有些没听懂,有些不知所措。
    干嘛呀他又吭哧出一句,两手拇指与食指打架,白嫩的胸口吻痕遍布,从指缝里透露出来,勾缠着,似弯绕在心间解不开的思绪。
    陆凌恒不放过他,像是就要在今天刨根究底:不干吗,问你话。
    夏悯垂着眼眸不敢看他,两人不说话,一室空气更安静,听见外面起了风,呼呼的吹着玻璃,喃喃的两句:是不是又要下雨了
    话音刚落,他怔怔地想起有一年雨天,他又偷溜出去,从庄园的侧门,那儿常年被雨水打着锈了个破口子。漏了洞的破铁门勾破了他的裤子,是个夏天,铁刺戳破布料划伤了他的小腿,弯着腰出来,直起身,后背又不小心被划到,那年他刚来,陆凌恒脱了他裤子把他扔到床上,后来不知怎么又放过了他,他却被吓到了,时刻想逃跑。
    那天晚上陆凌恒来了,黑着脸,他又被丢到床上,吓死了,翻了个身就开始流眼泪,露出血迹斑驳的后背,白T染红了一片。
    后来被陆凌恒抱在怀里的时候他还有些没回过神,后背上了药,大夏天的缠着一圈薄薄的纱布,他想要个了断似的,凶狠又气愤:你要弄就弄我吧!
    那人挑眉惊讶看他,随后嗤笑一声,闭着眼睡了,他在一边翻来覆去,压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那是他们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却什么都没做,半夜他乱动疼醒,陆凌恒下意识护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手探到他伤口边缘轻轻摸着,像在哄他。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只记得陆凌恒呼吸真热,他耳朵都要被吹得熟透了。
    此刻听见风声,像是又想起了那年的雷雨天,只觉得后背隐隐作痛,他撒娇,两手怯怯地缠上对方的脖子,小心觑那人一眼:后面疼
    陆凌恒许久等不来答案,心里的那腔情热慢慢散了、退了,正想开口说算了,那人扔出这么一句,将他都钉在原地。
    许久,皱眉又凶他:我都没弄你你疼什么?胡说八道!说罢胯下不要脸的顶了顶,证据确凿,确实没弄。
    夏悯撅嘴耷眉:背疼、后背疼你快看看
    身上人愣了愣:不是早好全了吗?一个皮外伤翻过来我看看嘴里骂他,手上又轻柔去掀开那件半挂在对方手臂上的睡衣。
    嫩白的身板被翻了个身,手滑过肋骨、胸口、细腰,陆凌恒直皱眉,又找由头凶人家,时刻显示他的占有权似的:不好好吃饭再不许你吃零嘴。
    细皮嫩肉的地方被一长条淡粉色的伤疤盘踞着,没流血,骨头也没歪,还是那么好看的两个蝴蝶骨。那疤痕从肩胛骨一直往下,许是当时起来得急,被划伤了肉也不觉得疼,卡着背了也使了劲站起来,所以伤得格外深。
    大手覆上去摸索,从上到下,细细地抚弄,划过伤疤划过尾椎骨,下溜到屁股蛋上,打了一巴掌:哪里会疼!?净哄我
    夏悯下巴垫在交叠的手臂上,侧头过来看他,半睁着一双清明的眼,轻轻开口:亲一亲就不疼了。
    陆凌恒手里摸着细嫩的皮肉,抬头看他,两人对视,视线胶着,一个不说、一个不问,最后妥协,低头在上面温柔地印下亲吻,蝴蝶似的两片骨头抖了抖,交叠的手臂里闷出一句嘤咛。
    作者有话说:
    逐渐颓废
    第十五章
    亲完,那火热的唇瓣沿着肩胛骨爬上来,夏悯转头,对上漆黑的眼眸,顺势接了吻,轻柔地不像陆凌恒,要不是屁股还被揉捏着,他都要怀疑正亲他的这位换了个人。
    亲完、揉完,快意了,夏悯身子松软下来,沉沉地趴着就要睡。陆凌恒亲亲他的发顶,又辗转低头咬了一口那小屁股蛋儿,随即起身抱他去洗澡。
    热水浇在头顶,夏悯眯着眼抬头看,被一只手掌紧密地挡着眼帘儿,语气不善:抹洗发水就睁眼?几岁了?
    他又乖乖闭起眼睛,一手轻车熟路探下去。
    不想睡了?男人问,将最后一点洗发水冲洗干净,抹了把眼前仰着的白净的脸。
    夏悯贴近他,侧着脸蛋儿吻他胸口:你不出来吗?
    陆凌恒其实已经没什么心思,但看到对方放在他胯间动作的手,心里变得软塌塌的陷进去一块儿,指腹移到夏悯水润的唇瓣上揉弄了一下,温柔地说:不弄了,撸着不舒服,等你好了,用下面的嘴给我吸出来。
    难得温存,又带着那股子流氓味儿,夏悯斜他,故意激他似的:上面的嘴就不能吸么?
    嘴上揉弄的手指一顿,用了用力,探进牙关,摸一圈,然后指腹勾弄那根软舌。
    扒着他胸口的人飞着眼尾勾他,手里已经摸到鼓胀的囊袋,捏了捏,被玩着舌头说不清话,含含糊糊的:咬
    陆凌恒抽出手指,指尖沾染着黏腻的银丝,揩一把对方晶亮的下巴,手心移到夏悯后脑勺按了按。
    夏悯没骨头似的,软着贴着就绕下去了,膝盖分开一点跪在冰凉的地上,手里捧住那根粗硬的东西。
    还未开始,男人便脚趾拨弄他的膝盖,他抬头对上勾着唇角的人,撅一撅嘴:心疼就别叫我给你咬。弄得像是对方逼迫他似的,回回都这样,分明是他自己主动要。
    陆凌恒不辩驳,让这样的冤屈又多了一条,还笑着,很是享受被冤枉的感觉,又动了动脚。
    夏悯轻哼一句,抬起膝盖跪到男人脚背上,屁股往下沉坐一点在自己的后脚跟,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湿润的顶端直接被含住,夏悯下意识皱眉,鼻息间都是火烫的荷尔蒙的味道,舌头勾着冠状沟动了动,舔过顶端的尿口,头顶的手掌揉了揉他的头发,陆凌恒哑着低沉的嗓音哄他:乖
    吮吸着的水声从淋浴间传出,那根红得发紫的性器被一张软嫩的嘴唇勉强包裹住,却只能吃进一个头,努努力吞下半截,夏悯眼角便沁出生理性泪水,滑到尖下巴上,可怜兮兮的。
    陆凌恒仰着脖子粗喘,手罩在对方后脑勺轻轻按着,时不时低头看那人被他操着嘴的模样,心里的满足感要溢出胸腔。
    夏悯拿嘴唇包裹住顶端,又用手去撸没法含住的大半截,揉弄下面的囊袋,眼睛闭着,喉咙口生疼,期盼他快点出来,唇角酸涩不已,牙齿也酸得要包不住了,像是下一刻就要放弃似的磕到那根肉柱上。
    他可怜地、求饶地抬头,泪眼朦胧地对上陆凌恒的眼神。
    唔呜唔嗯呜
    那头哄他,戏谑的、满意的,又有点心疼的、不忍的,张嘴却又是那副混账语调:是谁答应的要咬?嗯?这么快就要放弃?
    夏悯眼神软下来,喉咙口发出哽咽的抽泣,呜呜咽咽的怪惹人疼,但嘴里的东西越涨越大,他又颇有一些得意,于是加把劲又含进去了一点。
    陆凌恒有些不忍心,想快点出来,情欲上头还时刻摸他的嘴角和脸颊哄,拍拍对方头顶,轻叹一句:小坏蛋含深一点,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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