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良的语气温和,抚摸她头发的动作也很温柔,但唯独眼神逆光看不清楚。
    燕茯苓从来都是从他的眼神确定他的真实想法,直觉告诉她叔叔此时心情并不好。
    “茯苓,谁把精液射进去了?”
    ……还能有谁,您那个和您长得像,床上只用嘴就能把人弄到高潮的儿子。
    这些话燕茯苓只在心里想想,断然不敢说出来,只因陆鹤良的手还停在她股间的位置,隐隐的威胁一般。
    陆鹤良很少这样直白地碰她,更不要说真的探到里面。燕茯苓怕得要命,身体却控制不住的发软。
    她已经想了很久这种事情发生的情景了,日记本上抄一些稀奇古怪的句子的时候,在夹页写他的名字的时候,都是在幻想如果这一天真的到来,会是怎么一副样子。
    燕茯苓轻轻握住男人的手腕,蜷着身体,把屁股往他掌上凑,试图像往日一样,通过这种不入流的勾引手段让把这件事轻轻揭过。
    陆鹤良却没打算如同之前那样放过她。余光里手机屏幕一直亮着,没有被挂断。
    陆鹤良见她一面支吾着,一面把那张流水的逼努力往自己手上蹭,目光渐渐冷下来。
    你这幅样子,在我不在的时候,给陆延看过几次?
    这些臀肉上的指痕,是被他按着干了多少次留下来的?
    陆鹤良垂眼,轻轻揉了揉少女饱满屁股间同样饱满的阴阜,力道适中沉稳,待缝隙被他揉开,露出艷丽的嫩肉和肉芽,才收回手。
    这地方在她睡着的时候,曾被他半是忍耐半是发泄地舔过很多次,有时候冒出的胡茬把阴唇扎得变成粉红色,按一下尚且有浅浅的印子。
    他不知道小姑娘有没有疑惑过自己的敏感,这不完全是因为那颗兔子精的妖丹,陆鹤良身体力行地在夜晚用唇齿把她喂成一个淫乱而不自知的骚货。
    现在报应来了。
    陆鹤良沉着脸站起来,解掉了自己的皮带。他在手上缠了两圈,再度蹲下,把皮革没有扣带的一端拿在手里。
    陆鹤良垂眼看着燕茯苓夹紧的腿,捏着她的腕子往上。
    “自己抱紧。”他松开手,腿弯立刻被女孩子乖顺地抱住。
    “叔叔,”燕茯苓直盯着他手里的皮带看:“您要打我吗?”
    陆鹤良摇头。
    下一刻就把皮带拍在了完整露出来的穴上。
    他的力道控制得刚好,燕茯苓瞬间就有了尿意,小洞剧烈地收缩,昭示着她的敏感。
    陆鹤良对她的呜咽恍若未闻,只盯着后穴再度慢慢挤出来的乳白浓精,一下一下用手里的皮带扇着少女的嫩逼。
    她敏感的地方在阴蒂与洞口周围,扇不上几下就痉挛着吐水,陆鹤良清楚看到小逼在水的浸润下逐渐张开,明显是准备好吃肉棒了。
    这里是不是也被碰过了?也被他儿子的那根鸡巴从里到外操了一遍?
    他想自己大概没有立场理直气壮地质问,这种只能自我展示的嫉妒让陆鹤良再度感到耐心的消失。
    他轻轻甩掉手上的水痕,又问了一遍。
    “说实话,谁弄进来的?”
    -
    陆延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柜台结账。
    店员是个年纪不大的姐姐,时不时瞄他两眼。陆延有些心不在焉,惦记着家里的燕茯苓。
    不知道她在做什么……陆延提着塑料袋离开超市,站在外面的廊下接了电话。
    夜晚的城市环境像白噪音一样,车辆驶过,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像是海水退潮。
    听筒那边,陆延听到父亲的声音:“茯苓,精液是谁射进来的?”
    陆延本来要到路边打车的脚步一停。
    陆鹤良知道这件事是早晚的,他没有感到意外。自己的父亲盯燕茯苓像守护猎物的狼,寸步不离是常态,这次回来撞见,想必心情并不如何好。
    这些都无所谓,陆延更想知道燕茯苓的回答。
    他的女同桌人缘很好,开朗,活泼,温柔,勇敢,做爱时也是。
    有时候一下撞她撞得狠了,会被她用软绵绵的力道踢上好几次,然后再装作不经意地把屁股蹭过来,在他小腹上磨来磨去。
    只偶尔她会表现得乖,陆延在反复几次测试之后发现,她一旦乖下来,一定是想到了他爸。
    她只在陆鹤良面前表现出无理由的乖巧。
    陆延听到燕茯苓支支吾吾不敢说,安静了几秒,陆延听到解皮带的声音,啪啪作响的声音。
    他那一刻以为父亲把燕茯苓……
    血直往上涌,陆延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不去幻想那副场景。又听了一会儿,他判断出是陆鹤良在扇巴掌,应该是在打她的屁股。
    清脆的拍打声里逐渐混了水声,由小到大,清晰可闻。燕茯苓呜呜叫着,与那会被陆延压在身下时发出的声音几乎一样。
    她很快讨饶屈服,而后在父亲的问询里哼哼唧唧地回答。
    燕茯苓小声说:“是……我们班的,男生。”
    燕茯苓总能用一句话让父子两个都生气,事实上被蒙在鼓里的只有她一个人。
    陆鹤良笑了笑,问她:“陆延认识吗?”
    手下面的身体在他提到陆延的瞬间,表现出肉眼可见的僵硬,显然很紧张。
    燕茯苓结结巴巴回答:“认识……认识的,叔叔。”
    陆鹤良点点头:“这样。”
    他于是道:“那你们是在……恋爱?”
    燕茯苓一怔,本能地想摇头,却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入了一个死胡同。
    点头就是承认自己在恋爱,那叔叔会怎么看她呢?她成了三心二意,见异思迁的坏人。
    摇头否认自己恋爱,那这一身做爱的痕迹又要怎么解释呢?她又成了水性杨花,随便和人上床的坏人。
    燕茯苓呆呆望着陆鹤良,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说。
    她和陆延的纠缠好像已经变了味,之前是惦记他的脸,贪念他的身体,从他这里学一点让陆鹤良难以自持的技巧。
    可如果只是学习,怎么会像这几天这样,一直缠着他做爱,不拒绝他的求欢,甚至主动要他射进来。
    她最后的一点点坚持,全在不让陆延摸穴上,其他的底线都丢了个底掉。
    ……好像真的要完蛋了。
    陆鹤良耐心地看着她,他知道手机的另一边,他的儿子也在等燕茯苓的答案。
    陆延握紧了手机。
    燕茯苓为什么不愿意说他的名字?为什么不愿意让陆鹤良知道是他和她发生了关系?
    至于恋爱,燕茯苓从来没考虑过要和他恋爱的事情。
    自始至终,都只是他暗恋而已。
    陆延静静站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燕茯苓轻轻嗯了一声。
    “在谈的……叔叔,您别找他,和陆延……和陆延没有关系的。”
    和他没有关系……怎么会没有关系。
    陆延感觉心一下凉了,明明半个小时以前,还不是这样的。
    陆鹤良同样心里喟叹,都这样了,她也不愿意说陆延的名字。
    宁可让他以为她在和别的男生恋爱,做爱,也不说陆延。
    到底在怕什么呢?
    一切现成的蛛丝马迹都说明这个人一定是住在陆家的,陆延是唯一的答案。
    可燕茯苓着急撇开陆延的嫌疑,连最明显的破绽都来不及注意。
    陆鹤良觉得今天只能到这一步了,再问,她可能会受不了。
    他俯身把燕茯苓抱起来,声音平静:“屁股夹紧。
    “茯苓,敢把他的精液弄到我身上,今天晚上就别睡了。”
    他把燕茯苓抱进浴室,让她背对自己趴在洗手台上。
    身体下面垫了毛巾,防止她觉得凉,陆鹤良低着头,一点一点勾出了还含在后穴的精液。
    他往日并不碰这个地方,一是怕她害怕,二是觉得她还小,没有必要。
    只是没想到不过一个周的时间,先是被玩屁股,而后被哄着连鸡巴也吃过了。
    陆鹤良洗了手,轻轻剥开穴肉,拿湿巾擦里面的淫水。他问:“这里,给他碰过没有?”
    燕茯苓早被刚才的勾弄撩拨得眼神迷离,闻言摇头:“没有的,只有……叔叔,只给叔叔摸。”
    陆鹤良笑了笑,道:“我这次去马其顿,还带了样东西回来。”
    “给我的吗?”
    陆鹤良点头:“但我回来之后,对我看到的并不很满意。所以下次吧。”
    “下次……是什么时候?”
    “心情好的时候。”陆鹤良摸了摸她的头。
    在浴缸放好水,陆鹤良问燕茯苓:“自己洗澡,可以吗?”
    看到对方点头,他便准备出去。
    “洗干净,防止生病,”陆鹤良把毛巾扔进垃圾桶。他拿指腹碾了碾女孩子的嘴唇:“然后和他分手,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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