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君心下一阵悲凉,不过这种感觉随风而逝,很快就不见了。
    又原地了等了一会儿,发现打败BOSS后应有的精纯境界奖励始终没有落到她身上,不由在脑中问她的伏虞剑柄怎么回事。
    剑柄没有回答,但祝君君手中的大玄凝剑柄却忽然泛出一层冰蓝色的光,紧接着,在祝君君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化身而出,竟赫然变作了不久前才消失了的九寒的模样。
    再度出现的九寒仿若新生,他先是茫然了一瞬,随后转头看到了正用诡异表情盯着自己的祝君君,那一刻,他眼底顷时绽出了无边笑意,开口时声音好似初融的冰泉一般动听:
    “我是在做梦吗?”
    他说:“雪君,我竟还能再见你一面……”
    祝君君惊到合不拢嘴,脑海里又传出剑柄又戏谑又愉悦的声音:
    【剑冢瓦解,九寒执念已散】
    【往后他便能借大玄凝以半人半魂的姿态重现人间】
    【你既然要他的精纯】
    【那便自己去取吧。】
    祝君君:啊啊啊???
    她完全懵了,这是怎么回事,被打死的剑冢BOSS还能再活过来?这算什么,一莲托生?而且还是托了剑柄的生?
    还有,为什么九寒要喊她作“雪君”,“雪君”是个什么鬼?他老婆雪女吗?
    她祝君君什么时候还拿了雪女的剧本,穿越的时候完全没有人和她提过这事儿啊!
    祝君君的吐槽开关一旦开启,一时半刻根本停不下来,大脑就和宕机了一样,除了吐槽之外其他判断都变得异常迟钝。
    她浑身是伤地站在雪地里,呆呆看着九寒朝她走过来,那人穿着一身远早于这个时代的粗布麻衣,银灰色的长发温顺地披在脑后,白色的天幕在他背后变得斑驳。
    幻境在慢慢瓦解,雪也一直在下,但再没有凛冽的寒风,这片冰雪的世界美轮美奂。
    她感觉到九寒用手触了触她面颊,这才被那异于常人的冰冷温度刺激得瑟缩了一下,回过神来,犹豫着开口道:“九寒……你,认得我是谁吗?”
    九寒的笑容与他的体温截然不同,既柔和又温暖,能让人联想到秋日里最和煦的光:“你是我的妻子啊……”
    这话祝君君吓得不轻,连忙否认:“才不是,我是祝君君!我是太吾!我是刚刚才把你杀过一遍的太吾!”
    也不晓得九寒到底听没听懂祝君君的话,脸上的笑意甚至连半分改变都没有,一双灰蓝色的澄澈眼睛就那样脉脉地凝着祝君君,满眼都是对自己失而复得的妻子的浓烈爱意,恨不得让人在里头沉溺至死。
    他抬手轻抚过祝君君身上每一处伤,虽不具备治愈的能力,却让血都止住了,疼痛也因寒冷而麻痹。
    祝君君越来越不敢看他了,生怕看久了自己会忍不住心旌摇曳,真着了他的道。
    只是他的精纯……
    祝君君只好再把脑海中的剑柄叫醒,要它想个办法把九寒的精纯弄出来,剑柄很是不解:
    【睡一觉就完了,你还想要什么办法?】
    祝君君额头跳出青筋:不是,你有没有搞错?你以为我在和你矫情吗?不,我是怕死!就他那冰棍似的体温……我如果是雪女就好了,但我不是,我让他插进来下一秒我立刻冻死!
    伏虞剑柄无语了数秒,最后吐出一句【好吧】,然后祝君君便看到九寒忽地一下又凭空消失了,雪地上只剩下了大玄凝的剑柄。
    她犹豫着捡起了剑柄,随即脑海中传来极不耐烦的声音:
    【就和上回我救你命时候一样】
    【这回你把他放进你的身体里。】
    “什么?!”祝君君一阵窘然,羞耻得大骂,“怎么又来这招,你们到底是剑柄还是淫棍!”
    剑柄同样也不理会祝君君的嘲讽,说完就不吭声了,意思仿佛是——你说再多也没用,我只有这两个选项,你自己选一个吧!
    祝君君挣扎良久,最后还是选了第二个方案,脸皮这种东西值几个钱,把那叁层精纯搞到手才是真的!
    眼下这剑冢大玄凝的幻境一时半会儿还崩不完,祝君君也没法出去,唯一庆幸的是这地方只有她一个人,便认命般地宽衣解带,就地仰倒,接着分腿给自己揉了一会儿,确认足够湿滑之后把剑柄凑了过去。
    要说她的身体和剑柄这种东西也不是第一回亲密了,管它是伏虞剑柄还是大玄凝剑柄,习惯了都一样。只是这回的剑柄剑镡部位凹凸不平的花纹比伏虞剑柄有过之而无不及,着实是有些磕得慌,进入时让祝君君十分折磨。
    “嘶……你们这群剑柄……简直是变态……!”
    没有耐心的蒋掌匣帮她扩张,也没有骚包的司徒邪分散她的注意力,祝君君只好咬着牙硬塞,边塞还要边骂。
    好在熬过最初的痛楚后,插入便顺畅了许多,整根剑柄在不断泌出的蜜液的滋润下就势而入,最后整根都没入进去,只余下最后方的剑格卡在花缝外头,无法进入。
    “嗯哈……”
    祝君君一下子瘫软下来,在雪地里长长舒了口气,身体莫名的躁动,想来是因为自己失血太多,而金蚕蛊没吃到想吃的,便蠢蠢欲动了起来。不过祝君君暂时不打算理它,要吃男人怎么也得等出了剑冢才行啊。
    本以为这样就完了,可等了几秒,身体仍旧没有获取到那叁层精纯。
    祝君君疑心是伏虞剑柄在故意捉弄她,正要开口质问,谁料下一秒忽然被个十分沉重的东西压倒了下去,祝君君一惊,再定睛一看,那压在她身上的不是九寒又是谁?!
    而且……而且更离谱的是——
    九寒此刻,正插在她的小穴里!
    一时间祝君君快被刺激疯了,她可算明白了剑柄打的如意算盘——既然她不肯就范,那它就推波助澜,一步到位!
    但眼下祝君君已经无暇去咒骂坑爹的剑柄了,她只想赶紧把九寒推开,他的身体实在太冷,比周围的冰雪更冷好几倍!
    这时候九寒已将她紧紧拥住,冰冷却柔软嘴唇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一遍遍唤着“雪君”二字,情真意切,消骨蚀髓,叫人忍不住心生缠绵之意。而下边插在她身体里的那根不容忽视的硕大器物也缓缓抽动起来,且不知为何,竟不似她以为的冰冷,反而灼热如烙铁一般。
    于是祝君君深陷这冰火两重天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真真是毫无办法可想。但那跟要命的是,没过一会儿,她竟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开始习惯这种冷热交替的滋味了,甚至她的身体在九寒温柔的动作中升起了一丝难言的快慰。
    “雪君,你开始咬我了……”
    就在祝君君天人交战之际,九寒再次开口说话了,说的还是甜死人不偿命的情话:“……我已经记不得有多少年不曾与你这样亲近,你在大雪纷飞中来,在初春花开时走,短得近乎只有一个须臾……可我仍清晰记得你的身体,记得你给过我的温度。雪君,无论过去多久,无论你变成了谁,你永远都是我的雪君,我的妻子,我唯一的爱人……”
    祝君君一面忍着不发出软得不像样的呻吟,一面又很想告诉九寒——如果你知道自己前前后后被我打死过多少回,你就不会再说这种话了!
    但是……但是此刻这种身上冷肚子烫的感觉,竟然还挺爽的。
    祝君君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或许人骨子里就是热爱追逐非同一般的快乐吧,于是安心享受了起来,并试着去抱一抱九寒,在连续瑟缩了好几次、惹得九寒满脸愧疚和难过后,祝君君终于咬咬牙把他给抱紧了,心说就坚持十秒,十秒过了就撒手。
    可不知怎的,抱了十秒后,祝君君却觉得身体似乎没那么冷了,九寒的奇寒灵气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
    祝君君正纳闷,九寒却感激地望着她,忍不住亲吻她的唇,又不敢深入,只轻轻地触碰:“谢谢你,雪君,只有你能让它平息下来!从前你也是这样安抚我的,虽然你不记得了,可我们的身体都还记得……!”
    他看起来特别高兴,祝君君从没想过自己能在九寒脸上看到这样生动的表情,像个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又满足又欢喜。
    祝君君甚至有种莫名的感觉,觉得能见到九寒这样高兴,自己也好高兴,还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于是那些深隐在肌肤下的青蓝色经络因为她的触碰而渐渐染上了温暖的色彩。
    “雪君,我,我忍不住了……我用点力好不好?”
    九寒痴迷地望着祝君君,眼睛里的爱似要把冰川都融化,祝君君不得不抬手捂上他的眼睛,却同时点了点头:“……好。”
    得到祝君君的应允后九寒从雪地里把她抱了起来,看着消瘦的双臂实则力量极大,托住祝君君饱满的臀毫不费力,就这样抱在身前用力抽插,往自己的高高翘起的欲望上重重掼下。
    粗长滚烫的性器将女孩温暖柔软的身体开拓到底,凿透了花心直插到胞宫里,肏得祝君君痉挛不停、欲仙欲死,再也察觉不到寒冷,也再忍不住喘息,充满了媚意的嗓音咿咿呀呀地叫起来,大股大股的淫液从肚子里涌出,然后被硕大的蕈首刮出身体,滴入雪中,融出一片晶莹。
    “哈啊……慢些,啊……!你,你这人怎么……”
    祝君君爽得一阵阵战栗,整个人犹如沉浮在颠簸的浪涛里,眼前不断崩塌的世界光怪陆离,比幻境还要梦幻。
    “九寒,你要把我撞散架了……!唔嗯嗯……太深了……啊啊!”
    和剑冢BOSS做爱实在太过刺激,大约就像做了一辈子生死对头的两个人突然迷了心窍滚上了床单,个中滋味无法与外人道。所以即便九寒没有血枫那样的体魄和块头,也仍然让祝君君一遍遍去到云端,魂飞天外。
    等最后祝君君快被做晕时,九寒才恋恋不舍地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而他射出的并非是凡人男子的阳精,却是一股极阴极寒的强大的内息,那正是祝君君垂涎了许久的精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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