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果被口腔含吮住,齿尖微微拉扯,僵直的娇躯就向上拱起,手指抓着地毯难耐地撕扯。
    为了减少痛苦,沉西月早已学会违心地回答他,艰难吐出两个字:“舒服。”
    “舒服就放松点,小乖,你这么美,天生就是要多做爱的。”
    “你知道自己身体哪个地方最美吗?”
    汗液湿透布料和发丝黏在身上,沉西月眼前一片晕眩,呼吸都渐弱了下去。
    不满意她的反应,贺温纶挡在她两腿之间的手掌一个用力。
    五指猝不及防地合拢,掌心挤海绵似的挤了挤她软嫩的阜肉。
    “啊!!”
    沉西月两条平放的腿突然勾起,在地毯上扭动着踢蹬,双腿如干渴濒死的鱼尾拼命甩动,可想而知是惊恐痛楚到什么程度。
    贺温纶其实并未太用力。
    他和这个娇娃娃磨合了这么久,自然知道分寸。
    让她吃苦头的是她心理上的抵触,这会成倍地放大她在性爱中经历的任何不愉快。
    而她越是抵触……贺温纶嗤笑了下,将食指中指并拢顶在她穴口,迅疾插了进去。
    “不要!——唔……”
    长长的哭叫昭示着少女的痛苦,然而尾音却变了个调,沙哑撩人,绵软清甜,带着和她气质不相符的媚惑。
    贺温纶意外地搅了搅,“啧啧,给你吃个奶就湿了,骚货。”
    男人指节粗大,指端又长,摁在窄穴里是最合适不过的扩张物。
    私密处占领的感觉简直要逼疯沉西月,男人手背压着她光洁白嫩的穴口,形状饱满如蚌肉的阜肉颤抖,两瓣花唇紧紧咬合着。
    白净和干燥使得她的私处有着某种不容侵犯的圣洁感,仿佛赤身躺在圣坛上的女祭司,哪怕脱光了圣袍、被贱民强迫玩弄都保持着冰冷无情,丝毫看不出深深插进去的指头是如何陷在泥泞之中。
    里面可是湿得一塌糊涂。
    贺温纶嘴角笑意微嘲,手指在浅处搔搔肉粒,纵深进去灵活地按压她的敏感点。
    沉西月从开苞起每周都被干穴,有时兄弟俩凑在一起,小穴就要辛苦地被两根鸡巴轮奸。
    陪了他们两年,除去照顾她接受不了,还没开发过她上面的嘴和菊穴,沉西月什么样子没给他们玩过?
    人前矜持冷淡的女神,私底下是个一碰就流水的骚货。
    这都拜他精心调教所赐。
    ……想想就让人兴奋。
    贺温纶戏谑地看着沉西月逐渐迷失在情欲中的眼神,直起身,手按在领口一粒一粒扣子地缓缓脱下衣物。
    衣服垂在腰间,裸着精壮的上身,裤链拉开,他掏出热气腾腾的巨物蹭她的穴口。
    “几天没干了。”他迫不及待地把着紫胀的龟头涂满她渗出的粘液,“小乖,你也很想了吧,在寝室里有没有夹着小逼偷偷自慰?”
    少女已经被情欲捕获,眼周匝肌放松,细长眼角,转着黑葡萄似的眼睛,媚意淋漓。
    贺温纶给小穴喂了喂龟头,穴口有自主意识般开合着细缝,蜜水拉着银线滴落在他龟头上。
    “平时腿并那么紧,还跟处女一样,直播里就把我鸡巴看硬了。”
    他不怀好意地笑,“小乖,你们学校里的人都不知道,你打开腿的样子有多骚气。”
    “尤其是拉成一字的时候,像在勾引大鸡巴操烂你。”
    贺温纶握住龟头,掀开滑腻的花唇,“啪、啪”拍着阴蒂来回按压。
    坚硬硕大的龟头上下滑动,马眼对准嫩芽戳刺,弹跳的龟头对着阴蒂模拟插入用力抽打,把粉嫩的阴蒂玩得又肿又翘,穴口蜜液又黏稠又多。
    他低了低腰,龟头下放到穴口处往花唇里面塞入。
    “读高中的时候就是,表面像个仙女,背地里其实骚得没边了。”贺温纶挺着鸡巴想操进去,但花唇滑腻湿漉,居然一不留神就把他滑了开。
    他眉头一竖,用手掌不轻不重地照着小逼打了下。
    有力的手掌打到阴蒂上,娇躯又是一阵战栗。
    “啊!”
    “还没进去就流这么多水,像什么话。”
    贺温纶直起身,看着那朵白皙流汁的花穴,拇指掰开她的花唇帮她吞咽,柔嫩的花唇可怜兮兮地分到最大,才勉强包住半个龟头。
    柔软多褶的触感裹着龟头,蜂拥排挤着异物,贺温纶没忍得住,头皮一阵酥麻,掐着她的腰重重挺身捣入。
    “操!”
    “嗯啊!”窄穴来不及防备就被撑成了大肉棒的形状,细密的褶皱推拉开,花唇圆鼓鼓地努力包裹着,阜肉变形成薄薄两片,像随时要爆开一样。
    “真是好逼,早知道高中就要操你了,天天插你的逼。”
    小穴被满满当当地贯穿,短窄的形状硬生生推顶着宫口和骨盆拉伸张大来容纳粗硕的鸡巴,沉西月软着两条白嫩的腿,眼前一阵阵发黑。
    “你那时候还对我爱答不理的。”
    贺温纶想起往事,忍不住冷笑:“不是高一就跟那男的传暧昧?沉西月,你读高中起就是个沾花惹草的,我怎么现在才发现。”
    他腰肌猛力向前,稳稳劈开紧致难行的穴,把龟头送到她花心深处,撞得花心酸软无比,穴壁又胀又麻。
    男性的阴茎已经完全插透了她的私处,型号不匹配的性爱像一场暴力的掠夺,可沉西月实在太敏感了,撑胀得私穴要爆开的痛感中,竟然滋生出难以启齿的快慰。
    这快慰接踵而至,远比痛觉强烈得多,她通身的感官像是只剩下了嵌着异物的那一处,褶皱舒展铺开,贴着肉棒上虬结硌人的青筋咬合,一瞬间,无数的敏感点被刮擦到。
    为了换取更大的快感,嫩穴更加用力去箍咬那根粗长。
    几番下来,冷美人一张小脸媚艳通红,再不是上车时惹人烦的苍白色。
    下体包含肉棒一下一下地骚浪绞合,不住地压榨肉棒,像是迫着他即刻就射给她。
    贺温纶仰头喘了口气定神,重新压下来,掐着沉西月一双娇白的大腿根向两侧大开。
    “真能啊沉西月,夹死我了,来,让老公干烂你。”
    一根粗硬的肉棒撑开白嫩的穴口抽进抽出,拍打得汁沫飞溅,穴内湿软嫣红的媚肉都被阴茎拽着往外拉扯,再随着重重插入捅回来,噗呲噗呲的暧昧响动越来越快。
    “唔啊,啊……嗯……嗯……”
    实在忍不住高高低低地喘息着,沉西月无助地闭上了眼。
    污言秽语,她只当听不见,才能减少些被迫承欢的屈辱感。
    贺温纶却不是平白无故提起这些话的,他和她下体深深结合着,手指掐起她的下巴,“今天跟你坐一起的是谁?”
    谁?关尧吗?
    沉西月皱眉,“不认识的人。”
    “是吗?”
    贺温纶笑了笑,不急着大动,将她压在地毯上保持一个深深顶着她的姿势,直起身没再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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