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们开始起哄,有些甚至已经把不怀好意的眼光投向柳如酥,小兔子如临大敌,愤怒地喊道:杨老板!你明明说过不会碰我,怎的话都吞到狗肚子去了吗?
    杨进喜看着暴怒的柳如酥,觉得真是可爱的紧,在心里默默感慨原来兔子急了是这幅让人可怜又想欺负的模样。
    我可没说,我只是觉得
    柳如酥死死盯住他,杨进喜坏笑一声,十分下流地伸手过来摸了摸他的脸颊,小兔子嫌恶的躲开了。
    能让陈雨润这么挑剔的人着迷,柳如酥,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杨进喜!柳如酥气得浑身发抖,嘴唇煞白,他丝毫不怀疑杨进喜会真的对他做出禽兽不如的举动,毕竟畜生发起情来,哪顾得了什么礼义廉耻。
    杨进喜大笑起来,对混混们使了个眼色,混混们顿时一拥而上,一双双大手在柳如酥身上胡乱游走,小兔子红着双眼,咬牙吼道:杨进喜,你这个畜生,我一定要杀了你!
    许是欣赏够了,又或者是不想让别人再来品尝柳如酥的美味,杨进喜乜了手下们一眼,混混们顿时不敢再乱动。
    我有你想的那么龌龊么?放心,除了我,谁都不能享用你。
    柳如酥气得大骂,混混们却非常有眼水的把他绑起来抬走,留下抱着手一脸得意的杨进喜。
    柳如酥啊柳如酥,你不会真的以为,进了红灯街,你还能全身而退吧?
    柳如酥着实被这群人伺候了一顿,按在水池里洗了又洗,只因为杨进喜说了一句脏,洗干净点。,他们便发了疯似的拿凉水泼了他一遍又一遍,冻得小兔子上下牙直打架。
    他本就怀着身孕,那里受的住这样的刺激?不一会儿便开始意识有些模糊了。
    迷蒙中,他仿佛看到了陈雨润担忧的眉眼,温暖的大手抚摸自己的额头,问他:宝宝,疼不疼?
    疼,真的好疼。
    哥哥,你在哪里?
    他从未如此想念陈雨润,想念他的温暖怀抱,他霸道又缠绵的吻,以及那让自己安心的龙涎香信息素。
    他开始后悔自己一个人来到红灯街了。
    陈雨润说得对,他真的好傻好傻,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柳如酥就这么自责着,呜呜地哭了出来。
    一直哭了好久好久,他才累的昏睡过去。
    等再次醒来,已是半夜,外面月明星稀,自己被绑住手脚扔在空无一人的大床上,杨进喜坐在床沿,睡袍敞开到胸口,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醒啦?做什么美梦呢?一直嘟嘟囔囔喊着什么。
    柳如酥动了一下,立刻感觉自己的皮肤正贴着床单的布料,一片滑腻。
    这群畜生,洗完澡甚至不给自己穿衣服。
    杨进喜眼眸微深地看着他皱起的眉头,不由得感慨世界上竟然有生的这么好看的人。
    可惜竟被陈雨润那小子抢了先,不然第一个品尝到这份美味的,一定是自己。
    第四十章 向我求饶,就放过你
    一想到此处,杨进喜就嫉妒的想要发疯。
    他从小与陈雨润相识,两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可谓是什么都要比一比,但自十四岁生日后,他爹利益熏心干起了买卖omega的勾当蹲了大牢,杨进喜便再也没了能跟陈雨润比的资本,甚至自甘堕落了起来,成了A市最大的地头龙。
    外人提起他,上至八十岁老太,下至三岁小儿,都免不了骂一句畜生的。
    但杨进喜已经无所谓了,他只要有钱有权,这些人就是恨死他又怎么样?还不是得像条狗一样对他阿谀奉承。
    他觉得很满足。
    直到遇到了柳如酥。
    还记得当时去码头交货的那个早上,柳如酥和其他omega一样手脚被绑住,蒙了眼睛关在铁笼里,他身边的omega都在哭着求饶,唯独他紧绷着一张脸,咬紧下唇一语不发。
    杨进喜微微有些惊讶,不禁多看了他两眼。
    牛奶一样的肌肤,线条柔和的侧脸,修长的身姿,就这么微微低着头,薄唇微微翕动,一双眼睛的灵气仿佛都能透过布条露出来。
    如此极品的omega,即使见多识广如杨进喜,也不由得感到口干舌燥。
    可这是A市市长陈星河看中的宝贝,他倒是没这个胆子敢染指。
    后面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陈雨润半路截胡,硬生生从他手里抢走了柳如酥。
    陈星河得知此事后大发雷霆,在市长府将杨进喜暴打一顿,杨进喜出来时满身是血,断了两根肋骨。
    但最让他后悔的不是此事,而是自己为了羞辱陈雨润,就以一千万的价格将柳如酥拱手相让。
    一千万?一千万算个屁。
    他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每每在电视上看到柳如酥和陈雨润一齐参加活动恩爱的模样,杨进喜先是啐一口,然后便嫉妒的想要发疯。
    可惜天道好轮回,柳如酥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回到了他的床上。
    杨进喜看着缩到大床内侧满脸戒备的柳如酥,不由得在心里无声狂笑。
    你怕什么?过来。
    柳如酥坚决地摇了摇头,杨老板,你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希望你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杨进喜笑了笑,我说的话?我说过什么了?
    柳如酥在心里暗骂一声,他当然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不过这种人渣的承诺也只能听听而已。
    杨进喜掀开被子,柳如酥登时如临大敌,一双耳朵都竖了起来。
    杨进喜莫名被逗笑了。
    哈哈哈,原来兔子受惊,耳朵能竖起来。
    柳如酥咬牙怒道:杨进喜,我没穿衣服,快下去,你还要不要脸?
    杨进喜好像对他的反应很奇怪,双手一摊,露出精壮的上身,柳警官,你搞清楚好不好,你现在在我的床上,要下去也是你下去好嘛?
    废话!如果能下去柳如酥早就百米冲刺跑了,他总不能裹着被子在酒店里游荡吧?
    可偏偏杨进喜是个坏人,也可以说是个残忍的猎手,他就喜欢看小兔子又气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可他明明占据了上风,却偏偏摆出一副无辜又天真的模样,怎么了?我又没拦你,想走就走啊。
    柳如酥气得嘴唇微抖,一双桃花眼怒视着他。
    杨进喜哈哈大笑起来,拉住被子猛地一扯,柳如酥惊叫着去抢,不自觉就被引到了杨进喜身边。
    你!不知羞耻......
    柳如酥骂完,因为不堪羞辱而红了眼睛。
    杨进喜顿时呼吸一滞。
    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狠狠戳中了变态心底的某个点,让他险些使了理智。
    我要他,我要睡他,我要尝尝他的味道。
    杨进喜偏执而又疯狂地想。
    柳如酥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看他愣在那里,赶紧抢了被子死死裹在身上,与杨进喜拉开了距离。
    可还没挪两步,便被沉了眼眸的杨进喜一把拽了回来,死死压在身下。
    杨进喜!
    柳如酥知道他会食言,但没想到他会食言的这么快,当即横了手挡在两人中间,一副你敢过来我就死给你看的的模样。
    可惜杨进喜是个经验丰富的猎手,他知道该怎么对付这桀骜的烈马。
    装什么,杨进喜冷笑一声,大手抚摸过柳如酥的脸颊,残忍地摧毁他的廉耻心,都被陈雨润睡了三年了,你还当自己是贞洁烈女?
    柳如酥黑了脸色,别开了头。
    杨老板知道还对我有兴趣?还是说杨老板有不为人知的癖好,喜欢玩弄人妻?
    这一下直接戳中了杨进喜的软肋,他暗骂了一声,狠狠扇了柳如酥一巴掌。
    你俩都离婚了,还有什么好留恋的?人妻?你是谁的妻?
    柳如酥被他这一巴掌扇的几欲吐血,脑子晕晕的,耳边嗡鸣。
    离婚?呵,我还以为杨老板是聪明人,离婚只是陈雨润骗你的手段罢了,你还真当他对我死了心,我不会再回到他的床上吗?
    杨进喜看着他白皙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尽是血丝,却仍然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微笑,竟有一丝诡异的凌虐美。
    杨进喜心里涌起一股无名怒火。
    好啊,那在你滚回去给陈雨润睡之前,我倒是不介意给他戴一顶绿帽子。
    柳如酥心里一惊,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杨进喜已经欺身下来,恶狠狠地咬在他的脖颈上。
    杨进喜!啊......
    犬牙刺破皮肤,一股温润的液体顺着白嫩的脖颈流下,在颈窝处形成小小一滩,丝丝咸腥在唇齿间荡开,杨进喜兴奋到快要发抖。
    这是柳如酥的味道。
    但是不够,还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
    妈的......
    杨进喜骂了一声,伸手就要去扯他身上烦人的被单,柳如酥痛的几近昏迷,却还没有失去意识,死死拽住杨进喜作恶的大手,无助又绝望地哭了出来。
    别,杨进喜,别......
    他连声音都在颤栗,大颗大颗的泪水滚下来,在脸上形成了蜿蜒的小溪。
    杨进喜被他这幅样子取悦到了,贴近他的耳垂,伸出舌尖轻轻磨蹭,那你求我。
    柳如酥愣在了原地,怒视着他。
    杨进喜冷笑一声,一下子就挣脱了小兔子可有可无的束缚,将一只左膝卡在了他双腿间,眼里的威胁不言而喻。
    快点,不然,我就要让你痛了。
    柳如酥气得整个人微微颤抖,屈辱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可始终过不了心里那道坎,无法向这个禽兽不如的人渣求饶。
    杨进喜笑了笑,残忍又戏谑,我给过你机会了。
    说罢,他猛地一掀被子,柳如酥洁白的身体顿时露出大半,尖叫着往后移,却被杨进喜毫无难度的拽了回来,大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就要直奔主题。
    纵使冷静胆大如柳如酥,此时也忍不住慌了神。
    若在平时,就算失身,他也不可能向杨进喜低头。
    但如今他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生命。
    是他和陈雨润爱的结晶,不出意外的话,九个月后他就会来到这个世上和柳如酥相见了。
    但杨进喜是不会怜悯自己的,若他真的要侵占自己,那肚子里这个小生命很有可能保不住。
    以前尊严和名节,柳如酥选择名节。
    现在尊严和孩子,柳如酥毫不犹豫选择孩子。
    求你......求你了,杨进喜,我求你,饶了我......
    听到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劲儿地求饶,杨进喜解睡袍的手停在了原地。
    他怔怔地看着小兔子一双桃花眼哭的通红,脖子上满是血痕,雪白的肌肤上青紫交加,满是被蹂躏的痕迹,而这个始终倔强不肯向他低头的小兔子,如今可怜兮兮地向他求饶,恳请他放过自己。
    杨进喜觉得太美妙了,比真正睡到柳如酥更令他愉悦。
    他像是一个温柔的丈夫,伸手轻轻拂去了柳如酥脸上的泪痕,好了,别哭了,今天就放过你。
    柳如酥如获新生,一脸不可思议。
    但是,杨进喜笑了笑,话锋一转,它被你撩拨起来了,这可怎么办?你得负责啊。
    柳如酥顿时红了脸,在心里骂了句无耻。
    他当然知道杨进喜指的是什么,但如果他能放过自己,柳如酥也愿意豁出去脸面帮他解决。
    我帮你。
    柳如酥很快接受了自己的处境,爬到他身边,屈辱地把手放在他的膨胀的欲望上。
    杨进喜笑吟吟地看着他,柳警官,真是个聪明人,今晚如果不用手,就得辛苦你的屁股了。
    柳如酥一张脸苍白无比,强忍下心里的嫌恶,加快动作,想赶紧结束这场酷刑。
    望望窗外,一轮明月挂上了夜空,柔和的月光洒在柳如酥脸上,照出一个倔强而又不屈的灵魂。
    善恶终有时,愿正气长存,自己终会见到天明。
    在杨进喜被伺候满意离开时,躺在床上疲惫不堪的柳如酥如是想。
    第四十一章 我要你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我
    柳如酥和陈雨润的离婚震惊了外界,媒体几天几夜围在警视厅前对上下班的陈雨润轮番轰炸,社交平台上也是褒贬不一,A城肉食系与草食系的积怨已久,借着陈家这件事,更是把肉草对立推上了风口浪尖。
    阵营很明确,肉食系alpha清一色都是支持的,觉得娶个草食系omega就是生不出S级alpha继承人,柳如酥活该被抛弃;草食系omega们则是感同身受,对此反应强烈,骂声一片,两派针锋相对,在社交平台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对此,陈雨润选择充耳不闻,柳如酥选择视而不见。
    在柳如酥离开家进入红灯街后,陈雨润立刻联系鹿升展开了接下来一系列的计划,增派了近一倍的接头人员,潜伏在红灯街的各个角落,伺机而动的同时也保护柳如酥的安全。
    但红灯街到底是杨进喜的地盘,陈雨润鞭长莫及,对柳如酥的近况也不是能百分百掌握。
    他每日坐在家中焦急万分,死死盯着手机屏幕,极度渴望收到关于小兔子一分一毫的消息。
    可整整一个星期过去了,柳如酥杳无音讯。
    陈雨润心里烦躁万分,可也知道此时必须沉住气。
    每每躺在空荡荡的床上,一遍又一遍看着柳如酥的照片,陈雨润在黑夜里挣扎,一向极其厌恶眼泪的他会常常不自觉呜咽,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一块。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那么轻易地答应小兔子的请求,让他孤身一人前往红灯街卧底。
    自己怎么那么傻?
    柳如酥怀着身孕,杨进喜又穷凶极恶,他根本无法照顾好自己。
    陈雨润深深叹气,双手捂住脸庞,仿佛一夜苍老了几十岁。
    不知不觉中,柳如酥在他心里占得比重越来越大,甚至超过了他自己。
    以前觉得很无所谓的人,反正无论怎样他是自己的omega,他永远也不可能离开。
    可柳如酥真的离开了,去做很多alpha都不敢做的事,且义无反顾。
    陈雨润这才知道自己错了,他的小兔子,从来就不依附任何人而活,不离开自己,只是因为把心给了他。
    也怪他太迟钝了,竟被自己骗了这么多年。
    宝宝,你一定要好好的......
    陈雨润将头埋进枕头里,心中痛极。
    反观柳如酥这边,短短一个星期,他仿佛历经生死,度秒如年。
    杨进喜虽然那天晚上没有强迫于他,但并不代表他失去了对柳如酥的兴趣,几乎是每天都要来骚扰一下,要么言语羞辱,要么动手动脚。
    柳如酥都一一忍下了。
    杨进喜乐此不疲,但时间一长,突然觉得腻味了。
    这不是个好兆头,因为杨进喜此人平生最喜欢刺激,既然柳如酥让他感到不新鲜了,他就会创造一些让他觉得刺激的场面。
    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天柳如酥睡得迷迷糊糊,却被杨进喜一把拉了起来,瞪大了双眼不满地看着他。
    做什么?
    杨进喜笑了笑,又不安分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柳如酥嫌恶地躲开,大早上的,杨老板发情也得看看时间。
    杨进喜对他这幅羞恼地模样虽然百看不厌,但是已经不让他那么兴奋了,心里默默盘算着一个恶毒的计划,面上还装的云淡风轻。
    你想多了,我是觉得你老是闷在酒店不好,有没有兴趣跟我去参加个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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