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消化完这些,想了想后,神情坚定地道:既然这样,请家庭教师的钱就请首领从我的工资里扣吧。
    无论如何,他都要把单方面认作弟弟的巫颜送进学校。
    (巫颜:什么仇什么怨?)
    这样怎么行!森鸥外摆正了姿态,义正言辞地道:颜君可是港口Mafia的干部,满足颜君的要求是我应该做的,怎么能让中也你出钱?
    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但还是被这番话感动到了的中原中也:首领
    森鸥外立即道:所以,就由我来教导颜君吧。
    感动地想说些什么的中原中也一噎,森鸥外就感叹道:虽然已经毕业多年,但我当初还是从东大毕业的呢,教导颜君国中的功课还是没问题的。
    而且颜君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我一直想找机会跟他好好谈谈,奈何最近太忙了森鸥外叹了口气,神情无奈:我来教导颜君也好,不但省了请家庭教师的钱,还能解开与颜君之间的误会,一举两得。
    中也觉得呢?像是找到了解决的办法,森鸥外舒展了眉宇,嘴角含笑地看向中原中也。
    当然,如果中也有空,可以帮颜君多买几本练习册或题集。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中原中也还能说什么呢?他只能应下了。
    小颜就麻烦首领了。橘发少年一派长辈的姿态对森鸥外拜托道:我会准备练习册和题集的。
    想了想,为了能让森鸥外能空出时间教导巫颜,他又补充道:我会尽量多做些任务的。
    森鸥外紫红色的眼眸闪了闪,唇边的笑意更甚:那就拜托中也了。
    家庭教师的话题到此为止,巫颜对此还一无所知,然后次日就收到了来自首领办公室里,据说是教授他功课的家庭教师的召唤
    彼时,巫颜正翻阅着织田作之助给他买来的课本,头也不抬地让家庭教师来他房间。
    然后,森鸥外终于又光明正大地进了巫颜的房间。
    怎么是你?看到来人,巫颜有些嫌弃。
    熟悉的香气扑鼻,森鸥外深深吸了口气,对面前的黑发少年畅快地笑道:我就是颜君的家庭教师啊。
    闻言,巫颜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番,倒是意外地没找什么茬,只是将书本往桌上一丢,歪头用手背撑着脸道:那就废话少说,你来教教我吧。
    其实他也搞不懂,这些东西学来有何用?他又不需要这些奇奇怪怪的知识
    不过,想到这些算是他想要融入朋友们的手段,还是有必要稍微学一学的。
    于是,巫颜就暂时抛弃了对森鸥外的意见,老老实实地听他讲课。
    这副罕见的乖巧模样让森鸥外有些意外,但更遗憾的是他不能让巫颜永远这么乖巧遗憾了一瞬,森鸥外也收敛了多余的感情,认真地从一年级的国语课本开始教导巫颜。
    刚开始倒还好,有关记忆方面的知识巫颜从不会让森鸥外失望,基本上是看一遍就能分毫不差地记住,难就难在理解方面。
    明明看起来很聪慧,也确实是很聪慧的巫颜,暴露了他最大的缺陷
    他无法理解他人的感情,本身的情感系统似乎也有问题。
    比如说,一个人看到一个悲剧的故事或场景后会被触动,因此产生共情会感到悲伤,甚至有可能因这股悲伤而作出优秀的诗词或徘句。
    这些作品记录下来,就有了国语课上需要学习和解析的知识。学生们经过老师科普的文章相关背景来理解这些知识,同时也会被触动产生共情,能更好的理解并使用它们。
    然而,这些通通都在巫颜面前滑了铁卢!
    因为,巫颜他无法共情,也无法理解他人的喜悲不说,甚至还想打哈欠让深情实感地给他讲了半天课的森鸥外很是尴尬。
    完全不明白,只是看到花谢了而已有什么好伤心的?无法理解好吧我理解了,他就是闲的没事干了吧。
    不,这是作者在借此表达自己的悲伤!
    高兴就高兴,为什么非要比喻?好吧我明白了,就是兴奋过头嘛,我理解我理解。
    不你根本不理解!
    作文作文是什么?要怎么写?就是写感受吗?可我没什么感受啊?直接写无感可以吗?
    森鸥外的笑容逐渐消失。
    他合上令他倍感疲惫的国文课本,勉强扯出笑容:国文今天就先上到这里吧,颜君先消化一下今日的课程,明天再继续深入,我们接下来上算数吧。
    再不结束国文,他跟巫颜两个人里必须得疯一个。
    然而,森鸥外发现,不止是国语如此,其他课程他都能被巫颜逼疯
    算数跟上国语时一
    样,记忆力方面的知识巫颜总是学的很快,根本就不用操心。
    可是记完后,再深入学习时,灾难就开始了
    为什么有些数字用乘法算却跟加法算得出的结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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