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死不活他操的狠,她有所回应他操的更狠,索性高潮次数多了身体承受不住,就如同被强制关机了。
    醒来的钟霭身体叫嚣着酸疼,肌肉如同持续抽筋,入目可及的肌肤哪还有一块好的肌肤,就像被家暴了一样,江纨没有对她暴力行为,无非就是翻来覆去的玩弄她,让她不觉得自己不是个人类,不过是发泄性欲的玩具。
    手一动,细微的声音让钟霭看清她不得不面对的事实,她被囚禁了。皓腕上镣铐下是一圈细小的锁链。
    仪式铁定是办不成了,只希望江纨少发点疯。
    钟霭看着四周,只有一个天窗隐隐透着微弱的光,让人无法分辨时间。原来人只要短短一晚不看时间就会丧失对时间的感知。
    这里看上去是阁楼,之前堆满了杂物,如今刚刚整理出来,潮湿的空气里浮动着尘埃。
    地板上传来声音,一会地板被掀开,毛绒绒的头发下是一张知道自己做错事的表情。
    钟霭保持不动,她不知道现在的江纨对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煮了粥。”江纨见她没有反应,只好把粥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气氛僵住。
    钟霭瞥见他面色染上了一层羞愧,做了就做了还羞愧,正要说她不想吃,肚子发出声音。
    江纨只觉她很可爱,轻笑的声音让钟霭脸色刹那抹上了一层如晚霞般的红晕。
    米粒香甜的味道冲散着阁楼潮气,不能和自己过不去,钟霭打算去拿碗,江纨直接把碗拿到她面前。
    “我自己能吃。”
    “真的吗?”
    去拿碗时候的动作,肌肉颤抖都在说着她即使拿起来也会打翻的事实,钟霭眼神落入粥上,米被熬成炸开了花,香菇,蛋花和虾仁。
    汤勺兜了一勺放在她嘴角,鬼使神差的钟霭张开了嘴,香菇和虾仁的鲜味融合在米粒的甘甜中,她分不清是粥本身好吃,还仅是饿了太久。
    “你哪买的?”唐人街上的店她基本都吃过,问一下店名可以确定自己还在不在这个城市。
    江纨眼神中透着光,带着炫耀的口吻,“好吃吗?我自己做的。”
    “难怪加了麻油。”钟霭内心有些无语,勉强维持着正常表情。
    “你不是喜欢吗……”
    钟霭愣了一下,他们没有约会过,每周只有周二的上床,也从来没有一起吃过饭。
    自觉说错话的江纨打算把空碗拿走了,衣角被拉住,“上面太潮了,我难受。”如果江纨不可能放了她,那她退而求其次要知道自己在哪,有没有机会离开。
    雨滴滴在天窗上,江纨抬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锁链从床头移到自己身上,吃过东西有力气的钟霭,腿依然打颤但好歹能自己下梯子了。
    很普通的房子,普通到任何一个样板房都比它精致。钟霭略微嫌弃跟着江纨要去厨房的时候,江纨把她抱起来了,“没有穿拖鞋就别乱跑了。”他阁楼都是铺了地毯的。
    钟霭索性环住他脖颈不肯下来,腿夹着他的腰,“那你背我。”
    江纨没有拒绝,即使知道钟霭在试探他的底线,可这样的接近让他没有办法去抗拒。
    *
    与阁楼不一样,这个房间充满了他身上的味道,尤其被单上,像整个人都被他气味包裹起来。
    “为什么还要让我住在阁楼?”她蹭着被子语调有些慵懒,完全没有一个像被囚禁人该有的自觉。
    他把她彻底搂在怀里,头放在她颈窝处,“会忍不住想要触碰你。”
    在黑暗里钟霭脸色变得古怪,“你难道不是为了让我给你当禁脔吗?”
    “你怀孕了。”他声音变得喑哑,手还是不由的掀开了她的睡衣去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从腰间移到肚子慢慢磨蹭上去,捏着乳儿,“不分房睡,会总想着做些什么。”
    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和乳尖的玩弄,花穴几乎一下子就做好了准备,声音变了调,如同包裹着蜜糖,“那你就让我睡阁楼。”
    “你会跑啊。”吻落在纤细的脖颈朝着锁骨一路吻下去,最终带着克制亲吻了她的唇,“晚安。”
    “我不想睡觉。”钟霭趴在他胸前,睡了那么久她很清醒,也想过趁着江纨睡觉跑出去,不过她看了一圈,不熟悉的街区,而且锁链在他身上。
    雨声让整个街道笼罩在寂静中,她伏在胸膛上能听见他的心跳声,连同心跳传递过来还有沉郁的声音,“那天对不起,我知道是你之后,失控了。”他摸着她的发丝。
    “你是那天才知道?”钟霭指尖触碰着他睡衣像是探究是什么材质,摸的很轻。
    “嗯,我和他关系并不好。”他似乎连父亲两个字都不愿意说了。
    因为关系不好,不知道父亲早就娶了她,对于他而言就是莫名其妙的被甩了,这样说也不对,他们本来就没关系,等父亲喊他去教堂,知道新娘名字和他是同个学校,前后关系理清,情绪就崩溃了。
    他不过是个工具人。
    他很早就知道这个学姐,暗恋她打听她平时的喜好,她爱吃中餐,所以做菜他都学了好久,知道历任前男友都有钱的时候,他还天真内心窃喜觉得自己是够格的吧。
    唯独不知道她那时候在谈的对象是他父亲。
    他趁着她每周二下午去了她画室,串通了Eric,却没想到撞见了她洗完澡。更没想到她会那么主动,他以为他走上了通往天堂的路,殊不知那是深渊的边缘。
    真正的阻碍也不是他父亲,不是他父亲也会有别人,他也会奢望去想至少在床上的时候,他总能占据她脑海吧,哪怕一秒。
    江纨看着发丝如瀑的头顶,“你不了解他,他不会对任何人动心的。”江纨想知道,这样说她态度会不一样吗?
    钟霭抬着头,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能看见他的眼睛,“那你呢?”
    江纨沉默着,钟霭看着他就像因堕落爱上恶魔而向着耶稣跪地忏悔的教父,对信仰的挣扎与对爱的忠贞让他被分裂开了。
    原本迎着阳光自然生长积极向上,不会有任何坏心思,始终坦荡荡的人被拖进了深海,被海浪卷入深渊,四处暗潮涌动的旋涡挤压着器官,眼前是深不见底的幽暗,是海草缠绕,是鱼鳞的冰冷黏腻,是光被黑暗吞噬,消失于指尖。
    钟霭察觉他的手从她头发上拿开,人显得抑郁,钟霭从他胸膛离开。
    江纨想要拉她回自己怀抱,可有什么用呢,握着的沙子,不是握得越紧流逝的越快吗?
    柔嫩的肌肤带着热源靠了上来,腿压在他腿上,她放开他是为了脱睡衣。手灵活的解开着他的睡衣扣子。
    江纨抓着她手,“你要做什么?”
    只解开两颗纽扣就隐约可见的胸肌和锁骨,让钟霭不自觉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我不想隔着衣服抱你。”
    抓着的手腕被压在了枕头上,男人带着更多的热源压制在女人身上,发丝铺满着枕头上。
    “江纨,压着头发疼~”她轻蹭着从上床到现在就不曾软下的昂扬,“你就不能抱抱……”
    他没有放开手,低下头吻着还在说话的嘴唇,唇齿触碰,舌头扫着口腔的软壁,攫取她的温度,胸膛压着她的乳儿,哼哼唧唧的声音让他难以自持。
    她主动分开着腿勾着他腰,主动去嵌合他的肉棒。
    睡裤被粗暴的脱下,对准她水润的地方,艰难地滑进去了一点,有些意外她脱睡衣连内裤都脱了。
    破开的柔软,层层迭迭交错的软肉热切的迎了上来缠裹着,绞出蜜液滋养着柱身,腿盘着更用力,想要江纨肏的更深,舌也主动去纠缠他的舌,嘴里弥漫着铁锈味,她甚至分不清是谁的血。
    随着力道上耸,他还是松开了握着她的手腕,护着她的头不被撞到。
    穴壁绞得越来越紧,身体绷成弯弓,她挺着奶子渴望他吸得更凶狠,把红肿的樱桃吃得啧啧作响。
    “江纨……”手指甲一如既往划伤他背脊,发出小兽般的呻吟,“肏深点~”
    江纨将自己还留在外面的部分全部挺了进去,如同发泄。顶进去的瞬间她夹着肉棒哆哆嗦嗦的高潮,被操舒服了就细声软语。
    是她说再深点,她喜欢肏的深,反正她那么淫荡不可能会有事,插得深点不会有什么的,那天在休息厅不也没事吗?天人交战的他还是抽出了一点,想着她孕期,没舍得入得更深,意志力胜出,忍到棒身盘虬的青筋都在弹跳。
    钟霭呼吸急促到渐渐平复,才发现他保持这个动作很久了。
    “不射吗?”
    她问的理所当然,江纨只觉得自己是多犯贱,“孕期不能内射。”
    钟霭轻笑了一下带着嘲讽的语气,“您在我穿着婚纱侵犯我的时候可没有这样想呢。”现在装什么好人,这样想着推开了江纨。
    “我那时候不知道你怀孕了。”江纨盯着天花板,后来才去了解孕妇初期的注意事项。
    毕竟他在来的时候才知道是她,怎么可能会提前知道她怀孕了,不知道是不是黑夜里所有的事情变得沉寂,让人能更诚实的面对自己,她摸了摸自己嘴唇,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像是为了确认,她又靠近他,发现果然是自己咬破了他嘴唇。
    那天她咬的很重,现在只是把刚结痂的地方又咬破了。
    江纨见她又靠过来干脆把她揽在怀里,像小动物一样往她怀里缩,不知道是不是雌性激素分泌,她抱着他抚慰着他背,在钟霭以为江纨是不是睡着的时候,脖颈上一滴冰凉的水滴滑动着,或许它离开身体时,还带着热气。
    他们做完,身体的高温把那滴泪衬得冰冷。
    “我恨你。”耳边是几近乎的呓语,“你当初为什么要说喜欢…”如果她不喜欢他,就不应该说喜欢。
    或者一直骗他也行,他会像一只忠犬对她的谎言,顶礼膜拜。
    手停止了抚慰背的动作,钟霭眼神飘忽又想起他蜷缩也看不到,她想说在床上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如果真的恨她,毁了她不是更快吗?他现在的行为更像是信徒向着神明的献祭,带着自毁倾向。
    “是真的喜欢。”
    蜷缩得人连呼吸都停了几秒,把她压在身下,哭过的眼睛眼角还红着,鼻子红的让钟霭联想到驯鹿。
    “你刚刚说什么?”
    钟霭手摸去他的眼泪,“是真的喜欢。”
    江纨睁大双眼望着她,似乎不敢相信又觉得是做梦。
    “你入学第一天,我们遇见过。”她还是骗了他,她根本不记得,只是刚刚在房间的角落瞄到了几张偷拍的照片,确定他入学时社团活动他们可能真的见过。
    江纨眼神闪烁着光芒,情绪写满脸上实在太好懂了。
    钟霭手指摩挲着他嘴唇,“非法拘禁你被抓到怎么办?”
    “我不会放你走的。”江纨眼神的光一瞬消失恢复成原样,“我不会相信你了。”
    “我嫁给你父亲怀了你的孩子,这件事情你只要学校散播一下我就待不下去了。名声坏了,我又不敢去上课。我和你,你父亲自然也会更相信你,到时候我只能来找你。那时候你要我做什么,我应该都会答应。”她腿勾着他的腰,柔嫩的触感磨蹭着他的肌肉纹理,“这样你完全不会有任何麻烦,你现在囚禁我,还会留案底,而我是个受害者。”
    女人说话的热气呼在他耳廓上,“你有很多方法可行,怎么就偏偏选这条,嗯?”她用了力气把他压在身下,坐在他的腹肌上,似乎是因为他刚刚的情绪不对劲都软了下去,臀部曲线与他半软的性器亲密接触,她穴口湿润的偶尔还能打湿他。
    待他完全勃起,钟霭慢慢握着吃进去一点,“江纨,你可以不放我走,也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应该选择一条利己的路。”
    江纨呼吸重了起来,手摩挲着她大腿的肌肤,没想到她会教他这些,“把你带回来是一时冲动,等做了之后也没后悔。”
    欲色渐起的眼神,想要沉溺其中,听见他说的一时冲动,心里某处如同蜗牛角触碰缩回到壳里,“江纨,我是真的很喜欢和你做爱。”这句话是真话,虽然之前她的确不迷恋他的肉体,不过人都是会变得。
    她扭动着腰肢完全吃了进去,让龟头亲密接触吻着她的花心,发出娇媚的呻吟,自己掌握着力度与深度,让棱角去碾压着她的敏感处。
    江纨听的一愣一愣的,可她没有继续说,沉溺在肉欲里上下起伏。他刚肏得并不深,感觉没吃饱,钟霭舔了舔嘴唇,她现在不会真的喜欢操得深了吧。
    穴里泛着痒意,导致吸力也在不断加强,她脸蹭他颈窝,“江纨怀孕的事情是假的。”并不是哦,她就单纯不想要这个孩子了,叁个月前容易流掉,他只要肏得够深出血了一定会把她送医院的。
    她声音掐的出水般轻柔,濡湿的小舌舔舐着他的耳垂热气随着话像溪流潺潺流淌进耳洞,“所以主人可以随意玩弄我。”最好今天就把她送进医院。
    钟霭自己捣得深,两片贝肉被磨得通红,拉着江纨的手揉捏着自己乳儿,他拉扯着乳珠,她小幅度瑟缩吃的肉棒更多,把乳珠按在奶子里,凹陷下去。
    “唔~”
    他挺腰刺入,抓着乳儿耸动,媚色的嫩穴湿漉漉艰难吃着肉棒,花穴被撑到涨,看着她迎合的样子,手不觉往下滑动揉着她小甜豆。
    她的柔韧性一直出奇的好,被摆弄成任何姿势也不会有不适,掐着她大腿根部摆成M形,身体贴着床上,掐着大腿根部,全根没入再尽根抽出。小甜豆被揉压的酸软,钟霭忍不住对着江纨发骚,自己揉着奶子捏着艳丽的乳尖,“主人,主人~”
    大腿分的更开,恨不得自己掰开穴,让他肏的更深,“呜呜,要被主人肏烂了~”自己扭动着身体用圆润紧俏的臀部去主动套弄他的肉棒。
    “霭霭怎么骚成这样。”见她发骚成这样,江纨手下用力固定住她的大腿,发狂似的狠厉抽插,恨不得精囊都肏进去,噗嗤噗嗤的声音单纯变成啪啪啪肉体的拍打声,逼口一圈水磨变成细腻的如同豆浆上的泡沫。
    “那么会吃,夹那么紧。”他眼神盯着因抽插动作奶白上下起伏弹跳的奶子,用力掌掴,反而花穴吃的更紧,想要把肉棒绞断。
    白嫩的乳儿被打出像过敏一样的红色,他肆意揉捏,从指缝中挤出乳肉,牙齿色情的剐蹭着乳尖,濡湿的口腔张口含入乳珠和乳晕,随后吸咬着舌头有力道的对着乳尖轮流打转。
    身下的人终于化成了一滩水,穴内松软的且有节奏痉挛,身体抽搐着哭出了声。饱满的花穴被肏的红肿,两块贝肉连带着嫩肉都被肏到外翻,白嫩与小麦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霭霭在他身下发骚,这样的想法让把如骤雨狂风般密集的顶弄到着身体不断往前顶,又因被完全力道固定,“呜呜主人,主人...太重...了...啊啊……”
    下体近乎野蛮到完全展现兽欲,他却始终没有肏到宫口。
    溢出的精液顺着本该娇嫩的如果玫瑰花瓣,如今被肏到红肿的花唇流出,龟头沾染着交合液体滑动碾压着翕张的逼口,戳着小甜豆,精液被涂抹开。钟霭被肏到失神,咬着自己的指节与身体的失禁感做抗衡。
    真好,她里外都沾染了他的气味。
    江纨手指清理着她甬道,进出的把精液抠出来,她指甲又开始掐着他臂弯,发出咿呀的声音缩在他胸膛前,明明又硬了却不为所动,任劳任怨的清理着,声音无奈透着不易察觉的宠溺,“想要,我会克制的满足你,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钟霭哼唧声顿了顿,转过头,“你知道?”没有谎言被戳破的尴尬。
    “我看上去很蠢吗?”
    “那你还……”
    江纨叹了口气,“我怕你说出些我更难以招架的话。”起码那些话倒不至于让他失智,虽然也快了。
    “你不用去学校吗?”她还想着趁着他上课,她有机会逃走。
    “你应该知道学分修完,论文交了就能提前毕业吧?”江纨笑眯眯地看着她表情凝固变得一脸挫败的样子。
    钟霭深呼吸,“我觉得窗帘颜色很丑,我想换个颜色。”
    “好。”
    “我不喜欢沙发的样式。”
    “换。”
    “我觉得床垫睡起来不舒服。”
    唯独这句话江纨没有马上回答,只是若有所思的神情。
    钟霭手沿着他下巴一路摸上去,他的发质很软,听说头发软的人脾气都很好,他也任揉。钟霭的眸色加深,算了,和金毛相处也没什么不好的。
    *
    锁链早就被解开了,钟霭缩在毯子里坐在飘窗上望着外面下雪,手上剪着窗花,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好像被养懒了。
    飘窗上的小托盘又是一口一个的小蛋糕,又是热巧克力,因为嘴馋想吃油炸食品,江纨还在厨房。
    “离过年还有一个月吧。”
    钟霭欣喜的望着拿着油炸食品的人,“那你还说我,你炸的还是春卷呢!”她剪刀和纸还拿在手上跳下飘窗打算拿春卷,江纨见状怕她受伤走了两步去扶她,结果剪刀戳到了他。
    钟霭愣了一下,丢开了剪刀,“疼吗?”
    江纨穿着居家服感觉还好,摇了摇头,“趁热吃吧。”
    拿着春卷在扫过衣服时洇湿的血色,钟霭把他衣服掀开,一条划痕,血珠是一点一滴涌出。
    钟霭脸色沉了下去,春卷也没心情吃了。
    “没事的,过会就止血了。”江纨想把衣服拉下,就钟霭把咬了一半的春卷塞他嘴里,把他居家服脱了。
    再看她检查的时候,眼眶蓄满了泪水。
    “霭霭不痛的,没事,很浅的口子马上就结痂了。”江纨抹去她接连不断的小珍珠,“好了不哭了好吗?我说了不痛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她总是在伤害江纨。哪怕这次是无意的。
    她涂着医用酒精消毒,盯着伤口,确实不深,仅仅是被划到,“酒精怎么可能不疼…”她眼里的心疼化为实质。
    江纨心情微妙了起来,如果早知道这样能看见她为了他担心,他就早点弄伤自己。
    直到她贴上无菌敷贴,眼泪还在掉。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她亲吻了一下伤口的位置,“对不起…”
    江纨把她拉进怀里,“我说了没关系,没事的,别哭了。”
    “我没有…我就是没办法控制…”她抬着头眼泪汪汪的。
    “霭霭可以随意伤害我,我不会怪霭霭的。”
    哪想到钟霭听到泪水流的愈加汹涌,江纨抚着她背,“霭霭..我…你看你被我囚禁起来,伤害我很正常对不对?就算警察来了你也有理……”
    这些话完全没有让钟霭好转,江纨擦着她眼泪,“你要是逃出去,你可以求助斜对面那个喜欢铲雪的David,他会热心帮助你。对面的那户Ivan夫妇他们比较冷漠未必会帮你,隔壁的租出去了……”
    “你蠢死了。”钟霭扯着江纨想要把眼泪擦他身上,可刚刚处理伤口他裸着上半身,钟霭小脸憋红索性低下头擦在他裤子上。
    “霭霭……”
    她趴在裤子上,她不对劲,很不对劲。钟霭咬着裤子边缘,自小而上看着江纨,眼神中是满到快溢出来的蜂蜜,黏腻可能还过于甜了,狡黠都被隐藏其中,如同奶猫的撒娇,在她认知里但凡对江纨有超出正常范围的情愫,她只想简单归结于情欲。
    所以每次她意识到自己不对劲就会主动勾着他做爱。
    扒下江纨的裤子,轻吻着他喉结,粉嫩的贝肉蹭着他的腹肌,双腿间的小甜豆因兴奋抽血隆起磨着腹肌,把江纨的手放在自己的乳儿上,“主人~”
    江纨眼神越来越暗沉,“我都怀疑是不是应该带你看心理医生了。”
    钟霭尴尬一瞬,小声说道:“因为感觉叫主人你会很兴奋。”然后就会被肏的很爽,她是为了让自己舒服!
    而且她现在完全不觉得自己是被囚禁,昨天江纨还带着她出去挑窗帘颜色和沙发了。
    见她走神,江纨手从捏着她臀部往慢慢抚摸到乳儿上,进准攫取她的乳珠,轻柔的打圈又间歇性粗暴的揪着,她轻哼着,樱桃小嘴微张着吐息娇喘,渴求越来越多,敏感的花液流淌在腹肌上,让她滑动着更为顺畅。
    “唔,主人~”她知道该做些什么来满足自己被贯穿被填满的渴望,可她这次不想主动,她趴了下去,脸颊蹭着,吻住他嘴唇,咬着他下唇吮吸,舌尖扫着他牙齿,小舌勾着他的舌在自己嘴里,似乎在伺候又似乎只是为了玩弄。
    暴涨的鸡巴坚挺粗壮想要急切到有水的地方被打湿,水流的发源地并不想攻占,瑟缩着身体还在磨蹭着肌肉来获得极小的抚慰,男人气息越来越不稳。
    终于受不了,双手紧箍着她的腰肢来到飘窗,跪趴的女人没有意识到,就被压着恶狠狠的后入,窗帘没拉,街道已经完全黑下来。
    “不要...有人...会……”
    “小骚货不是就喜欢被看吗?”
    力道太大,钟霭只能手撑着玻璃维持,随时要被肏飞,奶囊晃地过于剧烈,玻璃很好倒影着钟霭被肏的样子,绯红的脸上布满着欲仙欲死的神情,乳波荡漾的骚奶子希望被人挤压揉爆。
    “他们会看到小骚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诚实吞吐着鸡巴。”
    听着这句话,脑子里不断涌现前面江纨提到的邻居,花穴不由得收缩得厉害,把肉棒裹挟至深处,绞的恨不得江纨肏死自己,“我没...”生理性的泪水让脸多了几分楚楚可怜,也增加了江纨内心的凌虐感。
    拍打着紧俏的雪臀,她得身体不知是羞愧还是情欲被操弄得通红,花穴里含着的肉棒,他掰着她臀瓣迫使她迎接他的挞伐,速度快到两人身下产生残影。
    钟霭最终还是跪不住任由奶子摩擦着垫子,前后耸动着身子感受江纨炽热的吻落在背上,淫荡地撅着屁股像鸡巴套子。江纨上了飘窗跪在飘窗上抱着钟霭在他身上起伏,玩着她奶子,伸着舌头卷着她耳垂,她爽的双腿打开得更大,颤抖着身子夹着肉棒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
    亲啄着脖颈、锁骨力度适中玩弄揉捏的乳儿,让钟霭一波接着一波感受海浪的冲击,酥麻一点点的堆积缠紧着肉棒越吸越紧,尾椎骨的战栗让江纨加快了速度碾压着肉壁,花穴一吸一嘬,被精液灌满,钟霭双腿打颤,发出啜泣声。
    “真想和霭霭一起守岁。”
    “也许你可以不用想,唔……”
    *
    不对劲。
    江纨真的很不对劲。
    钟霭见他疯了一样拖着她做爱,明明前些天还很正常。非要说就是她洗完澡出来看着他没有开灯接着电话只是异常冷漠说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直到感受到她走过来才回神。
    他射完蜷缩在她的怀里,钟霭只好搂着他抚摸着他的背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被关着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光着的身子的她,在镜子里看去就乳尖像红梅落在了下了一整晚的雪上。
    “真的不愿和我说发生了什么吗?”钟霭见他没反应,张开手把他抱着他的脸贴在她胸的上方,“让我猜猜,和江显有关?”
    “你要我说什么,说我父亲真的爱你?说我父亲早就知道我把你藏起来?”江纨并不想说,显得自己多无能一样。
    钟霭沉默着用手作梳捋着他头发。
    “他给了我叁天时间,可我不想,只能拖着。起码我可以自我欺骗,这段时间你和我是男女朋友。”
    钟霭手短暂停了几秒,“你不是说他不会对任何人动心吗?”
    “我想看你会不会因此改变。”江纨闭上了眼,那是一种对现实的无力,他当初要是没有一时冲动而是好好策划会不会结局不一样。
    “那你为什么不藏远点?”钟霭捧着江纨的脸,想要看清他的表情。
    “藏哪里都一样,他只要调查一下名下产业就知道了。”江纨说完自嘲的笑了一下,“也不是,我可以带你去我外公那边,你以为我没想过吗?”
    “我纠结了很久想把你彻底囚禁,让你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可是我觉得我囚禁得到你的不是真的爱,让你病态从心底迷恋我和你引诱我上床骗我说喜欢我没有差别,我知道你一直在骗我,我知道你不会爱上我,当然也没有爱上我父亲。”
    “你只是在对比,在选优选项,我没他有钱有名,你也没有选错。”  江纨唇角垂下一点很快又往上勾了勾,哀伤的表情一闪而过,不愿意让她看见自己的狼狈。
    钟霭盯着江纨变得难以理解,“想要什么就拼命得到才对,我要是喜欢你一定会离间你身边所有的人,让你只有我,离不开我。病态又怎么了?人和心都是我的就可以了。”他也太纯粹了。
    钟霭没有想过她在说什么,如果她能再听一遍自己说的话或许就能意识到什么。
    “想过啊,放弃了。人都喜欢自由,我不想让你不开心。”人心甘情愿选择囿于,和被迫接受画地为牢,心态上是不一样的。
    “我舍不得啊,我只是觉得爱情应该是美好的,是我想把最好的给你,是有牵挂,想把好的事物都留给你,想为你遮风挡雨。”江纨不想继续下去这个话题,简直是剖开自己的狼狈给她看,故作轻松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不过喜欢这种东西,努力也没用。”
    钟霭内心紧了紧,尊重他想保持的体面,她弹了一下他脑瓜,得逞的笑着,“那你还努力?”
    明明是被欺负的可是看见她很开心,他就很开心。
    他吻了一下她发间,“没用也喜欢。”
    *
    “钟霭,我只希望你离开的时候,我起码是睡着的。”
    钟霭走前看了一眼房间里装睡的人,拙劣的演技。
    听见关门的声音,他闷在被子里,像一只巨型犬打了安乐死等待生命的倒计时。
    钟霭抬头望着阴霾的天空气压低得令人不舒服,她叹了口气,见鬼了,她还真是阴沟里翻了船。踩着一地的落叶坐上了车,缓缓驶离囚禁了一个月的街道上。
    江纨浑浑噩噩的过了不知道多少天,回到家里,屋子里属于她的味道越来越稀薄,她的衣柜甚至都不敢打开,怕她的味道彻底消散。他颓唐的坐在沙发上,眼神无意识盯着茶几黯淡无光,他是想争,可他靠什么?
    会议室里放着几张纸,坐着四个人。
    签字签完,气氛从冰点有所回升,随意闲聊了起来。
    “那是他母亲留的房子,后来他也没让我去看过。”
    “哦?听起来您像是被赶出去了一样。”
    “这样说倒也没错,他很珍惜里面的内饰。”
    钟霭瞳孔放大,如果珍惜为什么会让她装饰成她喜欢的样子。
    突然惊觉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等着她,“抱歉,江先生我可能没办法履行我的诺言了。”江纨的喜欢是不用去处心积虑去获得,是不用去争去抢,他会亲手送到你面前。
    江显带着笑儒雅的看不出情绪,只是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江显看着冲出去的背影,眼神落到了椅子上,她连外套都没有拿。
    钟霭匆忙的从写字楼走了出去,脚步逐渐加快,冬日的阳光透过她的发丝,包裹着发丝隐隐反射着光晕,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急切穿过嘈杂的人群,她有些焦躁的招着出租车,钟霭让出租车在街道口子上停了下来,她跑着步大口呼吸着空气,嗓子疼到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越靠近那幢房子她开始越来越慢,最终还是站在门口了。
    敲门声也没有唤回江纨的注意力。敲门声停止了,外面的人不知道是走了还是怎么,好半天没动静。
    冬日的萧条,连太阳出来照射在身上也没有多少温度。
    江纨听到手机震动声,是陌生号码他也不想接,电话一直打,手都打算按关机,结果鬼使神差的接了起来。
    “你不在家吗?”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熟悉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江纨联想到什么,腿撞到了茶几他也无暇顾及,把屋门打开,她坐在台阶上,鼻子被冻的通红,身上只有单薄的羊绒衫。
    “你在家怎么……”
    一个熊抱把钟霭所有话堵了回去,他搂着她回了屋子,她发现他眼下黑眼圈和憔悴的样子,“不是说好要一起守岁。”
    他没有说话像一只巨型犬,只是一直蹭着颈窝。
    冬日的阳光可一点都不暖和呢。
    “我和你爸离婚了。”
    “我娶你。”
    “我学的专业很烧钱。”
    “我养你。”
    “我…”
    “回来就好。”江纨拿着毛毯把她裹得严严实实隔着毯子抱着她,声音哽咽着说,“我知道我不成熟也不稳重,没有办法变成引导你人生道路的人,也没办法陪着你成长成你想成为的人,我只有一腔在你看来可能一文不值的爱意……”
    “这就够了。”所以啊,她就说自己阴沟里翻船了。像她这种人,要么给她很多很多的钱,要么给她很多很多的爱。
    江纨猜她和他父亲一定闹得很不愉快,毕竟两个人被他父亲赶回国了,他问了父亲只说句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来搪塞他。
    “所以…你们是协议离婚吗?”
    “不是哦,我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和你要死不活的样子恶狠狠敲了他一笔,他要脸不想被丑闻闹的股价下跌,答应了大多数的要求,我是故意穿的不多,为了演给你看。我可不是好人。”她一如既往说着真假参半的谎话。
    “可你也没坏到哪去。”
    “后悔了吗?”
    “求之不得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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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淦!明明之前想写:呜呜姐姐不喜欢小奶狗,那我只能囚禁姐姐变狼狗了。
    结果好家伙现在变成了:呜呜姐姐不喜欢奶狗,那姐姐喜欢忠犬吗?【星星眼(???)】
    这个故事和之前的脑洞出入的结局差太多了啊喂!!9命啊
    我的手和我的脑子仿佛是两个分裂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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