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乌龟叁八蛋!”花稚气得破口大骂,她连脚也用上,死死夹着他的腰防止身体往下滑。
    男人作势松了一下手,咬牙道,“你再骂。”
    花稚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紧紧贴他身上,她把这仇牢牢记心上。
    他摸着她的小屁股在室内随意走动,只有这样,她才不得不抱紧自己。
    随着步代,那根火辣辣的铁柱子深深浅浅地捅着她的宫口,宫口被他捅得又酸又麻,而这个体位,穴口被扯成薄薄的膜片堪堪裹着粗壮的柱身,上面还沾着淫水磨成的白沫。
    淑女报复十年未晚,留得青山在,那怕没人砍,花稚挤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夫君……人家要掉下去了。”
    目的达到,景堂勾起嘴角,“再喊一声。”
    “夫君。”
    男人听到才又托起她的小屁股,花稚猛地吁了一口气。
    “说,你让忧生干什么去了?”
    这臭男人,得寸进尽!
    如果一再妥协,那么以后任何事,她都会受制于他,所以忧生这事,她绝对不能透露半分。
    “不说吗?”
    男人重施故技,放轻力道,龟头又再重重地顶到宫口,身体的重量全集中在宫口,花稚痛得眼冒金星,死死咬住下唇,只字不说。
    景堂看着她,表情复杂,龟头被宫口压着,他也不好受,这对他或她来说都是折磨,“到底我有什么不如他?”
    “你很……好……”花稚用力挽着他往上爬,但是徒劳无功,身体一直往下坠,比破处时还要痛。
    看到她眼眶里的泪水,他又不禁又心软了下来,重新托高她的小屁股,“我既然那么好,为什么你不倾心于我。”
    他从小天资聪颖,又长得一副好皮囊,年纪轻轻就到女子青睐,不到十二岁,就有媒人上门提亲,母亲担心他会被心思毒恶的女子看上而招来横祸,便往外流传他因意外容貌受损,即使他戴着面具,也招来不少狂蜂浪蝶。
    他对自己的容貌是自信的,十八岁高中状元,才华他也是自信的,因才貌双全,受到无数女子的倾慕,可他却未曾从她眼里看到一丝倾慕之意。
    他不明白,也不服气。
    体力耗尽,花稚突然松手推开他,整个人往后倾。
    景堂及时揽着她的腰,吓出一身冷汗,“你疯了!”
    花稚含着泪恶狠狠地瞪着他,还龇牙咧嘴,一副要咬人的样子,要不是打不过,说不定她已经咬了下去。
    男人的表情很难看,一部分是因为生气,一部分是刚才那样一顶,整个龟头陷进宫口那块软肉中,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直窜尾稚骨,他差点没能揽住她。
    “万一摔着了怎么办?”
    “摔着就摔着呗,你心痛吗?”少女推开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景堂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托着她的小腰,俊逸非凡的脸绷得紧紧,他觉得她现在的性子比以前还要倔,简直油盐不进。
    可他偏偏还真舍不得让她伤着。
    男人凑到她的耳畔,压着声调说道,“摔着受伤,我的确会心痛,可是,调教你的方法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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