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锦里 作者:夏小正

    第 18 章

    他被插得头晕眼花,张着嘴咿咿呀呀地叫,两条嫩生生的腿被捉着吊起来,穴里夹得死紧,季正则被他嘬得眼前一阵发黑,疯了似的往里撞。

    做爱是会上瘾的,它和毒品一样让人发疯,高潮有严重的致幻性,喷发的那一刻像有一万只手托举着把人狠狠抛起来,那样一种腾空的,稍纵即逝的,无可名状的快乐,从脚心到腋窝,飘飘欲仙,砸下去在痛也不会在乎了。

    他们只在高潮的间隙中短暂地接吻休息,没过多久又会抱在一起搞起来,他处在这种高强度的欲望旋涡里,几乎感觉不到时间流逝。

    当察觉到屋里空调停了,温度飞速攀升时,他正被季正则抬起一条腿,按在窗边上从后面插。他的穴口被撑得极大,季正则鼓胀的精囊和扎刺的阴毛不断撞在上面,又痒又麻,两个人在这个像蒸笼一样闷热的房间里冒了一身的汗,两具肉体水津津地抱在一起舍不得分开,胯下不断贴合着凶狠撞击,“热,哦,好大,好满。”

    他的手趴在窗户上,被顶得前倾,季正则从后面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回头接吻,舌头在他嘴里肆意搅吸着,吮得他口水泛滥,意乱情迷地翘着屁股挨操。

    他腰软软地后塌着,略微分开腿,迎接他粗横的插顶,硕大的冠头像杆坚不可摧的长枪,长驱直入,狠狠捣进他子宫,幼嫩的宫腔被顶得发酸发涨。他被撑坏了,含了一肚子精水,扭腰提臀,几乎要在这种可怕的快感中窒息。

    他前头的阴茎被含射了一次,阴穴又喷了两次,狂风暴雨般的操干让他膝骨发软,含着季正则的舌头泪意汹涌,语无伦次,“好深,死,死了,别搞了,我要死了。”

    季正则像听不见他的话,仍然绷着腰腹,一言不发地深夯到他骚心,他被撞得浑身发抖,流出来的淫水像成了燃料,下面热得要烧起来。他喉咙干哑,哭得撕心裂肺,“死了,唔,干死我......”

    下腹抽搐,从阴蒂升起一波令人腾空的暖流,溢到他宫腔,瞬间袭遍全身,他不断地痉挛,白眼上翻,有一波粘腻的热潮从他体内迸射而出。他牙关打战,指甲掐进季正则的手臂里,夹着屁股往上逃躲,嘴巴张着开合数次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眼泪胀满了眼眶,无声无息地砸下来。

    突然有人敲响了房门,他吓得一震,紧绞着那根粗肉棍全身脱力地卸下去,被季正则圈着腰重新抱起来,梗着声接着往里干。

    他像丧失了除了阴道外的一切知觉,耳道里全是肉体撞击的脆响,隐隐约约听到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脑子毫无判断力,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季正则的手掌拢在他下腹,粗糙的掌心贴着他微鼓的肚皮,含着他耳廓来回扫舔着。他在一片湿热的水声中,听到季正则炸在他耳边的喊声,“不用,张嫂,我还好,不太热。”

    说完又来问他,舌头舔他脸上混着泪水的汗,“停电了,你热吗小安?”

    何止热,他简直快烧起来了,下身被撞得颠簸起伏,他咽了口唾液,“热,好热,我要喝水。”他刚一张嘴,那条舌头就滑进他嘴里,他听见季正则唆着他下唇,口齿不清地哄弄着,“我嘴里水多,你喝我嘴的水吧?”

    他不自觉地咽了季正则渡过来的津液,含着他的舌头一直吮他的口水,痴淫露骨像个荡妇,被插得哭叫着摇头求饶,“我不行了,要废了,唔,拔,拔出来。”

    季正则把他抱起来,腿缠在腰上,端抱着他的屁股,往浴室走。边走边回门外人的话,借着重力蛮狠地操干他,不断把他撞得顶抛起来,干得他哭着痉挛,又含着耳垂哄他,“小安,我就要走了,你让我多射几次好不好?我会很想你的,啊?”

    方杳安又热又燥,发根都湿透了,肉唇也被搞得几乎合不上了,他瘫在季正则床上,大敞着腿,残留的快感像乱窜的电流,贯彻全身,他缩成一团小小地抽搐,全身再没有一点力气。

    季正则拿了个扇子在他身上扇着,带来一些并不凉爽的热风,干枯的唇去吻他隆起的小腹。他笑起来,眼睛弯弯地,清爽阳光,看起来斯文又俊秀,“不想去集训了,真想一直抱着小安插逼。”

    我果然还是喜欢骚话攻,x的时候不说骚话太浪费了

    虽然季正则在x的时候,经常闷头耕地不说话...他一心想着播种 ̄へ ̄

    当然事后说也挺骚的

    第十七章

    季正则第二天就走了,没有人整天缠着他要亲要摸的,一时间竟然有些不习惯。

    因为下面被使用过度,他在床上躺了两天,季正则每晚会和他视频,集训队很忙,季正则的时间也不多,总是趁着吃晚饭的时间躲在房间跟他打电话。

    他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季正则话多,光“我想你”这几个字就能把他耳朵说得起茧,他总要嫌弃地叱骂几句,又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床单里,心口不一的甜蜜着。

    季正则的思念也不是一直那么纯粹的,总得说些不那么干净的话,然后被方杳安指着骂一顿,露出个吃瘪的表情,“那我还是很想你。”

    “你想的是怎么干我吧?”

    “我都想啊。”他说得理直气壮。

    “去死吧你!”

    他挂了电话,自己却又情难自禁地躁动起来,本来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两个人突然这么久看得见摸不着的,难免起些反应。

    他觉得是自己精力过盛,要是玩累了,肯定不会多想了。隔天就约了人出去玩,在电玩城里逛了一天,晚上还去夜跑,出了一身的汗,结果上床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夹着被子磨。

    内裤勒成一条线嵌进他肉缝里,擦着阴蒂轻轻的磨蹭,这种并不持续的,短促的快感,像一波从阴蒂中发出来的电流,酥酥麻麻地游向全身,他夹着被子既羞耻又恼怒地颤栗着。

    马上就要开学了,他照着季正则的作业誊了一遍,季正则的作业书写清晰,思路明确,排版也很好看,就是经常会省了计算过程,直接写结果,这对他来说几乎是跳跃性的,老是摸不着头脑。

    开学是星期日,他自己去报了名,他妈是他们学校这届高二的班主任,在他去学校之前还问了他,“作业做完没?”

    他边喝粥边点头,方晏晏还没开学,却一大早就跟着他一起醒了,围着他落井下石,“方杳安要去读书咯,没有讨厌鬼啦,略略略。”

    在他出门的时候又期期艾艾地躲在门口看,奶声奶气地警告他,“你要早点回来啊,在外面玩我会告诉妈妈的!”

    “嗯。”他把鞋换好,对方晏晏勾勾手,方晏晏半信半疑得凑过去,被他掐着腮帮子碰了一下额头。

    方晏晏气鼓鼓的,又听他说,“妈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去找邢晋文玩啊,不要一个人待着。”他在她头顶拍了拍,“给你买小蛋糕回来。”

    因为时间不太赶,他骑的山地车,硬质坐垫的前端硌在他腿间,脚踩踏板时大腿交替着摩擦,或是经过减速带时的剧烈振动,都给他一种像波浪一样涌来的快感,下面变得湿热难忍。

    他开始自我厌弃,憎恶自己这种随时能够引发性欲的,对快感不堪一击的身体,像个欲求不满的淫妇。

    他一进学校就去了厕所,把尴尬的下身处理干净,又去办公室报道,出来的时候正好在走廊遇见唐瑜京。唐瑜京是隔壁文科班的,经常会在走廊上遇到,两个人对上眼时都怵了一下,又默契地都偏过头躲开对方的视线,他加快脚步飞快进了教室,结束了这种诡异的难堪。

    他坐在一组倒数第二座,一个人靠着墙很自在,刚坐下来,学习委员就气势汹汹地走过来问他要假期作业。

    他抬起眼帘看了一眼,又垂下来,把宅阅读的拉链拉开,“现在就交吗?”

    苏蓓是个很漂亮的女孩,肤白眼大,娇娆直爽,在女生人数并不占优势的理科班里,脸蛋和成绩一样出类拔萃,就是脾气急,很傲气,看着很不好接近。

    她板着脸看他在宅阅读里翻来翻去,拿着登记本在他桌子上磕了一下,语气有些显而易见地怒讽,“都高三了,你不会谈恋爱连暑假作业都没做吧?”

    “什么?”他听得莫名其妙,刚开始还当她说的是季正则,眼珠转了一圈,又懒散地抬起头看她,见她不自然地把脸偏过去,欲盖弥彰地站得笔直。

    他无所谓地接着找,把几大本作业一齐交给她,没头没尾地回她一句,“没有。”

    没有因为谈恋爱不做作业。

    苏蓓顿了一下,小声“哼”了一声,抱着他的作业转身轻快地走了。他无事可做地挠挠头,听见邻座有两个女生在讲话。

    “对啊,就是季正则和严柏予,听说上周就去了,我们学校就他们两个。”

    第 18 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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