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惯了买卖,哪能听不懂这找茬抬杠的言下之意。只是气愤恼火,将这粗鄙淫话说不出口罢了。然至今至此,实则进退不得。倘若不顺从,不过是教人白白占了身子去。
    是以她长吸一口气,软语娇声道:“是妾的错。妾今日是头一遭,请诸位怜惜。妾有双乳,可堪把玩。妾还有小穴久旷,请用阳具好好杀它一杀,赏妾精水。”
    这话果然激起了情欲,一人拨开众人,走上前来,在她的雪臀上连打几下,直打得两臀通红,等徐七娘求饶连连,这才拍开臀瓣,撩开衣襟,露出一杆挺立的金枪,在肉珠上狠狠戳了几戳,问道:“娘子,这样杀可解痒么?”
    她心道这贼子何必羞辱人,却也无可奈何,更兼淫性也起,只好颤巍巍地说:“郎君,求您用大鸡巴入一入我的花穴,赏我一泡精水,这才两便。”
    “好不知羞,开口闭口地讨男人精水。”
    众人又嬉笑起来,推着那男人提枪上阵,噗嗤一下便整根尽没,杀得正中花心,惹得徐浣娇啼婉转,终于解了这几日积的春意。
    她心里不愿受辱,身子却已熟透,在室时便偶读话本解春情,如今又沾了男人和春药,如何能不爱这一撞?何况更恐前功尽弃,便一边拧着腰翘着臀去吃那肉棒,一边提着嗓子呻吟:“郎君好本钱,可入死妾了,再杀一杀这穴吧。”
    她声口脆甜,又含情带骚,谁人听了不受用?何况不过几日,咒骂抵抗竟被操得改换成了这等艳词淫语,钟昱心里如何不美。
    于是将前襟甩到肩上,扶住雪臀,大开大合地猛干起来,一连撞了好有五七百下,下下直捣花心,一时淫水四溅,娇啼助兴之声不止。
    你道来者是何人?不是别人,正是钟昱并他的几个家下人。下人里有他的几个心腹小厮,另有大半都是做了男装打扮的侍女,故意诓徐浣。
    他有意让徐浣有孕产子好承继徐家,如何能让别的男人近她之身,岂不是将一场富贵白白拱手让给别家野种?
    因此故意诙谐,定了这么个骇人的数目和规矩,好叫她自轻自贱,说些淫词秽语揽客。一边自己来入她的穴,一边令丫头小子戏弄于她,兼有令她胆寒受辱之能。
    来的丫头都在他房里侍奉,心知此女名为罪女娼妓,其实是中了计的未来主母。只因无有痛快应下婚事,便遭此横祸。
    然徐娘子有产业傍身,钟二爷还等着她产育,尚且能留下一条命,不至辗转多人胯下。自己区区奴婢,倘若不敬,哪有活路?是以心里没有不惧怕敬畏钟昱手段的,这便也是他另一重含义。
    故而小厮在旁出声羞辱调情,侍女们则出手挑逗玩弄徐七娘穴乳。可怜徐七娘冰雪聪明,竟无从看破这局中局,嫁妆未至夫家立名声,淫态却先显露无余。
    这边钟昱入得得趣,那厢徐七娘也被操弄得无甚羞耻可计较了,只求速速凑够那九个牌子——至于她如何算得上欠身债,这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是以淫话被喂到嘴边时,她也不假思索,教甚么说甚么,鸡巴肉棒、骚穴贱屄,没有说不出口的。
    问她是否穴里空空,才有意作奸犯科来寻男人,她便答是;再问是否不守闺训,与人私通,被捉奸在床才扭送进来,她也应下。但凡钟昱休息养精,她反要摇着屁股求人接着操干哩!
    钟昱在她穴里射了四次之后,也鸣锣收兵。只见那花穴被磨得又红又肿,穴肉外翻,白花花精液是左凝了一团右滴了一行,显得好生凄惨可怜。
    徐浣小死过去几次,云鬓歪斜,两眼迷蒙,肚内精水吃得又饱又胀,坠得她在这趴卧的姿势下,小腹竟像初初显怀的妇人,显着身子粗笨起来。
    只是如此,她还在心里计算着,还差了一筹才能免罚,嗓子都哭哑了,仍旧揽客求欢。
    钟昱看了反而不快,暗道:“她这竟不像受辱一般,好像真个当皮肉生意来做了。真是个天生的买卖人,怕不是还以为是天将降大任于她罢!”
    是以他暗暗吩咐左右离去,故意留了个差池,使她差一个水牌,转而叫婆子来调教责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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