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滔已经溃不成军,这对他来说是极大的诱惑,他也好想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的性意识觉醒在初一的时候。被同班男生拉着一起看片,岛国的,一群人闹哄哄的,像菜市场买菜一样对那个女优评头论足,他不记得片里的情节,只记得周围的人很吵。还是好奇,自己找了一部,躲在被窝里偷偷地看,没开声音,恶俗的人妻系列,后背位撞得很凶,特意给了一个自下而上的镜头,打了码,只看见肉乎乎红晃晃的一片。那时没什么反应。
    没想到不久之后叶鲤对他表了白,也入梦而来。
    她明明是干瘦少女的模样,在他梦里却变成了丰乳肥臀的熟妇,顶着一张少女青涩的脸,骑在他身上摇奶。他第一次梦遗,醒来之后十分唾弃自己,觉得自己好变态。
    在一起之后,他也一直在克制,不敢轻易触碰红线,接吻的时候,手都老老实实垂在身侧,最过分的也止步于搂着腰。他会在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叶鲤撸,射完之后骂自己变态,下一次实在忍不了,再想,再骂,只要不让她知道就好了。
    他在她面前表现出一副清冷无所欲求的模样,从不主动说一些做一些带上情色的内容。他想,只要让叶鲤知道,自己喜欢她就好了,那些肮脏的欲望不要沾染她。她不说,他也不会主动提那些事。他想和叶鲤上床,做爱,但是他不想让叶鲤知道,他想过这些。
    可现在,她主动说了。想要他摸摸她的逼。这个轻佻的字眼从叶鲤嘴里说出来像一把小钩子,把他埋藏心底的欲望全都带了出来。
    他也好想摸摸她的逼,他还想舔,想操。
    他的性幻想从来都是具体的,叶鲤这个人。他不知道叶鲤的腰有多细,胸有多大,逼有多嫩,但是他已经在脑海里,把她操过一遍又一遍了。
    叶鲤淡然地从放在桌面上的零食袋子里拿出刚才去买的湿纸巾,分片包装的,拆了一片,捧起夏成滔的右手,捏着他的骨节一点点擦拭,仔仔细细。
    这个年纪一点点撩拨就已经足够让他硬了。夏成滔不自然地调整了坐姿,妄图掩盖腿间绷起的褶皱。
    叶鲤轻笑,然后起身背靠着夏成滔,坐在了他右腿上。带着夏成滔的手探进了自己的裙下。她踮着脚尖,只用尾椎那块着力,大腿根悬空更方便动作。
    短裙自带内衬,很宽松。叶鲤压着夏成滔的手贴在自己腿上,然后抽出了手,打开网页找了个双人小游戏来欲盖弥彰。
    “你动吧。”简短的三个字,不是祈求,更像是命令。
    夏成滔慢慢将手指探了进去,中指最先触碰到了柔软的阴户,挑开一层棉质的内裤,是淘金人第一次挖掘到金矿。
    他压下心中躁动的,缓缓地,轻轻地,一点点撅开他的宝藏,在矿主的指令之下。
    叶鲤靠进了他的怀里,稍稍转头就能对着夏成滔的耳朵说话。
    “摸到了,这是阴唇。揉一揉。”紧闭的两瓣花唇被揉开,颤抖着将花蕊展露。叶鲤不禁扭身将自己的上半身都埋进了他怀里。
    她有点高估自己,这副青涩的身体刚被陌生的手指触碰已然汨出了汁液,酥麻的快感自小腹起迅速蔓延。
    想要,想要更多。
    “稍微往上或者往下一点。”往上是敏感的珍珠,往下是娇嫩的泉眼。
    夏成滔顺着指尖的走势往下探去,陷进了一汪春水里。花唇缠上来包裹住他的指节,温热的水液浸湿了他的指腹。掌心被少女下腹细软的绒毛搔弄着,内裤边勒在了他食指和中指上,让他不得不往下按着她柔软的阴户。
    他盯着电脑屏幕上跃动的冰娃和火娃,想在脑内将手上的感觉一一描绘,可惜那里像是有一团黑雾,遮盖了他想象不出来画面,好想拉开她的腿,仔细看看那里究竟是什么样的风景。可是不行,不能在这儿,不应该在这儿。
    怀中的人的声音也像她身下一样软绵绵的了,强硬的命令变成了祈求,“往上一点,摸摸阴蒂好不好。”
    夏成滔依言往上,指腹被硬挺的小核顶住,他知道,那就是阴蒂,女性快感的来源,在他的指下,像一颗圆润的小小的珍珠一样,只是轻轻的揉一揉按一按就让叶鲤像一滩水一样软在他怀里哼唧。
    她已经没有耐心去进行这局私密的双人游戏,只想如屏幕上的冰女一样,在夏成滔手上跃入岩浆。
    叶鲤伸手覆盖在夏成滔按着“ASDW”的左手上,握着他的食指去按“W”,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她也是在慢慢探索当中,告诉他节奏和力度。
    耳边的声音被拉远拉慢,变成“滋滋”的白噪音,急促的,尖锐的快感汹涌而来,她撑不住劲,倒在夏成滔怀里,双腿死死夹住了他的手。叶鲤想,这就是高潮吗?
    夏成滔嘭咚嘭咚的心跳声就擂响在她耳边。叶鲤收紧穴肉,吮了吮被她夹进了穴心的指腹。
    缓了一会儿,她起身理了理裙摆,“我出去透透气。”
    夏成滔茫然地看着电脑屏幕,脑内有一瞬的空白,好像做错事了。
    他的同学看叶鲤走了,探了半个脑袋过来,看见他抿紧的唇,“你们吵架啦?”
    “没……”夏成滔垂头看向自己搭在腿上虚握的右手,心里的失落涌了上来。
    手指上还裹着叶鲤晶莹的水液,中指的指腹微微有些发皱,那柔软湿润的触觉已经消散,回过神他才感觉到自己的阴茎硬得发胀,于是更加难受了。
    他迅速把手指放进嘴里,舔掉了上边裹着的液体,抽了张纸巾擦干。
    “来一局吗?我打野。”
    “来来!”他的同学也没看懂情况,激烈的战场让他自顾不暇,也顾不上夏成滔的感情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只想抱紧大腿。
    等这一局进行到尾声,夏成滔也冷静下来,眼巴巴地看向身旁空着的座位。
    她不喜欢吗?是不是弄疼她了?
    他又退回刚才未结束的小游戏界面,按着小键盘上的上下左右箭头,让火男也跳进冰水里。
    “你们玩吧,我先走了。”
    对面几人面面相觑,看他脸色不太好,“行,你们别吵架啊,女生要哄的,你别老挂着个脸。”
    夏成滔点点头,收拾好两人的东西,在隔壁小超市门口的摇摇车上找到了叶鲤。
    他走过去把校服盖在叶鲤腿上,蹲下身来与她对视,像只小狗,可怜巴巴的。
    “对不起……”
    叶鲤讶然,她只是爽完有些呆,出来放空一下自己,不知道男朋友都脑补了些什么,连忙倾身抱住了夏成滔,“对不起什么呀,我没怎么啊。”
    夏成滔不说话了,牵着她从摇摇车上下来。外头的日光太足,不比网吧里的昏暗,一切隐秘的心思无所遁形,夏成滔不知道该怎么说,问她舒不舒服,爽不爽吗?是很下流的话,他不想讲,他不想让叶鲤觉得,自己是个下流的变态。
    叶鲤看着他抿紧的嘴角,眸子里都没有光了。她好像明白了夏成滔在担心什么,于是揽住他的腰埋进他怀里拱了拱,“滔滔,我刚刚好舒服的,很爽,整个人都麻了,跑出来,是因为…是因为……”
    她也有点不好意思说,网吧那种环境下,隐秘的角落里,气氛都烘托到那儿了,她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要翻身把夏成滔的裤子给扒了,蹲在电脑底下帮他口,想想都刺激。
    叶鲤说不出来,转而又问,“你家不是在学校附近吗?你妈妈在家吗?”
    他们之前真的是在好好学习,谈恋爱也挺素的,他都在这住一年了,叶鲤也没想过,夏成滔也没提过去他家坐坐。
    夏成滔雀跃地期待着她接下来的话,“不在,明天也不在。”
    “带我回家吧,回家跟你说。”
    夏成滔就住在学校北边的小区,因为是最南边一排,从他们家阳台都能把学校全貌看得一清二楚。
    “我好像找到女生宿舍楼了,我们宿舍在那边。”叶鲤惊喜地指给他看。
    “嗯,看到了。”见叶鲤还没有换地方的意思,他又补了一句,“要不要去我房间,那也能看。”
    叶鲤笑了,去牵他的手,“那走吧。”
    他的房间和她想象中的差不多,干净利落的一大排柜子,然后是被子迭得方方正正的床、东西摆得整整齐齐的书桌,飘窗上随意摆放着两盆吊兰,枝蔓四溢,绿得发亮。
    叶鲤戳了戳打苞的小兰花,“你养的?”
    “就放在这的。”
    “噢——妈妈养的。”日照充足,有人照顾,自然是长得好。
    叶鲤又去戳夏成滔的脸,笑眯眯道:“养得真好。”
    阳光照进房间里,落在床上一小片,叶鲤看着,人有些发懒了,不自觉地挂在夏成滔身上。她好想要软噗噗暖烘烘的大床啊——宿舍的铁皮床又硬又小,还好她不认床,只是睡着不舒服,有点羡慕夏成滔可以住家里,还有妈妈陪着。
    夏成滔有些局促地撇过脸,视线不知道该落在哪,出现在房间的少女,让他生出了许多幻想,忍不住去提,“你刚刚想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啊,那个啊,”叶鲤顿了顿,很确定的语气,“我想上你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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