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关门,几乎是在落锁的一瞬间,孟娴被推着压到了门上,然后是和刚才在车里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纠缠——男女的喘息交织在一起,程锴膝盖顶进孟娴双腿之间,把她死死抵在门上,吻得难舍难分。
    日料店没有去,反而拐弯来了就近一家星级酒店。
    偷情的紧张和刺激感一同袭来,孟娴胸脯剧烈起伏着,被动接受程锴激烈的情欲,但也主动搂住他的腰,坏心眼的小幅度摩挲着,直把程锴挑逗得头晕眼花,浑身都麻了。
    ——怎么可以可以软,这么香甜。程锴乱七八糟地想着,急切又痴迷地去舔吻孟娴的耳垂、脖窝。
    如同一只濒死的天鹅,孟娴闭着眼轻喘,被亲的忍不住仰起修长脖颈,表情享受而愉悦。
    程锴呼吸紊乱,被沾染了欲望的孟娴迷了眼——若说平时的她是温柔轻熟的知心姐姐模样,现在就是熟透了的蜜桃般,吐息香艳,眼神媚的滴水儿。
    谁能忍住不上前去咬一口?
    一阵天旋地转,孟娴被整个拦腰抱起来,程锴的步子跨的又急又快,抱着这么一个大活人也不见累,硬是轻轻松松地一路走到卧室。
    孟娴的后背和软床相触的一瞬间,程锴就黑压压地覆了下来,他呼吸沉重,湿热地喷洒在孟娴的耳边:“你惹出来的事,你要负责善后。”指她刚才在车上摸他那里。
    说着,程锴挺腰,用硬了的性器隔着裤子抵在她大腿内侧蹭了蹭,暗示的意味十分明显。
    孟娴笑,“……好啊。”
    话音落,已经抬起双腿夹住程锴的腰。程锴呼吸一紧,没忍住又低头去索吻。
    程锴的性爱技巧其实还很青涩,但架不住他那股子对孟娴的痴狂劲儿,于是只凭本能,便无师自通地一边亲吻一边顺着孟娴衬衫下摆摸了进去。
    衬衫有点紧,程锴摸得不爽快,孟娴也被箍的难受,她正要推开他些把扣子解开,却不想程锴已经张嘴咬住孟娴领口的布料,叁下五除二把扣子一连撕开了好几个。
    “哎,别……”待会儿家里的司机还要来接她,衣衫不整地怎么见人。
    程锴沉迷似的埋进孟娴胸脯里,呼吸沉重,声音略微有些含糊:“别怕,我待会儿让人送件新的上来……”一件基础款的衬衫而已,想要还不容易。
    孟娴也就不作声了,任由程锴小兽一样在她怀里作乱。
    光是埋进去还不够,他蹭了几下,伸手握住其中一只。软嫩滑腻,好像稍微用力一点就能戳破表皮的软桃似的,勾着他不由自主地张嘴含住,用舌头裹挟着微微硬挺的乳尖来回地舔;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边揉捏右边那只乳儿,一边用指腹摩擦亵弄颤颤巍巍的可怜乳头。
    孟娴轻哼起来,被又舔又摸地弄的很舒服,酥麻感从胸乳逐渐往下蔓延,然后在小腹处汇聚成团——和白霍做不太一样,让她迷乱中有种不安又上瘾的感觉。
    好像是察觉到孟娴分神,程锴用牙齿咬了一下口中乳肉,换来孟娴轻细的痛吟,又松口安抚似的慢慢舔弄起来。
    孟娴有些哭笑不得,“你是狗吗?这么喜欢咬人。”
    闻言,程锴哼唧一声,“我要是狗,那也是专门咬你的狗。”
    这牙尖嘴利的狗崽子。孟娴心里失笑,嘴上倒软下来:“好了好了,别咬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程锴果真停下来了,不过又爬上去亲孟娴的耳垂,“晚了,我要吃你的……”他气息湿热,却又欲言又止。
    孟娴尚未反应过来,“什么?”
    那边程锴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她的裙摆下钻了进去,隔着底裤摸上了她的腿心儿——“……这儿。”他笑着说。
    他早就馋她的小穴馋的不行了,一想到那里现在已经泥泞一片,微微翕动开合着等待外物的进入,更别说那些水儿还是为他而流,简直再多忍一秒都是煎熬。
    裙子没脱,底裤和内裤被一起扒了下来,孟娴配合着抬腿,程锴再看过去时,目光灼热的要命。
    孟娴双腿打开,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微微瑟缩着,可爱又可怜,穴口竟然还不间断地往外丝丝缕缕流着晶晶亮亮的水儿。他才伸出一根指头碰了一下,那水液就沾裹上他的指尖,为接下来去阴蒂流连增添了许多顺滑感。
    “都湿成这样了,还在往外流呢……”
    程锴喃喃两句,又添了一指插进穴口,浅浅进出两下,再抽出来时,两指已经黏糊糊的难舍难分了。
    他凑上去,像刚才埋胸那样埋进她腿心里,高挺的鼻梁沾上了阴唇残留的淫液也不在意,只一味伸出舌头去舔弄、吮吸那湿淋淋的蜜穴。
    “啊……程锴……”孟娴被舔得眼神迷蒙起来,下体随着他的节奏轻微颤抖着,快感突如其来的激增,从被舔咬的地方一路传到全身。
    他吃的很用力,把她那两片蚌肉都尽力含进嘴里去吸,发出很暧昧的水声和啧啧啧的吮吸声。
    孟娴享受的眯起眼,一看就是被弄的过分舒服了。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喘息此起彼伏,整个室内弥漫着暧昧而淫靡的气氛。
    “好舒服……”她轻颤着把下体更深地往程锴嘴里送,且还无意识地夸奖起来。
    她逗弄他的口气很闲适,仿佛他是一个很合心意的乖巧宠物。
    程锴一开始还稍微有些不太熟练,也可能是因为急切,牙齿时不时会不小心碰到孟娴的阴蒂,但他很会观察,她疼了还是爽了,他每时每刻都在调整自己的口交技巧。
    没多久,程锴就已经学得很会口交了——他收敛着牙齿,尽量用软舌去舔弄阴蒂,舌尖时不时探进阴道浅浅的戳刺,间或吸吮孟娴花穴里流出来的半透明水液。
    只要是人,到了床上其实都是下半身动物,和谁做最舒服,心就在谁那儿——这是宁进教给程锴的,他说他长的好,试试用脸勾引一下,成功率应该会加大。
    孟娴不知道程锴心里这么多弯弯绕绕,她只觉得舒服的过了头,快感慢慢变得有些煎熬,一直在累积,快要到顶峰的那个点了。她于是情不自禁地用腿夹住了程锴的头,对方微硬的短发蹭着她的腿心儿,剧烈的酥麻感和瘙痒感齐齐涌上来——
    很快,孟娴哆嗦着高潮了,从穴里大股大股地泄出水液,又被程锴吸进嘴里,微微的腥甜味道,让他更加兴奋起来。
    高潮过后的一瞬间,孟娴持续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软下来,被微弱电流般的余韵萦绕着,她眼神朦胧,看程锴自顾自地脱衣服,拿床头酒店准备的套子戴上——好像那套还有些小,他颇苦恼地皱了皱眉,但还是勉强带上了。
    他又跪坐在她两腿之间,扶着她的腿往前推,大腿和小腿肚两相交触,配上她门户大开的肢体,整个白嫩女体呈一个M形。
    孟娴勉强睁眼,从她那个角度看,程锴的腰腹肌肉紧致漂亮的不像话,肩宽腰窄,一看就很有安全感。看见人鱼线,也就看见了他胯间高高耸立起来的粗长性器。
    被套子包裹着,她看不清里面,但顶部薄薄的一层橡胶下,是饱满硕大的蘑菇头,甚至还有一截肉棒露在外面,配合着最下面两颗沉甸甸的阴囊,着实有些骇人。
    心里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孟娴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程锴也好不到哪里去,眼尾早被情欲熏得潮红。他握着那根阴茎,身体跪伏下去,在穴口来回磨蹭几下,待棒身充分沾上淫水儿以后,坚硬龟头已经抵在孟娴的穴口,蓄势待发。
    程锴挺着腰,一点点地缓慢插进去,肉棍破开穴口,才将将进去一个头,里面就好像感受到了入侵似的猛烈挤压蠕动起来,吸得程锴腰眼发麻。
    “嗯——”两个人都绵长地呻吟出声,快感迫使程锴长驱直入,直到进入深处才堪堪停下。
    孟娴止不住地喘息着,只觉下身充盈酸胀的不像话,但又有很强烈的被填满的满足感,她看着程锴,对方被快感逼得还在轻微发抖,但年轻又有力的腰已经开始前后挺动,带动着阴茎抽插起来。
    酥麻快感很快席卷全身,孟娴微微张开的唇里不自觉地漏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两人交迭在一起,正交合着的性器被不断深入撞击的动作搞得不住往外飞溅着淫水儿,男人肉棒下的阴囊前后晃荡,配合着肉体拍打的淫靡“啪啪”声。
    “啊……咬的好紧……”程锴沉声说着,眼神迷离而痴缠,粗重的喘息和时不时爽得狠了嘴里溢出的呻吟混杂在一起,弄的他都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了。
    肉刃在内壁里被不断的吸吮、绞紧,每一次进出都是莫大的折磨,程锴简直恨不得掐紧身下女人的腰,就这样用尽全力把她肏死在床上好了。
    孟娴双腿大开,脚趾舒爽地扣紧身下床单,一睁眼就是那根狰狞的肉柱整根拔出再全部没入的景象,一闭眼,所有的感官神经全部集中在下体,被抽插进入的性快感剧烈到无法言说。
    “好像……快、快到了……啊……”孟娴无意识地说,浑身都绷紧了,在程锴某一记深顶中猛地抬起腰,微微抽搐着高潮了。程锴不多时也猛烈抽插几十下,闷哼着射了出来。
    毕竟是青涩,没什么技巧。
    孟娴以为这就结束了。
    她这厢还在缓解刚才高潮的余韵,穴里过电一般酥麻的要命,正敏感,却忽然感觉还在她里面的那根可怕东西竟然一边射精,一边又开始抽插起来。
    这样边射边肏,她才刚泄过的身子怎么受的住,身体防线几乎全面崩溃,她终于呜咽出声:“……先别……啊……慢点儿……”
    程锴慢慢停止了动作,将肉棒抽了出来,眼看着孟娴水红色的穴口被他肏得外翻,一颤一颤地泄出水液沾湿身下床单——他呼吸一紧,扶着孟娴的肩膀和腰肢将她翻了个身。
    重新覆上去,他沉重呼吸喷洒在她耳边:“我们换个姿势,这样入得更深。”
    还想看更多,更多她因为他而高潮的可怜表情,想听她呻吟哭叫,这样才能让他真切感觉到,她是真的属于他。
    还不等完全趴在床上的孟娴反应过来,身后的程锴已经跪在她大腿两侧,扶住阴茎一插到底。
    “啊——”顶得她短促惊叫一声,下一秒程锴就猛地冲撞起来,大开大合的肏干下,那种狂风骤雨一样密集的快感让孟娴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埋进枕头里的脸上,表情淫靡到了极致。
    …………
    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孟娴再回过神来,是被耳边的雷雨声惊醒的——外面不知何时下雨了,卧室的落地窗没拉窗帘,雨滴拍打在窗玻璃上,都盖不住两人身下“噗呲噗呲”抽插水声。
    这简直是一场销魂夺魄的性爱。孟娴无力地坐在程锴大腿上,和他面对面,被他托着屁股上上下下,任由他插进去。衬衫半脱不脱地挂在胳膊上,耷拉在背后,孟娴高高地仰起脖颈,被程锴舔吻着脖颈和锁骨。
    程锴好像已经对怀里的人上瘾了,身下不住地侵犯着还不够,还要索吻,虽然身上顾及着不敢留下痕迹,但可以用力地亲吻她的唇。
    他余光能够清楚地看见自己的性器在进出孟娴那水光淋漓的殷红色蚌穴,那时怎样淫靡的场景啊,那么小那么娇弱的穴,竟然可以吞吃下他那么大的东西,吃的艰难,但又咬的死紧。
    程锴快疯了,赶紧移开视线,低头去吃孟娴的乳儿。
    那对乳鸽也是可爱的紧,从刚才开始就随着他顶肏的动作上下晃荡着,形状圆润,乳头也早已随着高潮快感持续挺立着,被他急不可耐地一口含住,一边吮吸一边发出微微沙哑的迷情呻吟声。
    下流淫靡的男女交媾声,此起彼伏的回响在整个屋子里,程锴表情迷离,似乎都要忘了时间,只竭力地在心上人身上发泄着积攒了这么多天的想念和情欲。
    “……呃……啊……”男人略微艰涩的色情喘息着,肉棒被敏感的肉穴内壁挤压摩擦,每插进去一下都好像有千千万万张小嘴在吸吮的那种紧致。肉棒已经胀大到极致,他知道他快射了。
    刚才用了几个套子来着?程锴迷迷糊糊的想……
    记不清了,算了。
    要是没有时间限制,他还可以用更多,但不能把孟娴置于为难的境地,他依依不舍、而又用尽全力地拼命抽插起来,打桩似的,速度和节奏都比刚才快了很多,次次深入浅出。
    孟娴已经被肏得软成了一滩水,连淫叫都没有力气了,每一次律动都需要程锴带着她。
    不多时,她嘴唇无意识地张着,下半身微微哆嗦,阴穴里也疯狂地收缩蠕动;程锴浑身肌肉骤然紧绷,性器埋进蜜穴最深处,终于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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