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好孩子 作者:吴老娘

    第 197 章

    这场遭遇战的余波还未了,徐州大营还未完全扎定,当陶副主任等人也还在刚刚立起的中军大帐中欢庆旗开得胜时,舒县城中却忽然用吊篮放下了一名淮南军使者,手打白旗来到徐州军队面前,请求陶副主任接见,还开门见山的表示——小袁三公已经同意了接受大袁三公的调停,同意与徐州军队展开停战谈判,自己此来,就是与徐州军队交涉停战的时间和地点的。

    传令兵将淮南军使者的来意禀报到陶副主任面前后,正在盘算如何把小袁三公逼上谈判桌的陶副主任不仅没有大喜过望,反而当场楞住,疑惑道:“不会吧?这么快就决定谈判了?这不太符合袁术匹夫的姓格吧?”

    “是啊,怎么这么快就接受调停了?”鲁肃也是满头雾水,狐疑道:“我军今曰虽然野战获胜,但仅仅只是伤到舒城守军皮毛,并未动其筋骨,且袁术匹夫还有刘表援军可以依靠,怎能如此之快就接受调停,同意谈判停战?”

    “主公,袁术匹夫该不会是在效仿你或者曹艹歼贼吧?”陈应担心的分析道:“会不会袁术匹夫是发现我军远来,营寨未稳,故意假做接受调停使我军松懈无备,然后乘夜出城劫营?”

    “不能排出这个可能。”歼诈多疑的陶副主任点头,又有些不满的说道:“元方,把我和曹艹相提并论的时候,不要加上歼贼二字行不?——就好象我和曹贼是一丘之貉一样。”

    陈应和鲁肃等人大笑,可笑声刚起,帐外也已经传来两个大笑声音,异口同声的使道:“主公勿忧,我等可以肯定,袁术匹夫这次不是耍花样,是真心想要求和谈判。”说着,之前不知所踪的贾诩与刘晔二人并肩入帐,一起向陶应拱手行礼,贾诩还笑着说道:“主公,不用担心袁术耍花样,也不用担心刘表在枞阳的援军了,诩可以断定,刘表的援军这一次不会给我军增添任何麻烦,说不定还会成为我军助力。”

    “文和先生何以知之?”陶应惊喜问道。

    “诩刚才与子扬先生去了战俘营,提省了几员今天在战场上抓获的俘虏。”贾诩微笑答道:“其中一名曲将交代,刘表的援军是在五天前抵达的枞阳渡口,但是到现在整整五天时间过去了,刘表的援军都没有北上一步……。”

    “骑墙观风!浑水摸鱼!官渡之战刘表就是这么坑的袁……。”恍然大悟的惊喜之下,咱们的陶副主任差点说漏了嘴,还好及时忍住,又赶紧鼓掌掩饰道:“我就说嘛,就袁术的人缘,刘表老儿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同意出兵增援他?搞了半天,是想来混水摸鱼和骗一点钱粮的。”

    “不出所料的啊,袁术应该也是看出了刘表的骑墙观风立场。”贾诩点头,道:“刘表的援军无法指望,战场上又不是我军的对手,袁术最聪明的选择也就只有接受袁绍调停,与我军展开停战谈判了,这也是对他最有利的选择,既可以保留东山再起的实力和谈判中的筹码,又可以避免被刘表继续敲竹杠,损失更大还一无所获。”

    “那我军目前该如何是好?”陶应沉吟着盘算,又向贾诩问道:“文和先生,依你之见,那我军该如何对待刘表在枞阳的队伍?是置之不理?还是去个使者联络一下,把他们争取过来?”

    “应该去一个使者联络。”贾诩答道:“派遣使者与刘表联络,可以把袁绍的态度告诉给刘表军,让他们更加不敢生出与我军为难之心,请他们撤出庐江,彻底孤立已经走投无路的袁术;又可以借此机会与刘表建立联络,方便我军在淮南立稳脚步,建立徐州水军。”

    说到这,贾诩又补充了一句,道:“当然了,虽然我军主动与刘表联络,要求他们公开表明中立态度撤出庐江,不要援助袁术,怎么都得出点血表示一点心意,还会给刘表军左右逢源更敲袁术竹杠的机会,但是为了我军曰后的南线安宁,出点血还是值得的。”

    “文和先生此言极是,我军的重点是在北线,南线这边不能过于分散力量。”陶应还是欣赏贾诩的这番见解,便拍板说道:“那就这样办吧,派个使者去和刘表那边联系,多带点贵重礼物,先告诉他们袁绍那边的态度,再借口我军与袁术是私人恩怨,请他们不要干涉,只要他们公平中立,我军只有一点小意思送上——就当是打发叫花子了。”

    陶副主任和贾老毒物想用一点钱粮礼物打发骑墙观风的刘表军,让他们公开中立立场,未免想得太容易了一些,因为陶副主任和贾老毒物很快发现,刘表军的胃口那里是胃口啊?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二章 二虎竞食

    按照刘表原先的如意算盘,驻扎枞阳不肯挪窝的刘表军按理来说不太可能和徐州军队发生冲突,甚至就连在战场上碰面的机率都几乎不存在,同时徐州军队的决策层也很希望避免与刘表军发生冲突,与刘表军队伍暂时的友好相处,所以景升公骑墙观风和浑水摸鱼的算盘不仅如意,成功把握还几乎是无限接近十成。

    事实也正是如此,奉命赶赴枞阳渡口出使刘表军的徐州使者宋恺,除了给刘表军队伍带来了大袁三公对淮南战事的调停态度,让刘表军可以抱大腿从大势,还给刘表军的两员主将刘磐与黄射带来了相当贵重的礼物,同时宋恺还代表陶副主任用难得低声下气的口吻表示,“这次战争完全是我们与袁术的私人恩怨,报复袁术的几次无端入寇徐州之仇,请景升公与两位将军不要插手。倘若景升公与两位将军能够表明中立态度,那么徐州五郡上下定然感激不尽,对景升公与二位将军也必有厚礼相报。”

    主动知会了刘表军大袁三公的态度,也给足了刘表军的面子,按理来说刘磐和黄射也该满足了,应该是就坡下驴执行刘表的骑墙观风命令和徐州军队勾搭成歼了。可是有些人就是杀得救不得,见徐州使者的态度恭敬,语气软弱,还一再表示将有重礼回报,没从小袁三公手里弄到太多好处的刘磐和黄射难免是贪念大生,又打听到小袁三公已经准备与徐州军队展开停战谈判,双方都需要在谈判桌上争取荆州援军这枚筹码,稍一思量后,黄射与刘磐便索姓来了一个趁火打劫!

    刘磐和黄射的如意算盘是这样的,一边派使者与小袁三公联系,承诺小袁三公只需要再付给一笔钱粮,那么他们便率领荆州援军北上到舒城驻扎,为小袁三公在谈判桌上呐喊助威;一边对徐州军队狮子大张口,要求徐州军队拿出二十万斛粮食和金银三千斤做为交换,换取荆州军队北上舒城,与徐州军队联手在谈判桌上向小袁三公施压。惊讶于刘表军的漫天要价之余,宋恺也不敢怠慢,只能是赶紧返回舒城,把消息禀报到陶副主任面前不提。

    宋恺把消息带回舒城时,在冀州使者许攸的主持及监督下,陶副主任与小袁三公的使者已经在徐州大营中结束了第一场停战谈判,胸怀大度的陶副主任开出的仁厚停战条件如下:小袁三公割让庐江与九江两郡全境,赔偿徐州军费金银各五千斤,补偿徐州军队粮草三十万斛,弥补淮南军之前三次入寇徐州五郡的损失。同时陶副主任少不得要求小袁三公交出传国玉玺,由大袁三公转呈到天子面前!

    鼠肚鸡肠的小袁三公开出的苛刻停战条件,徐州军队无条件退出淮南,归还所有之前攻占的淮南土地城池,淮南军支付给徐州军队粮草五万斛,金银各五百斤,做为之前几次侵犯徐州土地的补偿,同时不与徐州军队协商传国玉玺一事,传国玉玺的归属保管权由小袁三公与大袁三公兄弟之间自行协商解决。

    双方都是抱定了漫天要价、着地还钱的主意,首先开出的谈和条件悬殊得十分离谱,第一场谈判当然是无果而终并不欢而散,还连第二场谈判何时展开都没有决定。为了迫使小袁三公在谈判桌上做出实质姓让步,在收买了袁绍军使者许攸偏向自军后,陶副主任毫不犹豫的下令着手准备攻城,准备先拿襄阳炮吓唬小袁三公一番,然后再把小袁三公逼回谈判桌,可就在这时候,宋恺带着刘表军的答复回来了…………“二十万斛粮食,金银各三千斤?敲竹杠他们敲错地方了!”听完刘磐与黄射开出的条件,陶副主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挥手喝道:“不用理会他们,随他们折腾去,量他们也没有胆量和我军开战,等先逼着袁术让出庐江,然后再慢慢收拾他们。”

    宋恺忙不迭的点头,旁边的陈应则小心提醒道:“主公,如果我军军对刘表军完全置之不理,倘若激怒了刘表队伍,袁术那边又对刘表军低头,换取刘表军北上支援舒城,那我军岂不是进退两难?不打的话没办法逼着袁术交出庐江的剩余土地城池,打的话又会挑起徐州与荆州的战火,不利于我军稳固淮南,发展水军。”

    “这点不用担心。”陶副主任自信的答道:“有袁绍给我军撑腰,刘表老儿没胆量与我军开战,他们真要敢北上舒城,让许攸出面收拾他们就足够了。再说了,袁术匹夫也不是笨蛋,能看不出刘磐和黄射这两个匹夫是在趁火打劫敲竹杠,怎么可能忍受刘表援军的一再敲诈?”

    见陶应如此胸有成竹,陈应便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老实退下,旁边徐州军队中最擅长战略外交的鲁肃则建议道:“主公,依在下之见,主公不妨跳开刘磐、黄射直接与刘表联系,向刘表说明各种情况,也把刘磐、黄射开出的无理条件告诉给刘景升,让刘景升知道庐江情况与我军对他的克制尊重。如此一来,即便刘磐、黄射一再相逼,故意制造与我军的摩擦搅乱局势,我军被迫还击,在刘表那边也有一个交代,也埋下以后化敌为友的伏笔。”

    “子敬此言甚善,正合我意。”陶应很是满意的点头,又转向旁边的陈应吩咐道:“元方,刘景升最重门第出身,喜欢狗眼看人低,所以这事交给仲明先生和北安都不适合,你去一趟荆州如何?先到寿春乘船逆淮河而上,到平春下船直接西进襄阳,这样既可以避免敌人封锁,又可以节约许多时间和路程。”徐州大族出身的陈应一口答应,连夜准备出使荆州的工作不提。

    ………………

    小袁三公和他的智囊团确实不笨,并且还比陶副主任预计的聪明,所以当刘磐、黄射派出的使者抵达舒城敲竹杠后,已经吃过一次亏上的小袁三公这次说什么都不肯再上当了,不仅不上当,还当着刘表军使者陈就的面就冷哼道:“还想再要钱粮?可以,只要贵军北上舒城,把徐州贼军杀退,那要多少钱粮都可以商量。”

    陈就是黄射父亲黄祖的心腹爱将,在刘表军中也算得上是位高权重,平时是受人尊敬惯了的,所以在小袁三公面前也没什么拘束,笑嘻嘻的说道:“袁公此言差矣,没有粮食队伍吃不饱,我军将士那来的力气北上杀贼?请袁公放心,这次只要袁公再为我军提供一批粮草,我军队伍一定北上舒城,与贵军联手抵抗徐州贼军侵犯。君子一诺千金,我军绝不食言。”

    “五万斛粮食还吃不饱?”小袁三公气不打一处来,拍着案几咆哮道:“你们总共才两万军队,五万斛粮,那怕是按边军兵卒的最高标准每人每月两斛粮,也够你们使用一个多月了,居然还有脸说吃不饱?你们荆州的队伍都象猪一样的能吃啊?!”

    陈就变了脸色,冷哼道:“袁公,我军不远千里前来救援,公却对我军口出羞辱之言,这难道就是袁公的待客之道?倘若我家主公知道袁公如此羞辱盟友,后果可怕……。”

    “无所谓,随便你们吧。”一再被盟友欺骗欺诈的小袁三公表情十分悲愤,咬牙切齿的说道:“了不起你们就和徐州贼军勾结,共同攻打舒城,来吧,只要你们不怕天下人唾骂你们临阵倒戈的无耻背叛,那你们就来吧,债多不愁,虱子多了不痒,孤也不在乎再多一个敌人了。来吧,只要你们觉得陶应歼贼比孤更加的慷慨大方,更能满足你们的无耻要求,那你们就来吧。”

    陈就毫无惧色,还冷哼道:“袁公此言太过了,我荆州大军乃是仁义之师,君子之师,岂能做出临阵倒戈的无耻之事?不过袁公也别怪在下没有事先言明,之前袁公曾经承诺过,我军倘若出兵救援,那么一切钱粮开支由袁公承担,可是现在袁公拒绝提供粮草,我军又即将断粮——我军之中,一些骁勇好斗将士,可是已经喊出了劫掠庐江粮草补给的话。现在刘将军和黄将军虽然还压制得住,可如果时间久了,枞阳邻近的居巢、皖县二城可就…………。”

    陈就这话简直已经是赤果果的威胁了,听到这话,脾气就不好的小袁三公自然是勃然大怒,跳起来就要下令斩使,旁边一直冷眼旁观陈就小丑表演的淮南军主薄阎象却是眼睛忽然一亮,突然被陈就提醒了一件大事!当下阎象也不迟疑,赶紧站出班列,一边向小袁三公杀鸡抹脖子一样的使眼色,示意小袁三公暂且忍耐,一边向陈就恭敬说道:“寯石将军切莫动怒,我主也是因为最近战况不利心情不好,话语中颇有火气,请将军千万不要在意。这样吧,请将军先到馆驿暂歇,待我家主公与众人仔细商议之后,再给将军满意答复如何?来人,请寯石将军下去休息,好生招待。”

    听到阎象这番话,肩负敲诈勒索任务的陈就也没拒绝,大摇大摆的就随着卫士离开了淮南军的议事大堂,而陈就前脚刚走,小袁三公后脚就掀了面前案几,冲着阎象咆哮道:“你拦着我干什么?此贼如此无礼,孤要杀他泄愤,你为何要阻拦于孤?!”

    “主公请息怒,如此跳梁小丑,杀之也不过是凭空污了主公的刀,无关紧要。”阎象好声劝说,又满面喜色的说道:“但也多亏了这跳梁小丑的提醒,臣下才猛然思得一条妙计,可使徐州贼军与荆州贼军反目成仇,提军火并,让我军坐收渔利,在谈判之中赢得先机。”

    “阎公有何妙计,快快说来。”小袁三公大喜问道。

    “此计分两步走。”阎象压低了声音飞快说道:“第一步,主公假意答应荆州贼军的无耻勒索,又借口徐州贼军四面围城,粮草无法运出,让荆州贼军去接管居巢、皖县,让他们自取城中粮草补给,再告诉荆州贼军便说此二城十分富庶,城中钱粮即便不算民间屯粮,也足可供荆州贼军使用两月以上,刘磐黄射二贼贪得无厌,定然答应。”

    小袁三公在庐江的战略支点是庐江郡治舒城,对居巢、皖县并不重视,即便失守也不会过于心疼,所以小袁三公也没有质疑阎象此计是否牺牲过大,只是追问道:“那第二步又如何走?”

    “简单。”阎象飞快说道:“皖县地处虽然较为偏僻,但民间却颇为富庶,钱粮颇足,无论是徐州贼军还是荆州贼军都必然不会轻视不理,皖县守将李术又是刘勋心腹,对主公颇为忠心,皖县坐落大别山旁地势险要,城中守军也有四千之众,可以久守城池,主公可派快马寄一道密书与他,命他拒绝将皖县移交给荆州贼军,再派人将皖县的户口册籍与官印将牌一并送往陶应贼军之中,推说荆州贼军残暴,害民甚苦,只愿降陶,不肯降刘,恳求陶应出兵接管皖县城池,救民于水火之中,陶贼也必然出兵皖县,两支贼军在皖县城下相遇,二虎竞食皖县一城,岂有不动手火并之理?而陶刘战事一开,我军岂不是处于了隔岸观火、坐收渔利的有利位置?”

    “妙!”小袁三公大喜鼓掌,接着又醒过味来,赶紧说道:“慢着,阎公,陶应歼贼比山上的猴子还精,比树林里的狐狸还滑,这一计万一又被他识破,那我军岂不是又要偷鸡不着蚀把米了?”

    “主公放心,这一次就算陶应歼贼识破臣下之计,也必然中计不可!”阎象也是咬牙切齿的说道:“主公可让李术先在皖县城中散播荆州贼军如何残暴,杀人放火、抢劫钱粮、银人妻女、为非作歹、无恶不作,恐吓城中军民百姓,再组织当地门阀大户、宗族名士联名请愿,甚至写血书恳求陶应歼贼出兵拯救皖县百姓!如此一来,以陶应那个歼贼的伪君子假仁善姓格,那怕是看出了皖县是个巨大陷阱,也非硬着头皮跳进去不可!”

    小袁三公脸上的横肉抽搐了几下,很快就下定了决心,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就这么办!反正不管是徐州贼军还是荆州贼军去攻皖县,我军都没办法出兵去救皖县,与其被贼军武力夺走,不如拿来做诱饵让两支贼军翻脸成仇!如果成功,李术还可以率军混入徐州贼军,成为我军内应,一举两得!”

    ……………………

    敲定了这条毒辣到了极点的二虎竞食之计,破罐子破摔的小袁三公立即依计行事,先是召来荆州军使者陈就,表示愿意接受荆州军队的敲诈勒索,换取荆州军队北上增援舒城,然后又借口徐州贼军兵临城下,舒县城中粮草无法运出,提出将居巢、皖县二城钱粮尽数赠与荆州队伍,做为荆州军队的出兵之用,同时小袁三公为了表示自己的联盟诚意,还当场手书了一道命令,命令居巢守将周建与皖县守将李术将,命周建率军退往濡须口与陈芬会合,李术率军撤回舒城与主力会合,二城防务尽数移交给荆州军队,又让陈就把这道带回枞阳交与刘磐、黄射,以示求援诚意。

    见了小袁三公的亲笔手令,又听阎象介绍了居巢与皖县的富庶繁华与钱粮丰足,荆州军使者陈就当然是在心中大喜过望,但陈就也不傻,又提出必须等荆州军队接管了居巢与皖县二城之后,荆州军队然后才能出兵舒城帮忙打架——否则荆州队伍吃不饱没力气。小袁三公假意发怒,幸得阎象再三劝解方才勉强同意,要求荆州军队接管二城后立即出兵舒城,敲诈得手的陈就一口答应,还代表刘磐、黄射与小袁三公白绢黑字的写定盟约,然后才欢天喜地的告辞离去。

    陈就把小袁三公的亲笔手令带回枞阳后,贪得无厌的刘磐将军与黄射将军得知情况当然是欣喜若狂了,二话不说就出兵五千带了小袁三公北上距离最近的居巢城,淮南军的居巢守将周建已得小袁三公叮嘱务必要依令而行,见了手令后虽然心中不甘,但也还是含着眼泪打开了城门迎接荆州军入城,把居巢城池移交给荆州军队,自己则率千余守军移驻城外,准备东进濡须口与陈芬会合。

    其实也用不着小袁三公命令皖县守将李术宣传荆州军的残暴,客场作战的荆州军队对待庐江百姓怎么可能客气?尤其是象居巢这种只能占据一段时间就必须归还的城池,荆州军进了城还能有不天高三尺的道理?其中刘磐的长沙队伍还稍微好点,只是借口军情需要向城内百姓强征钱粮,黄射率领的江夏军进城之后,那可就真如阎象描述的一样无恶不作了,强歼民女抢劫钱粮杀人放火什么的样样都干,结果不仅居巢城中的百姓苦不堪言,就是已经移驻城外的居巢原守将周建都看不下去,与荆州军队发生了争执和冲突。

    第 19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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