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锦里 作者:夏小正

    第 70 章

    “我在心里说好了,你打喷嚏可以怪我。”

    季正则好像人格分裂了,晚上打电话的时候什么脏说什么,简直不堪入耳,听得他蒙头躲在被子里面红耳赤。白天又要多纯情有多纯情,却照样让他当着一桌子人臊红了脸。

    又有一条语音,他小心地环视一圈,偷偷弯下去把手机放到耳朵边上,点了听筒模式,左顾右盼,一副明显做贼心虚的样子。

    季正则的声音传过来,清亮的嗓音被刻意压低了,“小安宝贝,”突然短促地闷笑一声,顿了一顿,缱绻又甜蜜地,舌尖像卷了一颗糖,“其实没什么,就是想叫你一声。”

    他长吸一口气,整个人像通了电,半边都在发麻,左耳朵热得几乎烧起来,蔓延到脸上,喉头攒动,他感觉自己没出息到极点了,心跳快得选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旁边的赵扶书看他脸红得不正常,低声问了他一句,“怎么了方哥?”

    他一怔,后知后觉地站起来,说去趟洗手间。用冷水浇了好几次脸,手捂在水津津的脸上,还是烫得吓人。

    这章说明了///想让方杳安叫老公得做梦

    第六十章

    季正则今天下班已经晚了,又赶上堵车,路上通一会儿塞一会儿,赶到幼儿园的时候快六点,孩子已经放学了。

    老师说已经被接走了,“方先生来接的,迢迢高兴地不得了,跑过去的时候水壶都掉了。”

    方杳安刚从浴室出来,太热了,他只套了件短T,光着腿,边擦头发边出来,想进房里拿条裤子。

    家里的门突然砰地一声,被某种可怕的蛮力从直接冲开了。

    季正则死死盯着他,边走边脱衣服,西装和公文包一起扔在沙发上,眉头紧锁,难耐地拧着脖子在扯领带,舌头在口腔里滑了一圈,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他忽然害怕起来,像看见了某种巨型兽类,心里虚得打鼓,甚至有点转头想跑。

    季正则一个跨步挡在他面前,他抬头迅速瞟季正则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直接掐着腰托举起来压在墙上,手里的毛巾都吓掉了。

    “唔。”火热粗重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季正则每次亲他都跟洗脸一样,一定要把他整张脸都舔一遍,口水沾在脸上又黏又湿,特别难受。

    季正则的吻也永远是那样,又长又狠,像要把他肺里的空气都抢夺干净,一点喘气的余地都不留,牙齿和龈肉被细细舔过,舌根流水。他毫无防备,被亲得满脸通红,下巴上全是两人混杂的唾液,泪眼朦胧,抵着墙狼狈地咳。

    “等一下,咳咳。”季正则干燥的嘴唇贴着他脸廓摩挲,半阖着眼痴迷地亲他,一手撑在他颈侧,另一只手粗鲁地解自己衬衫的扣子。顺着他的皮肤一寸寸吻下来,狂热又虔诚,像个极端的宗教徒,对他顶礼膜拜。

    哪里都不放过,脖颈,锁骨,肩膀,又把他的衣服卷起来,吸他的奶头,嘴唇在他肚皮上吻。季正则呼吸很急,流连在他腹部,脸颊贴着他的肉摩擦,嘴里念念有词,“瘦了,又瘦了,腰上一点肉也没了。”

    他对方杳安的身体已经熟悉到光靠嘴唇就知道他的体重浮动,方杳安难耐地推他短刺的发,“你干什么,起来啊!”

    季正则站起来,手撑在他两侧,把他完全困在怀里,抵着他的额头,一下一下地吻,“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呼吸打在他脸上,像热重的焰火,他的手抵在季正则胸膛,偏着头躲,“等等,你等......咳咳。”

    季正则充耳不闻,再次将他端抱起来,用身体把他顶在墙上,脸埋在他颈窝里不停地嗅,滑腻的舌头舔他洗完澡后带着湿气的皮肤,细密地啃咬,“想死我了,坏家伙,把你吃到肚子里去。”

    方杳安明显感到季正则胯下那根巨硕的粗阳已经全勃了,正隔着裤子顶他的臀缝。他夹着屁股,后背挺直着挣动,抗拒地,“慢点,等等,你别来。”

    季正则把他扑腾的腿缠在腰上,手掌摸进他内裤里,大把地抓他肥嫩的臀肉,“啧,还好这里没掉肉。”

    他用手挡住着季正则的肩膀,“迢迢要回来了,放开我,季正则!”季正则三个字他是吼出来的,可惜他被死死压制着,全是哭腔,噙着眼泪瞪人没有一点攻击力。

    季正则抬头看他一眼,重新亲上他的嘴,粗暴地吻他,“那我们躲起来好不好?”他舔方杳安的耳朵,像他在无理取闹,纵容地,“真是怕了你了。”

    季正则跪在地上,把他的内裤扯下一截,火热的舌尖来回嘬舔他下腹的皮肤,那一块被口水浸得凉丝丝的。季正则的舌头舔下去,隔着内裤吃他的阴户,肉穴又热又涨,悄悄绽放。

    季正则剥了他的内裤,整个下体都暴露在空气里,他舔他的大腿,骑缝,再到胯骨,把他的阴茎也含进嘴里,舌头卷着马眼吸吮。

    阴茎被嘬得太狠,铃口涩痛,腿软得发抖,他推季正则的脑袋,满脸是泪,抗拒摇头,“别,不行,痛,别吸我。”

    季正则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吐出他的阴茎,亲他的冠头,戏谑地看他,“真甜,坐到我脸上来好不好?”

    他还在咳嗽,鼻尖发酸,“你有病啊,走开。”

    季正则没等他说完就把内裤也给剐了,他的女穴小,性欲高涨的时候阴唇会自动往两边分,里头艳红的嫩肉露出来,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肉花。

    小逼上沾满了骚水,又滑又软,湿淋淋的,吸到嘴里嫩得像会化掉。他按住方杳安乱蹬的腿,从他肛门舔到阴穴,把两片颤巍巍的软肉全嘬进嘴里,一直吸一直吸,小肉户被吃得充血发红,不停流水。

    方杳安瞪大了眼睛,被舔得簌簌发抖,手在墙壁上乱抓,下腹抽搐,不停往季正则嘴里挺动,阴蒂要被舔烂了,“唔,哈,好烫,舒服。”

    他目光空洞,水红的嘴哆嗦个不停,哭着流口水,“不要,啊啊,烂了,啊唔,别吸......”

    他昂起头,脖颈上的青筋突爆出来,甬道收缩,有稀白的骚水从身体内部迸发出来,像一只哀鸣的鸟,短促又尖利地呻吟,全身剧烈痉挛,“啊啊啊,我死了!!”

    他的脸上全是湿的,膝盖软得打颤,哆哆嗦嗦地往下跪。季正则含着潮吹的小肉户狠狠嘬了几口,把他抱起来,压到沙发上,又开始亲。

    方杳安四肢发软,被他的吻烫坏了,呜呜咽咽地扭头躲,季正则吸他的脸颊,吻他的锁骨,头钻进他衣服里,含着娇软的小奶头,舌头卷着乳肉野蛮地咀吸。

    “我回来了,吃饭吃饭,吃饭可以吗?”他听见孩子进门的声音,连忙坐起来,推季正则的头,“迢迢回来了,你出来,季正则!”

    季正则完全不理会,环住他的腰,把乳晕周围一圈的软肉全唆进嘴里,吸得滋滋作响。方杳安气急了,在他背上狠狠打了几下,无可奈何拿了个抱枕挡在胸前,把他的头遮住。

    季方昭走进来,两只手上全是泥,好奇地看着他们,“咦?爸爸怎么了?”

    被嘬得太狠,胸前又麻又涨,奶头快被咬下来了,他瑟缩着肩头,止不住地颤栗,“他,他太累,睡着了,迢迢先去洗手好不好,洗完手吃饭。”

    孩子担心看了几眼,“爸爸没事吗?真的没事吗?”,跑去洗手了。

    这不是第一次季正则逼着他在孩子面前做这种事了,他觉得羞愧,难堪到极点了,手捂在脸上,无声无息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

    季正则把被吮得水津津的小红奶头吐出来,看见他泛红溢泪的眼睛,又把他揽进怀里来,轻轻地哄,“哦,小安对不起,对不起。”干燥的吻落在他太阳穴上,季正则拍他的背,“我太想你了,打我好不好,小安不哭了啊。”

    他哽咽着擦眼泪,“我没,没哭,谁哭了,你走开。”

    “好好好,我在哭,是我在哭,我们去找条裤子穿好吗?季迢迢看见你没穿裤子要笑话你了。”

    “你别抱我,我自己走,你放开,季正则!”

    第 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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