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肉棒埋在嫩屄中来回顶撞不断,插得洛妘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她是第一次被少年以这个姿势肏弄,身子处处不习惯,可哪儿也没有力气,只能软成一滩水似的被他搞。
    “啊……啊——太快了……求求你你轻点……”美人娇喘连连,哭腔染着媚,泪水晶莹,侧着流下。
    “不准躲,看清楚,”他扣着她的下巴,发狠了地撞,发狠了地威胁,“记着,你肚子里还有崽呢。”
    他要她好好看清楚,他是如何插她的。
    “你坏……”她酸胀难耐,红唇都要咬出了血,“呜……我被你掠到这里来……彻夜不归家……孩子若是没了,天底下都知道是你干的……”
    “那又如何?”少年疯得彻底,笑意发寒,“大不了再怀一个,把你绑在床上天天肏,好不好?迟早都会有的,还是段家的种!”
    她被插得没了气,最原始的姿势弄得她哀叫连连,薄嫩肌肤浮着一层尽数蹂躏的可怜,她趁机别过眼,想埋在被窝里逃避。
    “看着。”他加大力道,紧扣她的下巴。
    洛妘被他拿捏着命脉,彻底溃不成军,沦落成为他的禁脔。
    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中,美人缓缓睁开眼。
    她有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瞳色妩媚似琥珀,眼角泠然似繁星,睫毛颤颤地往交媾处瞥了一眼,受惊般的就要合拢,又被他威胁着睁开。
    “淫妇,不是操得你很爽么,都这副骚样了,还不喜欢?”
    “嗯……”她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脸红耳热,根本没眼看。
    在性事上,男人似乎总喜欢越刺激越直接的画面,而女人呢,更愿意沉浸在自己幻想修饰的梦境里。
    后入时,洛妘习惯眯起眼睛细细感受欢愉的滋味,从不去看交媾处,如今一看,刺激得她害怕。
    淫靡红润的花户媚得滴血,他的鸡巴好粗好长,将花唇撑开一抹近乎透明的嫩白,内里媚肉更是水润软烂,她明明不要他了,可小嘴还是吸着嘬着他的昂扬,几乎都要纳不住他,肏翻了,碾烂了。
    更色情的是,她的汁液不断外溢,他会好整以暇地沾起一捧抹在她的孕肚上,像是变态的标记。
    “看清楚了,否则,别怪我把它肏死。”
    被威胁的小孕妇又恨又羞,一双湿漉漉的美眸被迫看着交媾处,清晰的视觉使她哭得更骚,喘得更娇,叫得更媚。
    “我错了……啊呜……啊呜——少爷的大鸡巴插得我好舒服呜呜……小骚屄坏掉了……”
    她是在赔罪,蒙混过关地赔罪,以往就算爽到了也不会夸他什么,只会没心没肺地推开他,把他当成打桩机器。
    段煜自是不会再信她的鬼话,一意孤行地继续猛干。
    她的嫩屄旁边有一颗小小的红痣,恰好长在腿心最白嫩的地方,色情又惹眼,随着他的顶撞一抖一颤。
    她也看到了,和他看的是同处地方。
    视线的交汇让她更刺激了,雪颈绷紧,呜咽声不断,被他操得死去活来,直直晕了过去。
    然而,性爱还未结束。
    体力不支而晕倒的小孕妇躺在床上,双腿被摆弄出各种姿势,盘着他的腰,架着他的肩……
    等到少年终于释放,一泡白腥浓稠的精液淋在她的穴口,汩汩热烫,惹得她无意识地颤了一下,孕肚也跟着晃。
    他喘着粗气,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伸手摸了下她的孕肚。
    五个月的生命,自然不知胞宫外面的世界汹涌。
    更不知道,自己的娘亲,是个被野种少爷肏翻晕倒的小骚货。
    *
    清晨的阳光再度照耀内城,秋末冬初,午夜似乎格外漫长。
    这一夜,段家少奶奶彻夜未曾归家,少爷亦是。
    脱离那座压抑的大宅,小公寓里,时隔数月终于有了烟火。
    厨房的灶台上熬着粥,手机短信响起提示音的瞬间,咕嘟咕嘟的刚好破了一个泡泡。
    段煜一边盛粥,一边看消息。
    少年站在阳光下,光阴描出清晰凌厉的轮廓,比起从前,少了一分内敛自卑,多了一分成熟帷幄。
    消息是侦探发来的情报,根据他的授意,连夜去马场找那个名叫叶婧的负责人逼问。
    段煜隐隐有直觉,洛妘一定和马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果然。
    叶婧是个不经敲打的性子,听说洛妘有危险,鹌鹑鸟似的全交代了。
    她们是亲戚,但没有一起生活过,至于马场是不是有个叫阿宥的男人……
    还真有。
    从前,一个名叫阿宥的马夫确实在马场干过半年,来去无踪。
    算算时间,刚好是她嫁入段家前的日子。
    这样一来,也解释了她为何千万百计要阻止度假村的计划。
    原来,是为了维护和旧情人的老巢啊。
    段煜唇角讥讽,一拳砸在料理台上。
    这间公寓,曾经也是她和他的温柔乡。
    他多想从她的眼神里,也读出一丝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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