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跑步回来的时候,陆鹤良正在打领带,胸口衬衣别了单位的小章,袖扣低调讲究,看样子今天是有会要开。
    他眉眼间有那么几分餍足的意思,陆延看着,想跟他动手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陆鹤良回身看向陆延,冲他微微笑了一下:“茯苓还在睡,等她醒了,记得给她把早饭热一下再吃。”
    陆延摘掉耳机,把发带取下来放在玄关的柜面。
    “您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他礼貌性地摆手:“再见,今天气温低,祝您一路平安,上班愉快。”
    燕茯苓还在睡,陆鹤良细致收拾过,房间气味干净,看不出早上有人来过。陆延给她拉了拉被子,回到自己房间收拾昨天的垃圾桶。
    里面丢着好几个打结的套子,以及大量的纸巾湿巾。
    他把垃圾袋扎起来,下楼扔掉。迟一点保洁会来,但他不想对方看到这些东西。那些套子是粉色的,里面精液浓而多,全是昨晚射的。
    他们昨天没在燕茯苓家做,陆延最后还是忍住了,带着她回了自己家里。陆延更想在自己的床上和她做爱。
    关于安全套,除却固定的型号,陆延自己一向只买无色的,昨天用的是燕茯苓之前买来,执意要他用的。
    据说是草莓味,但陆延不理解这东西有味道有什么用。
    陆鹤良已经结扎,之前并未戴套。燕茯苓跪坐在床上,饶有兴趣地望着陆延撕开小方块,从里面拿出粉色的套子,撑开口箍住龟头,而后慢慢往下捋。
    燕茯苓凑近,闻到安全套的气味有点像刚剥开的橘子皮,而后才出现那种淡淡的草莓味儿。
    透明套子被撑得很满,弧度微微上翘的粗硬鸡巴透着一层熟粉,像个大号的玩具,燕茯苓摸了摸,直接笑倒在床上。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陆延步步紧逼,直到把她按在床头。
    腰被陆延握住上托,她被面前跪在床上的人抵在墙边。后背紧贴着墙面,陆延就这么一手托着她,一手缓慢地揉逼。
    这个姿势新奇且羞耻,燕茯苓泄得很快,水安静地浸透内裤,包不住的就从腿缝里往下渗。
    她看到有一滴掉在了陆延的枕头上,深色的印子,像毛衣上湿掉的雪。燕茯苓的脸红得几乎能够滴血,她小心翼翼用脚去蹭,湿漉的触感碰到脚趾,一直蔓延到全身。
    陆延上前压住她,用这样的姿势扯掉她的内裤,而后正面进入。
    他的鸡巴尤其适合这样的体位,顶着她几乎是另类的托举。一段时间没做,穴口早已经紧窄如初,巨物再次拓开甬道,饱胀感让女孩子的两条细腿直发颤,口中却叫得又骚又纯。
    “呜嗯…………”
    明明是喜欢的。
    陆延扣紧她的后颈压下来,含住女孩子的嘴唇,下身退出来一些,而后再度重重埋进去。
    身前的少女不着寸缕,小腹被顶出一个隐晦又浪荡的形状,手撑在他的胸口,身子却紧紧贴着墙面。
    “你想怎么做?”他边咬她边问。
    燕茯苓定了定神,戳着他的胸口:“先放我下来……要被你弄死了。”
    陆延笑了一声,抽身退开,依言照做。
    燕茯苓慢吞吞爬到陆延身上,试图撩起他的毛衣,待看到腹肌的线条又慌慌张张放下来,强自镇定道:“你乖乖的。”
    似乎觉得不够,她补充道:“我有经验,你别动哦。”
    陆延可太不喜欢她的这个经验了,刚柔和了一些的眉眼又冷了下去。
    “哦。”他道。
    她已经适应得很好,但仍不敢一下全部吃进去。含进去半个龟头,鸡巴不断磨着敏感的窄口,燕茯苓满足地蹭,沿着腿根流下的水弄湿了陆延黑色毛衣的下摆。
    陆延握上她的腰。里面已经那么湿了,燕茯苓说着有经验,实际上还是怂得不行。
    他抿了抿唇,看着她颤动的眼睫,挺腰整根没入。燕茯苓随即低低嗳了一声。
    他能听出她的满足。夹着他的逼收得极紧,内壁吮吸棒身,最里面的小口一遍遍上来咬龟头的马眼。陆延简直想射。
    “燕茯苓,放松。”他轻轻拍燕茯苓的背。
    刚才的磨蹭已经生出无穷的快慰,带着弧度的鸡巴一顶进去,就准确地碾过了所有敏感点。
    浪一波一波涌过来,燕茯苓脑袋里一片空白,水全被肉棒堵在穴里,温温柔柔地晃。
    确实已经可以适应他了,毕竟父子俩只是鸡巴的形状不太一样,但都又粗又硬,看着骇人。被巨物撑开干过整夜,已经给身体留下了一些记忆。
    但这种强硬粗暴的插入,仍让穴口泛酸。本该是痛感的,只是因为有了酸,变成了磅礴难耐的痒。陆延肉棒硬挤进来,上翘的龟头直抵着痒的地方一路捣进最里面,威胁般的抵在宫口。
    燕茯苓逐渐回神,吸着鼻子往前坐了一些,她俯下身埋进陆延怀里,把屁股送进他手中,搂住他的脖子。
    “呜呜,要死了…陆延……呜呜你动呀……”
    陆延垂眼看她,少女蹙着眉,正乖顺地蹭他的胸口。鼻尖红红的,有汗。
    都是被他干出来的。
    他难得笑了两声,道:“嗯。另外,你的那些经验去我爸身上用吧。在我身上的时候,你最好乖一点,不要提。”
    骑乘的姿势尤其适合和陆延做爱,他只按着她的腰磨,那根粗而翘的肉棒就能搅得她酸软难耐。
    年轻人沉不住气,精力旺盛容易亢奋,干得她连连高潮也不停,而是专心去顶最里面脆弱的宫颈。那里像个小橡皮圈儿,陆鹤良上次忍不住一边扇她的屁股一边操她,附在她耳边说她欠干,就是在鸡巴顶进这里之后。
    燕茯苓模模糊糊地想,他们一定觉得很爽,不然怎么都喜欢逮着那儿操。
    撞进宫颈的快感来得比较慢,因为鸡巴太长,侵入到那么深总让她害怕,但幼嫩的逼被狠干开垦,等酸麻熬过去,带来的快感也是灭顶的。尺寸配型的差距有些大,但她又足够湿,足够柔韧。
    燕茯苓软声问他:“陆延,你是不是很舒服?”
    陆延哑声道:“不然呢……燕茯苓,你不知道你有多骚。”
    那叔叔一定也很舒服。燕茯苓满足地抱紧他。
    她先前觉得陆延和她像,概因他们都能从机械身上找到一点儿和人相似的地方。
    就像人喜欢吃甜食,因为它富含能量,能让人活得更久。
    外燃机喜欢吃煤,吃煤量部分决定它产生的蒸汽(阮娘属于这一种)。
    内燃机吃汽油,高中物理课本上详细画了它进食过程的四个阶段,与生物课本里蛋白质的消化过程相同。
    而现在燕茯苓觉得他们父子才像,即便她总感觉两个人有点儿较劲。
    都喜欢在床上说粗口,只是陆鹤良是哄着要她自己说出口,陆延则是自己把她说得情难自禁。
    那些声音像蛊虫一样顺着热气钻进心里,燕茯苓迷迷糊糊中,也试探着叫陆延“爸爸”,于是没两分钟就被陆延咬着后颈干得边喷水边求饶。
    陆延终于知道她在被陆鹤良操的时候都在说什么话。
    “我爸真是个禽兽,”他按着她的后腰重重地顶:“你叫他爸爸,他居然还有脸继续硬着干你?”
    陆延捏住燕茯苓的下巴,强迫她转头来看自己:“你怎么,你不会真的希望他是你爸吧……那我们现在,就是乱伦了,燕茯苓。”
    陆延听到燕茯苓呜咽的声音,低头咬她的唇瓣:“被自己爸爸和哥哥……轮流干到高潮了。”
    他突然笑了笑,开口道:“你知不知道什么是3p?”
    燕茯苓睁大了眼。
    父亲在这时回来。
    燕茯苓听出脚步声的主人是谁,吓得紧紧缩在陆延怀里。她对上次偷吃被陆鹤良发现时男人的反应,仍然心有余悸。
    陆延没管外面,低头附在她耳边道:“两个人一起干你,你会喜欢吗?就像现在,他进来,和我一起……”
    燕茯苓一抖,觉得那和原地去世也没什么区别。她乞求地望着陆延:“不会的…小心一点,叔叔肯定不会发现的。”
    看起来是害怕的,可那张逼已经紧紧咬住他,在把鸡巴往里拖。
    陆延大概对她的接受程度心里有了点数,亲了她一会儿,道:“你觉得我爸能不能听到?”
    燕茯苓使劲摇头:“你轻一点,肯定听不到…呜……呜呜你……”
    她说不出话来了,下身被频繁且用力的撞击捣一片酸软,她下意识紧紧吸着穴里的肉棒,想他能不要再乱动。
    他反而操得更凶了。
    叔叔来到阳台抽烟。
    燕茯苓看到她的心上人就站在那里,身形挺拔修长。她当然知道他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那样一副好身材,连小臂上的汗毛都性感得要命。
    他的气质并不像搞物理研究的,反而更偏儒雅那一类。但只要看到陆鹤良是怎么绷着脸要她坐在自己身上套弄,喉结起伏,目光压抑而汹涌,就知道他并不是只有温和的一面,强势的时候能让人完全升不出反抗的心思,乖顺地由他翻来覆去地操干。
    他的儿子,陆延,也是这样。
    当初在出租车上递给她纸巾,要她擦拭身上水滴的沉默寡言的少年,原来操起人来这么凶,花样百出,甚至还……还问她知不知道3p……
    燕茯苓咬着指头呜呜咽咽地叫,暗暗把这个词记到了心里。
    3,是叁个人……一起吗?
    陆延发现燕茯苓今天是真的敏感,把她按在窗台,几乎没怎么弄她,就淅淅沥沥地尿了。女孩子咬着唇哼叫,既羞且怕,但做到兴头,馋得直往鸡巴上凑。
    她不知道自己叫得有多么婉转,声音有多明显以至于让两个男人都难以忽略掉。
    陆延忍不住说得更多。
    看着我爸被我灌精,刺激吗?
    才……没有……你刚还说你家隔音很好,呜呜你轻一点……
    他上次操你的时候,用什么姿势?是不是也这样压着你的腰,把你当小狗一样干?
    燕茯苓刚开始还和他争辩,但这样在叔叔眼皮子底下作奸犯科实在刺激,她慢慢不再抗拒,阖着眼翘着屁股要他操,被粗口骂也娇娇地蹭陆延的手。
    陆延最喜欢她这样,放慢速度撞着软肉,低声哄着身下的少女:“你想想,只有我会给你扇,燕茯苓,这么没有尊严的事情,只有我会让你这么做。”
    燕茯苓脸上是被情欲滋润的粉,她哼唧着:“我才不信…叔叔肯定也会让我……”
    陆延试图挑拨离间:“你不信?”
    他突然发狠撞了一下,软烂的宫心被碾过,燕茯苓的呻吟瞬间带了湿意,紧紧夹住内里的肉棒。
    陆延抬眼,没什么情绪地看着阳台父亲的背影。
    燕茯苓这会儿叫床的声音一直带着哭腔,想来父亲一定很喜欢,不然也不会听得这么专注,指间的烟头已经蓄了一截烟灰,他却一点也没有察觉。
    陆延慢慢开口:“……你可以去试试,不过,最好过一段时间。”
    他低头去亲燕茯苓的颈侧:“不然我真觉得你会被他干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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