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邢阎很忙碌,晚上很晚才会回家,早上她醒了,男人已经走了,好似半夜只是回来跟她亲昵一番,宋娇心里有些慌但她忍住了。
    睡着的深夜察觉到自己身上伏着一个人,他的肉棒就在她的甬道里穿梭,很慢但很深,双臂撑在她的脸颊边。
    察觉到她醒了,他就猛的亲她,下身也开始迫不及待很用力的冲刺着,动作又快又猛,身体的反应伴随着她醒来,甬道里密密麻麻的肉芽开始活跃,死死攀附着肉棒,不舍得他离开一般,感受着他涨大的家伙。
    她本是在睡梦中,下面本就不湿润,他也来不及等她适应,只是浅浅揉搓着阴蒂就猛的冲进去又抽出来,她的叫喊压抑全被堵在口中,他宽大的舌头卷着她的小舌缠绕,健壮的手臂往下伸扳开她的腿,双手强势的摁在她的膝盖上。
    忽地,离开了她的嘴,男人直起了腰,腰臀有力的耸动,冲进了最里面,重重的撞击,两人私密的器官就这么摩擦着。
    黑暗里她只能看到男人宽厚的肩膀,健壮的身体,眼神内容却看不清晰,感觉是凶狠的,暴戾的,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东西,被藤曼荆棘捆住难以动弹一般。
    她望着他,感觉到他心情不好,伸长手臂攀着他的胳膊,慢腾腾的叫他的名字,邢阎就用劲更大。
    她被刺激的拱起了腰,这样的美只给他看似的,吊带睡裙已经被掀到了脖子处,堆迭在一起,雪白的细腰和双乳伴随着起伏动弹,两颗红蕊一晃一晃的,双肩笔直,锁骨精致。
    一张纯的脸逐渐妖媚起来,艳丽的过分,长发披散在纯白色的床单上,一双茫然的眼眸里也逐渐蓄起了雾,好看极了......
    终于等到他射了,他也不抽出,伏低身子咬住她的丰盈,舔着吞着揉着,酥麻酸爽还有湿润接着来到,她忍不住哼叫出声,双臂交叉,搂紧了他的脖子。
    她自发的有了反应,已经酸麻的穴口贪婪的想要吞他更深,双腿开的更大,纤细的脚背勾上他的后腰,脚跟抵在他的劲臀上,伴随着他的耸动颤颤巍巍,而后希望他更深,双腿难耐的圈他更紧。
    他感觉到她想要,毫不吝啬的把自己交出去。
    旖旎喊叫闷声交织在封闭的黑夜里,好在他的姿势不算多,宋娇倒还能承受住,迷迷糊糊的被肏,清晨醒来人就不在了,好似一晚上就是春梦。
    一连好几个晚上,宋娇察觉到双腿间的肉棒穿梭,雾蒙蒙的脑子不甚清楚,只能仍由他摆布,有时候嫌弃他太热了,她不舒服的推着他,身下的穴口因为她的拒绝反而吸他更紧。
    两人就宛若连体婴一样,在一张床上无论如何都分不开,随着她的挣扎,男人肆意的变换着肏她的姿势,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腰臀,紧挨着他的凶器。
    孤寂冷漠的夜晚里两人纠缠着的体温是唯一的温暖,两人抱的很紧,不是她就是他,他们在一起,清辉的月光都在羡慕他们,为他们铺洒了一床的银色。
    她挣扎的累了,身后的男人也不放弃她,她叫了几声又昏沉沉的睡过去了,男人还在不遗余力的一下一下撞击着她,阴囊拍打穴口,啪啪啪的声音不绝.......
    男人完事后,脑袋就埋在她柔软的胸上,宋娇恍惚之间搂紧了他的脖子,抱着他就这么彻底睡过去了。
    早上洗澡,双腿间的白浊流出就代表着他回来过,若是她发现嘴麻了,破皮了指不定是这家伙等她没意识后,用他的东西磨她的嘴了,气人!
    白天是没见到人,这几天两人也没说话,挨肏倒是很频繁,宋娇都不想说什么了!
    邢阎就是一只发情的兽!野蛮!粗鲁!暴躁!
    邢阎忙碌,宋娇接的刑侦剧也快要进组了,这两天她正好把论文初稿弄出来交给老师,然后就安心进组了。
    这次她的戏份不少,估计也不会有几个晚上在家,她想着总算可以摆脱这种夜间总被上的时候了吧。
    有时候总会事赶事,全都堆一起。
    疗养院打来电话,说母亲突然大疯大叫起来撞到了人,然后晕倒了,现在还在急救。
    宋娇听到这个消息再顾不得什么,跟老师请了假就直接从学校打车奔向了疗养院。
    疗养院依山傍水,风景很好,还有先进的医疗设备和专业医生,急救是及时的。
    她匆忙奔去了疗养院问候了医生,医生说要等醒来后才能下定论,宋娇就守在母亲宋玉莲身边,握着她苍老的手指,看着点滴进入母亲的血管里。
    明明暖气很足,宋娇就是觉得很冷很冷,她最讨厌消毒水的味。
    她自小就不太喜欢自己的父亲,虽然老实巴交但是对自己老婆不好,总是挑刺和辱骂,对待她很冷漠,一直不明白母亲当初怎么会嫁给他。
    家里有传统的长辈要母亲生个男孩子传宗接代,那时候家庭条件并不好,母亲出去做工还要操持家务,还要照顾一家老小压力很大,生孩子不是那么简单的。
    两人就是搭伙过日子,根本算不得爱,男人老实懦弱不算很疼老婆,两人的争吵,母亲的委曲求全,小小的宋娇全看在眼里,家庭里的言语暴力更可怕。
    她八岁的时候好不容易母亲怀了一个孩子,好不容易四个月了,都说是个男孩,没想到男人当时欠了债,说活不下去了,两人整天吵架,男人说母亲不检点,母亲说男人窝囊没出息。
    男人根本不体恤母亲还怀着孩子,整天冷嘲热讽、阴阳怪气,说到底是没钱,每天的吵架让母亲心力交瘁,原本营养就不够,身体亏空,孩子流产了。
    宋娇陪着母亲去的医院,闻着廉价小诊所的消毒水味,瞧着刻薄又烦躁的医生丧着脸,母亲一裤子的血,一张没有血色的脸。
    隔着帘布,她看见医生用那样冰冷的器具捅母亲的那个地方,虚弱的母亲张着腿像个没有羞耻心的牲口。
    她好害怕......
    后来所谓的父亲因为常年抽烟,工作环境也不是很好,灰尘污染严重,患了癌去世了,母亲就没有再嫁过了。
    自此她好讨厌婚姻的虚伪,好讨厌怀孕这个词,好讨厌她是一个女孩子,她想挣很多很多的钱给母亲更好的生活,母亲没有对不起她,再难也没有放弃她,她是需要感恩的。
    门外负责母亲的女医生在窗户口挥了挥手,宋娇明意,把母亲的手放回被子里,轻轻走了出去。
    女医生上了年纪很和蔼,询问宋娇:“估摸着很快就会醒了,你不用太担心,她脑部问题倒不大,就是她年轻时候没好好保养身体,刚做了全身检查我看了,子宫有点问题,快到绝经的年龄了,出血有点大,化验出来有子宫内膜癌变的征兆。
    我们的建议是切除子宫,以绝后患,不做手术也可以,保守治疗持续时间长,效果也不太好,当然最后的主意是你来拿。”
    宋娇点了点头,“您是权威的,按您的意见来吧。”
    “行的,等她醒来我再过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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