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腿因为长时间的性事无力地大敞开,粘腻的淫液被高速撞击打成白浆,脏乎乎地糊在腿心,大腿上遍布被他抓按的红痕,脆弱的凄美。
    夏蝶现在根本没心考虑别的,凉风吹在她裸露的下体上,稀疏的毛发轻轻颤抖,敏感的穴好像又被刺激地浸出几滴清水,她咬着干燥的嘴唇,只想穿上裤子,对,穿上裤子。
    好像穿上裤子就能掩盖这一切,掩盖亲姐弟之间畸形荒谬的阴暗,重新拾起那贫瘠得可怜的道德。
    谢却蘼站起身来,胯间的东西还随着他的动作精神抖擞的耸动,夏蝶匆匆撇开眼神,等着微微平息气息后赶紧离开。
    他却没有提起裤子,就那样大剌剌地挺着性器转身,三两下就从旁边的玉米秆掰下一根细嫩的玉米开始剥皮。
    等夏蝶听着声音不对劲睁开眼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她撑起酥麻的身子爬起来就想跑。
    谢却蘼迅速俯身地抓住她伶仃的脚腕一拽,夏蝶瞬间半边脸朝地结结实实地摔在原地。
    黄土松软,摔得微痛,没有受伤。
    她爬起来恐惧地看着他缓缓蹲在自己面前。
    他爱惜地摸了摸她的发尾,轻轻地问:“姐姐,你连裤子都不穿就想跑吗?你是想让谁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呢?”
    “被自己的亲弟弟肏的小穴红肿、汁水横流,腿都合不拢。”
    “再不穿裤子跑出去,随便碰见一个男人看见你的样子就能把你压在地上狠狠操翻你的小穴,然后把精液射满你的乳房……”
    “啊!哼……”
    花穴再次被贯满,夏蝶难以置信的低头,他真的把那个套上避孕套的玉米塞进了她的下面。
    她明显的感觉到花穴的软肉努力包容着那颗粒分明的玉米。
    疯子,他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的身影笼罩着她,谢却蘼还在娓娓而谈。
    “姐,你这副样子想去勾引谁啊?”
    “他们有我厉害吗?能让你爽吗?能喂饱你贪吃的小穴吗?”
    “你还在想着梁……”他声音含糊一闪而过,夏蝶没听清他说什么,只听到他恬不知耻地威胁她,“你只能想我!”
    浅黄色的玉米插在殷红的花穴里,每一次律动都勾着藕断丝连的淫水,他炽热坚挺的肉色性器也随便地露在外面,比玉米还要粗上几分,随着她的动作颤动……方才这个庞然大物就整个肏满了她的阴道。
    他抻直她蜷缩着的腿,把玉米直接推到了最深处,高潮刚过的甬道又酸又胀,现在又残忍地被迫承受新一轮的折磨。
    什么羞耻、什么道德、什么伦理!他消耗光了夏蝶所有的忍耐让步、撕碎了她的底线、逼她成为了一个和自己一样的疯子。
    夏蝶红着眼咬紧牙关,无声地用尽全力跟他扑成一团,用力抓咬,在他身上留下道道血痕。
    黑紫色的长发交织雪白的软肉在黄褐色的土地扭成一团,血脉偾张地刺激着最原始的欲望。
    谢却蘼并不制止任她发泄着怒火,但也毫不心软地用玉米操软她的肉穴,他莽暴地在她穴里挖出一泓花汁抹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后粗野地顶撞她柔软的肚皮,没几下就把她的肚皮操的通红。
    夏蝶凝视着他沁出血珠的皮肤,慢慢在这场荒唐的性爱里虚脱,拼了命挠他的脊背的手停了下来,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咬着他锁骨的牙齿松开,疲乏的靠在他的怀里。
    他也觉察到了,温柔地拥住她,手指停留在她左侧小腿的皮肤上,温存地抚摸着那略凹凸不平的肌理,浪漫的紫色蝶恋花纹身掩盖了她的过去,谢却蘼猛烈地抽出卡在她肉穴的玉米,粗粝的感觉刮蹭得里面的嫩肉又痛又爽,排山倒海的情欲催动得她那湿漉漉桃花眼失去了焦距。
    “夏蝶,你还疼吗?”
    他轻轻地问。
    下一瞬谢却蘼凶狠疯狂地揉捏着她两只盈润的嫩乳,卯足力气把整个玉米推进了她窄小的花道,被肏肿充血的穴口艰难地含着硕大的异物合拢,没有露出一点痕迹。
    夏蝶的眼前猝然炸开一片白光,翻天覆地的快感叫嚣着席卷着她的大脑,她几欲溺死在这极度的欢愉里。
    淅沥的淫液缓缓从她饱胀的甬道里溢出来,一块颜色变深的土壤被她浇灌,汁水反哺了这块让她享受性愉快的土地上。
    她的肚皮被花穴里的玉米顶的明显的凸出一块,谢却蘼桃花眼通红地盯着那里,挺着鸡巴狠狠地在那凸起处撞了数十下,扒开夏蝶的衣服全射在了她粉红的小奶头上。
    他粗粗喘息了几下就用力把她抱住怀里,下颌抵在她的颈窝,温柔地说。
    “答应我,这辈子只爱我一个,好不好,好不好啊?”
    夏蝶瘫软在他怀里,嘴角流出涎水都不自知,她早已眸眼迷离,神志不清,又哪里听得见他的话。
    可这也并不重要,他的声音小得风都能吹散,又有谁能聆听出谢却蘼声若蚊蝇里最后的哽咽呢。
    他明明活得骄傲得要死啊。
    就喜欢看这种乱七八糟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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