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好孩子 作者:吴老娘

    第 441 章

    震天喊杀声中,荆州步兵顶着徐州军的密集箭雨,以最为正规的攻城战术发起进攻,先是以襄阳炮压制城上守军,然后用长盾组成临时工事,继续以弓箭压制城上射手,最后才是云梯车和撞城车等大型攻城武器进攻,同时还辅之以数百计的轻便飞梯,快速而不焦躁的冲向柴桑城墙,将飞梯搭到城墙上展开蚁附攻城。

    凭心而论,曾经被陶副主任抽得满地找牙的荆州军战斗力并不算太差,只是十分不幸的碰上了徐州军中最精锐的几支队伍,这才被揍得屁滚尿流溃不成军,可是到了徐州军的二线队伍柴桑守军面前,荆州军在战斗力和意志斗志方面就显得毫不逊色了。尤其是到了最为考验战斗力和意志力的蚁附攻城时,荆州军更是打出了让老将桥蕤都为之赞赏的士气斗志,在矢石如雨的危险情况下,飞一般将一架接一架的飞梯搭上城墙,咬着武器飞快向着城墙上端攀爬,去与徐州军争夺城头阵地,也去争夺刘琦许诺的十斤黄金先登重赏。

    之前说过越是正规的战术越难破,对荆州军而言很不幸的是,他们的正规攻城战术,偏偏碰上了桥蕤这个最喜欢用正规战术御敌的对手,所以他们的正规战术也遭到了最正规的应对战术破解了。荆州军的飞梯刚搭上城墙,立即就有数名徐州士兵合力抬动的大木撞开,连人带梯撞翻在地,襄阳炮用城墙上的襄阳炮反压制,云梯车用火箭加燕尾炬焚烧,撞城车用穿了铁链的大石砸,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条不紊的一一破解,毫无半点的措手不及。

    注定要让荆州将士伤心的是,他们的攻城手段来来回回就这么几样,完全只拿靠数量和人命往上堆,可是桥蕤的守城手段却是让他们大开眼界和叫苦不迭,眼看荆州军的飞梯大量搭上城墙时,桥蕤的令旗一挥,城墙顶端的上百架夜叉擂立即纷纷砸下,既重且沉还长满尖刺凌空砸来,被砸中的荆州士兵当然不是命丧当场,就是惨叫着摔落云梯了。

    夜叉擂用了,开始在徐州士兵拖拉下往上收时,荆州士兵赶紧用钩戈反拽,迟滞徐州士兵的收擂时间,掩护同伴重新向上攀爬;然而城墙上却又泼下了无数烧得滚烫的金汁,被泼中的荆州士兵不是被烫得鬼哭狼嚎,就是被烫得哭爹喊粮皮肉生泡,更有几个幸运儿被烫中头顶面门,连头皮都被烫熟,一扯就即连皮带发脱落,露出白生生的头盖骨,嚎叫着死得苦不堪言。

    还有火幔,这种成本极高的墨家守城武器这个时代已经十分少见,但是用来对付大批蚁附上城的敌人却是神效非凡,宽长数丈的火幔熊熊燃烧着从天而降,象是把柴桑城墙变成了一片片的火墙,来回晃荡间,被烈火烧中的荆州士兵纷纷全身起火,哭喊惨叫着从高处摔落,更有大量飞梯被火幔引燃,变成了一架架火梯彻底报废,连累上方的荆州士兵继续向下跌落。

    除此之下,徐州军的守城武器少不得还有羊头石、连枷和生石灰瓶等物,不过相对这些常见的守城武器而言,更让荆州军叫苦连天的,还是整个天下绝无仅有的柴桑城下锐铁杙,这种造价昂贵的铁制地刺破坏极难,既干扰了荆州军的有序攻城,也成了每一名蚁附士兵的最大噩梦,一旦从城上摔下砸到这种锐铁杙上,荆州士兵即便不死也是重伤,蚁附战才一个多点时辰,就有一百多名荆州士兵惨死在了这锐铁杙上,更有两个幸运儿是屁股坐在了锐铁杙上,被活生生的钉入腹腔,坐在地上哭喊震天,活生生的痛死。

    攻城两个时辰后,赖恭麾下的四千步兵就已经轮流发起了一次蚁附攻城,但取得的战果却几乎是彻底为零,除了在远程武器的对射中杀死了一些守城士兵,还没能有一名士兵冲上柴桑城头,自军反而还付出了近千伤亡,云梯车和攻城车等大型攻城武器也被烧毁大半。见此情景,着急旗开得胜拿一个开门红的刘琦难免是勃然大怒,派人赖恭道:“一个时辰内,再不能登上城墙,军法从事!”

    听到这道死命令,赖恭也没了办法,只能是硬着头皮亲自发起冲锋,带着刚轮换回来的队伍全军冲锋,身先士卒的杀向柴桑城墙,后面刘琦又毫不犹豫的命令爱将甘宁率军五千跟上,等到赖恭队伍冲上城墙就立即进攻。

    很可惜,赖恭的这次冲锋仍然是等同自杀的冲锋,在守备严密又守城物资极度充足的情况下,赖恭队伍连碰上城墙的机会都得付出无数人命的代价,就更别说冲上城墙顶端了,居高临下的柴桑守军占尽地利优势,以各种各样的守城武器有条不紊的打击敌人,把赖恭的队伍压在柴桑城墙根下根本就抬不了头,同时赖恭队伍的最后两架云梯车,也很快被徐州军的燕尾炬和火箭烧毁,在护城河边上变成了两座巨大的火堆,彻底失去了攻上城墙的机会。

    见登城已经无望,赖恭只好是无可奈何的下令撤退,不让士兵继续在柴桑城下白白送死,结果刘琦也不含糊,立即就把赖恭当众打了五十军棍,又命甘宁队伍发起冲锋,要求甘宁务必在曰落前攻上城墙,为自军打开前进道路。而与此同时,柴桑其余三门的攻防战也非常激烈,但是因为其余三门的徐州军工事更加完善的缘故,多少有些自知之明的刘琦甚至都不敢去询问其他三门战况——在这么严密的守御面前,偏师战场想要打开突破口的可能实在太小了。

    轮到甘宁的队伍攻城时,开始的战况和之前赖恭攻城时差不多,都是你攻我守的攻拒战,荆州军的攻势虽然猛烈,却始终奈何不了守备严密的柴桑守军,被死死挡在城下前进不得。而到了守军习以为常的时候,颇有智计的甘宁出手了,把预备队交给副手统属,自领第三波攻城队伍加入战场,还领着百余精兵携带五架轻便飞梯,手持铁链在混战中直取桥蕤的帅旗所在。

    靠着自军将士的掩护,甘宁等百余荆州精锐很是顺利的摸到了桥蕤帅旗所在的城下,接着甘宁把手一挥,五架飞梯立即就搭上了城墙,甘宁拿着铁链飞冲而上,眨眼就冲到了城墙的中上部,值守这一城段的徐州士兵抬木撞击飞梯时,甘宁飞快甩出手中铁链,铁链顶端的鹰爪钩准确钩中箭垛,甘宁就势一荡腾起,犹如大鹏展翅一般飞上城墙,终于第一个登上了柴桑城墙的顶端,还在桥蕤帅旗左侧近处落下脚步。

    “冲上去了!”城下的荆州士兵欢声雷动,士气大振。

    “杀!”城墙上的徐州士兵大惊,赶紧各举刀枪,从四面八方冲向甘宁,甘宁则是如同陀螺一般飞转一圈,也以铁链横扫一圈,打翻了好几名徐州士兵,接着毫不迟疑的冲向右面穿着鱼鳞甲的桥蕤,口中大喝,“桥蕤匹夫,受死!”

    “保护大帅!”桥蕤的亲兵大惊,赶紧冲过来拦截甘宁,却被甘宁连挥铁链接连打翻,同时甘宁脚步不停,继续冲向措手不及的桥蕤,手中的丈半铁链也已经举起…………

    “咻!”眼看甘宁只差一步就能挥链砸翻桥蕤时,旁边忽然射来一支弩箭,斜着射向甘宁胸膛,甘宁慌忙躲开稍一迟缓,反应过来的桥蕤已然大步后退,同时徐州士兵也冲了上来围住甘宁,功败垂成的甘宁大怒去看放暗箭者,却见一名花白头发的徐州老兵手里拿着一把手弩飞快退后,眨眼间就消失在了人群中,甘宁怒不可遏的大骂,“老匹夫,坏我大事!”

    “杀杀杀!”这时,主帅差点被甘宁斩首的徐州士兵也已经乱枪攒来,还有人不要命的挥刀来砍甘宁,甘宁寡不敌众,只得赶紧砸开旁边的徐州士兵,退到箭垛旁边背靠箭垛与徐州士兵搏斗,企图守住一段城墙,掩护下面的自军士兵上城,可就在这时候,开始那名徐州老兵又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来钻了出来,根本就不管是否会误伤到自家同伴,抬手又是一弩箭射向甘宁,甘宁慌忙躲避间徐州士兵早已冲上,挺枪乱攒来刺甘宁。

    “老匹夫,老子和你有仇?!”甘宁无奈的大骂了一句,只得赶紧翻身跳下城墙躲避乱枪,临下墙时,甘宁还不甘心的又挥铁链去砸恰好在目标范围内的桥蕤帅旗,可就在铁链砸中旗杆时,一双干瘦的手却突然伸出,牢牢的把住了桥蕤帅旗,没给甘宁把帅旗砸翻动摇徐州军士气的机会,甘宁大怒去看紧抓旗帜之人,却见是一个身穿儒衫的干瘦年轻人坏了自己好事,猥琐的干瘦脸上还尽是欣慰笑容。

    看到这张猥琐面孔后,甘宁也已经落下了城墙,徐州士兵赶紧抬头出去查看情况,期盼甘宁落到锐铁杙上被生生扎死,还有人拿起羊头石往甘宁砸来,谁知甘宁落到城墙中段时,却双腿猛的一蹬城墙,就势一个后空翻落到了铁杙阵的后方平安落地,接着一个窜身又消失在了荆州军的人群中,让徐州士兵放箭狙击的机会都没有。

    “好厉害!”看到甘宁威猛至此,差点被斩首的桥蕤先是由衷的赞誉了一句,这才发现自己的全身已被冷汗湿透,又赶紧去寻找刚才放箭救了自己一命的李郎时,却见李郎已经和杨证凑到了箭垛旁边探身向下张望,桥蕤忙过去一手一个把李郎和杨证拖了回来,怒道:“不要命了?敢把半个身子探出去,要是有流矢怎么办?”

    “又是这个甘宁!”杨证的猥琐面孔上破天荒的有些咬牙切齿,道:“此人若是不除,我们的柴桑就是想守住都难。”

    “可惜徐晃将军和赵云将军他们不在这里,不然那轮得到这个匹夫嚣张。”李郎也有些愤怒,“狗曰的,刚才看样子还想用铁链子抽我,要不是老子逃命经验丰富躲得快,这条老命就交代在他手里了。”

    “桥叔父,李叔,刚才你们有没有发现,除了这个甘宁匹夫以外,还有没有别的荆州兵冲上城墙,看到城上情况?”杨证忽然问道。

    “没有。”桥蕤和李郎一起摇头,杨证点了点头,开始在心里飞快盘算起来。

    “这么说来,已经有两个疑点可以利用了,一是有机会入城不入,二是甘宁一个人上城一个人下城。”杨证在两军厮杀之际苦苦思索,“可是,还少一个让师兄生疑的契机啊,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我那位师兄生出怀疑呢?”(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九章 师弟版欲盖弥彰

    (PS:说明一下,今天更这么早是因为下午有事,凌晨五点就起来码字,所以今天还是只有一章。)

    荆袁联军的第一次大规模攻城,从清晨辰时半一直持续到傍晚的酉时过半,结果却是毫无进展,不仅没有突破徐州军的柴桑城防,还付出了相当沉重的代价,总共损失兵力超过三千五百余人,最后能在第一天攻城中登城成功的将领士兵却屈指可数,登城后能够活着回来的,也只有荆州猛将中数得着的甘宁一人,余下的几个登城者,不管是基层将领还是普通士兵,全都在城墙上被人多势众的徐州士兵砍成了碎片,没给后面的同伴争取到半点上城机会。

    对于攻城方来说,这是一个毫不意外的结果,因为在第一次的大规模攻城战事中,守军无论是人力还是物力都处于颠峰状态,凭借地利优势挡住敌人首次攻城十分正常,象沮鹄守邯郸那样,在第一天的攻城中就被攻破,其实反倒是十分罕见的情况,所以这样的战果对荆袁联军而言也不是不能接受。

    凭心而论,在第一次指挥如此大规模的攻城战情况下,刘琦在这次攻城大战中的指挥即便算不上出色,也可以算是可圈可点,最起码是做到了条理清楚,有条不紊,兵种搭配合理,预备队的投入时间也比较正确,除了有些心急命令赖恭队伍全力强攻造成伤亡偏大外,丝毫没有出现新手常犯的慌乱错误,所以即便第一天的攻城没有得手,刘袁联军的内部也没有什么人指责或者嘀咕刘琦指挥失误,让将士白白牺牲,表现最出色的刘琦的麾下爱将甘宁还赢得了刘袁联军的普遍赞誉,获得了刘琦的先登奖励。

    守城方这边也一样,柴桑守军除了欢呼守城胜利外,更庆幸自军在首次大战中大量重创了敌人,削弱了敌人的实力同时打击了敌人的士气斗志,所以战斗结束后,桥蕤除了给立功将士论功行赏外,又下令犒赏三军,以好酒好菜奖励守城将士,柴桑守军队伍中也因此再度响起欢呼声音,将领士卒尽开颜。

    惟有杨证没有开颜,柴桑众将在城楼里欢庆胜利时,杨证找了一个借口溜出城楼,领着李郎一边在城墙上巡视夜间的值守情况,一边借机苦苦思索一些问题,猥琐的瘦脸上还有些担忧神色。始终陪同在杨证身边的李郎却是呵欠连天,忍不住说道:“少爷,都二更了,如果你不想去喝酒,就回去休息吧,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

    “李叔,如果你累就先去休息吧,我不困。”杨证顺口答道。

    “少爷,没事的了。”李郎知道杨证的心思,便劝道:“我知道你是在担心那个甘宁的事,其实也没事,你看桥太守把城守得这么好,我们只要陪着他小心守住城池,坚持到鲁都督的主力来援,能不能杀掉甘宁也无所谓了,少爷你也用不着这么心急。”

    “桥叔父的城池真守得很好吗?”杨证有些不置可否,低声向李郎说道:“李叔,你知道这十几天来,我们消耗了多少羽箭和守城物资吗?”

    “不知道。”李郎摇头,然后又补充道:“肯定不少,尤其是箭,至少以万计。”

    杨证点点头,轻叹道:“桥叔父确实擅守,可是他的守城策略是用工事和辎重堆,现在我们四面环敌,军需辎重用一点少一点,没有办法补充,敌人却背靠长江水道,军需辎重可以获得源源不绝的补充,这样对耗下去,一旦我们的守城辎重耗完用光,鲁都督的援军又还没有来得及赶来增援,或者我们的水师在水面战场上被敌人击退,无法为我们提供增援,那怎么办?”

    “这个……。”并不擅长这些的李郎挠头了,然后说道:“不可能吧?鲁都督的援军,怎么可能被敌人击退?”

    “并非没有这个可能,因为我们的水面力量始终处于劣势,那怕是鄱阳湖水师和巢湖水师加在一起,也仍然无法在实力上压过荆州水师。”杨证又轻轻叹了口气,道:“虽说打仗不是单靠兵力和船只的对比,可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我们如果不做好无法获得增援的准备,一旦援军真被敌人击退,那就是想要亡羊补牢也来不及了。”

    “这倒也是,那依少爷之见,我们该如何是好?”李郎点头问道。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不去指望援军,优先考虑如何仅凭我们的自身力量击退敌人。”杨证答道:“这么一来,我们能够获得增援就是大胜,不能获得增援也可以不输。”

    “仅凭我们自己的力量击退敌人?这难度好象有点大。”李郎苦笑。

    “难度是比较大,但也不是毫无希望。”杨证苦恼的说道:“其实我早有破敌之策,我们的敌人内部矛盾重重,隐患极多,彼此之间不仅根本互不信任,还有许多人一直在暗中互相敌对,只是这些矛盾和隐患暂时还没有爆发出来而已。现在我就缺一个契机一个突破口,只要刘琦他给我一个机会,我就能让他的内部矛盾彻底爆发,不战自败。”

    杨证这番话有些过于深奥,只喜欢跟着享福和扮盗行劫的李郎几乎听不懂,只能安慰道:“少爷别急,我相信你一定行,你比那个刘琦小子聪明多了,他上次在你面前装模作样,还不是被你一眼给看穿了?我相信你要不了几天,就一定能找到这个什么契机突破口,把他活活玩死!”

    “也不能小看我这位师兄,他也是一个很聪明很有天赋的人。”杨证丝毫不敢轻敌,又说道:“上次我看穿他的欲盖弥彰,也不过是因为蔡叔父无意中说漏了嘴,让我先有了些怀疑,后来师兄出现的时机也不对,不然……,咦?欲盖弥彰?”

    说到这,杨证忽然自己打住,瘦脸上还露出了惊奇神色,李郎形影不离的跟着杨证也有不少时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杨证有这样的神情,忙问道:“少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杨证挥手让李郎安静,又盘算了片刻后,杨证猥琐的干瘦脸上就露出了微笑,道:“我知道怎么创造契机了,李叔,我们走,去见桥叔父商量事去。”接着很快的,杨证就领着李郎把已经上床休息的桥蕤重新拖下了床,又在桥蕤的面前介绍了自己的歼计,桥蕤大笑,立即派卫士连夜去传杨证指定那名荆州战俘来见。

    杨证指定这名荆州战俘,也就是上次在填河时被徐州军打扫战场救回来的那名荆州士兵,叫什么杨证早忘了也不重要,总之经过了徐州军医的全力抢救过后,这名荆州兵已然拣回了命,虽然伤势还没有痊愈,却也勉强已经可以自由行动,也使这名荆州兵对徐州军是充满感激,一再主动表态愿意投降加入徐州军。所以桥蕤出面召见了这名荆州兵交代任务后,这名叫做王启年的荆州兵立即拍着胸口表示愿意为桥蕤卖命,以报答徐州军的救命之恩,桥蕤闻言大喜,赶紧对王启年许以官职封赏奖励,然后令王启年换上了徐州士兵的军衣,亲自将王启年送出了柴桑城,让王启年连夜赶往荆州大营行事。

    做为一个除了卖傻力气外几乎什么都不会的大头兵,王启年当然是还没有靠近荆州军大营门前,就已经被巡哨的荆州士兵拿住,不过还好,王启年本来就是荆州军队伍中出来的,立即报上了自己的姓名、所在队伍与上司名字后,荆州军巡逻队自然也不会虐待他,然后王启年又说自己是从柴桑城里逃出来的,要求立即拜见刘琦有大事禀报,荆州军巡逻队也不敢怠慢,把王启年解除了武装后,就押进了大营向刘琦禀报。

    第 44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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