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样子还能不能上路?”
    “还有几天?”
    “慢的话五天,快三天。”
    花稚两眼一黑,“我写个信,你自己把信带给他行不?”
    “我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男人挑着眉,“要是这样,我何必带上你。”
    “那怎么办?”她整个人都蔫。
    “你很担心他吗?”
    “嗯。”
    “为了他什么也愿意?”
    “你有法子?”
    “我要西院。”
    “嗯?”
    “我要做你侧夫。”
    花稚很是困惑,“你既不让我碰,又非做我侧夫?”
    “还有不能碰我。”男人补充道。
    花稚怕他反悔,立即拉住他的手盖了个手印,“成交!”
    见她如此爽快,楚雀又有些不是滋味,“你不想碰我?”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龟毛,我碰你不乐意!不碰你又不高兴!你到底是想我碰你,还是不碰你?”花稚觉得总有一天被他气出病来。
    “你不碰我,是因为我长相不够俊美吗?”
    “拜托,我又不是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你长得好看,就要猥琐你。”花稚对着他猛翻白眼,“以你这个功底,谁有本事轻薄你。”
    男人提起旧事,“你摸过我胸膛。”
    “我那是……”花稚放弃挣扎,“好吧,你赢了,我猥琐,我下流,我无耻。”
    “要是以后你再敢轻薄我,我剁掉你的手。”
    “我不敢了……”她觉得这对白有点耳熟。
    “好吧,我再去问农家要些吃食,你趁机好好休息,入夜出发。”
    光是听到“出发”这两字就够她恐惧,屁股又开始幻痛。
    待楚雀离开,花稚艰难地撑起身子挤奶,这些天来,她都是趁他喂马,方便的空隙偷偷挤掉奶水,因为手法不到位,每次都只能挤出一点点,双乳涨得难受,加上不断摩擦,乳头都破皮了。
    除了涨奶,多日没男人滋润,那不争气的小穴急得流水,痒得难受。
    自己那纤纤小手指毫无用处,此时,她的视线不经意看到前面杂物架上一抹艳丽的橘红色。
    花稚摇摇晃晃地爬下木板架的小床,从一堆新鲜的胡萝卜里挑了一根发育良好,皮光肉滑的。
    “就你了。”虽然没男人的那么粗,也冷冰冰的,好歹比自己的手指强,这种恶劣的环境,她只能委屈自己,将就将就。
    她用茶水冲掉胡萝卜表面上的泥土,再拿手帕仔细刷干净。
    缺男人久了,连胡萝卜看起来都眉清目秀。
    看着这胡萝卜,她总觉得此情此景有些眼熟。
    时间紧急,楚雀随时会回来,因为屁股上了药,她只能跪趴着,双腿大张。
    小穴很湿,胡萝卜顶尖不像男人阳具的龟头那么圆钝,尺寸也不及男人,就是冰冰的很不舒服。
    花稚努力幻想这是男人的巨物,模仿男人肏弄自己的动作操控着穴里的胡萝卜。
    “求求你……别别这样……好痛……”
    她还自己给自己加戏,幻想着他们三轮着肏弄她的小穴,现在是景堂,他粗暴地打她的屁股,而她不停地扭着屁股,欲拒还迎。
    “啊……你这样会肏坏人家的……轻点……”
    胡萝卜捣弄小穴,她用手指捏着乳尖挤奶,模仿男人给自己吸乳,“吸重一点,奶子好涨。”
    花稚放浪形骇地自我安慰,因为过于忘情,没有注意到一双漂亮独特的灰眸正紧紧盯着自己的小淫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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